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的任三郎是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像是一隻鴕鳥一樣,當危險來臨的時候,就將自己的頭埋進沙子裏,裝作完全看不見。


    所以在文麿迴到京都之後,任三郎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鳥,再也沒聯係過文麿。


    足足過了半個月之後。


    鈴鈴鈴。


    任三郎拿出手機一看,顯示的是文麿的手機號,整張臉就糾結了起來,磨蹭了好久才緩緩的接了電話,拉長了聲音:“喂——”


    電話裏傳來了文麿清冽的笑聲,很輕快。


    “任三郎,現在在做什麽呢?”


    “沒幹什麽啊,就是平時那樣,上班啊,下班啊,休息啊什麽的…”


    “因為任三郎最近都沒有聯係我,所以我就隻能來聯係任三郎了,我很想任三郎怎麽辦?”


    文麿話裏沒有什麽曖昧的氣氛,但是任三郎的臉還是刷的紅了,自從文麿表白之後,他就覺得文麿的每句話好像都別有用意似的…


    思維發散什麽的最悲劇了,o(╯□╰)o


    “我最近是因為工作忙,所以才沒時間聯係你的。”任三郎好歹也是男人,他才不會承認自己的弱勢,反駁的說。


    “嗬嗬,是麽?那任三郎要好好的保重身體,別太累了。”文麿輕聲的笑了,一本正經的勸慰道,好像絲毫不知任三郎拙劣的謊言。


    任三郎莫名的就心虛了,小聲的嘟囔:“別人追求喜歡的人的時候,都低聲下氣,輕言軟語,就你,天天擠兌我…”


    文麿驚喜的瞪大了眼睛,然後溫柔的說:“這是任三郎允許我追你了麽?”


    任三郎噎住了,氣唿唿的哼了一聲,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而文麿聽著手機掛斷的嘟嘟聲,微微的笑了,像是春天綻放的百花,帶著最美的姿態,任三郎,你怎麽可以這麽可愛呢?


    而文麿之所以半個月都沒聯係任三郎,也隻是因為想要給任三郎一點消化的時間,不想要逼他逼得太緊,要是適得其反那可就悲劇了。


    所以文麿很有耐心的等了半個月。當然,在這半個月裏,他也很煎熬就是了。


    任三郎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狠狠的晃了晃腦袋,要將文麿那個壞孩紙從腦袋裏搖出去,然後就將精力又投向了案子裏麵了。


    話說,現在任三郎處在一個比較悲劇的狀態,因為最近,東京的案子空前的多了起來!


    任三郎自然是知道是因為什麽——因為帶著死神體質的小學生已經粗現了……真是憂桑的原因。


    但是,現在案子雖多,任三郎現在卻不怎麽太忙,因為基本上等警察到達案發現場的時候,案子就已經告破了,警察隻要迴來寫好結案報告就行了…


    但是,任三郎還是覺得很不爽!


    現在所有的報紙都報道著警方是如何如何的無能,而聲名鵲起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是怎麽樣的聰明絕頂,化腐朽為神奇。


    任三郎自然是相當窩火,而且任三郎是真的不喜歡柯南的行事風格。


    咚咚咚。


    “白鳥警官!接到報案,四番町那邊發生了命案!”一個小警察恭敬的推開門對著白鳥說道。


    白鳥無奈撫額,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剛剛想到柯南那個掃把星,命案就出現了,任三郎有一種感覺,這個命案很有可能也和柯南有關…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白鳥還是盡量翹了翹嘴角,對著那個小警察說道。


    “是!”小警察顯得有些緊張,局促的迴答,然後挺直著身板,僵硬的快步離去。


    此時小警察的內心是這樣的:早就聽說白鳥警察是個麵癱嚴肅的長官,精英到很不好相處啊,沒想到今日一見,還是低估了白鳥警官的霸氣程度,連笑容都帶著一股殺氣啊!!!


    果然,他還有的熬呢…嚶嚶嚶嚶…


    而任三郎不知所以,還奇怪這個新來的小警察怎麽這麽奇怪…


    隨後,任三郎也不亂想什麽了,趕緊收拾收拾東西就準備趕赴命案現場了。


    任三郎帶著幾個鑒識人員趕到現場的時候,就看到滿屋子都是人…


    而任三郎一眼就看到了幾個形狀各異的、很是熟悉的人。


    留著小胡子的高高的中年男人,頭發前麵像是個錐子的美少女,還有前麵一臉嚴肅,帶著一個圓圓的眼睛的小孩。


    嗬嗬,真是經典的組合啊…毛利小五郎,毛利蘭,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


    任三郎板著一張臉,木然無情,聲音平淡冰冷:“請閑雜人士離開案發現場。”


    一個中年男人慌慌張張的站了出來,聲音顯得很是軟弱:“我是這個家的主人,死者是我的妻子,剛剛這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已經將案子破了。”


    一個年輕的男子站在中年男人的身旁,點著頭說道:“父親說的對,兇手就是那個惡毒的女人!”


    年輕男子的手指指向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任三郎冷冷的抬眼望了望,那個女人麵色死灰,顯然已經不準備做什麽抵抗了,認罪的態度也很明顯了。


    任三郎緩緩的將目光轉向了一旁打著哈欠,還在傻笑的中年留著小胡子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被任三郎的眼光看得有點毛,撓了撓頭發說道:“這也沒什麽啦,哈哈,這個案子很簡單的,有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出馬,沒什麽事辦不到的啦!”然後就自得的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的小蘭雖然感覺自己的父親有點自大的丟人了,但是還是為有這樣出色的父親而感到自豪的,而前麵的柯南則是嘴角抽搐,但是也不掩那眉宇間的驕傲。


    任三郎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久仰大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毛利小五郎哈哈的大笑:“恩恩,久仰久仰。”


    任三郎掃了一眼眾人,然後覺得有些可笑,看著毛利小五郎說道:“聽說是毛利小五郎破獲了這個案子?”


    毛利小五郎大手一揮,毫不客氣:“對,就是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破獲的!”


    任三郎的嘴角是嘲諷的笑容:“那麽,請毛利先生不吝賜教,請您現在給我講解一下您的破案思路如何?”


    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然後傻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啊…因為我迷迷糊糊的就把案子破了嘛,哈哈。”


    任三郎的表情漸漸的愣了下來,語氣中也帶上了質問的味道:“毛利先生是看不起我麽?剛才破案的時候還頭頭是道,條理清晰,現在就不願意在對我說一便,還這樣的推三阻四,顧左右而言他!”


    毛利小五郎有點慌了,這個警察好嚴肅好正經,毛利生平最害怕這樣的警官了,因為這說明對方一定非常之講規矩和嚴謹,這對於性格不靠譜的毛利來說,實在太難受了。


    “我是真的不記得我是怎麽破案了嘛…”毛利小五郎顯得有點委屈。


    小蘭看著自己的父親受了委屈,覺得這個警察實在是太咄咄逼人了,語氣也帶著一股譴責的味道:“這位警官,你幹嘛對我爸爸冷言冷語的,我爸爸幫你們破了案,你不知感恩也就罷了,還找我爸爸的茬,這實在是不太好吧!”


    任三郎看著正義的毛利蘭,冷冷的笑了,掃視了他們三個人一下,明顯看到柯南顯得很心虛,額頭也掛著汗珠。


    “嗬嗬,我不知感恩?破案本來就是我們警察的事情,誰準許你們介入案件了呢?我沒有說你們妨礙公務就不錯了。”


    任三郎也不準備和毛利蘭呈口舌之利,轉頭對著毛利小五郎說道:“毛利先生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高高在上,看不起我們警察的人,那麽為什麽不願意和我們說一說當時的情況呢?是不是,毛利先生是真的不知道呢?這其中有什麽秘密呢?或者背後有著什麽人在操縱著這一切!!”


    柯南整個人都繃緊了,這個警察不是善茬啊!


    畢竟柯南也隻是一個高中生而已,這時候,要說不緊張完全是不可能的。


    毛利小五郎本來還是覺得很心虛的,因為他的確講不出來破案的經過,也不想讓警察誤會他看不起警察。


    但是,一聽任三郎開始質疑他的“破案功績”的時候,要麵子的毛利小五郎生氣了!


    “這裏麵這麽多人,都看到了當時是我破的案,在這之前,我也是一個稍有名氣的名偵探了,你今天卻在這裏大放厥詞,你又是何種居心!”毛利小五郎也終於硬氣了一迴。


    毛利蘭和柯南都用著崇拜的眼光看著他,這更加讓毛利小五郎的自信心也虛榮心膨脹了,直直的看著任三郎,好像要分出個勝負似的。


    任三郎翹了翹嘴角,沒有再理會他們,但是那一抹輕蔑的眼神還是牢牢的刻在了毛利小五郎還有工藤新一的身上。


    尤其是柯南,他好像感覺到,這個警察好像看穿了什麽…好可怕…


    很敏銳的直覺,很銳利的洞察力。


    真是可怕的男人。——這就是工藤新一第一次見到白鳥任三郎時的印象。


    當然,此時的柯南並不知道,他的第一印象還是太心軟了,可怕已經完全形容不了白鳥任三郎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透明發現,到目前為止,這一章並沒有被盜文網盜走,所以透明覺得可能一小時替換太短了...盜文網可能還沒來得及盜。。。囧


    明天也許會三到四個小時之後替換,也就是晚上7點的時候,放防盜,然後晚上11點的時候替換成正文。


    防盜的內容透明也會盡量的選取一些有趣的東西,所以買了防盜章節的親也不要著急,看看有趣的防盜章節,然後淡定的等著替換的正文~


    就這樣喵~ 請大家以後還要多多的支持透明哦~


    另外,葬笑色雪瀾,親,你不要再給我扔深水魚雷了。。。透明看著壓力好大啊,真心貴啊!!!


    省下這麽多錢可以看好多好多文了呢,而且你扔給我100,我也隻能得到50,剩下的都便宜*了...汗。


    乖乖省錢哦~ 我知道親你的心意的,你都給我扔了三個深水魚雷了...無以為報腫麽辦?難道要以身相許???


    好吧,透明應景的喊一句:土豪求包養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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