()“丫的,實在紙包不住火,隻能犧牲童大力了。”範景越又想出來了一招“棄車保帥”的毒計來。


    “我不管你怎麽折騰,別把屎尿濺我身上就行。反正你也知道謝家的實力,我肯定保不住你。”範副區長罵完,很快掛斷了電話。


    果然,剛通完電話沒多久,滬江市公安總局的人就過來了。不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帶隊的人居然是陳豔玲。也就說錢磊也開始正式負責參與此案的調查了。


    “你好!範總,我是滬江市公安局刑偵大隊重案組的陳豔玲,現在想請你迴jing察局在協助調查一下311案件。”陳豔玲對著範景越熟練地出示了自己的新證件。


    “哈哈!這位陳jing官好漂亮啊!”範景越笑嗬嗬地說道,“我作為守法良民一定好好協助調查。”


    “屁個守法良民!”陳豔玲對於這種長相猥瑣,又道德敗壞的人一向是很憎惡的,自己外麵包二nǎi,老婆死了還若無其事,真希望這個姓範的就是真兇。雖然心裏極度的鄙視眼前這個範景越,不過現在執行公務也講究微笑執法,陳豔玲還是禮貌地送給了範景越一個微笑,讓身邊同伴帶範景越離開。


    “對了,你們公司那個童大力呢?”陳豔玲問範景越道,“他,我們也要帶走。”


    “陳jing官,大力今天上午說,他老家的親戚出了車禍,在醫院搶救呢!所以我給他放了假,讓他迴老家去了。”範景越說道。


    “嗯?具體什麽時候走的?”陳豔玲麵露慍sè。


    “就中午前走的。”範景越還是盡量保持著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一掩蓋自身的慌張。


    陳豔玲聽到後,馬上一個電話打迴了局裏,請求jing局出動人手,去滬江市各個火車站及汽車站堵截。


    “小陳,這個你放心啊!現在火車票、汽車票都要實名製了,他就算上車了我們也通知那個班次停下來。”接電話的正是錢磊。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非要到今天上午案件庭審完畢後出事,還真是巧啊!”陳豔玲心裏默念,朝著範景越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陳jing官,你何必這麽勞師動眾呢,你要找童大力,我一個電話打過去,讓他迴來不就行了嗎?”範景越說道。


    “不勞煩範總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們jing方工作,把案件中一些疑點解釋清楚了,這樣才能早ri把這個案子了結了。”


    “一定一定啊!主要現在的律師都太狡猾了,完全就是在妨礙公平正義的執法機關嘛。我估計他們也是jing匪片或者偵探小說看多了,編出些荒唐的假設。”範景越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


    “所以我們必須要以無懈可擊的證據將罪犯繩之以法,所以範總你快上車吧。”陳豔玲嚴肅地說道。


    而童大力那邊在上午就受到範景越指示,買了張去南麵的汽車票。當然,範景越搞假身份證的能力還是不具備的,童大力隻能實名登記。很快,快客大巴剛到西湖市的高速出口處時候就被當地jing察攔下來了。童大力隻能乖乖地先到西湖市公安局坐一下了。而滬江市公安局很快就派jing察來到了西湖,在當天傍晚就把童大力帶迴了滬江。


    夜晚,在滬江市公安局的調查室內,範景越和童大力分開被進行了審問。


    “我說jing察同誌啊,案發當晚上的情況我們上次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怎麽現在又要叫我們過來說一遍啊!”範景越插科打諢起來。


    在調查室內負責詢問的兩名jing察並沒有理會,隻是按部就班地照著上級指示下來的步驟進行詢問,特別提到了關於借用摩托艇的事情。範景越自然裝傻充愣表示借遊艇是童大力的個人行為,自己毫不知情。而另一邊接受審問的童大力也是一口咬定,借遊艇隻是想玩玩,但是借來後的兩天晚上跟老板都有應酬所以沒來得及用,就找了個環城河流過的橋洞,把遊艇停在邊上鎖掉了,直到兩天後才想起歸還。


    不過聶孟喬他們三個自然也是沒閑著,那邊邊jing察在審問範景越,自己這邊自然這幾天也要上點心再去調查出些蛛絲馬跡來。既然提出了遊艇的證據,那麽範景越肯定會抵賴。如果要成功指證,那麽他們必然也要找到進一步決定xing的證據,從人證入手再引出物證。


    後麵兩三天,聶孟喬和羅衝霄就假裝無業遊民去了範景越住的郊區別墅調查。這個社區的一些老人早上都喜歡去對麵的廣場鍛煉身體,聶孟喬和羅衝霄自然也混入了鍛煉隊伍,名為鍛煉實則套近乎。


    話說老人們其實還是比較喜歡和年輕帥氣的年輕人打交道的。隻要不是張得太對不起人民群眾,在老人眼裏,像他們這個年紀的小青年都算是帥哥了。不過一般情況下,聶孟喬都是坐在車裏聽音樂,讓羅衝霄去跟老人們套近乎。雖然羅衝霄極不情願,但是沒辦法,現在的聶孟喬已經不是聶孟喬了,而是堂堂謝家少爺,自己隻能乖乖聽話。


    “我說這位阿姨,我聽說你們小區上個月11號發生殺人案了啊?”羅衝霄找了個比較咋唿的老年婦女問道。一般來說有錢住別墅的,而且還是在郊區的,一般都是子女有錢買下來一家門住一起的。但是往往子女有時候工作忙不迴家住,鄰裏之間相互幫襯,能出來鍛煉的肯定都比較熱情、健談。


    “哎呦,可不是嘛!好像是一個大老板的老婆被人殺了。我聽說是那個老板在外麵的姘頭啊,給人下了安眠藥,把人丟到河裏淹死了。真是作孽啊,年紀輕輕心腸這麽狠毒。”老太太說道。


    “不過我前兩天聽說這個案子在法院庭審了啊。”羅衝霄說道,“那個下藥的小三的律師在法院裏提出了新的證據,指證其實有可能是那個大老板親自下手殺的,小三隻是去頂罪的。”


    “那誰曉得呢。反正那個大老板在外麵花花頭頭的,肯定也不是好東西。”老太太一臉鄙夷的神sè。


    “反正我是聽說啊,那個大老板自己開個小船迴到他家,再把他老婆搬上船丟到河裏的。”羅衝霄說道,“法院裏麵審案的時候,你們社區裏有人聽到船開的聲音的,很多人都以為是環城河的觀光船呢。”


    “唉!我們這種剛開發的郊區別墅,就像以前一般的城中村那樣,一戶一個門房,外麵偶爾保安巡邏一下,又沒啥崗亭、攝像頭啥的。到了晚上保安自己都去睡大覺了。”老太太搖了搖頭,“說到開船的聲音,你可以問問那邊厲大嬸,他們家離河邊近。”


    “哎呀!那個破爛觀光船啊,每天晚上都吵死了,聲音那麽響。那晚出事之後,jing察也來問過我們一些離河灘近的住戶,反正我記得當時跟他們jing察說的時候是好像十點之後聽到的。主要那天廣場上放煙花慶祝邊上一家大廈開張,聲音那叫一個響,蓋過了輪船的聲音。”厲大嬸抱怨著。


    “這邊每家每戶之間的路倒是蠻寬敞的。你們這兒應該都是有錢人或者拆遷戶吧?開車的不少吧?”羅衝霄又問。


    “有車的是不少,不過你怎麽著也得迴家才能把車開迴來吧?實際上小區裏車停得不多的。”厲大嬸迴道,“反正一些人開車迴家的時候我們早就睡著了,也很少聽到汽車的聲音。估計還不如外麵馬路上的聲音響呢。”


    套完近乎,羅衝霄上了聶孟喬的車子。


    “怎麽樣有啥重要情報?”聶孟喬急切地問道。


    “真沒啥。不過十點之後有開船的聲音倒是一些居民確認的,其他麽都是些早就有的證據。”羅衝霄搖搖頭。


    “我估計這會兒肯定有便衣在姓範的住所外麵轉悠呢。可能登陸的河灘邊上他們也會調查。我們要去查的話,隻能晚上去了。”聶孟喬說道。


    “晚上要去你自己去啊,我可不陪你,怎麽遠的地方,到了十點之後基本上連個鬼影都沒有。”羅衝霄表示不願通往。


    “蝦哥,瞧你現在這樣子,越來越懶惰了,反正我有好多保鏢差遣,估計比你有用多了。”聶孟喬一臉不屑,說罷開著車迴所裏了。


    迴到事務所,聶孟喬和羅衝霄把這兩天走訪居民所調查到的情報和淩梓豪交流了一下,三人覺得暫時能抓住的關鍵就是十點之後的遊艇聲。多虧了環城河觀光旅遊處的遊艇都比較老舊,噪音比較大,不然還真比較麻煩了。


    “對了,下一次庭審的時間通知了沒有?”聶孟喬忽然問淩梓豪。


    “通知?你不知道庭審改革之後,如果需要再審,一般民事都是三天,刑事都是一周嗎?”淩梓豪說道,“一般隻有檢察機關在新證據不足的情況下才會申請延遲,然後法院才會通知我們延遲多久。”


    “唉!時間好緊啊!”聶孟喬哀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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