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飛機上,我縮在阿司的懷裏,用手指在他的胸口打圈圈。


    “你怎麽突然就跑來追我?我還被你嚇到了呢。”心情突然感覺不錯的我,覺得和阿司之間算是柳暗花明了。


    他抓住我的手,用舌頭舔我的指尖,弄地我下半身黏糊糊的。全身不斷顫抖,不自覺發出小貓一樣的聲音。


    “感覺到了嗎?”沒有正麵迴答我的問題,他用這種方法讓我明白過去的就算過去的了,隻要我們現在還在一起就行了。


    我湊過去摟住他的身子,將他的手指往我的裙擺下探去,看見他上翹的嘴角,好吧,我妥協了,不管是怎麽樣……我都妥協了。


    坐在他身上,感受上下起伏的顫抖。雙腿不斷哆嗦,從交合處傳來的快!感,我抓緊覆蓋在我們羞、恥的身子之間的毯子,嘴裏發出羞人的聲音。


    “又一次,凱麗,你太敏感了。裏麵好熱,真舒服。”他輕輕舔著我的耳垂,我再一次感覺到那水深火熱的壓抑感。


    “隻是這樣,你又到了。現在輪到我了。”一個翻轉,我被迫張開雙腿,雖然是在毯子的遮掩下,任由阿司在我身上不斷加速地進出。


    我們的嘴唇一直粘合在一起,我的聲音全被消化在他的熱吻之下,直到一場完美的愛情運動結束,也沒有放開彼此。


    我覺得我習慣在這樣的事情裏找他疼愛我的感覺。訂婚已經不可逆轉,隻能乖乖頂著‘道明寺繼承者未婚妻’的頭銜。既然他喜歡我的身子,那就拿去好了,不止他舒服,我也舒服。


    在這瞬間,我感覺,自己變得淩亂了,不止是身體,還包括心。對阿司的感情,變得不再透明,越來越渾濁。


    下飛機的瞬間感覺到腿軟了,阿司及時摟著我,以免我跌倒。閃光燈不斷閃爍著,飛機下麵一大群的記者,我直接躲進了阿司的懷裏。


    該死的,丟臉丟到家了,居然一下飛機就腿軟,誰知道他們會這麽寫我啊……都是無節製的阿司一直在我身上做運動的錯。


    “親愛的,我扶著你。你慢慢來。”還笑,都是你的錯!


    我伸手在他的腰間輕輕扭了一下,不是舍不得,而是他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贅肉,讓人又愛又恨的好身材。


    隻是剛才他叫我啥?親愛的?嗬嗬,已經開始偽裝了嗎?


    “別著急,迴家隨你捏。最好是捏下麵。”曖昧的話語在我耳邊將我的腦袋炸地理智全無,隻能任由他牽著我走下飛機,坐進私家車內。


    “道明寺先生,請問您和您的未婚妻凱麗鄭小姐,即將訂婚嗎?”記者將私家車團團圍住。


    阿司冷著臉,不說話,隻是拉著我的手,不斷地摸來摸去。


    “道明寺先生,之前出來新聞說您的最愛是平民,您和凱麗鄭小姐的訂婚會取消嗎?還是準備拋棄那位平民小姐……”記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道明寺丟中了原本擺放在車內的雜誌。


    “開車。”阿司更加生氣,幾乎沒有記者敢再圍住車子,我們總算能夠離開了。隻是我的心不斷地冷了起來。


    他剛才動手,是因為那個記者提及了牧野的關係吧。


    “不要想太多,我們會訂婚的。”寬厚的大手摟著我,手指在我的衣服內不斷摸索,就算我的心拔涼拔涼的,但是身子卻火熱火熱的。


    真是極與極的體現啊……


    “那就好。”我親吻上道明寺的嘴唇,失望又怎麽樣?不是早就猜到了嗎?我們之間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他為了那個牧野,就算是和我做、愛,或者訂婚都可以。隻不過是不愛我罷了。而我為了家族也可以把自尊和理智壓抑著。大家都一樣,不是嗎?


    反正,那個圈子的不都那樣嗎?聯姻不都是這迴事嗎?我又有什麽好期待的,爭取不到,那麽就接受。走不開,就接受。愛不到,就接受。


    “阿司,不要在車上動手動腳的,迴去好不好。”我將他的手拿出來,討好地親吻他的嘴唇,逐漸加深這個吻,直到我快要無法喘氣了,他才放開我。


    “好吧,我們迴去再做。”將手從我的內衣裏拿了出來,還順便捏了捏尖尖,讓我不自覺挺起了上半身。


    “壞!”輕輕地捶了他的胸口,就繼續趴在他的胸口,聽他的心跳聲,感受他因為唿吸起伏的胸膛。


    沒有加速,果然沒有對我動心。還是騙我的,果然,我還真是好騙啊。誰讓我喜歡你,愛著你呢?我隻能無奈地接受了,不是嗎?


    我這個傻瓜,都那麽久了,還在期待著什麽?給我理智一點,現在對待道明寺司,就要把他當成是可以上!床的未婚夫,大家隻需要各自演戲就行了。不要再講心交出去了。理智一點,感情和婚姻是可以分開的。


    我們兩個人明明還沒有結婚,卻越來越像我爸媽那樣了,那樣也不錯,不是嗎?到時候各玩各的,你可以保護好你的牧野,我可以占據‘道明寺少夫人’這個頭銜,直到你覺得差不多了,我再離開,自己周遊世界去。


    這樣想起來,也不是那麽難接受那樣的未來的,不是嗎?隻是偶爾還要感受一段時間鼻子莫名酸澀罷了。總會有一天,不會再有任何感覺了的。


    “凱麗,說你愛我。”說話的聲音不是從上方傳來,而似乎是從胸腔裏麵傳來,第一次有那樣的感覺,感覺很好奇,讓他再說一遍。


    “凱麗,告訴我,你愛我,永遠不會離開我。”這次是真的聽明白了,果然是從上方傳來,剛才隻是我誤會了,聲音怎麽可能會從胸口傳來,心又不會說話。


    “我怎麽舍得離開你呢?你可是道明寺啊,是我愛了很久很久的男人啊。隻要你沒有讓我走,我就不會走。”看,這樣惡心人的謊言,我說的一點罪惡感都沒有。


    “你不離開就好了。我不會讓你走的。”阿司將我緊緊地抱在懷裏,心跳依然沒有加速……嗬嗬,該說你理智呢,還是說你心硬呢?果然是道明寺家的繼承人啊。我果然不能相信你啊,以後結婚了以後,也是一樣,不能相信你。


    越來越接近訂婚的時間,媽媽首先從美國還是哪裏飛了過來,我自己接的機,阿司,嗬嗬,誰曉得他去哪裏了。


    這段時間,我覺得自己是越來越強大了,居然對於他的去處已經不聞不問了,隻要他每天晚上迴來就行,就算不迴來,也無所謂。


    媽媽看到我微笑的臉,湊過來親吻了我的臉頰:“我的寶貝凱麗,你長大了,媽媽真高興。”


    “媽媽,我也很高興我長大了。您說的果然沒有錯。”不要越陷越深,那樣隻有自己受傷。媽媽說的話真的是至理名言啊。


    “對了,寶貝,我們一起去逛街,媽媽好久沒有和我家寶貝一起去逛街了。”媽媽那樣提議著,我剛準備答應,就見阿司開著他的跑車‘唰’地一聲直接停在了我們麵前。耍帥嗎?


    “阿姨,您好,我是道明寺司,是凱麗的婚約者。之前讓你們操心我們的事情,真是過意不去。”喲嗬,居然沒有說錯一個詞,還出口成章。進步了啊。


    “阿司,不要那麽介意。我家凱麗我懂的,她是個堅強的孩子,那麽一點小小的挫折她當然能夠堅持下去。她隻會越來越堅強。”媽媽說的話讓阿司的臉稍微難看了一些,媽媽,你真壞,不過有人那樣支持的感覺真好。


    “真是很抱歉!我會好好對凱麗好的。”阿司深深地鞠躬,拉著我的手一起……喂喂喂,拉著我幹嘛……


    “你們好好的,我和凱麗的爸爸以及你父母都會很高興的。對了,我和凱麗要去逛街,你自己去忙吧。”媽媽拉著我的手直接走了,甩都不甩阿司。


    我連忙迴過頭,用眼神表示抱歉。開玩笑,我開心還來不及。媽媽霸氣點讚!


    訂婚的那天,多家媒體被擋在了外麵,雙方家長都出現了,我站在阿司身邊,手緊緊地抓著手機。絕對不能搞砸。


    之前讓傑克去看住牧野杉菜和花澤類,有必要也看住西門,雖然西門和美作都出現在了訂婚宴上,但是不能不防。


    我和阿司的訂婚宴絕對不能被破壞。這不僅僅是我和阿司的事情,還關係著兩家未來的合作,身為繼承人的我們,絕對絕對不能被破壞。


    不安定因素就是牧野杉菜和花澤類。畢竟他們聯手破壞了我和阿司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是我自己剛好沉浸在腦抽的世界裏,這次要是還讓他們得手,那麽我真的可以去太平洋遊一圈,讓自己清醒一下了。


    艾利克斯和馬克都在,主動走到我麵前。我看見艾利克斯表達不清情緒的臉,原本想哭的,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艾利克斯,你那是什麽表情。”


    “就是就是,我剛才就說了他的表情……整一副矛盾集合體。凱麗又不是結婚,還隻是訂婚,你現在都這樣,那麽她結婚的時候你還不哭暈過去。”馬克身為死黨理所當然地吐槽著。


    “馬克,說的好!”我伸出大拇指表揚了他。


    馬克牽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背印下一吻,“真是可惜,你居然跟了阿司。”


    本來和他的小夥伴們聊天的阿司突然出現在我身後,將我摟進懷裏,“馬克,你應該親我姐姐,親你自己的妻子去,不要對我的凱麗動手動腳的。”


    嘛,以我對阿司的了解,他絕對是小孩子的占有欲作祟。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實在的,輩分都算是亂套了。


    馬克是我叔叔那一輩的,他又是阿司的姐夫,那麽我和阿司訂婚以後……嘛,亂就亂了,反正無所謂。大不了讓馬克叫艾利克斯叔叔唄。


    “對了,馬克,你的妻子呢?”我記得和道明寺樁有見過一次,但是她弟弟的訂婚宴她不應該不出現啊。


    “啊……她剛才出去了。”馬克這一刻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他緊緊地捏住酒杯,假裝不在意,但是熟悉他的我和艾利克斯一眼就看出不對勁了。


    “那你給她打電話啊,我和阿司很快就要切蛋糕了。還要對外公布了。姐姐大人不在,可真是頭疼了。”我挽著阿司的手臂那樣說著。


    聽說曹操是個神奇的人物,說曹操曹操到,道明寺樁也和曹操有的一拚。這邊剛說要給她打電話,那邊她就出現了。還帶來了一個相當破壞氣氛的人物——牧野杉菜。


    傑克,你太讓我失望了!


    好吧,壓迫你的是道明寺樁,這一次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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