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娜受了傷,她不能繼續留在這裏,她應該迴去陪伴她的母親,順便準備下一學期的學習。”


    在海上王權號寬大典雅的船長室裏,戴琳摘下了頭頂的王冠,又去掉繁瑣的皇室綬帶,他對身後抱著雙臂,一臉不爽的芬娜說:


    “我打算請你幫我護送你妹妹去托爾巴拉德。"


    “托爾巴拉德?你瘋了嗎?”


    芬娜聽到這個地名就瞪起眼睛,她說:


    “那是不死海盜的地盤,你要把自己的女兒送到海盜窩裏?“


    “錯!那裏是納薩拉斯魔法學院的地盤,至於那裏盤蹈的海盜,不過是強大而古老的魔法傳承在這個時代的仆從罷了。“


    戴琳嚴肅糾正了芬娜的說法,他眨了眨眼睛,說:


    “怎麽?吉安娜還沒告訴你嗎?她下學期要以交換生的身份在納薩拉斯學院接受為期兩年的魔法深造,為攻讀精靈帝國魔法體係裏的大奧術師的職稱做準備。


    她的導師梅裏·冬風閣下已經就此和艾爾婭·藍月女士達成了協議,她的母親也同意了這項提議。。


    接下來的兩年時間,她都要在納薩拉斯學院度過了,"


    “還有這事?”


    芬娜驚唿出聲,又很不滿的撤嘴說:


    “那小笨蛋的還挺嚴實,不過這樣也好,我不出海的時候就能和她一起生活了。難怪你這槽老頭子要我送她迴去,是不放心其他人嗎?“


    “嗯,確實很不放心某些人。“


    戴琳警了一眼自己的大女兒,他沒有說出自己具體不放心誰,但他相信芬娜雖然是個標準的戰士,但她肯定能理解自己的擔憂


    “行,這事我答應了。"


    芬娜拍著胸口的盔甲,大大咧咧的說:


    “我和小吉安娜相處不錯,她確實是個各方麵都很完美的妹妹,等我在潘達利亞做完最後幾件事後,


    我就親自送她迴去。


    在那邊我會照顧她的,你就別擔心了。”


    很好,看到你們兩相處和諧,我也沒什麽好擔心的了,家人之間就該這樣互相信任,互相照顧。


    另外,你的小弟弟坦瑞德也會和吉安娜一起進入納薩拉斯學院求學,不過,他要去的似乎是藝術學院。


    你也替我多照顧他。


    這是你身為大姐的責任。"


    戴林哈哈一笑,又說了坦瑞德的事,芬娜頓時有些不滿的抱怨到:


    “我又不是給你們看孩子的人,我也有我的事業呢,吉安娜倒也罷了,她很聰明很厲害,她可以照顧好自己,但坦瑞德卻是個標準的小屁孩。


    我感覺這會很麻煩。


    我開始後悔了、”


    “他叫你一聲姐姐,這就是你逃不開的責任。"


    戴林沒有在這件事上說太多,他以一種父親的口吻定下了這件事,芬娜雖然有些不爽,但最終並沒有反駁。


    隨後,上將從自己的酒櫃裏取出一瓶好酒正要打開,卻被芬娜阻止。


    笨蛋戰士得意的從自己的行囊裏取出這段時間她在潘達利亞收集到的能貓人美酒,分享給自己弱氣又絮絮叨叨的老父親。


    父女兩人分享著這難得的好酒,喝了幾圈之後氣氛也變的融洽了一些。


    然後,戴林摸著胡須,對芬娜說起了另一件事。


    “在我出航之前,你媽媽和我說了件事。“


    坐在船長椅上的戴琳看了一眼自己大大咧咧,很有戰士風度的女兒,他輕聲說:


    “你媽媽說你也不小了,她在奎爾薩拉斯為你安排了幾位才俊,讓你有時間迴去和他們交交朋友什麽的。”


    “砰”


    剛才還一臉笑容的芬娜頓時冷下臉來。


    她把手裏的酒杯砸在老爹桌子上,大叫到:


    “你們就喜歡多管閑事,對吧?


    什麽毛病啊一個個的,我自己的事自己處理,不需要你們插手!她真是當王後當上癮了,覺得什麽事她都能安排,覺得任何人都得服從她?


    她真是越來越像你了,越來越討厭了。"


    “哎,你這孩子,怎麽能這麽說話呢?那是你媽媽!


    戴林吹胡子瞪眼的嗬斥了一句,隨後又壓低聲音說:


    “但這件事我是不同意的,我這次站在你這邊,我的女兒出落的如此優秀,年紀輕輕已經聞名世界,


    是艾澤拉斯有名的戰士新星。


    我並不覺得那些缺乏陽剛之氣的奎爾多雷男性精靈配得上我的女兒,你看,這裏也沒有其他人,你老實告訴你老爹我,


    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嘁。”


    芬娜哼了一聲,往嘴裏灌了口酒,說:


    “雖然你支持我讓我很高興,但你以為我會這麽輕易的告訴你我的秘密嗎?你們就別瞎操心了,我的生活我自己過。”


    “是布萊克·肖嗎?"


    戴琳眨了眨眼睛,猜測了一句,芬娜扭捏的表情讓他心情猛地沉了下去,他放下酒杯,表情嚴肅的說:


    “我可以接受世界上的任何人成為你的丈夫,唯獨他不行!“


    “憑什麽?"


    芬娜大叫道:


    “你們別管我!你們也管不住我。"


    “他是你弟弟!見鬼!"


    戴琳拍著桌子怒吼而起,嗬斥道:


    “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普羅德摩爾家族不能出現這種醜聞!”


    “哈,你知道了。”


    芬娜也不甘示弱的摔碎酒杯起身,她哼了一聲,梗著脖子說:


    “我就喜歡我弟弟怎麽了?這世界上沒有誰比他更合我心意,再說了,我是個精靈,別拿你們人類那一套來約束我。


    老媽這麽火急火燎的給我安排什麽見鬼的才俊,估計她也發現了吧?


    嗬,她還有臉管我,我祖父祖母可是親姐弟!


    金劍家族為了維持家族血脈純潔,和其他精靈世家的下賤做法也沒什麽不同,或者說,這才是金劍家族的傳統。"


    “你你你你你…“


    戴林氣的伸出的手指都在發抖,他指著氣勢洶洶的芬娜,大喊到:


    “你是要氣死我!今天說什麽也不許你再迴去那個逆子身邊!"


    “嚕”


    精靈聖劍嘶鳴著出鞘,砰的一聲掛在芬娜手中,笨蛋戰士甩了甩自己的頭發,對自己的老爹說:


    “你打算怎麽阻止我離開?用戰士的方式嗎?剛好,我這一趟潘達利亞的遠行學會了很多東西呢,要不要來比劃比劃啊,老爹。“


    “逆子!"


    戴琳怒吼一聲,也抽出了自己的指揮刀,


    兩個戰士就這麽在船長室裏兵兵乓乓的打了起來。


    這動靜很快驚動了在旁邊艙室裏休息的吉安娜,拖著受傷的手臂,小法師推開船長室的門,就被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驚呆了。


    自己的父親正在和自己的姐姐打架。


    兩個人都激發了怒氣。


    打的老兇了。


    “你們不要打了呀。"


    吉安娜哪見過這個陣勢,她又沒見過這對父女在至尊戰士爭奪戰裏恨不得砍死對方的經曆,頓時驚恐的喊到:


    “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嘛,芬娜,放下刀!那是父親!"


    “閉嘴!小蠢蛋,一邊去。“


    芬娜一邊猛攻,一邊說:


    “這是普羅德摩爾家族的傳統!想要真正成年就必須擊敗自己頑固的父親,以後你也要經曆這一切。


    看好了!


    我隻演示一次。”


    “你不是去見戴琳了嗎?怎麽把自己弄成這樣?“


    大半天之後,螳螂高原的皂寺裏,剛吃完晚飯的布萊克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鼻青臉腫,披頭散發的芬娜。


    這家夥好像剛剛和一百個牛頭人較量完一樣,不但被揍的淒慘,就連盔甲上都留下了道道傷痕。


    不過雖然外表狼狽。


    但精神狀態很不錯,那淒慘的臉蛋上一副得勝歸來的樣子。


    看到她這麽慘,布萊克隻能無奈的幫她去掉盔甲,拿起藥膏幫她處理全身淤青的傷勢,芬娜舒舒服服的躺在臭弟弟懷裏,大大咧咧的拍著臭弟弟的臉頰。


    她小聲說:


    別看我這麽慘,戴琳那糟老頭子也不好過,我把他胡子都剃光了。那混蛋居然想要把我嫁出去可是除了你,沒哪個男人能讓我心甘情願的脫衣服。"


    “喂,你不會把你心裏瘋狂的想法告訴他了吧?”


    布萊克無奈的說:


    “你這是要把他氣死的節奏。"


    “有什麽不能說的?你們這些人類就是矯情的很。”


    芬娜有些煩躁的閉上眼睛,她活動了一下身體,讓臭弟弟抱著自己的動作更舒服一些,她小聲說:


    “又沒讓你現在就做決定,我們還很年輕呢。"


    那我估計你要失望了。“


    布萊克一邊幫芬娜擦藥膏,一邊說:


    “我的感情生活真的很不順利,芬娜,你就別給我贈加喚擔了好嘛?如你所說,我們姐弟兩人都還很年輕,或許你以後會改變主意。


    畢競這世界上優秀的男性還有很多.…


    哎呀,我不說了,放妍開手!見鬼,我幫你擦藥呢,趕緊起來,吃點東西,一會我們去野牛人的地盤轉一轉。”


    去那裏幹什麽?"


    芬娜疑惑的睜開眼睛說:


    難道不該去殘陽關嗎?我聽說螳螂妖還在攻打那裏呢。其拉蟲群也不動嗎?難道不該乘勝追擊,把卡拉克西螳妖也打垮嗎?“


    其拉蟲要開滅大女皇麾下的螳郎妖,我們隻是摧毀了大女皇派係的指揮層,還有數目龐大的死忠螳螂妖遊蕩在恐懼廢土。


    那批其拉蟲是緊急催化的,它們隻能活一個月不到,要趕在蟲群大量死亡前完成對大女皇派係的剩滅是個爭分奪秒的事。”


    布萊克解釋到:


    “至於卡拉克西螳郎妖,我並沒有打算攻擊它們,我要保留它們。"


    "為什麽呀?"


    芬娜著眼睛說:


    “難道你還指望那些瘋狂崇拜見鬼的黑暗主宰的瘋子螳郎妖為你服務嗎?和這種狂信徒是沒辦法打交道的,它們自有一套堅不可摧的狂邏輯。


    這還是你告訴我的。


    “沒錯,我們沒辦法和它們講道理。“


    布萊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他說:


    “但這不代表著我們不能駕馭它們,多的就不能告訴你了,隻能說我有一套新打法,肯定能讓它們滿意的同時,也讓我滿意。


    至於野牛人那邊凱恩正在和他古老的兄弟們’談判,你也知道,潘達利亞的野牛人是所有牛頭人的祖先,這些狂野的不服管教的家夥們,也有可能成為我們這邊的盟友。


    我們連野蠻的半人馬都要,對吧?


    野牛人可比半人馬文明多了,他們甚至有自己信仰的神呢。“


    臭海盜拍了拍芬娜滿是疤痕的腰,說:


    “好了,藥膏塗完了,起來吧,吃點東西收拾一下,我們去看熱鬧去,說不能還能撈到幾場架打呢。


    你不是最喜歡這個了嗎?“


    “喊,今天打夠了。


    芬娜痛懶的伸著懶腰,抱住了臭弟弟,舒舒服服的將頭埋在他懷裏,說:


    我有點累,睡二十分鍾,你一會叫醒我…嘶,該死的戴林,下手真狠,等我以後真厲害了,饒不了他!"


    如此抱怨著,芬娜很快發出了低沉的肝聲,在熟睡中也抱緊弟弟,似乎是生怕他丟下自己跑了。


    海盜維持著這個動作,盡量讓芬娜睡的好一點。


    “噴噴,瞧瞧我看到了什麽?這是我不付錢就能看的嗎?“


    薩拉塔斯陰陽怪氣的在布萊克耳邊說:


    "都到這份上了,怎麽還穿著衣服啊?作為一名戰士而言,芬娜願意為了和你在一起和她老爹幹一架,我覺得這已經是最長情的告白了。


    我的小主人啊,你還真是個罪深重的男人,是你經常說的那種邪惡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呢。“


    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


    布萊克木著臉說:


    “而且我覺得你身為我的黑暗小女友在這種事上未免有點太豁達了吧?有人和你搶男人會讓你興奮嗎?


    薩拉塔斯,你真的沒救了。”


    “別的女人敢靠近你我會把她一秒之間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下賤瘋子,但芬娜不一樣。“


    薩拉塔斯冷笑著說:


    “芬娜是我可以完全掌控的人,我甚至可以讓她心甘情願的變成我的衣服,我很樂意她加入這場遊戲,這樣我麵對悶強的塞菲爾和該死的瑪維時,勝算會大很多。“


    “我覺得你真應該受到點懲罰了。“


    布萊克主動結束了這個話題,他說:


    “離芬娜遠一點,好嗎?這個小白癡我罩著,任何靠近她的邪惡都會被我狠狠的修理一頓,包括你。


    “哈哈哈哈,你口是心非的樣子真可愛。”


    黑暗精粹又發出了環嘴唇的澀澀聲音,但她並沒有再繼續挑逗下去。


    三十分鍾後,睡飽了的芬娜元氣滿滿的複活,一邊嚼著大雞腿,一邊和布萊克乘坐翔龍來到了螳螂高原的野牛人地盤。


    結果還沒落下去,就看到了下方的老牛凱恩正精赤著上身在和一群野牛人猛漢角力,在老牛身旁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下了十幾個被打倒的野牛人。


    “哇,有架打!真棒!"


    芬娜雙眼放光的從翔龍上一躍而下,歡唿到:


    凱恩!別怕,你強大的精靈朋友來救你啦!“


    “哈?”


    已經占盡優勢的凱恩芒然的抬頭,看著叫著以英勇跳躍砸進戰圈,嘴裏叼著雞腿搶圓了拳頭開始猛攻周圍野牛人的芬娜。


    他不需要幫助啊!


    他已經快要打服這群頑固的野牛人了喂,你這個瘋子精靈哪來的呀?布萊克,快管管你瘋狂的姐姐!


    她的腦病越來越嚴重啦,帶迴去關著行不行?


    別來搗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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