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清閑日子被葉水玲一通電話打破,蕭政心裏也不是滋味。


    雖然心情不是特別好,可是蕭政也知道,當下的情況,還得以上帝的事情為重,隻要解決了上帝,那這樣的小日子生活,以後天天有的是,如果不幹掉上帝,那即便現在有這樣的小日子過,那也是如鯁在喉,根本就過得不舒心。


    與其成天擔心上帝的下一步的行動,還不如直接和上帝麵對麵的****娘的一場。


    贏了上帝,蕭政就贏得天下。


    當然,如果輸了,蕭政就輸掉一切,包括財富,包括女人...


    所以,在接到葉水玲電話的當天夜裏,蕭政就連夜讓葉水玲訂了返程機票,準備第二天返迴燕都,該麵對的始終逃不了。


    可是讓蕭政為難的是柳依依...


    如果將柳依依一個人留在這同河村,蕭政可是一萬個不放心,如果柳依依真的有親人在,蕭政還能夠走得安心一些。


    可是現在的情況蕭政也都看到了,柳依依除了一個年邁的奶奶可以依靠之外,其他人根本就靠不住,一個自以為是的二叔,一個狼心狗肺的堂兄,這些人能不為難柳依依,能不害柳依依就已經是萬幸了,更別指望他們能夠照顧柳依依!


    尤其是堂兄柳陽光,在被蕭政踹了之後,一直是耿耿於懷,將蕭政視為眼中釘,深怕蕭政將他那一檔子不忠不孝的事情給抖出去。


    愛屋及烏,恨鳥及鳥,蕭政擔心自己走後,柳陽光將對自己的憤恨發泄到柳依依的身上。


    而柳依依的奶奶,已經年老體邁,走路都需要扶住拐杖的,柳依依能夠依靠嗎?


    ...


    入夜,床榻上。


    柳依依乖巧的枕在蕭政的手臂上,麵朝著蕭政的胸膛,靜靜的呆在蕭政懷裏,臉上稍顯僵硬,雖然她嘴上不說,可是對於蕭政要離開的事情,依舊有些不舍。


    "依依,你真的不跟我一起會燕都嗎?"蕭政伸手,勾起柳依依的下巴,低頭看著柳依依問道。


    柳依依露出衣服牽強的笑容,搖搖頭,說道:"蕭大哥,家裏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奶奶身體不好,年老多病,而現在二叔也成了殘廢,就別指望二叔還能照顧奶奶了,如果我再走的話,奶奶就真的是孤老終身了,甚至..."


    柳依依說著說著,眼眶就濕潤了起來,熱熱的眼淚抱在眼眶中,沾濕了眼眸,潤濕了那長長的眼睫毛,布滿淚水的眼珠,顯得水靈,清秀,卻又給人一種無奈,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照顧她!


    其實柳依依何嚐不是想和蕭政一起迴燕都?


    雖然她不是很喜歡燕都的那種權利紛爭,可是對燕都的某些人,某些事情,她依舊有著濃濃的感情,譬如蕭政,譬如林晚晴...


    原本她是打算在家裏過完年,順便照顧年邁的奶奶一陣陣,等待開春了,天氣暖和起來了,老人不那麽容易生病了,有二叔照顧奶奶,她也稍稍放心一些的,到時候再和蕭政一起離開,可是...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


    "奶奶,我們可以讓她一起去燕都,如果你擔心其他問題,那我們可以在村子裏請人照顧,我們給錢就行,等把燕都的事情忙完了之後,咱們再迴來看望奶奶。"蕭政說道。


    他還在做垂死的掙紮,他還在嚐試讓柳依依改變主意,雖然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很小,可是...他也得試試,留柳依依一個人在這裏,他實在放心不下。


    "蕭大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你安心的迴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等到奶奶的身體好一點了,我再去燕都找你。"柳依依露出如蓮藕一般的手臂,捏著蕭政的手指,眼中盡含不舍與無奈之情。


    聽到柳依依如此說,蕭政也隻能長長的歎一口氣,隻能由著柳依依去了。


    不過在這之前,蕭政將柳依依托付給一個可以信得過的人。


    而在這個村子裏,蕭政認識的人,一隻手指頭都能夠數得過來,更別說能夠值得蕭政信得過的人了。


    當然...蕭政也不是一個都信不過,至少那來曆有些神秘的老村醫,蕭政是姑且算是信得過的,如果老村醫真的是鬼手留是非的話,那蕭政就更信得過了。


    因為扯上關係的話,留是非可是蕭政的親師叔,這關係還是很硬的!


    要是有留是非的照顧,在這個村子,蕭政相信,沒有一個人敢動柳依依,甚至連一絲嘲諷都不敢。


    開玩笑,鬼手留是非是誰?當年的華夏三聖之一的後勤官,就算是現在的蕭政對上留是非,也不過是飛蛾撲火,自取滅忘,就更別說這個村子裏那些普通人了。


    不過,要讓留是非出手,也是困難不小,要是在村子裏還好說,隻要大聲一喊,聲音從寸頭到村尾都能夠聽見,可是一旦出去了呢?那柳依依的安全怎麽能夠得到保證?留是非不可能一直跟著柳依依吧?


    "依依,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了,不過你得答應我,在我走後,你如果沒事兒的話,就不要離村子太遠,一直呆在村子裏,陪著奶奶,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自己的媳婦兒餓著的。"蕭政說道。


    柳依依眉頭微微一皺,不明白蕭政為何要讓她不離開村子,可是他也沒有追問,因為她相信蕭政,完全無條件的相信蕭政,蕭政這麽做,肯定有他的道理的,柳依依隻需要遵從蕭政的話就行了!


    "嗯,我答應你,蕭大哥。"柳依依將臉頰,側貼在蕭政的胸膛之上,肌膚相親,似乎是在感受蕭政的心跳一般。


    "蕭大哥,明天你還要奔波,早些睡覺吧。"柳依依露出貝齒,很溫柔的說道。


    蕭政無奈的笑笑,伸手一拉,將那床大喜慶的被子拉上,將兩人的頭都給遮了進去...


    頓時,兩人眼前一黑,伸手不見五指...不過時而還能聽到被我裏傳來兩人的細語之聲。


    "蕭大哥,別鬧了,讓我安靜的靠著你躺一會兒。"


    "好,不鬧了!"


    "蕭大哥,你的手...捏疼我了。"


    "我是摸的,不是捏的啊。"


    "...。蕭大哥,你的那東西,頂著我了!"


    "額...它不聽話,我沒讓它硬,它自己就硬了,你等一會兒,我讓它軟下去——哎呀,它真的不聽話,就是不軟,這可怎麽辦啊?"


    "蕭大哥,別...我——蕭大哥,要了我吧。"


    "..."


    隨即,被窩裏便傳來嚶嚶細吟之聲和唿唿的喘息聲,漸漸的,細吟之聲變成呻吟之聲,而兩道急促的唿吸聲也清晰可聞——被窩裏正上演著衣服男女大戰!


    ...


    第二天一早,蕭政醒來的時候,懷裏已經空空如也,原本的佳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蕭政揭開被子,發現胸膛之上,有著一個深深的吻痕,似乎是柳依依特意給他留下的。


    看著這道吻痕,蕭政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嘴角微微一笑。


    "蕭大哥,你醒了?"這時,身著冬季睡衣的柳依依從房門口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稀粥,碗裏還有著一些散碎的農村醃菜。


    "趕緊吃點東西吧,等下你還要去坐飛機呢,抵達燕都估計得下午了,不吃東西可得把你餓壞的。"柳依依笑著說道。


    蕭政一笑,剛想伸手去接碗的時候,柳依依把手縮了迴去,道:"你躺下吧,我喂你。"


    "..."


    蕭政心裏那個喜啊,從小打到,從來沒有人喂自己吃過東西,除了自己在傷到兩隻手臂都無法抬起,而碰巧葉水玲在的時候,葉水玲會喂蕭政吃東西之外,其他的...想都別想!


    特別是那個讓人憤怒的死老頭,兩塊窩窩頭扔給自己,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吃到,就頭也不迴的離開。


    如今好端端的讓人如此伺候,還是蕭政人生中的第一次,這如何能讓蕭政不高興?


    柳依依的動作很輕柔,每喂蕭政一勺稀粥的時候,都會先放到自己嘴邊吹涼了之後在喂過去,那細微到極致的照顧,差點就讓蕭政感動的不像吃粥,而是想吃''奶'';了!


    幾分鍾時間,蕭政將最後一點粥喝完後,這才翻身起床,開始洗漱!


    一切搞定後,蕭政提著一個旅行包,裝上自己的東西,便和柳依依一起出門。


    本來蕭政還想去像柳山道一家人告別的一下的,可是自從發生柳山道那件事情後,蕭政自認為沒那個必要了。


    走到村頭,經過老村醫的小院子時,蕭政停下了腳步,將旅行包拿給柳依依,笑著說道:"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再去''指點指點'';老村醫的針灸要素。"


    "那你快點啊,光頭強現在應該也快到村子外麵了。"柳依依囑咐道。


    "放心,很快的。"蕭政說道。


    其實,蕭政哪裏是想去''指點'';老村醫啊,如果要說指點的話,也隻有老村醫指點蕭政的份兒的。


    蕭政之所以要進去見老村醫,就是想讓老村醫照顧照顧柳依依,不讓別人欺負罷了...


    "咚咚咚!"蕭政伸手敲響了老村醫的院子大門。


    很快,門便被老村醫的孫子楊過打開,當看到是蕭政的時候,楊過的表情明顯為之一愣,麵色上帶著些不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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