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政也是一名醫生,而且他自認為是華夏國最牛的中醫,之前對對於再生人還感到頭大,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現在結合先天性弱智兒童,他倒是有了一絲頭緒。


    "難道是從出生的時候,就被人動了手腳?精神植入成功的就是再生人,失敗的就成先天性弱智了?"蕭政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是了,一定是這樣!"蕭政現在敢肯定了,什麽再生人,什麽先天性弱智?這根本就是在出生的時候,被人動了手腳,強行在他們的精神空間植入記憶,這才有這麽多再生人和先天性弱智兒童的出現。


    "你說什麽是這樣?"古藝滿臉疑惑,根本就不知道蕭政在自言自語些什麽東西。


    "現在隻是猜測而已。"蕭政搖搖頭說道:"對了,苗疆人出生的時候,是誰第一個接觸到剛出生的孩子?"


    蕭政之所以這麽問,並非沒有原因的,既然已經懷疑這些新生嬰兒被人動過手腳,那麽嬰兒出生時,接觸到的第一個人便有重大的嫌疑。


    "當然是接生婆啊。"古藝有些迷茫的迴答,這問題隻要是人都能夠想到的,這是常識問題。


    "接生婆?"


    蕭政一時也釋然了,在這苗疆寨子,沒有醫院,沒有醫生,孩子出生的時候,自然是需要接生婆才能生下來的。


    "對啊,難道還自己就生下來了?"古藝沒好氣的說道,這蕭政有時候聰明無比,什麽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可是有時又笨得要死,連最簡單最明了的事情都看不出來。


    "苗疆寨子有幾個接生婆?"蕭政問道。


    "隻有一個,也就是神婆。"古藝說道,可是一說道神婆,古藝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蕭政一直懷疑神婆和再生人有關,這如今又和神婆扯上關係了?


    想了想,古藝繼續說道:"苗疆孩子一出生,都是由神婆接生,而且生下來之後,神婆會對他們進行祈福,向神靈祈禱,讓孩子無病無災的長大,不受病魔的折磨。"


    "接生婆就是神婆?"蕭政眉頭緊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蕭政就敢肯定了,再生人和先天性弱智都是出自神婆的手中。


    "對啊,無論哪家生孩子,都是由神婆接生的。"古藝很輕鬆的說道,這些事情,在苗疆都不是什麽秘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蕭政忽然笑了起來,道:"之前還擔心沒有神婆搞鬼的證據,現在倒是有了不少,你說要是苗疆族人們知道自己生下的孩子變得不正常,要不就是什麽奇怪的再生人,要不就是先天性弱智,這些都是神婆所做的,他們還會對神婆那麽維護嗎?"


    "蕭政..."古藝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道:"別亂說,要是讓別人聽到你這麽誣陷神婆,肯定饒不了你。"


    "別擔心,我知道該怎麽做,隻要沒有了苗疆這群愚民的支持,神婆,離死不遠了。"蕭政此刻到顯得很輕鬆。


    "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蕭政說道。


    "這一任神婆的奶奶已經死了嗎?"蕭政問道。


    "已經死了快二十年了,有什麽問題嗎?"古藝完全搞不懂蕭政為什麽會追問這個問題。


    "你是親眼看見她下葬的?"蕭政問道。


    "對,神婆仙去,是苗疆的一大悲哀之事,整個苗疆寨子的人都得披麻戴孝三個月,送走神婆才行。"古藝說道。


    蕭政頓時就納悶兒了,他懷疑上一任神婆並沒有死,而是躲在不讓人知道的黑暗之處暗中弄出些再生人。


    思索了良久,蕭政看著古藝說道:"好了,沒事兒了,施工隊和建築隊已經進來了,修建學校和醫院的事情,你還得多看著點才行,順便我準備去外麵的城市將苗疆人一年所需要的糧食以及一些其他生活所需要的東西給購置進來,然後讓他們將土地租讓給我種植寒霜根和毒穀草,這件事情,還得麻煩你和苗疆人通通氣才行。"


    "你...購買一年的糧食?"古藝瞪大眼睛看著蕭政,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這蕭政的手筆也太大了吧?苗疆人雖然不多,可是也有好幾百人,一年的糧食算起來,也得好幾十萬吧?


    "嗯,你也說過,民以食為天,如果沒有糧食,他們是不會將賴以生存的土地租用給我的,而修建這條山路,讓苗疆和外界通聯係,沒有好幾個月的工程是下不來的,但是我要種植寒霜根和毒穀草卻是等不起了,隻有這樣才能弄到土地。"蕭政說道。


    "好,如果你真能夠弄到一年的糧食,我就私自做主,將苗疆所有的土地租用給你。"


    "沒問題。"


    ...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是苗疆族人們一天的生活方式,伴隨著日落,整個寨子也炊煙了了,進入了安靜的傍夜!


    而施工隊和建築隊也安靜了下來,隨處搭建了幾個公棚,便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夜幕漸漸降臨,薄薄的白霧升起,四處飄蕩,將苗疆籠罩著一層銀裝...


    蕭政百無聊賴的坐在房間前,心裏暗自思索著要怎麽將神婆的把柄給找出來。


    他這次苗疆之行,最大的阻礙就是神婆,隻有將神婆給鏟除了,才能夠放手在苗疆大幹一場。


    現在古藝也算是她的女人,在苗疆雖然是蠱王,可是地位也在神婆之下,從自私上來講,蕭政當然是希望古藝能夠完全統治苗疆,做到真正的苗疆首領,而不用看神婆的臉色。


    "蕭大哥,在想什麽呢?"柳依依拿著一件外套,從背後給蕭政披上。


    蕭政微微一笑,搖搖頭,問道:"依依,你相信人死後有鬼魂嗎?還能夠帶著記憶重生?"


    "蕭大哥,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怎麽想著問這些問題,你是醫生,自然知道人死後歸於虛無,人死如燈滅,精神也隨之消散,怎麽可能還有鬼魂一說呢?"


    柳依依拖了一張凳子,和蕭政並排而坐,將頭輕微的靠在蕭政的肩膀上。


    "是啊,我是醫生,怎麽可能相信這些呢?"蕭政笑笑,說道:"可能是最近真的太累了吧,老想些不真實,不現實的問題。"


    柳依依沒有接話,抬起頭,站到蕭政的背後,伸出雙手在蕭政的肩膀上捏著,就像一個小媳婦兒一般,賢惠溫柔。


    夜漸漸的深了,皎潔的月光如流水般灑下,照耀在苗疆這大地上,熠熠生輝,月光驅散了黑暗,在黑暗中猶如明燈一般,神聖,光潔。


    柳依依靠在蕭政的肩膀上,雖然很極力的想睜開眼睛,可是喉嚨裏發出的均勻唿吸聲,卻無不顯示著,柳依依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在蕭政身邊,她睡得那麽平靜,似乎隻要蕭政在她身邊,即便是天塌下來,她也會很安全。


    蕭政搖搖頭,嘴上浮現了一絲微笑,將柳依依抱起,走進了柳依依的房間...


    輕輕的將柳依依放在床榻上,扯了一床被子給她蓋上,而後才走出了房間。


    蕭政離開後,並沒有迴到古藝給自己安排的房間,而是拿起一塊鋤頭和鐵鍬,來到了毛曉鬆的房間門外。


    古藝釋放出踩踏地麵的腳步聲,不一會兒的時間,隻見毛曉鬆便穿戴整齊出現在房門口...


    "你是誰?"毛曉鬆看著背對著他的蕭政,出聲問道。


    本來毛曉鬆已經和唐心相互依偎著睡覺了,可是突然門口發起了一陣陣的腳步聲,這才讓毛曉鬆警惕起來,穿好衣服追了出來...


    "是我。"蕭政背對著毛曉鬆說道。


    "我管你是誰,打擾老子睡覺,還將老子給引出來,今天你不給個交代,老子饒不了你,。"毛曉鬆滿臉不悅。


    "..."蕭政腳下一個蹌踉,尼瑪老子都站在你麵前了,你還給老子裝模作樣,當做不認識?


    "咦,等等,你是蕭政?"毛曉鬆忽然發現這個背影很是熟悉,試探性的問道。


    "你眼睛長到背後去了?"蕭政不滿的說道:"過來,有好事兒交給你。"


    確定了是蕭政,毛曉鬆再也沒有半點擔心,徑直朝著蕭政走了過來,可是看到蕭政手裏的鋤頭和鐵楸時,毛曉鬆頓時就納悶兒了,這蕭政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勤快了?大晚上還得要出去工作?這白天的時候,怎麽沒見他那麽用功呢?


    "你...不會是大晚上的叫我出去幫你工作吧?"毛曉鬆心頭有種不詳的感覺。


    "今天白天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藏寶的秘密,如果挖出來,肯定價值連城,我和你關係比較熟,這才想讓你分一杯美羹的,怎麽樣,去還是不去?"蕭政轉過身子,笑著說道。


    "寶藏?"毛曉鬆疑惑起來了。


    "嗯,寶藏,價值連城的。"


    "你會有這麽好心?"


    "..."


    蕭政感覺自己被毛曉鬆的話深深的給傷著了,自己哪次不好心了?


    將他們從貧困的山區中拉出來,一起發大財,還讓世人都記住了寒涼派這個古老的中醫門派,幫他們揚名,幫他們賺錢,這哪點不是好心了?好吧,雖然蕭政當初是想利用他們的醫術幫自己解決中醫會所這個麻煩,可是畢竟也是好心是不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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