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劫色·老婆,拒婚無效,078川,好久不見


    站在總裁辦公室寬大的落地窗前,手裏端著高腳酒杯,殷紅的葡萄酒靜謐的占據了酒杯的三分之一。舒睍蓴璩


    dk層高32,杵在最頂層的地方俯瞰腳下的一切,不得不說是一件愜意的事情。


    推開辦公室的門,占耀暉首先看見的便是錢韶川背對著門口的方向站在落地窗前。


    這哥們兒什麽時候開始玩深沉了?


    在占耀暉的心裏,錢韶川一般在辦公室裏要麽坐著辦公,要麽隨性的靠在辦公椅子上閉目養神,總之很少出現站在窗前思考問題的情形,除開跟某些高層領導談事情偶爾站在窗前燁。


    “咳。”


    一聲咳嗽,喚迴落地窗前的男人的思緒。


    單手揣進褲袋裏,錢韶川緊抿唇瓣轉過身來,上半身輕輕往後靠,後背抵上冰冷的不鏽鋼欄杆沃。


    雙腳一前一後相交疊,咬住口腔內壁,聲音淡漠無度:“你找我為了什麽事?”


    “……”


    錢韶川這麽冷的聲音一出,害的占耀暉正在往前走的腳步一個交換不急,差點摔到地上去。


    右腳往前邁了一大步,左腳繃得筆直成弓形,勉強穩住重心以至於不讓自己摔倒而弄得那麽尷尬。


    “哥們兒,你吃錯藥了?”


    試問他們兩人之間什麽時候出現過這麽冷硬的說話方式?


    占耀暉想不通,不過一晚……具體來說應該十來個小時沒見麵,川對他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襲。


    這這這……這未免太不至於了吧!


    占耀暉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現在心頭所想所感,心中悲憤加欲絕。


    用他占耀暉的話說,如果不是他自己心裏承受能力夠強大,如果不是很了解錢韶川這廝,他的一顆玻璃心肯定劈啪碎成無數瓣,末了還得摸一把眼淚哭訴他這輩子到底遇見個什麽爛人。


    錢韶川沒有迴答他的話,就那麽靠在欄杆上眨了眨眼,唇邊銜住酒杯杯口,殷紅的液體沿著傾斜的杯壁慢慢流入他的嘴裏。


    濃濃的酒香淡淡的醉意,上等葡萄酒跟一般的葡萄酒就是沒辦法比。


    品著葡萄酒,錢韶川的思緒有那麽點點飄渺。


    他記得在國外受訓期間也喝過葡萄酒,隻不過那時候喝的跟現在喝的完全不在同一個階級,味道嘛自然是不能用相提並論四個字來做比較了。


    “拉菲還是原汁原味的好,在愛爾蘭可沒喝到過純正的。”


    手指撫上杯口,沿著邊緣慢慢摩擦,錢韶川垂下眼睛看著酒杯中的液體說道。


    “啊?”


    很是不明白眼前的男人在抽什麽瘋,占耀暉雙眉緊皺:“你真的沒問題?”


    要說錢韶川今天沒問題,估計打死他占耀暉都不信。


    “好端端的,你抽什麽瘋呢?”


    沒事莫名其妙提拉菲,這葡萄酒中的極品他又不是沒喝過,就現在他辦公室裏還藏著一瓶呢。


    占耀暉握住下巴更加想不明白了,昨晚他幫錢韶川撬了窗戶逃跑,也沒看出他有什麽問題啊,不過短短十個小時的時間,他不僅玩兒深沉還有那麽點子憂鬱了。


    啊呀!


    占耀暉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單手握拳砸在另一隻手的掌心裏。


    “小川川,你該不會被那狠心的女人再次拋棄了吧?”


    天啊,要真是哪樣,那他錢韶川冒著被老爺子活劈的可能冒死撬窗逃跑還有什麽意義?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


    拋棄?還是被?


    錢韶川眼角狠跳,端住酒杯的手不禁晃動了一下,手背青筋暴起,酒杯裏的酒水也隨之晃動。


    殷紅的液體沿著杯壁上下晃動了好幾下,直到錢大少的心緒稍微平複,它才慢慢停了下來,變得安靜。


    “我有那麽挫(讀cuo,二聲)麽?”


    挫,港台電影裏經常冒出來的口頭話,錢韶川學的有模有樣,聲音落地的同時不忘挑了挑眉。


    “嘿嘿,哥們,你怎麽可能挫?一點兒都不挫。”


    占耀暉搓著僵硬的臉龐,笑得諂媚異常。


    “……”


    唰、唰、唰。


    錢韶川頭上落下三根黑線:“有病。”


    吐出兩個字,站直腰身,端著酒杯朝辦公桌的方向走,路過置物台,從褲袋裏抽出的手接過另一隻手裏的高腳杯,隨手一放,酒杯穩穩地放在了台麵上,而後走到辦公桌之後,拉開皮椅坐下。


    錢韶川一係列動作看的占耀暉瞠目結舌,不說別的,就說他那隨手放酒杯的動作,他很肯定錢韶川在放酒杯的時候根本沒有看過置物台的位置,就那麽隨意的,憑感覺的一放,酒杯很聽話的便穩當當地站立在了台麵上。


    你要說這辦公室不是他錢韶川的恐怕都沒人信。


    占耀暉扯了扯嘴角,心裏無不豎起個大拇指,暗叫一句牛.逼。


    當然,這麽小細節的動作在占耀暉看來可能比天大,但是對於錢韶川來說那簡直就是不值一提的芝麻綠豆。


    嗯嗯兩聲,占耀暉清了清嗓子,見錢韶川同誌端坐辦公桌後麵,他也不可能在站著,居高臨下的感覺雖然很好,但不到關鍵時候沒必要出這麽一招。


    兩步走近辦公桌,抽出桌子下麵的辦公椅子坐下,雙腿交疊,摸了摸上衣口袋,才發現今天出門忘記帶煙了。


    “喏。”


    錢韶川沒有抬眼,眼睛一直注視著桌麵上攤開的文件,餘光瞥見占耀暉摸口袋的動作,就知道他想幹什麽。


    從褲袋裏拿出煙盒,抽出一支,朝著對麵的人筆端丟了出去。


    穩穩地接住丟過來的煙,占耀暉嘿嘿地笑道:“還是哥們兒了解哥們兒。”


    “是麽?”


    彈開簽字筆的筆帽,筆尖在簽名處飛快的簽下名字。


    “當然。”


    香煙在手裏顛倒了兩圈,占耀暉才逮住香煙的一頭在掌心裏杵了杵,然後掏出打火機,啪地點燃,藍色火苗慢慢引燃煙絲。


    銜在嘴邊,猛吸一口,煙頭火紅的一點往上燃燒,唿地吐出一口白色眼圈。


    拇指指背微微曲起,摸了摸眉梢,眉頭悄然的蹙了起來,隱沒在繚繞的煙霧之中,看的不是十分清楚。


    “還打算藏多久才跟我說實話。”


    聽著火機打響的聲音,錢韶川耐著性子等待占耀暉吸下第一口煙。


    他相信,依照占耀暉那不溫不火的性子,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跟他打電.話。


    “占氏出了什麽問題?”


    對占耀暉而言,這萬不得已的事莫過於占氏,若不是占氏出了問題,他不會十萬火急的讓他立馬趕到dk。


    “哈……”


    占耀暉諷刺的笑著吐出口裏的煙霧,彈了彈煙灰:“我是該說一句你錢少料事如神還是該說你錢少未卜先知?”


    占氏的確出了問題,而且就在一夜之間。這速度,在a市敢問有幾家上市公司能辦到。


    “怎麽迴事?”


    意氣地丟下手裏的簽字筆,錢韶川掀起眼皮看向隱沒在煙霧裏的人。


    “分布在b市和h市的兩家分公司今早發來傳真,海嘯和零點兩支股票從今早七點開跌,持股人已經開始鬧著要拋股,買了這兩支股票的股民也跟著起哄。現在兩邊分公司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警察已經出動了兩車的警力在公司門口駐紮……”


    一夜之間,兩支走勢一直很穩的股票紛紛下跌,這對於他們金融公司來說是件多麽詭異的事情。


    錢韶川聽得眉宇緊皺,唇線抿得平直,沒有說話,就那麽盯著占耀暉,看的占耀暉如坐針氈。


    “嘿,哥們兒,你幹嘛啊?盯得我都……”


    “到現在沒解決?”


    現在時間是下午三點一刻,他來公司少說也有半個鍾頭了,而占耀暉居然還那麽淡定的跟他嘻哈了半天。


    “……啊,哦。”


    錢韶川的神情太過嚇人,占耀暉生怕他一個不爽抄起文件夾子給他一巴掌,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錢韶川不但沒有甩文件夾子反倒開口問他解決沒有。


    占耀暉不知道自己心裏此時此刻是不是感動,反正目前這狀況,也唯獨隻有錢韶川問過他是否解決了問題。


    沉默了半晌,占耀暉艱難地扯出一絲難看的笑:“問題沒我想的那麽簡單。”


    他坐守辦公室一個上午,從早上七點零八分趕到公司到來dk的前五分鍾,他幾乎一步也沒離開,開會,開會,不斷的開會,然後接電.話,不管手機還是分機,他整個上午接了無數個電.話,接的耳朵疼了腦袋發脹了仍舊無濟於事。


    闔上文件,錢韶川眼裏透著吃人的怒氣,按下內線,瑞奇接通:“總裁。”


    “給你十分鍾,馬上幫我查清楚占氏b、h兩市分公司的情況。”


    他聽了占耀暉的描述,再叫瑞奇去查純粹是多餘,但他要查的不是表麵情況,而是內部情況,諸如背後的操作者是誰。


    “總裁,占氏集團的情況已經了解清楚了。”


    早在上午,他接到占總的電.話的時候就動用了內部關係去了解:“操控海嘯和零點這兩支股票的操盤手是華氏的人。”


    “華氏?!”


    這真是驚天的消息。


    “華胥風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錢韶川咬牙切齒地低吼,他威脅了那麽多次華氏都沒有動手,沒想到他華胥風卻先下手了,竟敢公然在老虎嘴裏拔牙,看來他不想活了。


    “這事好像華胥風華董還不知道。”瑞奇如實的說道。


    “什麽?”


    這太能搞了吧?


    操作手是華氏的人,根據股票的行情,不賣假消息出去不會出現暴跌的情況。


    聽見瑞奇的話,占耀暉也一點頭緒都摸不到了。


    剛剛聽到瑞奇說是華氏他就有點不相信,想他占氏和華氏那是井水不犯河水,華氏為什麽要來危及占氏,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現下再聽見華胥風本人不清楚具體情況,占耀暉更加覺得莫名其妙。


    “瑞奇,你確定你查的沒問題?”


    “是的,占總。”


    瑞奇機械性的聲音在內線裏響起,每一個字都在安靜的辦公室內顯得清晰無比。


    “我們查到華胥風自上個月去了英國之後就沒迴來,根據英國那邊的人匯報,他好像是中風進了醫院,華太太親自護送過去的,半個月後華太太帶著女兒迴國。也就是說,現在整個華氏都由華胥風的太太冷芷心在掌管。”


    轟隆!


    一個驚天悍雷在頭頂上炸響。


    “冷、芷、心?!”


    錢韶川一字一頓的重複出這個名字,他還在想華胥風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膽子,沒想到華胥風沒膽做的事他老婆居然做了。


    哈哈!


    錢韶川在心裏大大的冷笑兩聲:“她冷芷心活膩了!”


    dk國際大廈頂樓辦公室內六月飛雪,不是冤,而是冷,冷的嚇死人,然,在大廈門口,一輛計程車緩緩停了下來。


    開門,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埋頭從車內走了出來。


    抬眼,望著近在咫尺的大廈,淺薄的唇瓣緊抿,唇角勾起似有似無的弧度。


    單手插進褲袋裏,手背上的刀疤恰好借此隱藏住,不看那刀疤,僅看他的外表,寬額高鼻,其實他也算的上一帥氣的男人。


    砰!


    關上車門,抬腳踩上台階,小跑步走上去,幾步踏入金碧輝煌的dk集團大堂。


    “是,可能真的……呃,你什麽人,站住!”


    32樓,瑞奇正講著電.話,眼前忽然快速的閃過一個人影,他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影已經走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眼看著單手放上.門把,就要推門直入。


    “喂,先生……”


    瑞奇丟下電.話繞過辦公桌就想追上對方的腳步,錢韶川在內線裏聽得真切,包括瑞奇掛線的聲音。


    “怎麽了?”


    占耀暉放下交疊的雙腿,上半身前驅,單手趴在桌沿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盯著眼前的分機沒說話,錢韶川在想瑞奇嘴裏叫住的人。


    就在他大腦飛速運轉的時候,辦公室大門哢嚓一聲在偌大的辦公室裏發出輕響。


    錢韶川抬起頭,占耀暉迴頭,齊齊看向門口。


    門開,筆挺西裝的男人邁入,後背輕靠,鎖匙哢噠落下。


    瑞奇比男人晚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門被鎖上,他刹車不及,硬生生地撞了上來,痛的他捂住鼻子蹲下狠狠地吸著涼氣。


    聽見門外發出的撞擊,錢韶川放在大腿上的一隻手不禁握成了拳頭。


    “你是……”


    占耀暉率先發出了聲音,能夠堂而皇之,視阻擾於不顧進入dk總裁辦公室的人在這個世上可沒幾個。


    然而此人有膽,他很佩服,但佩服之餘又不免有些懷疑。


    嘁。


    男人淡淡地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長腿拉來步子,往前走了五步之後停了下來。


    麵對男人的動作,錢韶川和占耀暉沒有太大的反應,就那麽默然的坐在椅子上等候著對方的下文。


    “占總記性不好,但不知道錢總的記性又如何呢?”


    男人吼間發出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薄唇微抿,抽出插在褲袋裏的手,雙手一並抬起,手指捏住臉上的墨鏡鏡架,緩緩將墨鏡取了下來。


    一雙溫潤的眸子隱隱的帶著點點笑意,左眼眼皮上的那顆黑妖痣令他有幾分女人的媚態,右耳耳垂上的那枚耳釘跟錢韶川今早佩戴的銀質耳釘簡直一模一樣。


    **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話已關機。”


    關機?!


    艾瑟根本不敢相信似的盯著手機看了又看,沒錯啊,尤.物的號碼她閉著眼睛都能輸出來,怎麽會關機?


    “這小妮子搞什麽鬼呢。”


    她一晚沒迴去,尤美就跟她玩兒失蹤了,報複也不至於這麽狠吧。


    “可惡的小妮子。”


    艾瑟憤然的收起手機,抬手招下一輛計程車。


    “藍天小學。”


    坐進車內,艾瑟徑直報出地名,司機撥弄了一下後視鏡之後將車慢慢駛上了車道。


    藍天小學大門——


    “啊?師傅,你確定你沒轉錯號?”


    艾瑟站在門衛室窗口,指著桌子上的座機,問道:“我朋友她是三年二班的班主任,她叫尤美。尤其的尤,美麗的美。”


    “三年二班的美女班主任嘛,我知道。”


    門衛室裏坐了一位四十多歲的保安大叔,膚質黝黑,濃眉大眼,笑起來有些憨厚。


    “我確定沒有給你轉錯號,03就是她所在年級辦公室的分機號碼,她的同事已經清楚的說了,她今天請假,沒有來學校。”


    “請假?為什麽?”


    尤美是多麽敬業的人,怎麽會平白無故的請假?


    “這位美女,你要問我為什麽,我隻能告訴你不知道嘍。他們老是們的事情,我們做保安的肯定不清楚嘛。”大叔如實相告。


    “哦。”聽見大叔這麽說,艾瑟也不好繼續追問,悻悻地離開窗口,“那謝謝你了。”


    離開學校,艾瑟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她實在想不出來尤美有什麽理由請假。


    “手機不通,她會去哪兒呢?難道是病了嗎?”


    暗自低語著,艾瑟翻出手機,輸入出租屋的無線座機號碼。


    當她輸完摁下撥號鍵的時候,才發現她竟然把家裏有電.話這事拋到腦後了。


    要是尤美真的病了呆在家裏,艾瑟相信她肯定會把她給大卸八塊,對朋友未免也太不關心了。


    嘟——嘟——


    長長的嘟聲在耳邊響起,一秒,兩秒,三秒……一分鍾,一分零一秒,一分零二秒……兩分鍾……嘟聲持續的響著,可就是沒有人來接。


    艾瑟煩躁了,好看的眉頭忍不住地皺了起來,緩緩走著的腳步也不知什麽時候停了下來。


    “尤.物,你究竟幹什麽去了?幹嘛不接我電.話啊!”艾瑟心煩意亂,雙腳狠跺了幾下。


    “艾瑟?”


    距離艾瑟不遠處,一個聲音帶著半信半疑飄了過來。


    艾瑟順著聲音的方向抬起了眼,一件短袖襯衣搭配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單肩挎著雙肩背包,唇邊帶著沒心沒肺的笑的人除了是她尤美之外還會是誰。


    “你他媽的!”


    艾瑟一句粗話從嘴裏爆了出來,拿下放在耳邊的手機咬牙朝尤美的方向走去。


    走近,不等尤美抬手推她肩頭一把玩笑一下,艾瑟握住手機的手已經比出一根手指直指她的鼻尖:“你幹嘛關機啊?大白天的你不知道有人會找你嗎?”


    “……”


    一見麵就衝自己吼,尤美本來還挺開心的笑臉瞬間黑雲密布:“你也知道有人會找啊?我關機你就受不了了嗎?那你昨晚為什麽一直是出於占線狀態!”


    關機總比占線好吧。


    尤美心裏如是想著,關機至少你撥了號碼語音小姐告訴你對方關機沒辦法接通,而占線是什麽?占線直接就是你撥出的號碼在接通之後被掐斷,然後才是語音小姐那甜美的嗓音告訴你無人接聽,正在通話中。


    “占線?”


    艾瑟已經不記得她昨晚到底有沒有接到過尤美的電.話。


    “哈,大姐,你別告訴我你按錯了鍵子所以才掛了我無數個電.話。”


    艾瑟不知道自從錢韶川殺到她們的出租屋告訴她艾瑟不見了的時候她有多著急,反反複複撥打那早已記得滾瓜爛熟的手機號碼,誰知接通了又被掐斷,打到最後直接沒人理會了。


    “我……我沒接到你的任何電.話。”


    艾瑟沒撒謊,在她給尤美打電.話的時候一直在通訊錄中撥的號,根本沒有看見未接記錄裏有尤美的號。


    “你玩兒我呢?”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誰都知道手機通訊錄有記錄來電的功用。


    “我不騙你。”


    艾瑟有些急,翻出通訊錄給她看:“你瞧,如果有你的電.話我會不迴複嗎?”


    這一路上她都在想,自己一晚上沒迴去,尤美怎麽就沒打過電.話給她,好奇怪。


    “不可能!”


    尤美一把拿過艾瑟的手機開始從上往下的翻,翻到底隻看見今天她自己的通訊記錄,其他的人統統沒有了。


    “你手機是不是設置過?”


    “不知道。”


    她昨晚喝醉了,有沒有重置過手機她一點記憶也沒有了。


    “好吧,你這破手機我看也該換了。”


    將手機塞到她手裏,尤美不爽的抱怨。


    “幹嘛換?能用就行。”握住手機,拇指碰觸上屏幕,她用習慣了,沒想過要換。


    “得了吧,未接來電都收不到,不換幹嘛?”


    看她那喜歡的模樣,尤美心裏就有氣,“艾瑟,這破手機你都用了多少年了?大一的時候就買了,現在也七八年了,你說你是不是快趕不上潮流時代了?換啦換啦,我看著它就不爽。”


    “你幹毛不爽?我手機用了七八年那是我的事,我自己都沒有覺得不好使你還不爽。哎,尤老師,對於你這種喜新厭舊的思想我要嚴肅的批評你。”


    臥槽!


    她還批評她?有沒搞錯?


    尤美心裏憤憤然:“要說批評,好像是你艾瑟不對在先吧?不迴家幹嘛不打電.話,害的人家錢韶川大半夜的還跑到家裏來敲門,嚇得我差點以為遇見色狼了。”


    “呃~”


    幾句話下來,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剛才互相鼓氣的氣氛了,反倒調侃味增添了不少。


    “尤老師,我可是知道你睡覺喜歡穿真絲睡衣哦。難不成你被錢韶川看光光了?啊~”


    經過艾瑟這麽一調侃,尤美小臉刹那紅得如同九月的蘋果:“死妮子,你才被看光光了。”


    “我……”


    說道看光光的問題,尤美一句話使得艾瑟猶如被人逮了小辮子,“我,我,我哪有?你才是。”


    “咦——~”


    尤美托著長長的鼻音,美眸曖昧的眨了眨,手指有意識的勾了艾瑟的下巴一下:“小妞,昨晚你該不會被錢大少找到之後那啥啥了吧?”


    “什麽啥啥?”


    艾瑟咬住唇瓣用力地拍開她的手掌,臉頰上的灼熱感她明顯的感覺到了。


    “噢喲,臉都紅了還不承認。”


    對於這件事,尤美現在已經看得很開了。


    以前她說過錢韶川和艾瑟不是一路人,不希望他們走的太近,可經過艾瑟重感冒住院昏迷,錢韶川不離不棄的守在床邊的照顧,再加上昨晚他心急如焚的出現在家門口,她不得不說錢韶川對艾瑟是上了心,她沒必要,也不可能再去做那些沒必要的評價。


    “哎,小瑟妞啊,其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真有那啥啥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你說是不?”


    “喂,尤美尤老師,你身為人民教師怎麽能夠說這樣的話?你就不怕把你的那些祖國花朵給帶壞了嗎?”艾瑟雙手叉腰瞪著眸子十分之不滿的批評道。


    “放心,現今那些小孩兒不用我教都已經知道的比我還多了。艾醫生,你就承認吧,是不是啊?快說啦。”尤美對艾瑟的批評壓根不上心,繼續誘.惑性的逼供。


    “說什麽說?”


    艾瑟看著尤美靠近自己,腳下做聲的往後退了一小步,眨巴眼睛,忽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讓我說你為什麽關機是吧?對了,為什麽關機啊?你尤美可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怎麽會平白無故關機?快說!”


    “嗬,這倒打一耙的我見多了可沒見過像你這樣倒打一耙的啊。”尤美寧死不招繼續跟艾瑟耗時間。


    “別打岔,你說,為什麽不開機?我沒通訊記錄我可以借口說黎灝故意掐斷我的手機,可你關機……”


    “等等。黎灝?”


    尤美仿佛抓住了什麽,當她消化完艾瑟的話,雙眼放光的怪叫:“你什麽時候跟黎灝搭上線了?那可是大金龜啊,我上次給你介紹的就是她。你丫最後竟然放了人家的鴿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氣。”


    額~


    艾瑟聽見尤美的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她丫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真真欠收拾。


    “行行行,我跟黎灝搭上線,這大金龜我看不上,你要喜歡我哪天把她介紹給你哈。”艾瑟擺擺手,笑得忒諂媚。


    “切,君子不奪人所愛,小女子也不搶人之夫。縱然他現在不是你男人,但我對他也沒興趣。”挽住艾瑟的手,尤美帶著她轉身往前走。


    “哎喲,難得難得,不過我真覺得他還不錯,說不定跟你……”


    “艾瑟,就此打住啊。你知道我不喜歡當官的,所以當官的兒子也跟我無緣咯。”


    “嗬嗬,你都這麽說了我還能說什麽?算了,不說了,咱們繼續扯迴正題,告訴我為什麽關機?”


    “手機沒電了你信不信?誰叫你昨晚一直掛我電.話,害的我的手機打來沒電了。”


    “喂,這理由你覺得誰信?”艾瑟對尤美的這個解釋壓根就不信,“尤.物,你不會真的有事瞞著我吧?”


    艾瑟無意一說,尤美的雙腳猛然一頓,轉頭,看著艾瑟的側臉,嘴唇翕了翕,到最後發出的竟然是兩聲哈哈。


    看見她嘴邊的動作,原以為她會說什麽,結果等到的卻是她的哈哈,艾瑟不由地微眯了雙眼,她想將眼前的人看個清楚。


    “阿美。”


    艾瑟輕輕地叫出尤美的另一個別稱,這個別稱帶著認真和嚴肅:“你真的有事瞞著我麽?”


    “……”


    專注的看著艾瑟的眼睛,尤美沉默片刻之後露出一絲坦然的微笑:“哪有,你想多了。”


    你想多了簡單的四個字決定了尤美不會告訴她。


    艾瑟不傻,憑直覺她一直覺得尤美有事瞞著她。


    “阿美,我們是朋友嗎?”


    “當然。”


    她們二十多年的朋友,從小就在同一個院落裏長大。


    “那好,既然是朋友,你不該有事不告訴我。”


    艾瑟說的很輕,也很認真,她不希望尤美有什麽事情故意不告訴她,令她想分擔都分擔不了。


    “真的沒有。”尤美仍舊堅持說沒有。


    問不出來,是意料之中的,艾瑟抿唇笑得很無力:“好吧,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問,但錢韶川肯定有辦法幫我吧?”


    甩開尤美的手,艾瑟說著就往路邊走,抬手準備攔下計程車。


    “艾瑟!”


    艾瑟的動作弄得尤美心理異常緊張,如果讓錢韶川查到她還不死定了?


    一把握住她的掌心,尤美大口喘著粗氣:“我告訴你就是了,你別找錢韶川。”


    “那好,你說。”


    這邊艾瑟等著尤美告訴她心裏話,那邊dk正上演著一出敘舊。


    要不是親眼看見墨鏡下的那張臉,錢韶川肯定不會相信他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他。


    張開雙臂走上前,給了對方一個純屬友情的擁抱:“哥們兒,好久不見。”


    “川,好久不見。”


    迴以一個擁抱,手掌在寬闊的背脊上拍了兩下。


    “你小子,終於醒了。”


    等兩人鬆開,一直站在一邊的占耀暉抬手在他鎖骨上不輕不重地砸了一拳。


    “是啊,終於醒了。”


    正如他們所想,他也以為這輩子會再也見不到他們,還好老天眷顧,讓他在一個月前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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