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古劍修洞府
楚長老白須白發，是個60級的npc，他長得仙風道骨，手持一把拂塵，向陸超頂作揖，道：“久聞陸掌門威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江湖盛傳，陸掌門一戰斬殺金劍門與天豐劍派的門主，就連那妖女燕上菁，也敗在您的手中，不知是真是假？”
“江湖盛傳？”陸超頂心說自己莫非也有點威名了麽，他笑嗬嗬的道：“不錯，這些都是真的！”
楚長老再次拱手作揖，道：“陸掌門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戰力，實在是讓人佩服。”
陸超頂也學著他的模樣還了一禮，道：“其實我就是身懷不靠譜係統的地球玩家而已！”
“不靠譜係統？”
楚長老顯然是聽不懂陸超頂的話，他一甩拂塵，道：“遵照之前的約定，天風州風泊穀古劍修洞府中新發掘的未鑒定傳承玉簡在這裏，一共20塊，陸掌門隻需支付2毛錢，就可以全部帶走了。”
在其說話之間，20個巴掌大小的暗黃色玉片便出現在了陸超頂麵前，這些玉片之上雕刻有不同的圖案，看起來頗有些神秘，正是未鑒定的傳承玉簡。
【古劍修的傳承玉簡（未鑒定）:存放於風泊穀古劍修洞府第一層傳承大殿中的古老玉簡，或許其內隱藏有古劍修的功法秘技，但這玉簡被奇怪的神識秘法封印，不得其法難以窺探其中玄妙。說明：鑒定後，該傳承玉簡會顯示詳細的屬性信息，轉化為技能書、製作圖譜、丹方等，具體請自行探索。】
陸超頂點了點頭，他取出乾元令牌，給楚長老刷了一塊錢，道：“給你一塊錢，不用找了！”
楚長老大喜，道：“那怎麽行？這可是一筆巨款啊！”
“一塊錢而已，不要客氣了！”
陸超頂毫不在意，他收了那二十塊傳承玉簡，心中尋思這些傳承玉簡是非綁定的，可以交易，那就可以通過任務小殿無限的刷，自己收獲的可不是二十塊，而是無限多。
仔細地查看了一下這些玉簡後，陸超頂又道：“不知這些傳承玉簡如何鑒定？”
楚長老道：“這些玉簡被加持的古老而又玄妙的神識秘法，依老夫之見，要想窺探其中玄妙，恐怕要去天中州大宇國，聽聞那裏有人精通古秘法，稱為鑒定師，他們應該可以破解這傳承玉簡的玄妙！”
“還要去天中州？”陸超頂小小的有些失望，“就沒有其他方法嗎？”
楚長老道：“有！神識是可以被強行抹除的，聽聞巔峰境存在神識強大，完全可以強行抹去這些玉簡上的神識，讓它們顯現玄妙。”
“巔峰境存在？”陸超頂心中一動，“那是什麽意思？”
“凡人、卓越、超凡、巔峰、至高、渾源，這是自古流傳下來的劍修六大境界，其中超凡強者已可開宗立派，坐鎮一方，那巔峰還在超凡之上，不過如今巔峰強者鳳毛麟角，神龍見首不見尾，至高和渾源則是傳說，有許多強者認為至高境和渾源境根本就不存在，是謬傳。”
“繆傳，是麽？”
陸超頂心說尋到巔峰強者恐怕比去天中州找鑒定師更難。
他搖了搖頭，將20塊未鑒定的傳承玉簡收好，暫時還不打算去天中州。
“畢竟隻是一塊錢買的東西，先留個念想吧！”陸超頂嘀咕了一聲，心中尋思還是迴門派吧，多刷丹藥、多刷地祇，等一個月過後，可以動用世界地圖的傳送功能之後，再去那天中州不遲。
念及至此，陸超頂向楚長老道：“交易完成，也沒有其他事情了，我這便告辭了！”
言罷，他放出大玄劍，就要禦劍而去。
“陸掌門留步！”楚長老突然又道，“陸掌門實力高強，不知是否願意往那風泊穀古劍修洞府走一趟？”
陸超頂停下腳步，他此刻赫然收到了係統提示：“叮，觸發機緣事件，與天風劍派楚長老對話，了解更多關於風泊穀古劍修洞府的信息。”
“往那風泊穀古劍修洞府走一趟？”陸超頂立刻又轉身迴來，道：“對對對，本掌門正有此意！不知那古劍修洞府有何玄妙啊？”
楚長老道：“陸掌門願意前往，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說起那古劍修洞府，也著實不凡，不知是何等人物所留，我派高手盡出，連太上長老都出動了，還有其他門派的高手一同入內探索，但至今為止，也隻能破開這洞府的第一層，而這洞府絕非隻有一層。陸掌門，請隨我走吧，我帶你前往那古劍修洞府，咱們邊走邊說！”
“好！”
陸超頂於是就與楚長老並肩而行，往一座山穀而去。
那山穀就是風泊穀。
這山穀極大，呈“十”字型，進出有四條路，按照楚長老所說，那古劍修洞府就在其最中心之處，被天風劍派、天雷劍派、天雨劍派和天火劍派共同把持。
這四派的駐地接近，勢力相差不大，頗有競爭。
陸超頂跟著楚長老，首先來到了天風劍派的駐地。
單看門派建築規模，這天風劍派看起來比金劍門、天劍門、天豐劍派高上一檔，因為並非臨海，這天風劍派並無巡海大船，但門派駐地上空漂浮著十數艘巡天大船，其中有兩艘是地級的。
天風劍派的玩家也有不少，陸超頂一路前行，見到了大個二十多個，他們看到了陸超頂，卻沒有多大的反應，大概是將他認作了npc，該做什麽還是做什麽，甚至都懶得多看一眼。
片刻後，陸超頂就進入了山穀，又在山穀通道中前行了半個小時，就來到了這山穀的最中心，那裏有一座四方大殿，這大殿將山穀中心完全占滿，堵住了去路。
很顯然，那大殿就是古劍修洞府的入口。
天風劍派占據了風泊穀的四分之一，也隻能控製那四方大殿的一個入口，想來那大殿的其他三麵，也各有一個入口，大概就是被天火、天雷和天雨三派掌控。
陸超頂一見這景象，就明悟那古劍修傳承非同小可，很有可能天風、天雨、天雷、天火四派就是圍繞著它而設計的。
此時，在那四方大殿的入口前，有不少npc與玩家。
npc們大都站定不動，玩家們的吵吵鬧鬧，陸超頂隻是簡單的聽了聽，就了解到那古劍修洞府是個大型的秘境，要想前往其中探索，需要先找天風劍派掌門風狂吼領取探索任務。
這位掌門就站在四方大殿的入口之前，他是個60級的npc，一身黑衣，麵無表情，站定不動，若無玩家上前與他互動，他就如雕塑一般，是標準的任務型npc。
在他旁邊還站著兩位白須白發的npc，他們是天風劍派的左右護法，此刻一個充當補給員，有商店特性，另外一個則是醫師，似乎可以為玩家加血。
陸超頂還在這裏發現了鴻塵劍碑和天命台。
“好家夥，掌門和左右護法啥事也不做，就在這裏站著，這天風劍派就是因為這古劍修洞府而存在的吧？”
陸超頂默默尋思著。
很快，他跟著楚長老來到了風狂吼近前，楚長老道：“掌門，這位是靠譜劍派的陸掌門，他是百元富翁，或許可助我等探索這古劍修洞府！”
風狂吼聞言，臉上多了一些表情，但顯然這位掌門的智能並不高，他從腰間摸出一塊令牌，看向陸超頂，道：“你不是本派弟子，若想前往古劍修洞府探索，每次需繳納一百萬……哦不，一分錢！若交不起錢便不能入內，不過若伱加入我天風劍派，不僅每日可以領取一次免費進入的機會，隻需花3000塊錢就可以進入一次，怎麽樣，要不要加入我天風劍派！”
“不要！”陸超頂搖了搖頭。
風狂吼麵無表情，繼續道：“不加入我派，請先付錢再入洞府！”
陸超頂二話不說，拿出乾元令牌，對著風狂吼刷了一塊錢。
風狂吼麵色平淡道：“一塊錢，你可以進入100次！”
言罷，這位掌門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遞給陸超頂，又道：“現在你可以進入古劍修洞府了，這洞府之內兇險多多，建議你組隊探索！另外，若你能在其內發現本掌門的師弟風輕揚，將其救出，或者傳遞迴消息，可得到豐厚的獎勵！”
“叮，恭喜您獲得了風泊穀古劍修洞府的進入資格，當前可進入其中100次！”
“叮，領取古劍修洞府探索任務，前往風泊穀古劍修洞府探索，救助被困在其內的天風劍派副掌門風輕揚，或將其消息傳迴，可從天風劍派掌門風狂吼處領取豐厚的獎勵。”
“叮，偶爾不靠譜係統啟動，更新追蹤任務，篡改內容：前往風泊穀古劍修洞府探索，救助被困在其內的天風劍派副掌門風輕揚，或將其消息傳迴，可從天風劍派掌門風狂吼處領取風輕揚！”
“嗯？”陸超頂眉毛一挑，“不靠譜的獎勵又來了，領取風輕揚！是獎勵我一個npc麽？”
低頭看了看手上的“通行令牌”，陸超頂心說這個古劍修洞府被天風劍派當作是盈利機構了，進入其中探索的費用還真不低，如果是正常價，非天風劍派的玩家要進入就得花一百萬！
不過收費如此之高，想來這古劍修洞府中的寶貝也不少。
“陸掌門！”楚長老此時又開口了，“若您在洞府中有所發現，或者是進入了第二層，有了什麽發現，用不到的可以交給我，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價格。”
“知道了！”
楚長老又道：“陸掌門，如果條件允許，您最好組隊進入古劍修洞府，這樣更安全些。而且這古劍修洞府第一層有個四象陣，需要四人合作開啟，你最好是四人組隊！”
這時陸超頂又收到了係統提示：“叮，領取任務，四人組隊探索風泊穀古劍修洞府，並成功開啟四象陣，可獲得一份隱藏獎勵。”
“叮，偶爾不靠譜係統啟動，更新追蹤任務，篡改內容：四人組隊探索風泊穀古劍修洞府，並成功開啟四象陣，可獲得十份隱藏獎勵。”
“咦，又刷了個組隊任務！十份隱藏獎勵啊……”
陸超頂眯了眯眼睛，他對楚長老道：“你是個好npc，我盡量吧！”
也在這是，有三名玩家湊了過來，他們的屬性信息隱藏著，陸超頂看不到他們的名字和等級信息，其中有一名是身材高挑的女玩家，她大咧咧的對天風劍派掌門風狂吼道：“給你9000，三塊牌子！從我的儲物空間裏麵扣，懶得拿出來！”
風狂吼點了點頭，道：“入門弟子孟晶晶，已從你的儲物空間中扣除9000金元，給你三塊通行令牌，現在你可以進入古劍修洞府了，若你能在其內發現本掌門的師弟風輕揚，將其救出，或者傳遞迴消息……”
“知道了，少囉嗦了！你那鬼師弟誰知道在什麽地方，老娘才懶得找他！”
言罷，她從風狂吼手上接過那三塊通行令牌，又分給身後的兩名玩家一人一塊。
那兩名玩家一胖一瘦，都是男的，他們拿到通行令牌後很是高興，其中胖玩家道：“大姐頭，這次算我欠你的，等我有錢了，這三千塊連本帶利還給你！”
另外那名瘦玩家道：“現在我們三缺一，還差一個人！”
陸超頂聞言，笑道：“三位，組個隊吧！”
“你是誰？”
“沒見過你！”
“看你麵生，剛入門的吧？”女玩家孟晶晶打量了一下陸超頂，道：“這秘境，你進去過沒有？”
陸超頂搖頭，道：“還沒！”
“那你是純小白啊！”孟晶晶抱著雙臂想了想，道：“罷了，姐姐今天心情好，就帶帶你這個新人，不過醜話說在前頭，進入古劍修洞府後，一切都得聽我的，不要私自行動，這裏麵的怪物很強，還有機關，一個不注意就會團滅的！”
陸超頂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盡力！”
他想了想，又道：“你們都不認得我嗎？”
胖玩家道：“不認得，你叫什麽名字？”
瘦玩家跟著道：“你很出名嗎？我們應該認識你麽？”
“我應該也算小有名氣的了……”陸超頂笑了笑，感覺跟人組隊這種事情，還真有點懷念了。
楚長老白須白發，是個60級的npc，他長得仙風道骨，手持一把拂塵，向陸超頂作揖，道：“久聞陸掌門威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江湖盛傳，陸掌門一戰斬殺金劍門與天豐劍派的門主，就連那妖女燕上菁，也敗在您的手中，不知是真是假？”
“江湖盛傳？”陸超頂心說自己莫非也有點威名了麽，他笑嗬嗬的道：“不錯，這些都是真的！”
楚長老再次拱手作揖，道：“陸掌門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戰力，實在是讓人佩服。”
陸超頂也學著他的模樣還了一禮，道：“其實我就是身懷不靠譜係統的地球玩家而已！”
“不靠譜係統？”
楚長老顯然是聽不懂陸超頂的話，他一甩拂塵，道：“遵照之前的約定，天風州風泊穀古劍修洞府中新發掘的未鑒定傳承玉簡在這裏，一共20塊，陸掌門隻需支付2毛錢，就可以全部帶走了。”
在其說話之間，20個巴掌大小的暗黃色玉片便出現在了陸超頂麵前，這些玉片之上雕刻有不同的圖案，看起來頗有些神秘，正是未鑒定的傳承玉簡。
【古劍修的傳承玉簡（未鑒定）:存放於風泊穀古劍修洞府第一層傳承大殿中的古老玉簡，或許其內隱藏有古劍修的功法秘技，但這玉簡被奇怪的神識秘法封印，不得其法難以窺探其中玄妙。說明：鑒定後，該傳承玉簡會顯示詳細的屬性信息，轉化為技能書、製作圖譜、丹方等，具體請自行探索。】
陸超頂點了點頭，他取出乾元令牌，給楚長老刷了一塊錢，道：“給你一塊錢，不用找了！”
楚長老大喜，道：“那怎麽行？這可是一筆巨款啊！”
“一塊錢而已，不要客氣了！”
陸超頂毫不在意，他收了那二十塊傳承玉簡，心中尋思這些傳承玉簡是非綁定的，可以交易，那就可以通過任務小殿無限的刷，自己收獲的可不是二十塊，而是無限多。
仔細地查看了一下這些玉簡後，陸超頂又道：“不知這些傳承玉簡如何鑒定？”
楚長老道：“這些玉簡被加持的古老而又玄妙的神識秘法，依老夫之見，要想窺探其中玄妙，恐怕要去天中州大宇國，聽聞那裏有人精通古秘法，稱為鑒定師，他們應該可以破解這傳承玉簡的玄妙！”
“還要去天中州？”陸超頂小小的有些失望，“就沒有其他方法嗎？”
楚長老道：“有！神識是可以被強行抹除的，聽聞巔峰境存在神識強大，完全可以強行抹去這些玉簡上的神識，讓它們顯現玄妙。”
“巔峰境存在？”陸超頂心中一動，“那是什麽意思？”
“凡人、卓越、超凡、巔峰、至高、渾源，這是自古流傳下來的劍修六大境界，其中超凡強者已可開宗立派，坐鎮一方，那巔峰還在超凡之上，不過如今巔峰強者鳳毛麟角，神龍見首不見尾，至高和渾源則是傳說，有許多強者認為至高境和渾源境根本就不存在，是謬傳。”
“繆傳，是麽？”
陸超頂心說尋到巔峰強者恐怕比去天中州找鑒定師更難。
他搖了搖頭，將20塊未鑒定的傳承玉簡收好，暫時還不打算去天中州。
“畢竟隻是一塊錢買的東西，先留個念想吧！”陸超頂嘀咕了一聲，心中尋思還是迴門派吧，多刷丹藥、多刷地祇，等一個月過後，可以動用世界地圖的傳送功能之後，再去那天中州不遲。
念及至此，陸超頂向楚長老道：“交易完成，也沒有其他事情了，我這便告辭了！”
言罷，他放出大玄劍，就要禦劍而去。
“陸掌門留步！”楚長老突然又道，“陸掌門實力高強，不知是否願意往那風泊穀古劍修洞府走一趟？”
陸超頂停下腳步，他此刻赫然收到了係統提示：“叮，觸發機緣事件，與天風劍派楚長老對話，了解更多關於風泊穀古劍修洞府的信息。”
“往那風泊穀古劍修洞府走一趟？”陸超頂立刻又轉身迴來，道：“對對對，本掌門正有此意！不知那古劍修洞府有何玄妙啊？”
楚長老道：“陸掌門願意前往，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說起那古劍修洞府，也著實不凡，不知是何等人物所留，我派高手盡出，連太上長老都出動了，還有其他門派的高手一同入內探索，但至今為止，也隻能破開這洞府的第一層，而這洞府絕非隻有一層。陸掌門，請隨我走吧，我帶你前往那古劍修洞府，咱們邊走邊說！”
“好！”
陸超頂於是就與楚長老並肩而行，往一座山穀而去。
那山穀就是風泊穀。
這山穀極大，呈“十”字型，進出有四條路，按照楚長老所說，那古劍修洞府就在其最中心之處，被天風劍派、天雷劍派、天雨劍派和天火劍派共同把持。
這四派的駐地接近，勢力相差不大，頗有競爭。
陸超頂跟著楚長老，首先來到了天風劍派的駐地。
單看門派建築規模，這天風劍派看起來比金劍門、天劍門、天豐劍派高上一檔，因為並非臨海，這天風劍派並無巡海大船，但門派駐地上空漂浮著十數艘巡天大船，其中有兩艘是地級的。
天風劍派的玩家也有不少，陸超頂一路前行，見到了大個二十多個，他們看到了陸超頂，卻沒有多大的反應，大概是將他認作了npc，該做什麽還是做什麽，甚至都懶得多看一眼。
片刻後，陸超頂就進入了山穀，又在山穀通道中前行了半個小時，就來到了這山穀的最中心，那裏有一座四方大殿，這大殿將山穀中心完全占滿，堵住了去路。
很顯然，那大殿就是古劍修洞府的入口。
天風劍派占據了風泊穀的四分之一，也隻能控製那四方大殿的一個入口，想來那大殿的其他三麵，也各有一個入口，大概就是被天火、天雷和天雨三派掌控。
陸超頂一見這景象，就明悟那古劍修傳承非同小可，很有可能天風、天雨、天雷、天火四派就是圍繞著它而設計的。
此時，在那四方大殿的入口前，有不少npc與玩家。
npc們大都站定不動，玩家們的吵吵鬧鬧，陸超頂隻是簡單的聽了聽，就了解到那古劍修洞府是個大型的秘境，要想前往其中探索，需要先找天風劍派掌門風狂吼領取探索任務。
這位掌門就站在四方大殿的入口之前，他是個60級的npc，一身黑衣，麵無表情，站定不動，若無玩家上前與他互動，他就如雕塑一般，是標準的任務型npc。
在他旁邊還站著兩位白須白發的npc，他們是天風劍派的左右護法，此刻一個充當補給員，有商店特性，另外一個則是醫師，似乎可以為玩家加血。
陸超頂還在這裏發現了鴻塵劍碑和天命台。
“好家夥，掌門和左右護法啥事也不做，就在這裏站著，這天風劍派就是因為這古劍修洞府而存在的吧？”
陸超頂默默尋思著。
很快，他跟著楚長老來到了風狂吼近前，楚長老道：“掌門，這位是靠譜劍派的陸掌門，他是百元富翁，或許可助我等探索這古劍修洞府！”
風狂吼聞言，臉上多了一些表情，但顯然這位掌門的智能並不高，他從腰間摸出一塊令牌，看向陸超頂，道：“你不是本派弟子，若想前往古劍修洞府探索，每次需繳納一百萬……哦不，一分錢！若交不起錢便不能入內，不過若伱加入我天風劍派，不僅每日可以領取一次免費進入的機會，隻需花3000塊錢就可以進入一次，怎麽樣，要不要加入我天風劍派！”
“不要！”陸超頂搖了搖頭。
風狂吼麵無表情，繼續道：“不加入我派，請先付錢再入洞府！”
陸超頂二話不說，拿出乾元令牌，對著風狂吼刷了一塊錢。
風狂吼麵色平淡道：“一塊錢，你可以進入100次！”
言罷，這位掌門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遞給陸超頂，又道：“現在你可以進入古劍修洞府了，這洞府之內兇險多多，建議你組隊探索！另外，若你能在其內發現本掌門的師弟風輕揚，將其救出，或者傳遞迴消息，可得到豐厚的獎勵！”
“叮，恭喜您獲得了風泊穀古劍修洞府的進入資格，當前可進入其中100次！”
“叮，領取古劍修洞府探索任務，前往風泊穀古劍修洞府探索，救助被困在其內的天風劍派副掌門風輕揚，或將其消息傳迴，可從天風劍派掌門風狂吼處領取豐厚的獎勵。”
“叮，偶爾不靠譜係統啟動，更新追蹤任務，篡改內容：前往風泊穀古劍修洞府探索，救助被困在其內的天風劍派副掌門風輕揚，或將其消息傳迴，可從天風劍派掌門風狂吼處領取風輕揚！”
“嗯？”陸超頂眉毛一挑，“不靠譜的獎勵又來了，領取風輕揚！是獎勵我一個npc麽？”
低頭看了看手上的“通行令牌”，陸超頂心說這個古劍修洞府被天風劍派當作是盈利機構了，進入其中探索的費用還真不低，如果是正常價，非天風劍派的玩家要進入就得花一百萬！
不過收費如此之高，想來這古劍修洞府中的寶貝也不少。
“陸掌門！”楚長老此時又開口了，“若您在洞府中有所發現，或者是進入了第二層，有了什麽發現，用不到的可以交給我，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價格。”
“知道了！”
楚長老又道：“陸掌門，如果條件允許，您最好組隊進入古劍修洞府，這樣更安全些。而且這古劍修洞府第一層有個四象陣，需要四人合作開啟，你最好是四人組隊！”
這時陸超頂又收到了係統提示：“叮，領取任務，四人組隊探索風泊穀古劍修洞府，並成功開啟四象陣，可獲得一份隱藏獎勵。”
“叮，偶爾不靠譜係統啟動，更新追蹤任務，篡改內容：四人組隊探索風泊穀古劍修洞府，並成功開啟四象陣，可獲得十份隱藏獎勵。”
“咦，又刷了個組隊任務！十份隱藏獎勵啊……”
陸超頂眯了眯眼睛，他對楚長老道：“你是個好npc，我盡量吧！”
也在這是，有三名玩家湊了過來，他們的屬性信息隱藏著，陸超頂看不到他們的名字和等級信息，其中有一名是身材高挑的女玩家，她大咧咧的對天風劍派掌門風狂吼道：“給你9000，三塊牌子！從我的儲物空間裏麵扣，懶得拿出來！”
風狂吼點了點頭，道：“入門弟子孟晶晶，已從你的儲物空間中扣除9000金元，給你三塊通行令牌，現在你可以進入古劍修洞府了，若你能在其內發現本掌門的師弟風輕揚，將其救出，或者傳遞迴消息……”
“知道了，少囉嗦了！你那鬼師弟誰知道在什麽地方，老娘才懶得找他！”
言罷，她從風狂吼手上接過那三塊通行令牌，又分給身後的兩名玩家一人一塊。
那兩名玩家一胖一瘦，都是男的，他們拿到通行令牌後很是高興，其中胖玩家道：“大姐頭，這次算我欠你的，等我有錢了，這三千塊連本帶利還給你！”
另外那名瘦玩家道：“現在我們三缺一，還差一個人！”
陸超頂聞言，笑道：“三位，組個隊吧！”
“你是誰？”
“沒見過你！”
“看你麵生，剛入門的吧？”女玩家孟晶晶打量了一下陸超頂，道：“這秘境，你進去過沒有？”
陸超頂搖頭，道：“還沒！”
“那你是純小白啊！”孟晶晶抱著雙臂想了想，道：“罷了，姐姐今天心情好，就帶帶你這個新人，不過醜話說在前頭，進入古劍修洞府後，一切都得聽我的，不要私自行動，這裏麵的怪物很強，還有機關，一個不注意就會團滅的！”
陸超頂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盡力！”
他想了想，又道：“你們都不認得我嗎？”
胖玩家道：“不認得，你叫什麽名字？”
瘦玩家跟著道：“你很出名嗎？我們應該認識你麽？”
“我應該也算小有名氣的了……”陸超頂笑了笑，感覺跟人組隊這種事情，還真有點懷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