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一些大的問題果然如我們之前排練的那樣,比如說校園暴力的問題啊,比如說紅紙條,f4的問題啊。


    一段段視頻以及大家旅行是的照片都證明了我們英德是個和諧的校園。也不知道為什麽一些之前被貼了紅紙條的人也都在視頻裏說是自己沒有堅持下去,現在後悔死的心態。不得不說,錢是萬能的,如果錢不是萬能的話,那麽權+錢就是萬能的。


    當然,牧野杉菜是在一旁說著‘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之類的話,但是因為麥克沒有收錄進去她的聲音,聲音她也沒有太大的反抗。


    果然,誰動過手腳了。


    我轉過頭一看,和百合子的視線對上了,她對我拋了個媚眼,也是,百合子家可是媒體大亨,電視台也要給她家麵子。


    這邊剛好問到了之前我們練習過的那個問題,為什麽會無緣無故開除牧野杉菜。我看到一個攝像機直接蹲在我麵前對著我一個勁地照著。


    我努力維持著微笑,但是我很不愉快,很不愉快的結果就是笑容更加燦爛。


    鳳博士也按照之前說的那樣展示出了我開除牧野杉菜的原因。隻是牧野杉菜直接奪過別人的麥克,開始大叫了起來。


    “我不接受這個解釋,我媽媽並沒有收到那個信,根本沒有。而且之前的請假也是有人幫我請的。你們這是在捏造證據。”電視會將人的行為舉止無限放大,牧野杉菜的動作先現場看也許隻是搶個話筒罷了,但是小屏幕上那是蠻橫的代表。


    牧野杉菜啊,你這下是丟臉丟到太平洋了。


    “明明就是那個女人故意找了一大堆假證,無緣無故冤枉我的,我是被強退的,根本不是這些理由,完全是因為她嫉妒我。”牧野杉菜的腦袋構造到底是有多少個洞,我是不清楚,不過一定是很多的。


    我在大屏幕上看到自己的臉了,還好,還是那樣美麗。


    我對著攝像機微笑,我的教養告訴我,和這種人已經完全說不到一起了。


    身後那些觀眾都嘰嘰喳喳地議論紛紛,我緊緊拉住阿司,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這件事,我來解決。總要下一劑猛藥,免得牧野杉菜這個雜草總是跳腳。


    “牧野同學,這可是誣蔑啊。”我因為沒有戴麥,所以一旁有人遞給我了一個話筒,我的聲音通過話筒擴大後放出來,還挺好聽的。


    “你才誣蔑我了。”看看,又潑婦了。


    “剛才出示的證據可是一點都沒有撒謊啊。你說警告信沒有收到就真的沒有收到嗎?我之前就和牧野同學說過,世界不是你認為怎麽樣就怎麽樣的。你覺得沒有發生的事就真的沒有發生過的。”我微笑地看著牧野杉菜說,沒有反駁她之前說的那句‘她嫉妒我‘的那句話,因為這個時候是現場直播,自然看到節目的都知道誰才是被嫉妒的那個。


    “我媽媽說沒有!就是沒有!”說完這句話,觀眾席的喧囂聲更加大了。


    我依舊保持著微笑,“牧野同學看來還是沒有明白我剛才說的那句話。牧野同學,你能保證你母親沒有說謊嗎?沒有故意藏起那封警告信,沒有故意不告訴你嗎?”


    “我相信我媽媽,她說沒有就是沒有。”牧野杉菜相當確定地當著全國確定了。


    “如果事實證明的確是牧野同學您的母親藏起了那封信,並且沒有告訴你。或者,你是知道這件事的,你隻是故意狡辯,想要將自己的過錯推到我身上。這一點誰都不能保證不是嗎?”我感覺到握著我的手的阿司稍微有些放鬆了。


    “明明是你的錯,不是我的錯,也不是我媽媽的錯。是你逼我的,是你把我趕出去的。你就是英德的理事長,你一句話就能把我趕出去,難道不是這樣的嗎?”牧野杉菜直接宣布了我是英德理事長的事情,我聽著背後沒有停歇過的議論,絲毫不在意。


    隻是阿司原本放鬆了的手又將我抓緊。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這一點根本對我起不來作用。


    “我是英德的理事長。所以我才坐在這裏看節目,表示我對這件事情的重視。你之前說的你開除是因為我,我想牧野同學對我的誤解很深。我是在一個禮拜之前才接任理事長這個職位的,之前是我的大姑子道明寺樁擔任英德理事長的職位的。在一個禮拜之前我根本沒有一點權力去讓一所學校開除誰就真的開除誰。牧野同學未免邏輯有點問題。”我保持著微笑,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鬆。


    “你胡說,你就是有權利。就是你開除我的。”牧野杉菜緊緊咬著這一點不放。


    “嗬嗬,牧野同學,你自己何不聽聽自己的話,你沒有證據證明是我開除你的,我拿出證據表示我的清白,你又不承認。牧野同學未免太自私,太自以為是了一些吧。”我收起了笑容,冷漠地看著牧野杉菜。


    “日本是個*律的社會,什麽事情都講究證據的,你沒有證據就冤枉我,我是可以告你誹謗的。你的言行對我的名譽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我現在不是一名普通的學生,我是一所學校的理事長,我代表著英德私立高校,如果牧野同學再說出這樣的話,我將會正式提出訴訟。”端正的坐姿,氣場全開。


    牧野被我的話嚇地坐了下來。


    “你不要隨便恐嚇我女兒,你告我們誹謗,我們也可以告你恐嚇。”另外一邊,牧野的媽媽直接衝了過來,還是保鏢攔下了她們。


    “牧野夫人,我們隻見過一次麵,還是偶遇。當初在寺廟外麵,你就用各種不好聽的話侮辱我,我當初一句話都沒有和你計較,如今你依舊是這樣的行為,我真的不知道我哪裏惹到你了。當時我記得牧野同學還沒有被退學。”我說的這些話就是當時和櫻子去寺廟裏祈福的時候的事情了。


    網路上可是有當初的視頻的,路人果然見到這一些狗血的事情都愛拿出手機拍下來,然後傳上網路和眾人分享。


    “你這個賤人,你胡說。”我剛才還說我她說不好聽的話侮辱我,現在她就立刻表示了一下她是如何侮辱我的,“是你這個賤人搶走了我們家杉菜的男朋友,還把我們杉菜趕出英德,我們家杉菜那麽優秀,道明寺少爺喜歡的就是我們家杉菜,你隻是因為嫉妒,你的心是多麽黑暗,拿出來給大家看看你是個黑心腸的女人。”


    這般唿天喊地是要幹嘛?


    “這是個辯論賽的節目,不是一些狗血的秀。麻煩牧野夫人注意一些。最後我澄清一下,我是凱麗道明寺,我和道明寺集團的繼承人道明寺司在去年就已經在美國拉斯維加斯注冊結婚了。我們是合法夫妻。一月底將會舉行婚禮,到時候會再次鄭重向大家公布。謝謝。”說完我就將話筒交給了別人。


    用眼神示意台上的幾個人,是時候表現自己了,我都為你們拖延了那麽久的時間了。


    我和阿司的手十指交握,一整場節目都沒有放鬆。不得不說這期的節目很精彩,你攻擊我防守,高!潮!迭!起!如果我是節目的策劃人,我也會笑地合不攏嘴。有爭議,就會有收視率和點擊率。


    當節目策劃人很鄭重地送我們離開電視台,電視台以及圍滿了記者,都是因為我在電視節目說我和阿司的婚事,才一窩蜂地過來的。


    “道明寺少爺,請問你的前女友和現任妻子在節目上對決你怎麽看……”那個記者話還沒有說完,原本護著我走的阿司直接停了下來。


    記者見阿司停下了腳步,更加像蒼蠅一樣擠了過來。


    “什麽是現任妻子?我隻會有一個妻子,一輩子都隻有一個妻子。凱麗就是我永遠的妻子。小心我告你誹謗!”現學現賣的阿司雖然冷著一張臉,但是我看著他的側臉怎麽看都這麽英俊。


    我的男人,怎麽可以這麽帥呢?


    “道明寺少爺是站在自己妻子的這一邊的嗎?”另外一個記者的話裏的意思是我和牧野杉菜已經分成了兩派嗎?


    “我當然站在我妻子這邊了,難不成還站都愛喜馬拉雅山那邊嗎?”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阿司表示支持我,感覺真不錯。


    “那麽前女友在電視上指責你的妻子做了不正確的事情,你會采取用法律手段嗎?”不正確的事情?是在暗指什麽嗎?


    “什麽是不正確的事情?我的妻子根本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過。我看不起那種將自己的錯誤推卸都別人頭上,千方百計為自己找借口的人。那種人以後再社會上也不過是一輩子的垃圾罷了。”做了幾個月的小頭頭,阿司領導者的氣場很強大啊。


    我挽著阿司的手臂,將一切都交給阿司。


    站在阿司的守護下,讓他保護著我們,這也不是什麽壞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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