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安安靜靜地給我呆著。”馬克冷漠地看著道明寺樁,“你的教養去哪裏了?”


    “你幹嘛這樣對我姐姐說話。”阿司和道明寺樁的姐弟感情相當深厚,我以前聽他說過小時候都是和他姐姐呆在一起的,就像我和艾利克斯一樣,道明寺樁很明顯是阿司生命中至關重要的人物。何況toj大賽道明寺樁曾經得過桂冠,隻是因為阿司想吃路邊攤,她就去學了。


    就不計較當年的toj大賽為什麽那麽剛好就考驗了選手的路邊攤料理水平了,隻是現在看道明寺樁,一直在我心裏她還算是大家族教出來的大小姐,似乎一去不複返了。


    “她現在是我的妻子。在麵對客人的時候,她必須以女主人的身份注意她的措詞。我隻能慶幸我招待的是你們,而不是其他股東。”馬克說完就扶著我的手臂,“樁,你應該知道為什麽我不邀請股東共享晚餐,以及沒有讓你陪同參加酒會的原因了吧。我一直以為你知道原因,但是很顯然,你並沒有改變。我對你是有一個期限的。如果不適合哈爾家族的當家女主人,我一定會舍棄你的。狠話就先說在前頭了。還有,凱麗是我的親人,我希望你對待我親人的時候,就像你對待你弟弟一樣。”


    馬克很生氣,很明顯馬克是個很隱忍的人,他從小就一直忍耐那些作威作福的股東想要霸占哈爾家族財產的欲!望,一直等到他羽翼豐滿了,才將那些股東全部趕走。


    “馬克,你需要冷靜。她是你的妻子。”一直聽英德的那些大小姐說最崇拜的就算道明寺樁了,因為她嫁了個好人家,而且是美國本土的大家族哈爾家的唯一繼承人的妻子。聽說那位繼承人對道明寺樁相當癡情。


    果然隻是聽說罷了,為什麽我看到的現實是這樣的不同。很明顯,馬克排斥道明寺樁,他需要的是一個妻子,一個可以相互扶持的夥伴以及利益共享者,很明顯道明寺樁不符合他的期望。所以道明寺樁一直沒有被馬克帶出去見股東,承認她的身份。


    “凱麗,我一直都知道她是我的妻子,但是,她現在僅僅隻是我的妻子,而不是哈爾夫人。”馬克銳利的眼神在看向我的時候瞬間變得溫柔了,弄得我很不要意思地變扭地轉頭。看向阿司,伸出手,示意我需要阿司,而不是馬克。


    “你這個孩子,有了男人都不要叔叔了嗎?”馬克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看得我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瞬間變好了起來。


    隻是阿司在一旁扶著道明寺樁,道明寺樁一臉受到打擊的臉蛋,讓我有些意外。


    知道道明寺家一些內!幕的我,在阿司的不斷透密下,知道道明寺樁有個相愛的平民男友,兩人曾經差點為愛私奔。但是道明寺楓技高一籌,將道明寺樁直接送到了婚禮上。促成了道明寺家和哈爾家的結合。


    隻是看著道明寺樁現在一臉吃醋的表情,裏麵是不是有一些我不清楚的內!幕呢?


    “好了,交換伴侶,馬克找你的妻子去,阿司應該來我這邊才對。”我大手一揮,將馬克推到道明寺樁的身邊,拉過阿司。有些小小醋意地捏了阿司的手指,讓你剛才不過來我這邊。


    “好了,明明是想要慶祝聖誕節才邀請你們過來的,那麽歡快的節日不適合這樣的氣氛。有什麽事,等過了今晚再說。”馬克重新揚起笑臉,提起我們之前帶來但是被放置在一旁的紅酒,拉著道明寺樁的手,在前麵開路。


    隻是道明寺樁一臉的慘白。


    馬克說艾利克斯打電話過來說要和我爸媽一起參加聖誕節的酒會,於是不能過來,我們看著多出的那一套餐具有些鬱悶。


    馬克他們是知道艾利克斯來不了的了,那麽是忘記收起來了,還是有其他客人。


    馬克的臉也帶著點不解,他看向道明寺樁,道明寺樁扭過頭去皺著眉頭。似乎有什麽事情將要發展出意外的情節了。


    樓下保安的聯絡器響了。


    “哈爾先生,這裏有一位亞裔女性說是要找道明寺小姐。”很明顯那位保安處的保安是個語言不錯的人,能知道一些簡單的日語,隻是光道明寺三個字都說的相當流利。


    “樁,我不記得我邀請過其他的亞裔女性。”哈爾端著紅酒杯,像是無意地問著,但是實現緊緊地盯著身旁的道明寺樁。


    道明寺樁放下酒杯,起身,對著聯絡器說:“是我邀請的,讓她上來吧。”然後優雅地轉身看向大家,“牧野是我學妹,她在美國人生地不熟的,我既然知道了,就邀請她一起來參加了。凱麗應該不介意吧。”


    道明寺樁的笑容讓我很想將杯子裏的水潑過去。但是理智和禮儀讓我沒有那樣做。


    我不言不語,隻是拿起刀叉慢慢地切起了餐盤裏的鵝肝。餐具之間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味道不錯,馬克,你果然是個會享受的。真是可惜,我現在懷孕了,都不能喝紅酒了。真是太可惜了。”我一點都不著急,也沒有必要著急,這裏是我的主場,她道明寺樁想要維護牧野杉菜,還要看我要對她們手下留情多少了。


    “姐姐,你這樣做是什麽意思?”阿司倒是開口對道明寺樁的行為不滿了起來,“今天是我們的聚餐,你叫她來算什麽?”


    道明寺樁有些難以置信阿司說出這樣的話,很明顯,道明寺樁的印象裏,阿司都在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隻會用暴力表達自己的不滿,可是阿司現在的動作一絲不苟地透露著優雅。這是經過教養深刻浸入骨髓的人的做派,也是上流社會的人的統一做派。這是個不一樣的阿司。很明顯,受了我的影響不是。


    想起來,八成之前阿司會那樣,也是受到了他周圍人的影響。沒有想到,道明寺樁是這樣暴力的女性啊……也是,阿司最害怕的就是他姐姐的拳頭了。嘖嘖,我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阿司,牧野不是陌生人。”道明寺樁很喜歡牧野杉菜,隻是因為她想要讓她媽媽知道富家子弟也是可以和平民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以示她曾經和她的平民男友在一起才是正確的。這樣明顯的打臉行為,我覺得道明寺樁很明顯就是個被養殘了的大小姐。她比藤堂靜好的應該就是她有個嚴厲的母親吧,才沒有做出私奔這樣丟臉的事情來。


    “嗬嗬,她不是陌生人嗎?樁,能告訴我,我們的‘家族聚會’,你邀請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是什麽意思?是要為我搭線,為我介紹情人嗎?你什麽時候幹起這樣的事情來了?”馬克的嘴巴絲毫不留情。


    是的,我和馬克是親人的關係,阿司和道明寺樁是親姐弟,這是一次家族聚會。牧野杉菜,就是個陌生人。


    “馬克……我……”


    “什麽也不用說了,既然你心疼你的學妹,那麽就帶著你的學妹給我滾迴去。你母親應該和你的學妹不是什麽陌生人。如果阿司不放心,可以送你姐姐出去,然後再迴來參加我們的家族聚會,我不介意的。但是,我不希望有陌生人玷汙的的家族聚會!”馬克對‘家族’這個詞是相當在乎以及敏。感的。


    我為馬克倒上紅酒,示意他不要發脾氣。


    道明寺樁顯然一直都不清楚她丈夫最在乎的是什麽,今天很好地吃虧上了一課。


    這時候電梯門打開了,牧野杉菜打扮地相當土氣地站在門外,看到道明寺樁站在不遠處,而我和阿司以及馬克坐在餐桌前,她也明顯地感覺到不對勁,迅速站在道明寺樁的身後。


    “馬克,牧野是我邀請的客人!”道明寺樁漂亮的臉蛋都是僵硬。


    “她不是我邀請的客人,所以給我滾出去。”馬克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示意樓下的保安處的保安上來帶走她們。然後看向道明寺樁,“我的地盤還沒有你作威作福的權力。”


    “我是你的妻子!”道明寺樁難以置信地看著馬克的行為。


    “你還知道你是我的妻子,那麽你做的事情什麽時候是身為妻子應該做的事情了?”馬克聲音不由地提高了起來,“以前我也不說你了,現在看看你幹的是什麽事情!你邀請你母親來參加也好,邀請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算是什麽意思。”


    道明寺樁無法反駁,我猜想她邀請牧野杉菜,隻是想要給我難堪,示意她是站在牧野那一邊的,我果然不喜歡她。現在看到她出醜,我心情無比愉悅。自己作死,和別人是真的無關的。


    “你憑什麽這樣說道明寺學姐!”牧野杉菜果然是個正義感極強的憤怒少女,這不,見到道明寺樁受到馬克的嚴厲對待,她立刻站了出來。


    “你又憑什麽?我是她丈夫,你和我妻子是什麽關係?認識多久了?我倒是不知道你們關係好到居然讓我的妻子邀請你來參加我們的家族聚會。”馬克的意思是牧野你根本什麽關係都沒有,一邊呆著去。


    隻是牧野很明顯智商捉急:“道明寺學姐和我的關係就是學姐和學妹的關係!她是個好人!邀請我參加你們的聚會,讓我不至於孤單。你不能這樣說她。道明寺學姐是那樣的好……”


    馬克把手中的杯子摔到了牧野的麵前,“這是我的家族聚會,無關人等給我滾!”保安很恰當地出現了,“哈爾先生!聖誕節快樂。”


    “好了,把她和她給我帶下去。把道明寺小姐送迴娘家去。”馬克看向阿司,“你要送你姐姐嗎?”


    “我去去就迴。”阿司起身,明顯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我看向牧野杉菜被人架住,一副要拚命的表情。直接問了一句話,她就徹底沒有聲音了。


    “牧野,你的好友優紀去哪裏了?一定是你拋棄她參加我們的‘家庭聚會’了,還是她拋棄你和某個帥哥出去約會了?不然你怎麽會寂寞孤單呢?”很明顯,從牧野的表情來看,就是第一種可能性了。嗬嗬,真是要笑死人了。


    “阿司,你去那邊陪樁姐和阿姨吃完飯再來接我吧,我會好好安撫馬克的。”輕聲在阿司耳邊說完這句話,見到阿司感動的表情,很快就將他們打發走了。


    奪走馬克手裏的酒杯,“好了,不要隻喝酒,我們好好享受大餐吧。”開玩笑,安撫是最沒有用的。我是絕對站在馬克這一邊的,讓道明寺樁吃癟,那麽好的事情,我才不要重歸於好,至少不要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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