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無比的頭疼!


    蕭政本想收編了毒液,讓毒液幫自己做事兒,可是毒液卻寧死不鬆口,這就像一個強/奸犯,明明已經將女人的身體給剝光,正準備提槍上陣爽歪歪的時候,那女人說了一句:"你要是真敢強x了我,我立刻就死在這裏。"


    這樣一來,弄得蕭政殺了毒液也不是,不殺她也不是,還真是有些為難啊!


    突然...蕭政似乎想道了什麽,緊蹙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


    他微微一笑,看著毒液說道:"你別拒絕的那麽幹脆,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要是我賭贏了,你幫我辦事兒,要是你贏了,我不為難你放你走,怎麽樣?"


    聽到蕭政的話,毒液的眉頭微微一皺,囧囧有神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蕭政,不知道蕭政的葫蘆裏究竟是賣的什麽藥!


    蕭政會好心放自己走?這可能嗎?


    "你別那麽看著我,雖然你說我很壞,比上帝還壞,可是在對待女人方麵,我自認為是比不上上帝壞的,這點你可以放心。"蕭政說道:"而且,這個賭注,對你而言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你想想,要是我贏了,你一心要求死不幫我做事的話,我也攔不住不是?要是你贏了,我還得無條件放你走,怎麽看你都不會吃虧的。"


    毒液低頭想了想,蕭政說的似乎有理...就算蕭政贏了又怎麽樣?隻要自己想死,蕭政能攔得住嗎?他能夠呆在自己身邊守著一天,兩天,可是他總不會一刻都不離開自己吧?


    "你想賭什麽?"毒液低沉的問道,她的確對蕭政的這個賭注動心了。


    "不急,不急!"蕭政笑笑道:"在賭之前,我想先問你幾個問題。"


    "..."毒液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還以為蕭政有多麽好心呢,原來隻是想從自己口中套話出來:"你別想從我嘴裏知道任何事情。"


    "瞧你那模樣,我又沒說要問你穿什麽顏色的內/褲,多大罩杯的胸罩,你用得著這樣麽?"


    "你問了,我也不會迴答!"毒液憤恨的看著蕭政,咬著牙齒說道。


    "你不迴答,我不可以把你扒光了自己看啊?你不迴答,我不可以把你的罩罩脫了用尺子量啊?"蕭政很不爽的說道。


    "你..."


    要是毒液能夠打得過蕭政,肯定率先將他那張賤嘴給煽得說不出話來,然後在用匕首斬掉他的雙手,再然後用見到將他胯下那玩意兒給一刀卡擦了!


    可惜...毒液現在除了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憤怒之外,什麽都做不了。


    "你叫毒液是吧?"蕭政問道。


    毒液沒吭聲。


    "你不說迴答,我就當你默認了哦。"蕭政說道。


    "..."


    "聽說你製造毒藥很是厲害?這世界上各種奇葩的毒藥大部分都是從你手上出來的?"蕭政繼續問道。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那到底是還是不是啊?"蕭政說道:"如果是的話,咱們可以繼續聊下去,如果不是,那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


    "你...是!"毒液咬咬壓,低沉的說道。


    "這才對嘛。"蕭政很得意笑笑,說道:"你製造毒藥很有一手,恰恰,我對製藥方麵,也懂得一些,所以...我們的賭鬥,自然是和製造毒藥有關。"


    "你到底想說什麽,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毒液很反感蕭政這樣吊著胃口,你要說什麽就直接說出來啊!


    對於毒液的諷刺,蕭政絲毫不在意,道:"你能製造毒藥,想必也能弄出很多毒藥的解藥出來吧?"


    "我這裏有我獨家配方製作而成的毒藥,隻要你能弄出解藥,就算你贏,我就放過你,時間不限,但是,如果你弄不出解藥,那就算你輸,你就得替我辦事兒或者選擇死,怎麽樣?"蕭政說道。


    "真的不限時間?"毒液有些疑惑的問道。


    要是真的如蕭政所說,不限時間的話,那她豈不是可以一直拖著?拖到她死,或者蕭政死,那這賭鬥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啊。


    而且,區區一種毒藥而已,對於研究藥劑的毒液來說,壓根兒就不是事兒!


    "真的,我不要求你製造藥劑的時間。"蕭政確定的說道。


    "是什麽毒藥?"毒液問道。


    蕭政從手裏拿出一顆猶如豌豆一般大小的藥丸,在毒液眼前晃了一下,說道:"就是它,七日錐心丸。"


    毒液的眼睛一直盯著蕭政手裏的那顆''七日錐心丸'';眉頭卻緊巴巴的皺了起來。


    "看清楚了吧?"蕭政笑嗬嗬的說道:"看清楚了,那就服下它,然後你就可以走了,去配置解藥。"


    "你讓我吞了這毒藥?"毒液有些恐懼的問道。


    "對啊,你要是不服下去,就這麽放你走了,你倒是好,一走了之,那我去哪兒找人啊?"蕭政說道:"不過你放心,這七日錐心丸的毒性不是特別強,剛服下的時候,完全沒有影響,隻會偶爾心髒有被針錐的疼痛,不過間隔的時間很長,隻有到第七日,毒性完全散發開來之後,才會讓你感覺心髒時時刻刻被上百隻針在錐心,一天比一天厲害,讓你疼痛難忍,而且它不會要你的命,隻會讓你痛不欲生而已。"


    "你不是說,不限製我的時間嗎?"毒液臉色瞬間一變!


    "我沒限製你的時間啊。"蕭政說道:"隻要你能夠承受住那種痛苦,你什麽時候都能夠研究解藥的,就算你用一輩子時間來研究也沒問題。"


    "你...卑鄙"毒液憤恨的說道。


    "彼此彼此!"蕭政說道:"毒藥的效果,引起的症狀,我也給你解釋過了,現在...吞下它吧?"


    蕭政的話音剛落,隨即捏著毒液下巴的手一用力,將毒液的嘴給捏開,把藥丸扔進了毒液的喉嚨中。


    毒液怎麽可能真的吞下去?即便被蕭政扔進喉嚨,毒液也用力量,將藥丸卡在喉嚨處,沒有真正的吞下去,但是表麵上看起來就像被吞下去了一般。


    可是——這能夠騙過蕭政?那也太小看蕭政了。


    "你不誠實,一點都不誠實!"蕭政笑笑說道,隨即伸手手掌,在毒液的喉嚨外麵揉了一揉。


    這可不是蕭政故意占毒液的便宜,隻是蕭政要確保毒液將藥丸兒吞下去了而已,所以在揉的過程中,蕭政可以用上了一道淡弱的真氣,將毒液隱藏在喉嚨裏的藥丸給完全化開,而後滑落進毒液的食道,腸胃裏麵!


    為了保險起見,蕭政還刻意在毒液的胃部揉了揉,保證藥丸已經消化,進入到消化係統中,進入到毒液的血液之中...


    做完這一切,蕭政終於是放心了,他放開手臂,看著毒液,淡淡的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如果你七天過後,還沒來找我,我就當是你贏了。"


    毒液楞楞得看著蕭政,靠在牆壁不動,這就可以走了?


    "耽擱了這麽長時間,如果你還不走,我可保不準,會有警察衝進來,把你帶走,到時候可就不是我能夠做主的了。"蕭政繼續說道。


    果然,一聽到蕭政的話,毒液便拖著重傷的身體,朝著門口走去。


    "喂喂喂,我打的是你的胸,沒有打你的腦袋,你怎麽都糊塗了啊?從這裏走出去,可不正好讓人抓個正著嗎?"蕭政說道,隨即指著屋裏的窗戶,說道:"從那兒走...。"


    "..."毒液惡狠狠的看著蕭政,眼中露出一絲兇光,道:"這裏是四樓!"


    "我知道啊!"蕭政笑著說道:"如果不是四樓,我還不讓你跳了呢。"


    "..."毒液氣得唿唿隻喘息!


    他娘的,這裏可是四樓,蕭政讓她從窗戶跳下去?要是她身體完好沒有受傷,那完全沒有壓力,可是現在重傷成這樣,從四樓跳下去的話,那還不摔成一具屍體?


    "跳不跳啊?再不跳,可就有警察進來了,要是被逮捕了,華夏國的什麽滿清十大酷刑,讓你一一享受百遍,保準你什麽都招,什麽胸圍啊,臀圍啊,腰圍啊,多少根頭發,多少根****多少根腋毛,而且,你還沒有時間出去找解藥,到時候百遍酷刑,加上七日錐心丸,可就晚咯!"


    蕭政話音剛落,就在這時...


    "噠噠噠!"


    vip病房外,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聽到這腳步聲,毒液也有些急了...


    "你...哼!"


    毒液捂著胸口,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了一絲鮮紅的血液,將之前已經幹涸的血液沾濕!


    隨即也不再耽擱,拖著身體朝著窗戶走了過來,將窗簾和窗戶拉開,伸頭看了看那好幾十米高的樓底,心中泛起了一絲猶豫!


    "滿清十大酷刑,一百遍啊一百遍!"蕭政嘚瑟的說道。


    "你..."毒液咬咬牙,轉身看著蕭政,說道:"蕭政,如果我今天跳下去沒摔死的話,他日我定要你十倍奉還!"


    "一百遍啊一百遍,酷刑啊酷刑!"蕭政壓根就沒有在意,滿臉嘚瑟,心頭卻暗想:"十倍奉還,那可得滿足兩個條件,第一,你跳下去不被摔死,第二,你有能夠配置出七日錐心丸的解藥。"


    "轟!"


    隻聽見一陣風聲襲來,毒液的身體徑直的從窗戶跳了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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