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郎欣慰的笑了笑:“你是怎麽排除淺田真子和秀樹長太郎的呢?”


    高木一聽這話就知道任三郎又在考校他了,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一顆心提得高高的絞盡腦汁的說道:“淺田真子自首的口供看起來很合理,但是仔細想一想破綻還是很多的。首先是毒藥的來源問題,誌水桂一買來毒藥,並且按照他自己所說的,是□,這樣*的藥物,那麽怎麽可能放在顯眼的桌子上呢?”


    “而且淺田真子說她那天並不是刻意要下毒的,而是臨時起意,那麽還隨身攜帶者注射的針管??這顯然很不合理。”


    “還有,淺田真子所說的她指使中田一壽將毒藥賣給誌水桂一這件事,也很值得推敲,中田一壽雖然受著淺田真子母子的資助,但是和淺田真子本人的交往卻不多,倒是中田一壽和秀樹長太郎私交甚密。”


    任三郎笑了笑:“你倒是終於變聰明了點,那你倒是說,為什麽淺田真子要出麵自首呢?”


    高木爽朗的一笑:“自然是為了她的兒子:秀樹長太郎了!”


    任三郎反問道:“既然是母親為了兒子頂罪,那麽秀樹長太郎為什麽不是兇手呢?”


    高木傻傻的撓了撓腦袋,皺著眉說道:“就是…就是…哎呀,我心裏明白,就是說不出來!”


    任三郎噗嗤一笑,果然,高木,你就是個萌物…


    任三郎倒是沒有再批評高木,而是緩聲的說道:“其實你說的很對,淺田真子的嫌疑幾乎是沒有的,因為淺田真子在案發的前一天到底來沒來到死者的家裏,到底拿沒拿毒藥,到底下沒下毒,這些都是她的一家之言,沒有證據的。”


    高木點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的。


    “高木,你仔細的梳理一下案件就會得到這樣的一個順序:秀樹貴子夫人突然告發自己的親生兒子誌水桂一——警察調查誌水桂一,注意到毒藥來源於中田一壽這個人——中田一壽和秀樹長太郎私交甚密——秀樹長太郎的母親淺田真子夫人突然自首。”


    高木看著任三郎寫在白板上的順序,突然恍然大悟:“哦哦,對對,就是這樣。…可是淺田真子夫人不是先自首的,然後我們警方才查到中田一壽麽?”


    任三郎放下手中的粗黑筆,說道:“那又有什麽關係呢?警方一調查,估計淺田真子和秀樹長太郎就知道這件事了,所以淺田真子自首了,攬下了所有的罪名。”


    “這看起來就像是為自己的兒子秀樹長太郎掩蓋犯罪事實,但是我們迴過頭好好看看,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源於:秀樹貴子夫人的不按理出牌:告發自己的親生兒子!”


    高木看著那串發生的事實,愣愣的說道:“對…秀樹貴子夫人告發的時候,就一定會想到警方一定會調查她所告發的兒子,那麽自然而然的就會發現和秀樹長太郎私交甚密的中田一壽!這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將警方的視線完美的轉移到了哥哥陷害弟弟的這一事實上!”


    任三郎讚許的說道:“不錯!就是這樣!先是告發自己的親生兒子,以顯示出自己對於亡夫的情誼深重,那麽她就一定程度上的擺脫了警方的懷疑。而她的兒子在警方的調查之後自然也會洗清嫌疑,這樣警方的目光自然就會對準了秀樹長太郎這個陰險的陷害繼母和弟弟的人!”


    高木聽完緩緩的搖了搖頭感歎道:“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可是,這也不能完全的洗清秀樹長太郎的嫌疑吧?他還是有可能作案的。”高木問道,因為現在的確沒有什麽確實的證據。


    任三郎笑了笑說道:“秀樹長太郎其實是根本沒有作案動機的。”


    高木傻了:“咦?”


    任三郎解釋道:“其實仔細想一想,你就會發現,之前我們所想的秀樹長太郎的殺人動機根本不存在。”


    “因為父親想要修改遺囑,而殺害父親。這聽起來很有道理,其實很荒謬!因為死者的親生兒子隻有秀樹長太郎一個人,作為一個父親,你會怎麽想?”


    “是將自己的財產留給一直都還孝順的親生兒子,還是留給突然討好自己的繼子呢?”


    “這個道理,秀樹長太郎會不明白麽?”


    高木瞪大眼睛:“對哦!妻子,繼子,哪能有自己的親生兒子親?那死者要修改遺囑的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呢?”


    任三郎要要頭:“修改遺囑的風聲我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但是我知道,秀樹長太郎這麽多年都在繼母和繼弟生活在一起,也應該是一個心性豁達的人,他自己也肯定清楚,父親的財產肯定大半都是留給自己的,他根本不需要爭!”


    “而發生這件案子之後,秀樹長太郎的反應從頭至尾也都顯得很理智!哪怕是他的親生母親自首的事情,他也沒有特別的失態,我猜測,很可能他們事先已經通過氣了!”


    高木驚訝的問:“咦?什麽叫做事先通過氣了?秀樹長太郎知道自己的母親要自首?那麽秀樹長太郎為什麽要讓自己的母親為別人犯下的罪行頂罪呢??”


    任三郎嘴角勾了勾:“很簡單!我們作為第三方有時候看不清楚,但是站在秀樹長太郎的立場上,他肯定很清楚:兇手既然不是自己,那麽就一定是繼母或者弟弟!!”


    “既然知道了他們其中一人或者兩個人都是兇手,那麽目的也就很清楚了,他們是為了他父親的錢!”


    “秀樹長太郎還有他的目前淺田真子夫人,都不願意讓他們達到他們的目的!殺害了他的父親還想拿到他父親的遺產,這對於長太郎來說,絕對是不能夠忍受的事情!”


    “所以,秀樹長太郎也在想辦法,當他知道了中田一壽傳過來的消息時,就一定知道自己被繼母他們算計了,他也知道這件案子繼續這樣下去,對他太不利了!”


    “想要粉碎繼母和弟弟的野心也很容易,秀樹長太郎很清楚,隻要在證明自己無罪,那麽他自己就可以順利的繼承遺產,繼母和弟弟就算是氣死,也無計可施了。所以淺田真子夫人站了出來,因為兇手既然自首,那麽長太郎就可以立刻繼承遺產了!”


    “隻要拿到了錢,淺田真子夫人的案子還是可以慢慢翻案的,畢竟他們是真的沒有殺過人。”


    高木聽的目瞪口呆:“這個秀樹長太郎真的不是一般人啊…好算計!”


    任三郎嘴角的笑意帶著點欣賞又帶著點不屑,同時出生在富庶人家的人,他是不認同秀樹長太郎的做法的,但是卻又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思。


    高木緩過神來就著急的問:“那麽,到底誰是兇手呢?秀樹貴子夫人,還是誌水桂一?”


    任三郎拿著手中的文件拍了拍高木的腦袋:“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他們兩個人的證詞!”


    高木縮了縮脖子,然後想了想說道:“是秀樹貴子麽?這一切都源於她的那個告發不是麽?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導自演了一切呢!”


    任三郎歎了口氣:“剛剛還誇你聰明,這一會兒就又笨迴去了!”


    “秀樹貴子的確是一切的起因,但是你仔細想想誌水桂一的證詞,他幾乎什麽都沒說,但是唯一說出來的東西卻足夠他致命!”


    “他說,他以為中田一壽賣給他的是強力□,而不是毒藥氰化鈉!”


    高木懵懵懂懂:“這又怎麽了?”


    任三郎翹了翹嘴角:“這是個拙劣的謊言!”


    “誌水桂一在那些人身上花了很多錢,這是個不可否認的事實,如果隻是為了那點強力□,那麽他為什麽花這麽多錢呢?就是因為講義氣?我不相信。”


    “最重要的是,我們再迴想一下當時案發是的情形,死者在喝下了有毒的辣椒湯之後死去,就像是淺田真子說的那樣,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很討厭辣椒湯,所以將毒下在了辣椒湯裏麵,也就是說,在場的四個人,除了死者喝了湯死掉了之外,其他人都沒喝湯!”


    “長子秀樹長太郎是因為討厭辣椒湯,所以沒喝,那麽秀樹貴子和誌水桂一母子為什麽也沒有喝呢?”


    “這說明下毒的人就在秀樹貴子母子兩個人中,隻有他們下毒才會避開秀樹長太郎,因為他們需要他活著,成為嫌疑人!若是秀樹長太郎也死了,那麽活著的他們就一定是兇手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直接接觸到毒藥的人是誌水桂一,而不是秀樹貴子!如果是秀樹貴子下的毒的話,她完全不必要讓自己的兒子也經手毒藥這一環節,將自己的兒子也拉入這樁命案。所以至始至終,都是誌水桂一一個人的計劃!”


    高木聽的暈暈乎乎的,有點亂…“對了,那麽秀樹貴子到底知不知道呢?是合謀還是幫兇?”


    任三郎笑了笑:“我覺得,在吃飯的時候,誌水桂一一定告訴他的母親不要喝湯了,然後案發之後,秀樹貴子就完全明白了。作為一個母親她是不會將自己的兒子告發的,所以她選擇了迂迴的手段,導演了這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星期六就是普通話考試了,透明這幾天肯定是要抽出時間複習的,正在想要不要斷更幾天...


    最近親們的留言也少得可憐,透明決定看看今天的留言,要是這章的留言多的話,那麽透明就咬咬牙,繼續更,要是不多的話,那透明就專心複習,不在這上火了。


    斷更的話,會一直斷到星期天,因為星期六考試,星期天我們班同學要出去聚會,都是沒什麽時間的,也就是誰星期一會恢複更新。


    恩,就素這樣啦。


    不要說透明拿更新威脅什麽的,不是這樣的,透明覺得自己真心很勤快,透明正在追的其他作者都不是日更,也沒人說什麽...


    透明在這邊累得要死要活的,也沒幾個留言...一天多的時候能掙6塊錢,少的時候一天就掙6毛2分錢,透明又不是窮的要死,就缺這麽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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