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小鬧我和阿司的訂婚宴,結果顯而易見,我贏了。這還是第一次我把阿司拉在身邊,而不是任由他去追牧野杉菜。


    嘛,這也算是我的一種成長不是嗎?


    等到需要對記者公布的時候,我驕傲地像一隻孔雀一樣,昂首闊步地在她的麵前走過。當然,手絕對是牽著阿司不放鬆的。


    哼,還想和我鬥,那麽多後援,你隻有一個花澤類,怎麽可能鬥得過我!


    閃光燈不要命地對著我們閃啊閃的。從小就已經算是習慣了這種程度的閃光燈的我和阿司,隻是維持著微笑,對視。好歹不會閃瞎眼睛。


    "阿司,笑得溫柔一點啦,那麽兇巴巴的幹嘛。"我輕輕地撫摸他的唇角,他握住我的手指,輕輕地親吻著。


    "本少爺就是長這樣。"好吧,要順毛了。


    我踮起腳尖摟著他的脖子:"嘛~我喜歡就行了不是嗎?"


    "你現在就是我的未婚妻了,以後不準再和別的男人見麵,聽見了沒有?"阿司微笑著,可是卻兇巴巴地在我的耳邊說,"還有……第一次強、暴你……不是故意的……我不是也不會嘛……"


    哎喲,害羞了。是在解釋剛才的問題嗎。


    我將他摟得緊緊的,"原諒你了。"我的純情小處、男阿司!


    一些提問的迴答就交給公關搞定了,我們隻要出現,然後讓他們拍照,秀秀恩愛就行了。婚已經定下來了,而且我們也都已經高三了,我和阿司一畢業就會結婚。日本一場,美國一場。


    嚴格算起來,隻有3個月了。


    阿司沒有理會牧野杉菜和花澤類,也不知道他突然變這樣是為了什麽,因為沒有繼續跟進他們的消息,所以我是一頭霧水。


    還是算了。跟進的時候,阿司對我躲得遠遠的;不跟進了,阿司卻粘上我了……是中了什麽詛咒嗎?


    既然都這樣想了,那麽還是不要跟進好了。不過我還是讓傑克跟進牧野杉菜的事情了。情敵在後麵虎視眈眈的,當然要多加注意。誰曉得她會做出什麽威脅我和阿司感情的事情啊?


    聽說她媽媽曾經將鹽倒在道明寺楓的頭上……母親是那樣的,那麽女兒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的。應該不會是味精或者辣椒粉之類的,不然我絕對會暴走的!


    ******


    我算是和阿司同居了。雖然隻是從這間房間搬去阿司的房間,不得不說,阿司的房間太空了一些。我將那張紅色的椅子搬進了我們的房間裏,當然……害羞的事情就不說了,自己腦補去吧!


    也許是在裏約熱內盧有過同居的生活……應該算是同居的。所以目前對我和阿司來說,是沒有多大的排斥感的。隻不過是每天一起早起,然後一起去學校,然後一起吃飯,繼續一起讀書,然後一起迴家,一起吃飯,一起睡覺……糟糕了,每天24小時都粘在一起,絕對會出問題的。


    準備好說詞,我直接在床上等阿司。


    阿司端著牛奶進來的時候,還很好奇我這樣正坐著是想幹嘛。


    "阿司,你不覺得我們最近一直呆在一起嗎?"基本上是從同居開始就這樣發展了。他現在都不和f3一起出去玩了。而且f3也不找他出去玩了。


    難道!阿司被排擠了嗎?


    "你那是什麽表情!"阿司將溫牛奶遞給我,我小口小口地喝著,眨巴著眼睛好奇地看著他。看見他咽口水……我也咽口水。


    該死的,正常點!凱麗!堅持住!雖然道明寺洗完澡後很誘人,也要克製住,不要像個色、女一樣。


    "我隻是好奇嘛,你以前不都是和……你的朋友出去玩的嗎?"西門的名字叫不出,花澤類的名字不想叫,美作的名字叫了也沒意思。統稱就行了。


    "哦,他們似乎是去哪裏玩去了,今天早上剛和我說過。問我也要不要去,我差點忘記問你了。你去嗎?"阿司將我喝了一半的牛奶拿走,手指擦掉遺留在嘴邊的奶漬。


    媽呀!阿司這是怎麽了?不會又要……


    "先好好說話。阿司,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不要亂伸手啊!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們計劃去國外,我剛才也問你了啊,你去我也去,你不去,我去幹嘛……"嘴唇在我的耳垂邊移動著,手指不斷伸進我的衣服裏麵。


    這是因為之前18年都沒有接觸過女人,所以吃上癮了嗎?每天那個……很累的!


    "阿司,先說話,他們去哪裏?"不行了,心思都快要被攪亂了。


    "不知道,說是電話通知。"阿司將我放倒在床上,"凱麗,我要開動了。"


    ……好吧……先那個再說吧……


    不過對於他們在謀劃什麽,我還是覺得很好奇,這一好奇……惹了阿司。


    "你這個白癡女人,想什麽啊,是不是嫌棄我啊。"說完,感覺到j□j又用力地撞擊到了深處,我的手緊緊捏住他的手臂,感受著他帶給我的刺激感。


    "溫柔地對你,你居然想其他的事情去了。真看不爽。"一次比一次用力,我像一艘小船在太平洋中央遇見了龍卷風,那慘烈程度足以形容。


    "阿司……不要……"我隻能發出羞死人的聲音。不過感覺到他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聲音,明明想壓抑住,可是發現我根本控製不了。


    "那裏?是哪裏?這裏嗎?"故意戳中那最最敏感的一點,然後不斷猛烈撞擊。我渾身一個顫抖,好了,又到了……


    "你真是壞蛋……又這樣……我都……嗯……沒有力氣了……"我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他的嘴唇,任由他自己動了。


    就算是電話鈴聲響起了,也沒有打斷我們的運動。"喂,總二郎啊……嗯?我?我在和凱麗玩……愛情遊戲。"


    我堵住阿司的手,然後咬住嘴唇,不讓聲音泄露出一絲。


    "啊,什麽愛情遊戲啊……就是你和玲經常玩的那樣啊。哈哈。"阿司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抓住我的腰,然後一個翻轉,我在上,他在下,因為轉動的過程中實在是太舒服了,我又到了一次。


    "哦,大家都在啊,好啊,我和凱麗也會去的。凱麗,你怎麽說?"嬉笑著將電話交給我,我被迫接過,然後顫抖地留下了"嗯~~~~"的聲音,然後徹底把電話掛了。


    在阿司滿意的總算是結束了長時間的運動,我的全身是已經軟到不行了,任由他抱著我去泡暖和的熱水,他是什麽時候放好的熱水?


    嘛,算了,管那麽多幹嘛,還嫌自己不累嗎?


    ******


    "你又分心了。"道明寺從身後摟著我,將我的頭發輕輕地盤起。然後親吻我的後頸。


    "我隻是累了,還不都是你。那麽厲害……"說完這句話,我自己都覺得害羞。隻是愛情雜誌上教育我,說要完全讚美男性在那方麵的實力。我隻是照著做罷了。


    "凱麗,你說我們畢業就結婚會不會太早了啊?"阿司將熱水用手掌兜起,淋在我的肩膀上,就像肩膀感受到的那樣,本來冰冷的,瞬間溫熱了,很快又降溫了。


    "嗯……你是想往後推嗎?"我有氣無力地問著,反正我們之間的關係時時刻刻都透著詭異。


    "嗯,我畢業以後想去美國總公司那邊學習。當然,不是說丟下你,你當然要和我一起去。"他親吻我的頭頂。


    "哦。"美國啊……


    "凱麗,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嗎?小時候,聽說我那時候就對你求婚了。嗬嗬,真好笑。"阿司笑起來胸口不斷起伏,我的心也不斷起伏。


    這是要坦白了嗎?玩著水花的我,突然感覺有點不想那麽快揭曉答案。至少在我還沒有對阿司死心之前,最好不要知道真相。知道真相就意味著,要麽我直接死心,要麽我永遠愛他。那一種都不是什麽好事。是的,我明確的知道,對他還是有點感情的,就快要消散了,我不想再他說完之後,我又萬劫不複。我是個太容易心軟的女人,所以要杜絕一切讓我心軟的前提,在我的心變得更加堅強之前。


    "我都快要忘記了,你現在說有什麽意思,我困死了。"我掙紮著起身,裹了浴袍,直接撲倒床上去了。換了被單的床,然後昏睡過去。


    "凱麗……"阿司摟著我,說了什麽,我是完全不知道了。


    ******


    果不其然,果不其然,西門他們說去溫哥華滑雪,同行的有牧野和她的平民朋友,我就知道他們還是不死心。也是,我和阿司隻是訂婚,就算是結婚了,他們說不準還樂此不疲地繼續將阿司和和牧野杉菜湊上去。真是很想將他們從雪山上丟下去啊。


    "阿司,我不想和他們坐一架飛機。"我挽著阿司的手臂撒嬌,因為我最近發現不知道為什麽,阿司對我越來越無奈,越來越不能拒絕我的要求。比如說一周一次陪我逛街,比如說玩遊戲時候不可以生氣將牌撕碎,比如說不可以在車子裏愛愛。當然,唯一不聽話的應該就是每天晚上控製愛愛的次數吧。


    太性、福也是一種煩惱……


    迴歸正題。


    "為什麽?"阿司一臉單純地完全沒有想到如果我和牧野杉菜以及花澤類在一架飛機上,搞不好會鬧到飛機出事故。


    "……我不喜歡牧野杉菜。"為了生命安全,我直接說出來。反正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喜歡說謊的人,頂多不說罷了,反正我不喜歡牧野杉菜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的,不是嗎?


    "好吧。"阿司體諒地拉著我上了道明寺家的私人飛機。就是我們從裏約熱內盧飛迴來的那架,沒有想到那麽快就會又登上它。


    "等下,不許拒絕。"阿司在我的耳朵邊上那樣說著。


    我委委屈屈地點頭。


    拖著酸到不行的腰和阿司愛愛,和看不順眼的牧野杉菜,花澤類,以及西門一架飛機。我寧願和阿司在飛機上愛到腰不行。


    隻是,暫時……我的腰要好好按摩一下。晚上就麻煩阿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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