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畢竟還是小孩子,發現被人追來,不禁嚇的要死,一邊跑一邊罵道:“該死的弱智馬金偲,不夠猥瑣果斷,此番小爺怕是栽了。”


    說話間下盤一個不穩,摔倒在了雪地上。


    雪地就這點不好,雪下剛巧埋這一塊石頭,於是撲街了。腳部的疼痛感,讓王雱哭了起來。


    畢竟還是小孩子的身體,一不小心就會哭。


    跑是肯定跑不掉了,於是王雱就這麽坐在雪地中大哭了起來,無比的傷心,才剛剛穿越官二代,沒怎麽享受人生又要穿了啊?


    孫二娘終於來到了近處,鐵青著臉圍觀了一陣之後,歎息道:“哭吧,反正你都快死了,哭聲也還蠻有意思的,就讓你哭個痛快。”


    王雱哭了一下發現也沒什麽卵用,情緒根本沒有舒緩,於是幹脆不哭了。


    孫二娘道:“不得不說你是個非常詭異的小子,夠陰險夠狠的,我孫二娘都險些栽在了你手裏。你說對了,我是賣的人肉包子,但你就是找不到紕漏,你仍舊有個破綻是不夠果斷,你的狗腿子更是廢物。總結下來這個世界弱肉強食,你這種不夠果斷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多餘的。”


    “然而老子覺得,你這種果斷的敗類活在世界上才是多餘的!”忽然間一個聲音傳來。


    “誰!”


    孫二娘被嚇的毛骨悚然,左右看了一下,最後在附近一顆大樹上看到了個中年漢子,拿著一個炊餅在吃。


    王雱也楞了楞,目測了一下覺得妥妥的高人啊,這個人要是拿著一隻叫花雞再吃的話,那基本算是洪七公出場了啊。


    孫二娘想了想道:“你個獐頭鼠目的傻子到底是誰?為何和老娘過不去?”


    那人也不迴答,吃完了炊餅後,身形一閃,比猿猴更靈巧的方式落在地上,大步走了過來。


    孫二娘是個狠人,她選擇的方式不是逃跑。因為她看到這個人的身法之後就明白了,這妥妥的江湖一線高手,且是以輕功為特點的人,不可能跑得過這個人。所以省去廢話,直接一刀砍過去,搏一搏。


    說時遲那時快。


    孫二娘一刀砍來的時候,那人不退反進,身形猶如幻影似的一閃,避開刀鋒後近身,捏住了孫二娘的脖子便臨空舉了起來。


    然後咬牙切齒的一個重摔,把孫二娘砸在地上。


    絕對爆裂的一擊!


    砸的地方正是有塊石頭突出來把王雱絆倒的地方。


    一口鮮血從孫二娘口裏噴出來的時候,王雱都看的心驚肉跳的。


    說真的,王雱對這些個洪七公們真沒啥子好感,於是起身繼續跑。


    卻是又被人提著後領捉了迴來。


    那個中年漢子道:“在下粗魯了些,驚嚇小衙內了。別擔心,在下鑽天鼠盧方,五妹托我來照顧你的。”


    “哦,原來是大舅子啊。”這麽一聽,王雱又得意了起來。


    盧方不太習慣這個不良少年的風格,皺了一下眉頭。說起來還真是大舅子呢。至於五妹白玉棠為啥這麽莫名其妙和人訂婚了,老實說大家也雲裏霧裏的,反正它就是發生了。


    yy完畢,盧方也不想糾結這些東西,指著重傷的孫二娘道:“請問衙內,如何處理這個賊婦?”


    噗嗤,盧方的話才說完,一陣血光飆了起來。


    小屁孩撿起孫二娘的刀後,一刀把孫二娘的腦袋給砍開了。


    王雱力氣小,一刀並沒有真的把腦袋砍下來,於是噗噗的又砍了幾刀。


    她的腦袋和身體徹底分離了,於是王雱舒了口氣。這下她要是在詐屍翻盤的話,也隻有乖乖的認了。


    隨即,王雱覺得自己的作為有點不像個小孩子,便攤手道:“我不是想殺人練膽子,主要盧大俠你不知道這是個什麽人,她剛剛還親口承認她賣人肉包子了呢。”


    盧方皺著眉頭尋思這小子算是防衛過當了,不過表麵說道,“衙內無需解釋。我知道她是個什麽人的。”


    見他皺眉不高興,王雱便惡人先告狀的道:“你既是知道了這些事,為何袖手旁觀任由發展?”


    盧方不禁一陣鬱悶,難怪五妹說這是個猥瑣的神童。


    盧方尷尬的抱拳道:“衙內容稟,不是我盧方袖手旁觀,我也是才知道的。目下我無事,前些日子見過五妹一麵,她托付我來照顧你。於是我便南下,於今日早間路過此地,原想在這個地方進些酒食,不等進門,我覺得氣味有異,是人肉的味道。於是我沒露麵,躲在小店之中想伺機查探明白。”


    王雱楞了楞道:“你能聞出人肉來?”


    盧方微微一笑道:“能的,江湖上的人把咱們叫做老鼠。我愛吃各種各樣的肉,也的確見識過江湖中的一些人肉店的肉是什麽味道。”


    “好吧你接著說。”王雱道。


    盧方又道:“我原想等著辨認一下,她們到底是買屍體來做肉,還是會親自殺人取肉。卻不料剛巧遇到了衙內。後來的就不用我說了,就發展到此了。”


    “什麽叫不用說了?還大舅子呢,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慘案發生,看著她們翻盤。我們陷入危險?”王雱道。


    盧方道:“起初我見你控製了形勢,又觀察了你的一些作為,嗬嗬有意思……”


    王雱不禁老臉微紅。坦白說王雱僅僅懷疑就喂她們吃藥,這顯然不是光彩事,老盧這麽說像是一種諷刺啊。


    被一個江湖老粗給諷刺了,王雱非常不服,又道:“你見死不救該當何罪。讓馬金偲不明不白丟了性命。我都隱隱約約的聽到慘叫了。”


    盧方對這個不良少年非常頭疼,卻不論是五妹的因素,還是王安石的因素,都不能隨便得罪這個人。將來和展昭他們撕逼還得依靠這小子的保護。


    於是盧方耐著性子抱拳道:“衙內容稟,你聽到的慘叫不是你手下的,是那個人肉販子的聲音。他脫困後欲殺馬金偲,於是我製止了他行兇。”


    這下,想給對方下馬威的王雱指著他笑道:“抓到你了不是,你這妥妥的防衛過當……”


    盧方在這大冷天的抬手擦了一下汗道:“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的,所以衙內容稟,那人肉販子並沒有死。我沒殺他,我隻是斷了他的雙手雙腳。現在馬金偲好好的看守著他呢。”


    王雱哭瞎的樣子道:“我不習慣掌控不了你的感覺,我喜歡貓係老鼠。”


    盧方真的很想把這個該死的小屁孩按在雪地暴打一頓,可惜這犢子偏偏不能得罪。


    “別胡鬧了,跟著我去小店處理剩下的事宜。”盧方直接把小屁孩擼起來放在肩膀上坐著,然後朝小店走去。


    這是個契機,此番盧方自問處理的還好。破案有功,原本應該可以在王安石身邊謀取到一份職位。變數隻在於不良少娘防衛過當,把人給殺了。


    之所以想投靠王安石,是盧方當心五妹白玉棠的脾氣太壞,她就是不放過展昭的死纏爛打。而包拯的威望太大,白玉棠那樣去糾纏展昭,很容易把事件升級,牽扯上什麽大的罪名。


    在王安石身邊謀取一份差事,以公人的身份行走。那個時候和展昭間的矛盾,就不在是庶民和官差的摩擦。而變為了王雱說的“家族內部矛盾”。那就到不了台麵上,嚴重不到哪裏去。


    他們朝廷自己的大員不都整天在都堂相互噴口水甚至打架嗎,也不見有什麽事。


    尤其王安石骨骼驚奇,讓人佩服。當時聽聞了王安石在嶺南行營單挑陳署,官場當然大跌眼鏡,不過在盧方等人來看,王安石是個有意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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