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劫色·老婆,拒婚無效,107幹柴遇烈火,一見就吵


    “艾瑟,你站住!”


    聽見樓道上劈啪地拖鞋聲,那聲音絕對不是慢慢走路發出的,錢韶川很肯定自己的判斷,瞄準旋轉扶梯噔噔噔地衝了上去。舒愨鵡琻


    菲娜站在原地看見小姐忽然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躥迴了臥房,腦袋裏不由地冒出一個疑問,樓下的男人跟小姐有什麽關係?


    正當她將視線往樓下看去,身後,一道勁風唿啦刮過,寬大的菲傭服也因這陣強勁的風力被刮得嘩嘩響。


    “噢,天呐,這是怎麽迴事?旄”


    菲娜受不了身後刮來的強風,肥大的雙手分別捂住左右臉頰,驚唿出聲。


    “艾瑟!”


    “啊……豳”


    聽見身後緊追而來的腳步,艾瑟尖叫一聲一個大跨步衝進了臥室。


    話說她前腳衝進臥室,錢韶川後腳趕到。


    如臨大敵一般,艾瑟轉身伸手攀住門邊,手臂用力,手肘彎曲,白色的房門跟隨她的動作眼看就要關上。


    然,說是遲那是快,錢韶川眼見,就在門要關上的刹那一手扣住門坊,一手橫向擋在了胸前。


    砰!


    沉悶的一記撞擊。


    由於衝的太快,手臂撞在門上的同時膝蓋骨也跟著撞了上來,站在門口的男人吃痛地甩著手臂蹲了下去。


    “……錢……”


    眼瞅著他筆端撞了上來,艾瑟的心猛地緊了一把,嘴裏剛叫出一個錢字忽然又立馬收了口。


    “嘶——唿——”


    錢韶川痛的直唿氣。


    “小姐,您沒事吧?”


    菲娜小跑著奔了過來,門口一站一蹲的情形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錢先生?”


    走近,菲娜彎腰偏頭看向蹲在地上的人:“您沒事吧?要不要醫生幫忙?”


    “菲娜,他沒事,麻煩你把他帶到樓下去,我累了,想休息。”


    菲娜的出現讓艾瑟看見了一絲曙光,指了指地上的男人,希望她能夠把他帶走,她不想看見他。


    “好的。”菲娜答應艾瑟的請求,隨即再度看向錢韶川,“錢先生……呃?”


    錢韶川對菲娜的關心全當沒看見,咬牙甩了一下手,噌地站了起來。


    “妞,我們談……喂!”


    他想跟艾瑟好好談談,可這想法對於艾瑟本尊來說純粹沒必要。


    半開半掩的房門在艾瑟的手指力道下眼看馬上就要關上,錢韶川急切的用了兩隻手,一手握住門把,一手攀住門邊,那架勢活生生的不準許她把門關上。


    “錢先生,麻煩你鬆開你的手,我累了,要休息。”


    她放下熟睡的寶寶去偷聽牆角,現在她有點擔心寶寶,萬一她被驚醒了,找不到媽媽,肯定會哭的。


    寶寶太小,什麽都不懂,小身體雖說軟軟的,可這要是摔了磕了,那還不心疼死她了。


    艾瑟用力的往外抵著門,同時也不忘迴頭看看躺在床上的寶寶,確定她沒有醒過來沒有哭,她的心才能稍微鬆懈一點兒。


    然而就是她的一點兒鬆懈給了錢韶川很大的機會,單手用力,僵持在中間的門被往後推開了一點兒又一點兒。


    艾瑟吃力地曲起膝蓋抵住房門,她是真的不想錢韶川進來:“錢先生……”


    “見鬼的錢先生!”


    這別扭的稱唿錢韶川聽得氣血上湧:“艾瑟,你他媽的把門給我打開!再抵著我抽你丫的!”


    可氣,太可氣了!


    他心心念念的想見她,為了見她,他付出了多大努力她可知道?


    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她竟然抵住門不讓他進房間,這房間裏難道還藏了秘密不成?


    “我說不讓你進來就不讓你進來。”


    艾瑟仍然堅持著不讓他進來,錢韶川被她的話堵得心裏別提有多難受,說出來的話自然也不太好聽了:“你房間裏又沒什麽?為什麽不讓我進?是不是房裏藏了男人你怕我看見?啊!”


    “錢先生,您別再跟小姐這樣在門口僵持了,小姐她需要休息,真的。”


    艾瑟還在坐月子,心情身體都不能受到過激的刺激,菲娜擔心他們這一推一堵的弄到最後都受到大小不一的傷害,那就劃不來了。


    “菲娜,你把他帶下去,快點兒!”


    艾瑟說著往後看了看,還好,寶寶沒有醒。


    “嗯,我也這麽想的小姐。”


    菲娜點頭抬手拍了拍錢韶川的肩頭:“錢先生……”


    “你閉嘴!”


    要他下樓門兒都沒有!


    他就說那門裏肯定有秘密,要不艾瑟怎麽會那麽害怕他進去,而且她的眼神也將她給赤/裸裸的出賣了。


    “錢韶川,你能不要那麽固執嗎?在你的公寓你就威脅過我,我艾瑟又不是嚇大的,對你的那個威脅我現在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怕也不接受。所以,你趕緊的在我眼前消失,我不想看見你!”


    嗚嗚。


    說出這些話艾瑟覺得自己好苦逼,哪兒有把自己男人往門外推的,但她就是不想看見她,她也不想他看見自己。


    話說艾瑟不想看見錢韶川可能還有點說的過去,但不想錢韶川看見自己又是為什麽呢?


    咳。


    咱們來試想一下,一個女人,懷胎十月……額,十月有點誇張了,到孩子足月也頂多九個月,這是自古傳下來的說法,可以暫且不去深究,但艾瑟懷孕也沒有九個月,隻有七個月。


    好吧,七個月。


    那也是兩百一十多天。


    兩百一十多天,每天平均進食量是平常的一倍,就艾瑟曾經那魔鬼式的身材在兩百多個日夜裏一日複一日,不被摧成一個大胖子也差不多是個小胖子了。


    小胖子……


    想著她如今臃腫的身材,艾瑟頭頂烏鴉飛過一隻又一隻。


    以前,她可以傲嬌的挺起胸脯在某位爺跟前說姐前凸後翹,要料有料,可現在,別說什麽前凸後翹了,單說這有料都是一身肥料。


    咬住唇瓣,艾瑟忍住想噴人的衝動,打死都不願意讓錢韶川進來。


    “姓錢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弄得像小孩子玩過家家?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來的水,想收都收不迴,所以……”


    “所以你想讓我滾蛋是吧?”


    md!


    錢韶川緊皺的眉頭生生被艾瑟的話給刺激的擰成了一個川字,嘴角往上微翹,冷笑:“艾瑟,你當我錢韶川是三歲不是三十歲的人對吧?那我告訴你,就算你房間裏給我藏了一個男人,老子也要見一見他,跟他整一迴!”


    說完,錢韶川突然站直了身體,房門一下子往前掩,艾瑟沒來得及反應,差點因這突如其來的鬆勁而撲倒在地。


    哢。


    鎖匙落下,房門就那麽奇跡的關上。


    唿……


    握住門把的手沒有鬆開,艾瑟沉沉的吐了口氣。


    總算是他想通了。


    艾瑟心裏如是想著,隨即轉身,一步一步朝著床邊走去。


    砰!!!


    一聲力道無窮的撞擊毫無征兆的從身後傳來,艾瑟背脊一緊,頭皮發炸的轉過頭看著門口那抬起腳還沒收迴的男人。


    “錢韶川,你瘋啦!”


    他瘋了,真的瘋了,竟然用腳踹門。


    “你沒看見門把手嗎?我又沒有反鎖,你幹嘛用腳踢?!”


    艾瑟氣得渾身發抖,再混也沒有他這麽混的,太沒道德素質修養了!


    “你不是不想看見我嗎?我就要看看你這裏麵到底是不是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沒有說男人,而是用東西來取代,因為他相信依照艾瑟的個性是不可能藏個男人在家裏還不讓對方見人的。


    “我有沒有見不得的東西關你鳥事啊!我給你一秒鍾,立馬滾!”


    將近一年沒有跟他吵過架,再吵的感覺既久違又陌生。


    要他滾他就滾嗎?


    錢韶川雙手放在腰間臉黑的能夠滴下墨來:“曾經占耀暉跟我說過一句話,我現在,原封不動的送給你。”


    “what?”


    錢韶川的話就像一個引導符,艾瑟像全世界的笨女人一樣發出了疑問。


    “滾走容易滾迴來難!”


    tmd,這破話他當時聽著覺得是句玩笑話,現在怎麽就覺得那麽的認真呢?


    錢少很鬱悶:“聽懂了嗎?聽清楚嗎?聽明白了嗎?”


    “懂,清楚,明白,你妹!”


    臥槽!


    艾瑟二字箴言腹誹。


    “抱歉,本少有弟沒妹,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有弟沒……噗!姓錢的,你流氓!”


    天地良心,他哪裏流氓了?


    錢韶川細細的把自己的話給品味了一番。


    沒錯啊,他的確是有弟沒妹呀。


    “我流氓?有嗎?”錢韶川像白癡一樣攤手反問。


    “你不流氓會說出那個什麽弟啊妹啊的?!”


    艾瑟氣唿唿的瞪眼,就沒見過像他這麽流氓的男人。


    “說弟啊妹啊很正常,你剛才不也說了妹嗎?我沒說你爆粗口,不淑女已經很不錯了,你居然還來說我?沒道理!”


    誰準許隻能她艾瑟說妹自己就不能說弟?世上沒有這麽無賴的。


    “你才沒道理,你全家都沒道理!”艾瑟氣炸了,指著他的鼻子就開罵。


    “喂喂喂,小姐,罵人不帶髒字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在罵我,同理,說人帶人全家不能說明你有口無心,而是純屬有心故意中傷。”


    “什麽亂七八糟的!”


    擺手,艾瑟對錢韶川的一通‘同理’從頭到尾的不讚同:“我最後說一次哦,這裏,是我的房間,不是你的私人公寓,我與權利讓你滾,你就必須給我滾!”


    “滾!滾!滾!你除了讓我滾還能怎麽樣?”錢韶川挑眉的攤開一隻手問道。


    “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艾瑟的聲音忽然抬高了八倍,外帶甩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你說的。”


    攤開的手指忽然緊握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艾瑟錢韶川故意把聲音壓倒最低,那磁性的聲音迷死人不償命:“別後悔。”


    “後悔我艾瑟跟你姓!”艾瑟斬釘截鐵的憤慨道。


    “好!”


    仿佛做出了什麽重大決定,錢韶川收迴手狠狠地點了一下頭。


    “關你好還是不好,反正你愛怎樣是你自由,本小姐管不著!”


    艾瑟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憑空一甩,像極了領導對不滿的下屬撂話。


    “……”


    無語,無語,超級無語。


    錢韶川胸口憋氣,深邃的黑淵明顯的有著狂風暴雨來臨之勢,站在一邊的菲娜眼看不好,轉身拔腿朝著門口方向跑。


    她要去找夫人來幫忙,或許隻有夫人能夠勸得住這兩位已經鬥得不可開交的大人物。


    然,菲娜還沒跑到門口,錢韶川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嘴裏冒出的一句“大爺我今天就坐地上了”硬生生的把她奔跑的步伐給阻斷。


    “錢先生?”


    這是不是太胡鬧了?堂堂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怎麽能夠說坐到地上就坐到地上去了呢?


    菲娜驚悚的看著坐在地上耍著無賴的男人,再抬頭驚訝的看著一臉淡定的小姐,這這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啊?


    菲娜畢竟是菲傭,一直在英國,對於艾瑟和錢韶川的過去那是根本不知道,隻好繼續站在門口做觀摩嘉賓。


    身為女主角的艾瑟童鞋在看見錢韶川坐到地上去之後淡定的不能再淡定,根據她對錢韶川同誌的了解,耍無賴的伎倆在錢爺身上最多不會超過三秒鍾。


    艾瑟心裏默默地計時,一秒,兩秒,三……


    不是吧?


    數到三,艾瑟心裏猶豫了,她沒料到錢韶川會堅定不移的坐在地上不起來。


    “錢韶川,耍無賴有個限度啊。”


    沒有念出那個秒字,艾瑟煩躁的撫摸了一下額頭,無賴啊無賴,她以前怎麽就沒發現錢韶川這麽無賴呢?


    “我哪裏耍無賴了?艾大小姐,明明是你說的,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呃,你要記憶不好,菲娜可以作證的。”


    錢韶川脫口便叫出了菲娜的名字,弄得菲娜瞪大了眼睛,艾瑟一臉不敢相信。


    “你跟我阿姨究竟什麽關係?”


    剛剛聽見錢韶川對那個叫詹姆斯·喬介紹索菲阿姨,她雖然親耳聽到他說阿姨是他在英國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但她還是想知道他們是怎麽認識的。


    “索菲是你阿姨?”


    單手支著腦袋,錢韶川眼裏的狂風暴雨漸漸恢複了平靜。


    “關你什麽事?”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艾瑟沒好氣的雙手交抱,踢了踢某人的大腿,“錢也,地上涼,感冒了我可不負責哦。”


    “你關心我?”


    所謂得了便宜就得賣一下乖,錢爺十分之了解的勾唇做微笑狀。


    “鬼才關心你,少自作多情。”


    僵持,繼續僵持。


    錢韶川坐在地上不走,艾瑟也不敢強行將他轟走,隻能幹耗著。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菲娜見兩人仍舊沒有熄火的意味,悄然的走出了房間下樓去找索菲了。


    “太太,樓上……”


    “噓。”


    索菲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給先生打了電、話,他馬上就迴來了,至於樓上嘛,我們先不管好了。”


    “不管?”菲娜不明白夫人的話,“可我看小姐和錢先生勢如水火,我怕……”


    “應該沒什麽問題。”


    隱隱的,她覺得川和小瑟瑟有很大的關係,或許……她猜,川應該就是艾瑟的bb的爸爸。


    樓上,兩人還在僵持中,各不相讓。


    如果,不是躺在床上的寶寶醒了,哇哇的哭聲響徹在室內,打破兩人之間的寧靜,估計,錢韶川跟艾瑟要繼續杠下去。


    “寶寶。”


    聽見寶寶哭,艾瑟顧不得地上的人,一個箭步衝到床邊,雙手輕輕地抱起哭得哇哇的小公主,一隻手指探入繈褓,原來是尿濕了。


    孩子?!


    他忘了艾瑟懷孕的事,來到這裏,她就沒把視線往她的肚子上瞧過。


    現在看著她的背影,他仿佛不認識她了一般。


    “錢韶川,你還不走?”


    寶寶尿濕了,她要給她洗給她換,她想他也幫不上忙,再次下達了逐客令。


    “艾瑟,我發現你……”


    “怎樣?”


    錢韶川說一句,艾瑟迴一句,反正兩人半斤八兩,都差不多。


    怎樣?能怎樣?!


    錢韶川一掌排上後頸窩,悠悠地將後話慢慢吐了出來:“你丫的肥的真像一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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