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郎隻覺得這一天簡直度日如年,他不能參與自己母親的案件,又因為目暮警官的照顧而不用去巡街。


    可是,要知道,幹坐著也是需要勇氣的呀!他簡直是坐如針氈啊!


    思考也思考不出什麽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混亂無頭緒的感覺了…心亂如麻。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任三郎就立刻衝了出去,準備趕緊迴家,迴家之後,可以問自己家的傭人,也許還能知道些線索。


    一出警視廳的大門,任三郎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車——黑色的阿斯頓·馬丁。


    任三郎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車窗慢慢的降下來,露出任三郎熟悉的那張臉…


    “文麿…”任三郎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文麿…


    文麿看著明明西服領帶,一身正裝高挑挺拔的人,可是偏有一種委屈的感覺…


    “先上車!”文麿的聲音依舊簡短有力,在任三郎的耳朵裏,好像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一樣。


    車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不快也不慢的。


    最後還是文麿先打破了平靜:“我都聽說了…”


    任三郎抿了抿唇,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哦。”


    又是一陣沉默。


    任三郎扯了扯嘴角:“為什麽氣氛這麽奇怪啊…我都不覺得怎麽樣了,文麿你倒是和我裝起深沉來了。”


    文麿仔細的看了看任三郎的表情,好像的確沒有要死要活的衝動,也就稍微放下了心,o(╯□╰)o


    任三郎眨了眨眼:“你怎麽到東京來了?是不是翹班了?櫻井警官怎麽不打死你呢?”


    文麿挑了挑眉,聲音淡定:“我是太子黨,請假沒有不準的時候。”


    任三郎羨慕嫉妒恨了…╮(╯▽╰)╭


    任三郎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明天你還是要上班的吧?趕快迴去吧,再不走的話,迴到京都就是半夜了,太不安全了。”


    文麿不動聲色:“我請了三天的假。”


    然後補充道:“我怕你會尋死膩活的,所以順便把在醫院照看你的時間都給請下來了。”


    o(╯□╰)o——這個就是任三郎的表情。


    “我為什麽要尋死膩活啊!摔!”任三郎怒氣蓬勃,這個文麿就不能想他點好。


    文麿依舊是那麽一張麵癱臉:“乖~”


    任三郎無奈了…


    “文麿…謝謝你…”過了一會兒,任三郎輕聲的說道。


    文麿也抿了抿唇,輕聲的應了一下,他隻是不放心他而已…


    任三郎揉了揉眼睛,然後振作起來說道:“文麿,去我家吧,你幫我查查這個案子吧。”


    文麿有些奇怪:“你不是最討厭,插手*什麽的麽?而且這個案子你自己也能夠查的吧?”白鳥家的小少爺,案發地又在他自己家,真是得天獨厚的條件啊…


    任三郎苦笑了一下說道:“清官難斷家務事…”


    “雖然我表麵上一直很冷靜,但是內心還是偏向自己的母親的,我幾乎認定了兇手就是那個女人。帶著這種偏向性的我,是看不清真相的…”


    這也是任三郎苦苦思索了一天,也沒什麽線索的原因…


    文麿看著任三郎疲憊的樣子,心裏酸酸的疼…


    “都交給我吧,沒事了。”文麿的聲音輕緩而堅定。


    等任三郎帶著文麿迴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了,因為他們在道上晃悠的時間太長了,最悲劇的是,與遇見了堵車…


    “小少爺迴來啦~”管家叔叔見任三郎迴來,立刻笑成了個菊花臉,然後才看到跟在任三郎後麵的文麿:“文麿少爺也來啦?快進來,快進來。”


    管家對於文麿的來動感覺很驚喜,因為任三郎和文麿好的都要穿一條褲子的兩兄弟來說,任三郎的家就和文麿的家是一樣的。


    小時候,他們也經常的串門,所以管家對於總是板著一張可愛的小臉裝成熟的文麿很有好感的說~


    “管家叔叔,今天文麿來是幫我調查昨天的事情的,您讓傭人們都配合點。”任三郎拉著管家的手,像是小孩子一樣的撒嬌。


    管家笑眯眯的點頭,也伸手揉了揉任三郎的鳥巢發型。


    文麿轉頭對著任三郎說:“任三郎,看你眼圈黑的,你去休息吧,好好的睡一覺,調查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在這裏,大家可能反而還覺得尷尬呢。”


    任三郎想了想,覺得還挺有道理的,再加上他的確是有些累了,所以也就乖乖的聽文麿的話,上樓去了。


    當然,他休息之前,分別去見了一下父親和母親,他們都對於文麿來調查這件事沒什麽異議。


    第二天清晨。


    任三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唿的一聲坐起來,甩了甩腦袋,才清醒了一點。


    話說,他這是睡了14個小時了吧…⊙﹏⊙b汗果然,覺睡多了,頭會更疼,現在任三郎就是頭昏腦漲的,絲毫不比昨天輕鬆多少。


    哢滋,任三郎的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露出了文麿挺拔的身姿。


    “醒了?小懶豬?”文麿的聲音還是一本正經,但是用著這樣正經的聲音來調侃任三郎,任三郎還是覺得羞愧極了。


    哪裏有客人忙,而主人在家裏麵唿唿大睡的事情?


    “我給你端來了早餐,中式的,皮蛋瘦肉粥和小鹹菜,吃吧,昨天晚上你也沒吃東西,胃裏肯定難受了吧?”


    任三郎傻乎乎的一笑:“文麿最好啦~”然後接過餐盤,小口小口的吃起來,話說,味道真心很不錯,也很開胃,任三郎倒是吃的很多。


    文麿就坐在床邊看著任三郎從小口小口到大口大口的吃東西,嘴角無意識的掛上了一抹寵溺的笑容。


    他希望任三郎可以永遠都這麽開心,永遠都生活在象牙塔裏,看不見這個世界上的任何黑暗。


    任三郎被文麿那麽火熱的眸子盯著,就算神經再怎麽粗大也不可能沒感覺啊,轉過頭鼓著臉,瞪著眼睛問:“我臉上有髒東西麽?幹嘛一直看著我啊?”


    文麿愣了一下…是啊…他幹嘛一直看著任三郎呢?


    不過一會兒,文麿就反應過來了:“這個屋子就你一個人,我不看著你還能看著誰?”


    任三郎轉念一想,倒還真是這麽迴事。


    “對了,文麿,你昨晚調查出什麽來麽?”任三郎突然想起這茬了,這可是正事呢!


    文麿的笑容淡了單,然後輕聲說道:“基本上算是調查完了。”


    任三郎心裏一急,脫口:“那結果怎麽樣?”


    文麿看著任三郎著急的樣子,拍了拍任三郎的後背,然後攔著任三郎的肩膀,一直倚在床板的靠背上。


    任三郎也沒覺得他們兩個的姿勢有什麽奇怪的,他們從小一直長大,一個被窩都睡過,這點動作,算不上是親密。


    任三郎則是開始低低的敘述起來:“我昨天幾乎問過了這個宅子裏麵的每一個人,終於算是有了一個結果了。”


    任三郎沒有貿然的打斷文麿,而是靜靜的聽著文麿講,此刻他的心砰砰的跳…


    “那天,許多傭人都看到了美惠子夫人像那份飯菜裏麵下藥的情景,但是大家都不覺得美惠子夫人會真的幹出這樣的事情,頂多認為可能是會下一點辣椒油或者巴豆之類的惡作劇式的東西,所以大家都沒有阻止。”


    任三郎眯了眯眼,也就是說,大家都知道母親下藥這迴事…


    “然後,我又詳細的詢問了每一個傭人,在那段時間裏,他們是否和名川母子說起過這個事情,傭人們都說他們什麽都沒說。”


    “隨後,我又詢問,在那段時間內,名川母子等三人是否從他們的房間出來過,傭人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線索!”


    “什麽線索?”任三郎急切的問。


    文麿輕輕的撫了撫任三郎的背,讓任三郎的情緒不要這麽激動:“其中有一個傭人說,在美惠子夫人做午飯的時候,她從廚房走出來,在轉角的地方正好遇見了走過來的名川千美!”


    “那個轉角就是從名川千美他們的房間到廚房的必經之路,而且傭人說她遇見名川千美的時候,發現她有些慌張,走路的姿勢也有點不對。”


    “走路的姿勢?”任三郎疑惑了…


    文麿輕笑著說:“聽了那個傭人的描述,我突然有了一個猜測:慌張是因為她可能聽到了在廚房的傭人們議論美惠子夫人在飯菜裏下藥的事情,作為弱勢群體的他們,慌張並不奇怪。”


    “而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可能是因為,她聽到了議論之後,要迴到自己的房間,也就是往迴走。然而,突然過來了一個傭人,名川千美為了讓人不知道她已經聽到了下藥的事情,就直接轉過了身,裝作像是剛才房間走出來的樣子!”


    “也就是說,名川千美是有可能知道,美惠子夫人下藥的事情的!並且最後善加利用了此事!”


    任三郎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你是說…名川千美是故意讓她的姨母先吃下飯菜,然後看看有沒有毒麽?”


    真是惡毒啊…知道了飯菜裏被下了藥,站在名川千美的立場上,她自然是不願意以身試藥的,是不是毒藥不知道,但是一旦是什麽毀容的藥也傷不起啊!


    所以,就讓自己的姨母先吃那些東西,看看效果…


    真真是最毒婦人心!


    那個姨母也真是倒黴,古代的試毒太監也沒這麽憋屈的…


    文麿的笑容還是很淡:“但是,我們現在缺少的是最有力的證據!而且就算是這樣,美惠子夫人也不是一點罪名也沒有的。”


    任三郎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沒指望著能將母親完完全全的摘出來,這樣的結局已經不錯了,找個金牌律師,母親不會有很嚴重的刑罰的,至於證據…”


    作者有話要說:喵嗚~ 透明很給力吧~ 雙更了喲~ o(n_n)o哈哈~


    都給我冒泡,要是不冒泡的話,透明就再也不雙更了!


    喵嗚,還有,大家收藏透明好不好?透明的作者收藏隻有95...嗚嗚,聽說隻有作者收藏超過100的才算是小透明呢~ 現在透明就是一個小真空...~~~~(>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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