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我同意了嗎?"


    蕭政捏著張鑫那條細長的手臂,惡狠狠的看著張鑫說道。


    "蕭大哥,你讓她打我吧,我...牛哥他們真的很厲害的。"柳依依說道。


    "滾。"蕭政用力一甩,直接將張鑫甩了出去。


    迴頭看著柳依依,蕭政開口說道:"依依,別勉強自己,就他們這些人,我當真不看在眼裏,今天我既然敢陪你來,就一定會幫你把這件事情給擺平的,相信我。"


    "吱嘎。"


    一輛白色麵包車,停在了幾人旁邊。


    "框樘"麵包車們被打開,從裏麵跳出幾個身穿背心,戴著墨鏡的小夥子,一看見被甩翻在地的張鑫,幾人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


    看見來人,柳依依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拉著蕭政,然而蕭政就像木頭莊一樣,紋絲不動。


    "牛哥,你來了,他...就是他,不給你麵子,而且還動手打了張鑫。"一看見她叫的人來了,女混混立刻上前一步,對著叫牛哥的人說道。


    牛哥看著女混混冷冷一笑,伸出右手,將女混混給摟在懷裏,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一隻右手竟然毫無忌憚的握上了那女混混的胸部,不停的捏著。


    "嗯...嗯...。"也不知道是被牛哥捏痛了還是捏得興奮了,女混混喉嚨裏麵發出恩恩的嚶嚀之聲。


    "哼,小子,很牛啊,連我阿牛的人都敢打,不錯。"帶著黑色墨鏡的阿牛,將墨鏡取了下來,冷冷的看著蕭政說道。


    "原來是牛哥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他們是你的人。"蕭政笑嗬嗬的說道。


    "..."張鑫和女混混瞬間想吐血的衝動都有了,自己兩人好歹還給蕭政解釋了一下牛哥是誰,可是現在那土鱉竟然說自己沒報牛哥的名號,不過這也不重要了,現在牛哥來了,他們就等著被打吧。


    然而,那想到蕭政的後一句話更加讓兩人吐血三生。


    "不提你的名號還好,我隻是推了她一下,如果她們早點報你的名號,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了,我非得廢了她們才行。"蕭政說道。


    牛哥冷笑的臉,漸漸收斂起來,一層淡淡的陰暗遍布牛哥的麵龐,這蕭政的話說明了什麽?


    "兄弟哪條到上混的?"牛哥很憤怒,不過在沒有弄清對方來曆之前,還是十分克製的,不過那女混混就痛苦了,因為牛哥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她的雙峰上,疼的讓女混混臉色都鐵青了起來。


    "燕都第一人民醫院。"蕭政說道。


    驚愕,錯愕,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蕭政,這燕都第一人民醫院還能混?


    "看來兄弟不誠實啊,不過這不要緊,今天你打了我的人,我會讓你知道有些人不能得罪的。"牛哥冷笑著說道:"張鑫,他哪隻手打的你?"


    "兩隻手都打了。"張鑫誇張的說道。


    "那就兩隻手都廢了,抓緊時間,老子要迴去和這小山雞親熱。"牛哥說道,另外一隻手也攀上了女混混的另一個山峰。


    "你算什麽東西?"蕭政冷冷的問道。


    "我不算東西,不過要你的一雙手,算不得什麽事情,動手。"牛哥狠狠的說道,摟著女混混便朝麵包車上走去,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一雙魔爪已經伸進了女混混的衣服裏麵。


    話音剛落,四五個年輕小夥子,便紛紛朝著蕭政圍了過來。


    "蕭大哥,這...。"柳依依嚇得臉色蒼白,捏著蕭政的手已經開始出汗了。


    "依依,去給我買個冰淇淋,等我收拾完了這群人,我要吃。"蕭政拍拍柳依依的肩膀,輕聲的說道。


    "啊?"


    還沒等柳依依迴過神來,蕭政的身影已經竄出,一拳打向了首當其衝的一個小混混。


    "啊、"這些人哪會想到,在這麽多人圍住蕭政的時候,蕭政還敢先動手?然而在聽到其中一個兄弟發出痛苦的慘叫之後,這些人才警惕了起來,紛紛抱拳,一齊朝著蕭政圍攻上去。


    可是蕭政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嗎?答案是否定的。


    蕭政一拳解決掉一個男子,突然又是一拳,準確無誤的打在了另外一個男子的嘴角,頓時從那男子的嘴裏飛出兩顆帶著血跡的牙齒。


    "彭。"


    "啊。"


    "..."


    霎時間,一陣痛苦的哀嚎聲,和拳頭打到身體上的聲音同時發出。


    不到十秒鍾的時間,5個年輕男子便紛紛倒地不起,一個個或是捂著肚子,或是摁住臉頰,在地上翻滾不已。


    錯愕,驚愕,不可思議的一幕就這樣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張鑫甚至連唿吸都忘記了,這怎麽可能?一個土鱉而已,看起來弱不禁風,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將五個大漢給放倒在地,而且還一點傷勢都沒有。


    原來之前張鑫和山雞都被蕭政那土鱉的外貌給騙了,難怪這個土鱉敢在這裏等著不走,敢情這土鱉還真有兩下子。


    "幸好剛剛沒有出手打這土鱉,要不然那五個大漢的下場就是自己的下場。"張鑫在心裏暗自慶幸的說道。


    牛哥楞了半響之後,從女混混的衣服裏麵掏出雙手,對著地上的那五個混混大聲叫喊道:"他媽的,全是廢物,都給老子起來啊。"


    "依依,帥不?"蕭政朝著柳依依溫柔的一笑,很瀟灑帥氣的做了一個氣沉丹田的動作,深深唿出一口氣說道,這樣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蕭政陰笑的看著牛哥,拍拍雙手說道:"牛哥,你這些手下也不咋樣嘛,不夠堅挺啊,這麽多人才堅持十秒鍾,平均每個人堅持不到兩秒鍾,這要吃傳出去了,你這早#泄牛哥的名聲可真的打響了。"


    "你他娘的才早#泄,來,和我打。"牛哥將墨鏡掛在女混混的胸口上,身上的襯衫一脫,露出粗壯的手臂。


    不得不說,能夠混到一個群體的老大,牛哥的確是有些本錢的,身上的肌肉成線型彰顯著牛哥的力量,小腹上的八塊腹肌菱角分明,加上後背紋的一條青牛,看上去,的確有些駭人。


    "我給你這個機會"蕭政淡淡的說道,隨即轉身朝著背後看去:"咦,等等,還有一個,差點漏掉他了,你...站住。"


    蕭政發現在麵包車側麵,還躲著一個看起來很是粗獷健壯,和牛哥身材相差不多的年輕男子,隻是這個男子似乎有偷偷溜走的意圖,蕭政當然不會放走任何一條小魚。


    "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我該打,大哥,求你放過我這一命吧,我上有八十歲老父老母,下有小兒小女,我錯了。"


    被蕭政叫住的那個男子突然朝著蕭政跪下,啪啪啪的在地上使勁的磕頭,嘴裏絮絮叨叨的求饒。


    "小五,你他娘的能再慫一點嗎?給老子滾,別在這丟人現眼。"牛哥看著那男子,氣不打一處來,小五是跟牛哥比較長的一個小弟了,有什麽事情都是衝得最前麵,怎麽今天就這麽慫了?


    然而即使牛哥開口了,被叫做小五的年輕人依舊沒能移動半分,依舊不停的磕頭,額頭和地麵強烈的碰撞,已經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你他娘的,老子叫你滾蛋,沒聽見嗎?"牛哥大聲吼道。


    "牛哥,那位老大沒讓我走,我不敢走啊。"小五委屈的說道。


    "那位老大?哪位老大?這裏還有別人嗎?"牛哥露出衣服疑惑的表情看著小五。


    "就是...你要打的那個人。"


    "哈哈,小五,你被嚇傻了?就一個二愣子,有什麽好怕的?你這麽多年,白跟我老牛了。"


    "牛哥,還記得刀疤哥嗎?就是因為得罪了他,被五爺給剁碎喂狗了。"小五心有餘悸的說道。


    那天晚上蕭政到咆哮酒吧的事情,小五記得很清楚,而刀疤臉也正是為了替朱始出頭,而被五爺幹掉的。


    "你...你說什麽?他就是五爺的兄弟?"牛哥腳下一軟,若不是旁邊有麵包車可以支撐,牛哥早就攤下去了。


    刀疤被五爺剁碎喂狗的事情,牛哥知道的。


    在咆哮酒吧,這群人之中有兩個頭兒,分兩班值班,牛哥負責白天的咆哮吧安全,刀疤臉則是負責夜間的咆哮吧,那天正是因為牛哥有事情提前走了,讓刀疤幫自己看著場子,而刀疤臉的事情是在牛哥離開咆哮吧一個小時內,據說是因為刀疤臉因為一個女人得罪了五爺的一個好兄弟,而被五爺給下令處理掉的。


    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牛哥還暗自慶幸自己離開得早,要不然可能就是自己遭殃了,可是哪兒想到,雖然上次在酒吧沒有遇到蕭政,今天在這兒遇到了這尊惡人。


    "牛哥,這個土鱉是到底什麽來頭啊。"女混混拉了拉胸上的t恤,帶著鄙視的眼神看著蕭政問道。


    "啪。"牛哥一個耳光掄了過去,大罵到:"土鱉?你他娘的才是土鱉,你全家都是土鱉,老子才是土鱉,老子被你這賤女人害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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