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大亮,清晨的陽光驅散了白霧,枯黃的落葉上泛著點點露珠,晶瑩剔透,好一番美景。


    可是蕭政此刻哪還有什麽心情去欣賞著美景,他一衝出門,便到處搜尋古藝的身影...


    然而,差不多將整個苗疆古寨給跑遍了,也都沒有發現古藝的半點蹤跡...


    "你個傻女人,究竟跑到哪兒去了?"蕭政滿臉擔憂,走在古寨外的一條河流邊,渾身沒有一點勁頭...


    坐到一塊還沾著露珠的石頭上,蕭政眼睛看著清澈的流水,心中泛起了無限的感概!


    雖然他一直嘲諷古藝個頭矮,就算幹那事兒也不好擺姿勢,可是天知道他心裏對古藝還是有不少好感的,不說別的,光是古藝那精致的臉蛋,單純到死的性格,就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更別說讓每個男人見了都挪不開眼的大,波,霸。


    當初要取慕容家老爺子的命,古藝也是被人利用,被人當做槍使而已...


    緊接著和蕭政的一次次接觸,蕭政發現這女孩兒不過就是沒長大的女人而已,別看她年齡不小,可是骨子裏壓根兒就沒有壞心思,單純的向一張白紙。


    "如果你在苗疆出事兒了,我必定讓苗疆族人給你陪葬。"望著河麵上,倒映出來的麵孔,蕭政心頭一狠。


    就在這時,蕭政看著河麵的倒影,卻發現遠處有著一道身穿苗疆古裝的女子在對岸的河邊,細細一看,這不正是她所尋找的古藝嗎?


    看到古藝的身影,蕭政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情緒,直接穿過河水,朝著對岸跑了過去...


    "唿!"蕭政喘了一口氣,看著古藝的背影,道:"你還真是悠閑啊,老子都快將整個寨子掘地三尺了,要是再找不到你的人影,我都準備要滅了整個寨子了。"


    "是你自己笨,我一直都在這河邊,你卻在寨子裏麵找,沒見過你這麽笨的人。"古藝頭也不迴的說道。


    "..."蕭政頓時就不想理古藝了,這尼瑪感情還是老子錯了?


    古藝站起身子,轉過頭看著蕭政...


    這一轉身,蕭政可是看得有些呆了。


    蕭政還是第一次見到古藝穿苗疆的民族服裝。


    服裝還是苗疆特有的服裝,可是穿在蠱古藝身上,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


    頭上那碩大的帽子將古藝的額頭給遮蓋起來,隻露出那精致的臉蛋,白皙,紅潤。


    耳朵上掛著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耳環,烏黑的發絲從帽子裏散落出來,批撒在雙肩,後背,加上身下的那一身長裙,饒是蕭政見過無數美女,也不禁被古藝這一身裝扮給迷住了眼睛...


    "就是個頭矮了點!"蕭政說道!


    "蕭政,你找死?"古藝頓時就不願意了,狠狠的對著蕭政吼道。


    "沒,沒,我說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一樣。"蕭政拍著馬屁道。


    "本來就是量身定做的。"


    "..."蕭政不接話了,這馬屁拍到馬耳朵上去了。


    "唿!"古藝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看著清澈的小河,道:"你放心吧,就算我要去自首,也會等你安然離開之後,你隻要在這裏一天,我便不會把你也牽連進去。"


    "不過,要是被有心人發現了,那你就隻能自求多福了,因為我自己都自身難保。"


    "那我就不走了,一直在這苗疆寨子,當你的壓寨大王,貌似也不錯,每天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小日子清閑無比,還有一個矮個頭,大胸部的蠱王伺候,就算給個神仙換,也不稀罕了。"蕭政調侃的說道。


    "你舍得燕都嗎?或者說,你舍得燕都那些女人嗎?"古藝迴過頭,看著蕭政問道。


    "額...。"蕭政頓時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迴答道:"舍不得。"


    古藝裂開嘴,輕輕一笑,沒有說話,隻是眼神中,透露著一種淡淡的哀傷...


    "不過,我會帶著你一起走。"蕭政立刻補充道。


    "算了吧。"古藝搖搖頭,道:"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迴去做你的花花公子,又何必在乎苗疆的事情呢?而且,我和你不過是一夜*情罷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沒有對與錯,所以...你懂的。"


    "你還痛嗎?"蕭政問道。


    "啊?"古藝有些疑惑的看著蕭政...


    "昨晚貌似我太粗魯了,你又是第一次,估計把你給弄疼吧?你應該好好休息的。"蕭政說道。


    "..."古藝臉色一紅,這羞人的事情,這王八蛋竟然還敢說出來?可是還真別說,現在古藝還覺得下麵火辣辣的疼痛呢,這王八蛋昨晚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一點,生怕自己會跑了一樣,橫衝猛撞的,差點頂到自己心頭去了。


    "你還知道你粗魯啊?"古藝狠狠的白了蕭政一眼,滿臉的怨恨,道:"就像本王和你有仇一樣。"


    "額..."蕭政麵露尷尬,這卻是是喝醉酒的本能反應...


    可是他細細的迴想著昨天的經過,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啊,雖然他也喝得迷迷糊糊的,可是也至於會如此沒理智啊,而且他對女人一向很溫柔的,怎麽可能那麽魯莽呢?


    想到這兒,頓時蕭政臉色就有些凝重了下來起來,在跟蹤完那個黑影之後,他迴到房間繼續喝酒時,覺得酒勁變大了,當時還以為是古藝給他換了酒,現在想來,估計是有人在他酒裏下了藥吧?


    "難道是古藝?"蕭政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古藝,因為當時他出去上廁所的時候,房裏隻有古藝一個人,其他人根本沒機會下藥才是。


    然而,蕭政又將古藝給排除了,如果真的是古藝,那麽她根本就沒做這事兒的理由和動機啊,自己身上又沒古藝所看重的東西,而且她還得遭受苗疆神婆的懲罰,這樣的事情,隻要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幹。


    "難道是她?"蕭政想到了那個出現在古藝房子周圍的黑影,也就是那居住在寨子最深處,抱著靈牌哭訴的那個女人?


    這一聯想起來,就能夠說得通了,昨晚蕭政可是清晰聽到那個女人說,要將自己趕出寨子的。


    想到這裏,蕭政忍不住想詢問古藝,那人到底是誰?


    自己和她素未謀麵,為何就像和自己有仇一樣,不惜一切,甚至向已經死了的人求助,要將自己給趕出苗疆寨子?


    "是她,一定是她。"蕭政心裏已經百分之八十敢肯定下藥的人就是那個精神兮兮的女人了。


    "古藝!"蕭政鄭重的喊道。


    "嗯!"


    "居住在寨子最深處的那個小房裏的人是誰?"蕭政問道。


    古藝聽到蕭政這麽一問,臉色立刻拉了下來,很奇怪的看著蕭政,那間房子是寨子裏麵最神秘的人,神婆所居住的,一般人沒有得到神婆的允許,是不能到那房子周邊轉悠的,可是蕭政怎麽知道的?難道他已經去過了?這可是犯了神婆的大忌啊。


    "幹嘛問這個問題?"古藝臉色沉重的問道。


    "那個人有古怪。"


    "你去過了?"


    "去過。"


    "..."古藝頓時臉上一片不詳。


    看到古藝的臉色,蕭政心中大概也明白了一些問題,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問了,也不要和任何人說起你去過那房子的事情,不然你會遭到整個寨子的共同追殺,明白嗎?"古藝很鄭重的說道。


    "啊?"蕭政一臉不可思議,道:"那你告訴我,她到底是什麽人?"


    "都讓你別問了,你聽不懂話嗎?"古藝抬頭看了看四周,狠狠的對著蕭政說道:"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我懷疑,再生人就和她有關係,說不定就是她一手促成的。"蕭政說道:"而且,昨晚我們發生的事情,也極有可能是她所為。"


    "你..."古藝真恨不得將蕭政的嘴用針線給縫起來,都叫你別說了,別說了,你還一直說個不停。


    不過一想到蕭政口中說的,再生人可能和她有關係,而且自己昨天失身也和她有關係,古藝也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她上前一步,拉著蕭政的手臂,蹲在草叢中,麵色很是謹慎,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到底發現了什麽?"


    "你先告訴我,她是什麽人。"蕭政說道。


    "..."古藝望著蕭政,拳頭捏得緊緊的,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她就是神婆,在苗疆,地位還在我之上,沒有人敢得罪她,因為她就是苗疆刑法的執掌人,而且能溝通陰陽,溝通申明,為苗疆祈福,被苗疆人當做神靈一樣對待的人物。"古藝將嘴湊在蕭政的耳朵旁邊,輕聲細語的說道,深怕被人聽到一般。


    "神婆?能夠溝通陰陽?"蕭政滿臉不可置信,之前還隻是懷疑再生人和她有關係,現在看來,肯定就是她搞得鬼,在屋子裏擺滿那麽多靈牌,四處裝神弄鬼,嚇唬這些無知的苗疆族人,欺負苗疆人沒讀過書,不識字。


    隻是蕭政想不明白,神婆這麽做,對她有什麽好處?她到底要幹什麽?僅僅是為了捍衛她在苗疆族人心中的神靈地位?


    "不管你有什麽目的,但是你想對我下手,那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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