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沈莊濃的書房出來,蕭政便被一直在門口偷聽的沈靈兒給拉進了沈靈兒的房間。


    這一進去不打緊,可是沈靈兒的房間,整一個亂字聊得,蕭政都不知道該怎麽下腳了,床上擺滿了各種衣服,亂七八糟的,幾件黑色蕾絲花邊的內衣,平鋪在床上,內褲更是到處紛飛。


    不對啊,怎麽沒有看見有胸墊啊?這床上的各種內衣,看起來都是挺大的,可是以蕭政目測沈靈兒的胸部來看,如果要穿這麽大的內衣,沈靈兒至少要墊一到兩個胸墊才能夠撐起來啊,難道說自己看走眼了?沈靈兒還是挺有料的?


    還沒等蕭政從各式各樣的內衣,內褲中迴過神來,沈靈兒那一雙要吃人的眼睛便狠狠的瞪著蕭政。


    "我說你這又是幹什麽啊?"蕭政很是無奈的說道。


    "眼睛朝哪裏看呢?看著我。"沈靈兒雙手叉腰說道。


    "不是我非要看,你是非得讓我看這些的啊,我總不能閉著眼睛吧?"蕭政說道:"其實吧,看這些東西,比看你更有誘惑力。"


    "你...給我閉上眼睛,不準看。"沈靈兒氣直跳腳,說道:"說,剛剛你給我爸說什麽了?是不是又告我狀了?"


    蕭政這下子才明白過來,原來是沈靈兒是怕自己再沈莊濃麵前告狀,這才在自己剛一出來,便將自己拉來房間的,看來這沈靈兒對他老爹可不是一般的怕啊,不過既然沈靈兒都這樣問了,蕭政也隻好將計就計了。


    蕭政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實話實說唄,這有什麽?"


    "你究竟是怎麽和我爸說的?"沈靈兒捏著粉拳,唿著大氣說道。


    "就是說你把我一個人扔在牛南山,自己一個人跑迴來了,就這麽大點事情,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啊?而且你都敢做,還怕我說不成?"蕭政笑眯眯的說道。


    "你,死蕭政,死色狼,明明就是你把我騙到牛南山,然後把我丟在一邊和其他女人打野戰,我都親眼看見了,你竟然還敢說我把你丟下。"沈靈兒隨手抓起旁邊的一個黑色蕾絲內褲,朝著蕭政砸了過去。


    "小屁孩兒還穿這麽性感的內褲,也不怕羞人啊?"蕭政一把接過內條黑色小內褲,在沈靈兒的麵前展開,說道:"而且你哪隻眼睛看著我和那個女人打野戰了?是看見我脫光衣服趴在那女人身上,還是看見那女人脫光衣服趴在我身上的?"


    "你...你還給我。"沈靈兒說道,然後朝著蕭政撲了過去,想搶過正在蕭政手中的那條黑色內褲,然而蕭政一個轉身,沈靈兒卻是一下子撲到了床上去。


    "趴。"蕭政伸出手掌,在沈靈兒的翹臀之上拍了一個小巴掌,說道:"什麽都沒看見,你就誣陷我和其他女人打野戰,你是不是很想我和你在樹林裏麵玩一會野戰什麽的?"


    "你...如果不是去打野戰,你們兩個幹嘛要偷偷摸摸的跑到樹林裏麵去?而且出來的時候你還背著那個女人?你個色狼,流氓。"沈靈兒扭過腦袋,粗粗喘息的說道。


    "趴。"又是一個巴掌拍在翹臀之上。


    "我說你長點腦子行不行?我沒事非得一路狂飆到牛南山?而且還有一輛破車停下牛南山那裏?說你白癡還真是抬舉了你,真是該打。"


    "臭流氓,我沒長腦子?你幹的什麽事情你自己清楚,那輛車就是那個女人的,而你就死為了趕去牛南山見那個女人才開這麽快的,你還敢打我,我...我...。"沈靈兒從床上翻過來,朝著蕭政揮出粉拳。


    靠,聽到沈靈兒的話,蕭政真的不知道該要如何和這個野蠻不講理的小姐交流了,竟然說老子為了去牛南山打野戰才狂飆去的,這腦補,也腦補的太厲害了吧?老子就算要打野戰,也用不著開那麽長的時間,跑到兩百公裏的人地方去打野戰吧?隨便找個樹林,找個公園不就可以打野戰了?早知道就該讓沈靈兒也見見那個殺手的模樣,嚇傻了才好,這樣不講理的女人,蕭政可是第一次見到。


    "老子不和你這怪物講話了,真是講一百句都是對牛談情。"蕭政鬆開沈靈兒的小拳頭,朝著門口走去,哪知沈靈兒不依不饒,伸手拉著蕭政的手臂,雙腿竟然夾著蕭政的腰,猛的一拉。


    "茲。"猝不及防之下,蕭政竟然直接被沈靈兒他給拉倒在床,而身下卻是壓著沈靈兒的身體。


    麵孔對著麵孔,甚至連相互之間唿出的氣流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尤其是近距離的接觸,沈靈兒的身體sh散發著一種淡淡的處子香味,刺激得蕭政感覺到小腹有火生出。


    "大小姐,別玩過火了,放開我吧,我對你這樣的飛機場不感興趣。"蕭政忍著浴火的衝動說道。


    "你才是飛機場,你全家都是飛機場,我不放,我就是不放,除非你向我道歉,你錯怪了我,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沈靈兒倔強的說道,雙腿上的力更加大了幾分,狠狠的纏著蕭政的腰,手上更是緊緊的拉著蕭政,不讓蕭政掙脫開去。


    "我的大小姐,你別饑不擇食啊,我承認我長得比較帥,比較陽光,讓很多女孩子追捧,可是對你,還真是提不起興趣啊,放過我吧。"蕭政說道。


    "哼,自戀狂,本小姐就算再饑不擇食,也不會選你的,選一頭豬都不會選你...。"沈靈兒雙腮鼓鼓的,可是突然感覺到身下不對啊,有什麽東西烙著自己,而且還正是自己的私密之處。


    本來就是夏天,蕭政隻穿了一條薄薄的西褲,加上這麽曖昧的姿勢和沈靈兒身上發出的香味,蕭政已經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剛好頂著沈靈兒的私密處。


    而沈靈兒穿的則是一條牛仔穿短褲,大腿根部都能夠完全看得輕輕楚楚,那兩條長腿緊緊的纏住蕭政的腰,自然免不了一番親密接觸了。


    "你褲兜裏裝了什麽東西?給本姑娘拿開,烙得本姑娘不舒服。"沈靈兒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麽事情,隻以為是蕭政褲兜裏麵裝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於是開口說道。


    尼瑪,這東西要是能拿開,老子這輩子還不得成太監了?也虧得這沈靈兒什麽都不知道,要是知道蕭政敢用自己的槍支頂著沈靈兒的話,估計神靈會直接用剪刀給剪掉吧。


    為了讓自己舒服一些,沈靈兒還不停的扭動著自己的腰,想要離開那烙的硬玩意兒。可是這一扭動,蕭政的身體都彎曲了一些,這尼瑪不帶這麽玩人的,別動啊,再動就要走火了,蕭政心頭暗自的苦逼道。


    見蕭政久久沒有反應,而那頂著自己的東西確實越來越硬,而且似乎還帶著熱熱的溫度,沈靈兒騰出一隻手,竟然自己伸進了蕭政的褲兜裏麵。


    "別。"蕭政話還沒來得急說完,可是沈靈兒的手已經捏住了蕭政的命根子,而且為了拿開,沈靈兒的手還用勁的扯。


    "啊,輕點,輕點,扯壞了。"蕭政感覺到一陣疼痛,立即出聲喊道,


    本來沈靈兒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麽蕭政會感覺如此享受又如此痛苦的,可是一聽到蕭政的聲音,立刻明白自己抓住的是什麽東西了,臉色刷的一下子變的通紅,而手上則是立即一鬆。


    "唿。"蕭政狠狠鬆了一口氣,臉色呈現了衣服滿足的表情,命根子被人威脅到的感覺,真不好受啊。


    "你...你個死流氓,竟然...猥瑣我,滾,老娘不想見到你,給老娘滾。"反應過來的沈靈兒心中羞愧難忍,這...自己竟然伸手去抓蕭政的...蕭政的命根子,這要是傳出去,那沈靈兒這一輩子的名聲可就毀了。


    "是你纏著我的好不好?"蕭政很是無奈,本想起身的,可是哪想沈靈兒的長腿依舊纏著自己。


    "你...我打死你個臭流氓。"說道,沈靈兒趕緊放開那雙長腿,捏緊兩個粉拳,一拳拳的朝著蕭政的胸口打去。


    那雙粉拳打在蕭政的身上,就像撓癢癢一樣,根本沒什麽感覺,隻是身體脫離了沈靈兒的束縛,蕭政也是感覺一陣輕鬆,伸手揣進褲兜,揉了揉剛剛被沈靈兒捏痛的部位。


    "如果你這麽想玩兒,我不介意讓你親眼看著玩兒,但是隔著褲子玩兒起來,真的沒什麽勁。"蕭政嘲笑道。


    "滾,給老娘滾。"沈靈兒氣得眼睛都有些濕潤了,就像自己被蕭政給用強給上了一樣,一副小娘子的姿態。


    現在蕭政巴不得離開了,不用沈靈兒說,身體已經跨道門口了,剛想迴過頭再說兩句,可是突然,天降胸罩,一個大紅色的胸罩,直接落在了蕭政的頭頂,這尼瑪才是真正的頭頂胸罩啊。


    "其實你還是更適合粉色的,這大紅和大黑的,穿在你身上,顯得太老氣了,粉色能夠彰顯青春。"蕭政從頭上拿下那黑色的內衣,仔細看了一番後,就像一個內衣點評家一樣,對著沈靈兒說道。


    "轟。"這次不是天降胸罩,而是天降抱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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