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依舊沒說說話,不知道是對蕭政的不滿還是怎麽的,隻是用惡恨的目光瞪著蕭政,那眼神似乎就想要將蕭政給吞了一樣。


    "你別這樣啊,行不行你倒是說句話啊,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蕭政心頭很是不爽的說道:"算了,懶得和你說,既然你不開口,等下我自己開口說,反正命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


    刺客的手顫抖得厲害,胸膛一鼓一鼓的,似乎有有口偌大的惡氣吞不下一樣。


    ...


    "槍王,現在情況怎麽樣?"騎士拿著耳麥問道。


    "情況不妙啊!"


    "說明白一點。"


    "蕭政挾持著刺客朝你的位置走過去了,東南方向,大概到你那裏還有五十米的距離,在走幾米,你應該就能夠看到了。"


    果真,槍王的話剛落不到五秒鍾的時間,騎士便看到了刺客的影子,隻是此時的刺客,雙手掉在身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而隱約中,還能夠不時的看到蕭政的外圍輪廓。


    騎士臉色一沉,愣愣的看著朝他走過來的刺客,渾身散發出一個惡戾的氣息。


    蕭政很謹慎,一直躲在刺客的身後,連頭都沒有冒出一點。


    終於,蕭政也走到了堤壩上,距離騎士隻有十幾米的距離...


    堤壩很寬,差不多有一米五左右的寬度,足夠三個人並排走在上麵,全部用條石堆積而成,上麵用混泥土打了一層,看上去堅不可動!


    堤壩的一麵是水庫,水量已經差不多和堤壩平齊,睡眠清幽,但是卻見不到底,可見這水庫有多深...


    在堤壩的另外一麵,則是懸崖,而柳山道一家人,則被騎士給掛在這懸崖上...


    看著蕭政挾持著刺客走了過來,騎士微微調了調身子,正麵對著蕭政...


    "蕭政,你一輩子就隻能像隻縮頭烏龜一樣,躲在別人身後嗎?"騎士對著蕭政大聲喊道:"上次,你躲在女人身後,這次你又躲在刺客身後,什麽時候你才能像一個真正的大老爺們兒一樣,正麵站出來,不做縮頭烏龜?"


    "你才是縮頭烏龜,你全家都是縮頭烏龜。"蕭政反駁道:"你當我傻啊?要是站出來,就等著那隻躲在草叢裏的縮頭烏龜爆我的頭?"


    蕭政的聲音很大,不僅僅是騎士能夠聽到,就連埋伏在一旁的槍王也能夠聽到。


    槍王在聽到這句話後,瞬間就不滿了,他娘的,別人說躺著中槍,老子這是趴著的,怎麽也中槍了?你們吵你們的,幹嘛說我是縮頭烏龜啊?


    槍王越想,覺得越是憤怒...恨不得直接一槍爆了蕭政那王八蛋的頭,可是現在蕭政躲在刺客身後,讓他沒有半絲機會,一旦開槍,不能爆掉蕭政的話,反而會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這筆損失可就大了...


    "騎士,現在刺客的命在我手裏,如果你不想我殺掉刺客,就放下你手裏的長槍,讓那個現在還當縮頭烏龜的槍王出來。"蕭政喊道。


    "我靠!你他娘的才是縮頭烏龜!"潛伏的槍王忍不住在心頭大罵!


    "蕭政,你很狡猾,比狐狸還狡猾,可是你別忘了,我手裏也有你需要的人,而且還不是一個。"騎士嘴角微微裂開,用長槍指著被吊著的柳山道一家人,說道:"隻要我長槍輕輕一劃,將這幾條繩子割斷之後,他們就是從這一百多米高的地方掉下去,到時候你覺得他們還會活下來嗎?"


    騎士手上長槍的搶矛閃著亮堂堂的寒光,蕭政絲毫不會懷疑騎士說的是假話,因為,那搶矛的鋒利程度的確讓人駭然...


    "我需要的人?你說錯了,騎士...其實他們和我沒半點關係,你要殺就殺,我沒有任何意見的,上次我迴來的時候,他們還冷眼嘲諷,打擊我,我當時就恨不得抽他們兩個嘴巴,我對他們沒有一點好感,現在你要殺掉他們,也算是幫我解決掉了一宗不快,殺吧,你殺了他們之後,我也有借口殺掉這個半殘的刺客了。反正這個刺客也幫不了你們什麽大忙了。"


    "真的嗎?"騎士嘴角裂開,長槍的搶矛直指吊著柳山道的那條繩子,說道:"如果你說是真的,那我就割斷這條繩子了。"


    "隨你便,不過我在你動手前,我也得先收一點利息才行啊。"蕭政冷聲說道,隨即指著刺客後背的匕首深深的朝著刺客捅了進去...


    蕭政這一捅,沒有任何留情,匕首直接從刺客的後背捅進,從刺客的小腹處冒了出來,熱氣騰騰的血液沾滿了整個匕首,還冒著一絲絲白色的熱氣!


    不過即便這樣,也要不了刺客的性命,因為蕭政在捅進去的時候,繞過了刺客的要害,隻是會讓此刻痛不欲生而已!


    蕭政是的職業是醫生,對人體要害以及穴位的把握還是很了解的,要做到不傷刺客的要害而捅進去,還是非常容易!


    "啊!!!"


    刺客喉嚨中發出一陣痛苦的哀嚎,仰頭朝天,猶如獅子咆哮一般...


    "你..."騎士也被蕭政的突然出手給驚了一跳,他本以為蕭政在和他討價還價,隻要他不割斷其中任何一個人的繩子,蕭政便隻會嚇唬嚇唬他,不會真正的出手,可是哪想到,蕭政竟然說動手就動手,完全沒有給他思考由猶豫的時間...


    "好了,我已經捅了一刀了,現在輪到你了,趕緊吧,隨便你挑一個,割斷繩子。"蕭政催促道。


    蕭政說的有模有樣,而且看那仗勢似乎真的不在乎這幾個人的死活,要不然他怎麽可能這麽急著動手?


    瞬間,騎士就猶豫了...要是這幾個人,真的是蕭政討厭的人,要是他真的全部殺了,豈不是正如蕭政所說,幫蕭政了卻了一宗不快?


    騎士手裏的長毛距離吊著柳山道的繩子,隻有不到二十公分,隻需要輕輕一劃,柳山道就將直接從這一百多米高的懸崖上掉下去,蕭政此刻的唿吸都有些緊了,要是騎士不上當,真的將繩子給割了,那他可就成罪人了...


    見騎士有所猶豫,蕭政知道騎士現在已經有些動搖了,為了更加擾亂騎士的心裏,蕭政催促道:"你趕緊的啊,你割斷了,我好捅刺客第二刀。"


    "..."騎士當真不敢了,刺客的命,比起這幾個山野村民的命,可值錢了不少,要是就這麽換了,那可不劃算。


    "你放了刺客。"騎士長槍一揮,閃著冷冽寒光的搶矛直指刺客——背後的蕭政!


    "不放!"蕭政說道。


    騎士心中沒來由的生氣一陣怒氣。


    "那你要怎麽才放?"騎士憋著一口氣悶氣問道。


    "怎麽我都不放!"


    "..."


    騎士捏著長槍的手隱隱顫抖起來,雪亮的搶矛隱隱發出一陣清脆的刺響。


    "除非...你讓槍王那縮頭烏龜放下狙擊槍出來,還有你把長槍也放下,我就這麽獨自一個人都沒帶武器,你們三個人還一個個都都拿著拿手武器,這對我來說不公平!"蕭政說道。


    "臥槽,你大爺的,狗/日的蕭政,老子不是縮頭烏龜,你他娘的才是!"遠處,爆發出一陣犀利的咆哮之聲!


    隨即,頭上帶著一頂用枯黃樹葉簡單編織而成的帽子的槍王從地上爬了起來...


    槍王確實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蕭政三番兩次,點名道姓的說他是縮頭烏龜,早就讓他憤怒值爆棚了,可是由於騎士沒發出指令,之前他也能強忍下去,可是現在,騎士為了刺客,已經準備屈服,那他就沒必要再接著忍了...


    "嘩啦啦!"槍王將手裏的狙擊槍一扔,雙手將頭上的草帽給扯下來,撕成一塊塊碎片,這才簌簌的從騎士身後跑了過去!


    "媽蛋,蕭政,老子忍你很久了,有本事你放開刺客,來和老子單挑!"槍王衝出來,便站到騎士旁邊,挽起袖口,指著蕭政狠狠的罵道,那仗勢,就像兩個山野大漢要打架一般。


    "你當我和你一樣蠢啊?放開刺客,讓你們三人聯手對付我?拜托,自己腦殘就行了,別把我想得和你一樣腦殘。"蕭政暗帶嘲諷的說道。


    "..."


    計謀被識破,槍王不再說話了,原本想通過自己這樣極端憤怒的表現,來刺激蕭政,讓蕭政憤怒的放開刺客,而後三人在聯手幹掉蕭政的,可是現在看來...沒戲了,都被人家蕭政給看破了,還能有什麽戲?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別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隻會躲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打手/槍!"騎士憤憤的看了槍王一眼說道。


    "...你說什麽?騎士...你給我說清楚,什麽叫我隻會打手/槍?"


    "難道不是嗎?"


    "不是,當然不是啊,什麽槍我不會?狙擊槍,狙擊炮,加特林,你能夠說出來的,我都會打,你說不出來的,我也會!"


    "..."騎士拳頭捏得更近了,嗬斥道:"你給我閉嘴!"


    蕭政饒有興致的看著騎士和槍王的表演,雖然很逼真,可是...哪能騙過蕭政的法眼?


    七大金剛要是都這麽腦殘的話,那就該改名叫七大腦殘了...


    "你們表演完了嗎?表演完了,是不是該來算算咱們的賬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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