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羽!”陸曉衝進屋內,將夜驚羽抱起,手指一探鼻息,還有微弱的唿吸,陸曉心中才略微放鬆,他連忙掏出一個綠sè丹藥給夜驚羽服下。


    過了良久,夜驚羽依然麵sè漆黑,雙目禁閉,氣息微弱,沒有一絲清醒過來的跡象。這讓陸曉心中很是焦急,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門外又響起急急的腳步聲,卻是左風和兩名落葉宗的弟子趕來。


    走進門,左風看清屋內的狀況,忙道:“果然是調虎離山,陸道友的另一名弟子呢?”


    陸曉有些懊悔地道:“不見了!”


    左風歎了一口氣,也恨聲道:“錢師侄也被妖獸撕去了半邊身子,其他人的狀況我讓羅湖去查了,不知道有沒有損失?”


    聽到這話,陸曉心中很不好受,看來夜破塵兇多吉少了。


    這時,左風看了看陸曉懷中的夜驚羽,說道:“這孩子滿麵漆黑,應該是中了妖獸的毒氣,道友應該盡快幫他排毒才是!”


    陸曉搖頭苦笑道:“我已經給他服用了碧磷丹,可惜沒什麽用。”


    左風驚訝道:“連碧磷丹都沒用,這可就難辦了。不過兩天之後,桐山城的水鏡道友就會到達這裏,他可是一名煉丹高手,到時候我問水鏡道友要一枚百消丹,也許能解這位小兄弟的毒。”


    “如此就先謝左道友了!”


    “陸道友客氣了,你我共同患難,本該同心相助,這點小事不值一提!”


    這時,門外又進一人卻是羅湖。


    羅湖向陸曉懷中的夜驚羽多看了兩眼,說道:“兩位上仙,我剛命人查了一下,其他人都完好無損。”


    聽到這話,落葉宗弟子吳清惶恐道:“師叔!這次妖獸偷襲,明顯是衝著我們修真者來的,而且這偷襲的妖獸修為不低,它又在暗,我們在明,這該如何是好?”


    左風也皺起眉頭:“是啊!這些妖獸來去無蹤,普通人根本難以察覺他們的蹤跡,而這些弟子修為又不高,我們再不做出一些措施,恐怕就危險了。”


    陸曉點頭道:“我明ri就在這將軍府周圍布下四象守護陣,以後若有妖獸闖入,必會驚動於我,那時候它們想偷襲也就難了。”


    左風驚喜道:“我曾聽說這四象守護陣很難布置,沒有對陣法之道的相當了解是布置不出來的,沒想到陸道友對陣法之道也是如此jing通,真是讓左某自歎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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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在妖域森林內的一處山穀中,一隻體長三丈,背生雙翅的白sè老虎從天而降。


    那白sè老虎落地後,立即化成一名白發中年男子走進山穀。


    隻見那山穀zhongyāng,有一座高達三十多丈的無碑巨墓。


    白發男子對著巨墓恭敬地道:“白月參見妖王殿下!不知道大王深夜召見屬下何事?”


    隻聽巨墓中傳出一個威嚴的聲音:“查得如何?”


    白月道:“稟告大王,那人叫陸曉,修為隻有入虛後期,但戰鬥力比實際修為強,目前還沒發現他與六道有什麽關係。”


    墓中人沉默了片刻後道:“剩下的事就交給夜叉去辦吧!你和逆龍去查那叛徒的蹤跡,為了這一天,我已經等了七百多年!”


    白發男子躊躇了片道:“大王!當年莫岩背叛大王,竊走天妖權杖的杖柄,卻被夜叉重傷,按他的傷勢來看,估計是不活了!”


    墓中人冷聲道:“死了最好,枉我收他為徒,他卻背叛於我!”


    “大王,我隻是擔心,如果莫岩真的死了,那杖柄很可能落於修真者之手。”


    “哼!這天妖權杖屬上古妖器,與上古仙器同階,隻有妖力才能驅動,就算修真者得到它,也無法使用!除非…哼!況且,那天妖靈珠還被封印在修真界第一門派接天宮的禁地之中。隻有將天妖靈珠與杖柄合二為一,才是完整的天妖權杖。”


    “屬下明白了!”


    不久,那白發男子就化成白虎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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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陸曉就在將軍府周圍布置了四像守護大陣,並且一到晚上,陸曉就啟動大陣,禁止他人出入。


    接下來又過了一天,並無事情發生,而夜驚羽還在昏迷之中。


    直到第三天,城內來了十幾名黃衣修士,為首的是一名中年人和一名美少婦。


    左風一見這些人喜出望外,忙將這些人介紹給陸曉認識。


    原來這些人都是桐山城的修士,那中年人叫水鏡,凝丹初期修士。那美少婦叫水雲,入虛後期的修士。


    隨後,左風問水鏡要了一顆百消丹給夜驚羽服下。


    夜驚羽服下後,果然見效,麵上的黑氣漸漸淡化,隻是一時間還沒清醒。


    將軍府內的一個小房間內。


    水雲美麗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道:“你說那陸曉隻一招就將一隻入虛後期的妖獸斬殺了?”


    左風點頭道:“這是我親眼所見!水鏡道友,依你所見,這人實力如何?”


    水鏡思量片刻,沉聲道:“如此說來,這人確實有凝丹期的實力!”


    原本水鏡並沒有把陸曉這個入虛後期的修士放在心上,此時聽左風如此一說,他心中對陸曉重視了幾分,不自覺間,就將陸曉放在平等的地位。在修真界,本就是以實力說話。


    是夜,這一行人都被安排住在將軍府住下。陸曉同樣啟動了四象守護大陣,防止妖獸夜間偷襲。


    水鏡等人還安排了兩名弟子夜間巡邏。


    半夜,陸曉正在打坐修煉,那昏迷中的夜驚羽似乎開始清醒,口中模糊著念叨著:“弟弟!弟弟!”


    “驚羽!你醒了?”陸曉心中一喜,來到夜驚羽身邊。


    此刻,夜驚羽臉上的黑氣已經褪盡,但臉sè卻慘白的可怕。


    夜驚羽微微地睜開眼睛,眼淚卻從眼角滑落。


    看到這裏,陸曉心中一陣愧疚,就是因為自己保護不周,才使夜破塵被妖獸掠去。


    “水!水!”夜驚羽喉嚨中擠出幾個微弱的字符。


    陸曉立即端了杯水給夜驚羽喝下。


    喝完水後,夜驚羽似乎清醒了很多,他無比虛弱地抬起頭,緊緊拉著陸曉的手,含著眼淚道:“師傅!我弟弟呢?我弟弟呢?”


    陸曉心中一痛,溫聲道:“驚羽,你先休息一下吧!”


    聞言,夜驚羽的手顫抖了一下,悲聲道:“我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被妖獸抓去了,一定是的,一定是的!”說到這裏,就趴在床頭大聲哭泣起來。


    陸曉知道夜驚羽心中悲傷,此時該是讓他一個人安靜一下的時候。想到這裏,他默默地走出房間。


    陸曉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他獨自來到後院中,卻看到月光下,一個婀娜的身影,正靜靜地站在院中,默默地看著天上的明月。


    原來這女子是落葉宗弟子連月。


    連月也似乎發現了有人過來,連忙迴頭,隻見她臉上竟然掛著一些淚痕。她看到是陸曉,略感羞澀地擦去眼角未幹的淚跡。


    陸曉輕聲道:“在看什麽呢?”


    “想家了!”連月的聲音有點嘶啞。


    連月本就是十七八歲的少女,她自十二歲進入落葉宗後,根本就沒有外出曆煉過,可是這幾天,她卻眼睜睜地看到那些和她一起長大一起修煉的同門,一個個從身邊死去,她的內心早已崩潰。


    “陸前輩!你說我們都會死嗎?”


    “不會!”陸曉安慰著眼前的少女。


    卻在這時,西邊廂房突然傳來一聲慘叫,陸曉眉頭一皺,連忙飛去,連月也緊跟而去。


    等陸曉二人到了那裏,卻發現水鏡等人早已先到了那裏,而房間裏正躺著一名桐山城弟子的屍體。


    看那屍體是被一爪抓透了胸部,內髒流了一地,顯然是妖獸所為。


    連月看著地上的屍體,驚恐地叫道:“怎麽會這樣?”


    水鏡一臉yin沉:“陸道友,剛才是否有妖獸闖過四象守護大陣?”


    陸曉搖頭道:“沒有!”


    聞言,眾人臉sè異常難看。


    水鏡用冰冷的眼光環視了一圈,冷冷地道:“這麽說來,那妖獸就在將軍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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