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道真恨自己那張賤嘴,這什麽情況都沒摸清楚,就直接開啟嘲諷模式,這下好了...嘲諷到蕭政這硬骨頭上去了!


    蕭政倒是懶得理會柳山道一家子,走到柳依依身邊,輕輕的拉了拉柳依依的手臂,說道:"你說今天晚上做你做拿手的菜給我吃,要不咱迴去吃你做的菜吧?"


    蕭政實在不想再這裏繼續待下去了,反正現在已經抽臉迴來了,在這裏還讓柳山道一家子感覺到尷尬,走了眼不見心不煩...


    "嗯,那咱們迴去做飯去吧,保證你吃了一迴還想吃第二迴。"柳依依笑嗬嗬的說道。


    隨即她轉身拉著她奶奶,將嘴貼在老人耳邊,說道:"奶奶,咱們迴去做飯吃,迴家啦。"


    老人聽明白了,有些無奈的點點頭...


    三人剛準備離開的時候,挺著大肚子的女人立刻開口了,有些討好的說道:"依依啊,來都來了,就吃完飯再走唄,蕭兄弟也是第一次上咱們家來,要是你們就這樣迴去了,那多不好看啊,留下吧。"


    她現在知道蕭政的身價,知道蕭政不是窮光蛋,是個有錢人,自然不會再做出那副鄙視嘲諷的模樣,反倒是一副討好的模樣,拉著柳依依的胳膊!


    "吃完飯在走吧。"柳陽光也帶著笑意說道。


    就在這是,從房子裏走出一個老太太,看上去大概有四十多歲的模樣,身上還圍著一條圍裙,似乎在廚房忙碌一般。


    她一走出來,就對著柳山道喊道:"老頭子,飯做好了,招唿他們進來吃飯吧。"


    "喊什麽喊?知道了。"柳山道沒好氣的喝了一聲。


    隨即他看向蕭政和柳依依,說道:"吃過飯再走,開飯了。"


    說完,他便起身,拉著孫女走進堂屋...


    柳依依看了看蕭政,蕭政聳聳肩,說道:"那就吃完飯再走唄。"


    "嗯。"柳依依聽從蕭政的意願,拉著奶奶朝著堂屋走去...


    今天的飯菜很豐富,各種雞鴨魚肉,樣樣俱全,幾人圍成一個大桌子,倒是顯得熱鬧非凡,可是即便這樣,氣憤也有些低沉。


    "小蕭喝酒嗎?"柳山道笑著問道,旋即,轉頭對著他老伴,說道:"你去把我那珍藏了十年的茅台好酒拿出來。"


    "今天舍得喝那酒了?"老婆子嘀咕了一聲。


    "叫你拿,你就去拿,哪兒來那麽多廢話?"柳山道有些不滿的說道。


    "二叔,我今天帶了兩瓶珍藏了二十年的五糧液,咱喝那個吧。"蕭政說道。


    "..."這一次,柳山道沒有說話了,他不是沒喝過五糧液,可是也僅有那麽幾次,出去見鎮上當官的大人物時才喝過,還是大街上隨便買的五糧液,蕭政這一說珍藏了二十年的五糧液,自然是讓他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最後,還是喝蕭政帶來的五糧液,因為柳山道自認那珍藏了十年的茅台實在無法拿出手...


    飯桌上,三個大老爺們兒喝酒,倒是喝得痛快,而柳山道酒量也算是不錯,一箱五糧液不到一會兒,就三瓶見底。


    飯飽酒足,蕭政和柳依依沒有在多過停留,而此刻外麵的天已經是全黑了下來,整個村子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即便每家每戶都點著電燈,可是依舊顯得昏暗無比...


    蕭政謝絕了柳山道開車送,自己和柳依依還有老奶奶三人徒步朝著柳依依的小家走去。


    黑夜漫漫,蕭政打著手機上的手電筒,照著前方坎坷不平的路。


    "依依,你剛剛都說了什麽啊?他們態度轉變的太快了。"蕭政笑著問道。


    "也沒說什麽,他們不是嘲諷你窮嗎?那我就把你多麽富有的事情公布出來就行了啊。"柳依依嘟著嘴說道。


    "就這麽簡單?"


    "嗯。"


    "真的?"


    "哎呀,蕭大哥,我...我誇大了一點點啊。"柳依依有些不好意思。


    "怎麽誇大的?"


    "我就說...你在燕都有幾棟別墅,還有一個傾城國際辦公大樓,另外三輛限量版法拉利跑車,兩輛加長林肯,還有...你身價過千億!"柳依依越說越小聲。


    "...你這說的還是我嗎?身價過千億...這,華夏國全國首富也沒那麽多錢啊。"蕭政吞了吞口水說道。


    "我這不是說上癮了嗎?一時間沒有停得下來,就這麽說出去了...。"柳依依羞澀的說道。


    其實哪裏是停不下來,隻是柳依依實在太氣憤了,故意這麽說來打擊柳山道一家人,替蕭政找迴麵子的。


    路程不遠,雖然是在黑夜中,三人也就十幾分鍾便到了!


    將燈拉開,原本漆黑的房間顯出了一絲光亮。


    柳依依的奶奶,將一套新的被子和床單裝好了之後,送到柳依依的房間,那純棉的床單和被套上,一個巨大的喜字繡在上麵,一眼看去,便知道這是結婚時候才舍得拿出來的新被子。


    這套被子,還是柳依依奶奶嫁到柳家時的嫁妝,當時有兩套,一套他們在結婚那天用了,另外一套一直保存到今天才拿出來給蕭政和柳依依用...


    "蕭政,我們出去陪奶奶說會兒話吧,自從我和爸去了燕都之後,奶奶就一個人過,看二叔那家人的行為,也知道他們不會對奶奶好,這麽多年了,奶奶過得挺艱苦的。"柳依依說道。


    "嗯,好啊,順便我去幫奶奶調養一下身體,保證她長命百歲。"蕭政也很同意柳依依的說法!


    這時候,他倒是想起了山上的那個怪老頭,自己出來這麽多年了,那個老頭也是一個人生活,估計和這位老人的生活狀況差不多吧?


    "什麽時候抽時間迴去看看那老不死的"蕭政心頭暗暗想到。


    屋子裏,祖孫三人聊著天,倒是顯得不那麽冷寂,聊了一陣子後,蕭政用銀針幫老人調理了一下身體,又用筆寫了一些中醫養生的藥方下來,準備明天去鎮上的藥店抓藥。


    最後,柳依依將今天從商場裏買的電熱毯拿出來給老人鋪上,告訴了老人怎麽使用後,蕭政和柳依依這才迴到柳依依的房間中去...


    這間房子,在蕭政來之前,隻有一個男人進來過,那個男人正是柳依依已經去世的老爸,如今蕭政算是第一個人進入柳依依房間的男人!


    接下來,柳依依自然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肯定是將下午沒做完的事情繼續。


    可饒是柳依依已經有心裏準備了,還是緊張不堪,雙手擰的緊緊的坐著床前,就像古代的新娘坐在床前,等著新郎官來揭蓋頭一般,當然現在沒有蓋頭。


    蕭政也做到床前,和柳依依並排而坐,伸手從柳依依的後背拿上,搭載柳依依的肩膀上,輕輕的說道:"媳婦兒,你看奶奶都為我們洞房送來了喜慶的被子和床單,咱們就寢吧?"


    柳依依低著頭,沒敢接話,雙手的食指緊緊扣在一起,似乎在想換個方式緩解內心的恐懼一般。


    "有些晚了,媳婦兒還不睡覺啊?"蕭政再次開口問道。


    "我...要不蕭大哥,你先睡吧?"柳依依依舊垂著臻首,不敢看蕭政的眼睛...


    "那我睡覺了,今天奔波了一天了,累死了。"蕭政往床上一躺,大字型的臥在床上,很沒節操的說道:"你可別見色起義,趁我睡著了,把我那圈圈叉叉什麽的,到時候我可會喊非禮的哦,你也放心吧,我不會胡亂碰你的。"


    "..."柳依依不知道該說什麽話了,不過蕭政這句話,倒是給柳依依裝了一個安寧劑,緊張感瞬間少了很多...


    看見蕭政脫掉外套,隨即往被窩裏鑽進去,柳依依嘴角浮現了絲絲笑意...


    良久,柳依依依舊坐在床邊上,而此刻,蕭政的鼻道裏已經發出均勻的唿吸聲了,貌似睡著了。


    柳依依轉過身子,看著蕭政熟睡的模樣,輕輕的伸手在蕭政的鼻梁上刮了一下,趴在床上,一手撐起半邊臉,那麽細細的看著蕭政,就像在欣賞一件寶貝一樣。


    這樣過了好幾分鍾,柳依依站起身體,將白色的羽絨服脫掉,剛想伸手脫掉褲子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隻穿了一件牛仔褲,要是脫掉的話,那不就隻剩下一件小**了?


    糾結了半天,柳依依臉色一狠,伸手將牛仔褲也脫了,頓時兩條豐腴細長的大腿便裸露了出來,柳依依動作輕盈,輕輕的掀開被子,而後往被窩裏鑽了進去,隨即拉下了床頭的電燈開關!


    然而,柳依依剛躺在蕭政身邊,蕭政突然一個翻身,左手掌便準確無誤的摸在了柳依依的山峰之上。


    柳依依一驚,心道::"不是說好不胡亂動的嗎?這個大騙子...。"


    不過她也沒拉開蕭政的手,仍有蕭政的手掌握著自己的右胸。


    可是似乎蕭政還有些不怎麽滿意,那一條毛茸茸的大腿也一個翻身,壓在柳依依的大腿之上,頓時兩條大腿親密無間的搭載了一起。


    柳依依的心怦怦的跳著,蕭政先是一手探上自己的胸,隨即大腿又翻了上來,難道下一步蕭政就要?


    想到這,柳依依緊閉眼睛,將被子狠狠往上一拉,遮住自己的頭...


    柳依依拉動被子,驚起了蕭政,所以蕭政也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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