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還不見紅衣迴來,沐河的眉頭緊皺起來!他站在旅社的門口望著眼前連綿不斷的山脈,妖孽的臉上麵無表情。


    玲瓏坐在櫃台裏從玻璃窗後注視著沐河,一陣香氣從身邊經過,蕭晚晴已經走出了旅社來到沐河的身邊。看著這對璧人,玲瓏又歎了一口氣。


    張吉誌大大咧咧的坐在邊上吃著麵,兩對小夫妻整裝待發,預往前麵的山脈與采風,花錢找了個當地的農民當導遊,無人坐著一輛三輪小摩托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經過沐河的身邊,早上的那個女人對著他揮揮手,友好的笑了起來。


    沐河沉著臉返迴房間,把藏寶圖翻了出來,根據現在的位置,再去比對圖上的一處藏寶地約有幾千米,靠徒步至少要花上大半個月,還不知道途中是否能走,露易絲在這裏把他們扔下了不知道她的意圖究竟是什麽,如果是燕長風指示這麽做的,那完全就沒有必要派他出來。


    蕭晚晴與張吉誌坐在床上看著沐河吞雲駕霧,盯著地圖半天也沒出聲,想要詢問之際,房間門被人偷偷的打開,玲瓏從外麵走了進來。


    沐河看了她一眼嘿嘿兩聲,繼續關注著地圖。“想到要見我啦!”


    “切,是大哥哥不會我短信好吧,怎麽能怪玲瓏不認人呐!”玲瓏跳上床一屁股坐到了沐河的身邊,衝著蕭晚晴幹笑了兩下。“嗨,阿姨,我叫玲瓏。”


    被一個快20的丫頭叫阿姨,蕭晚晴心裏頗不是滋味,但一年紀來說,這個阿姨也是當得起,人家也沒叫錯,於是應了聲沒有說話。


    “沒禮貌的丫頭,叫什麽阿姨,她哪裏看著老了,叫姐姐還差不多。”沐河低著頭數落著玲瓏,幫著蕭晚晴。


    玲瓏本是開玩笑的,被沐河這麽一說,心中老大不願意了,她較真的反駁道:“她不是三十多了嗎,輩分上我叫她阿姨又沒錯,你才比我大幾歲,叫你哥哥也正常,幹嘛讓我亂叫人啊!”


    張吉誌看著兩人要吵起來,連忙插足進來打圓場,看著滿臉尷尬的蕭晚晴,他也不知道該說啥好!“我們說你倆能不見麵就吵嗎?丫頭,現在你大哥哥就在你麵前,是不是應該說實話啦!”


    玲瓏瞥了張吉誌一眼,翹起嘴。“你過來,我就跟你一個人說。”


    沐河無奈你的搖搖頭跟著玲瓏走了出去。


    站在旅社的外麵,玲瓏從沐河的手裏把藏寶圖搶了過來。“你幹嘛?”沐河大驚,看著她就要撕毀叫了起來。


    玲瓏像隻小鳥一樣飛赴到另一邊,一下子就把地圖給撕成了兩半。“你不許說話,好好聽著。”


    沐河的臉色很難看,盯著玲瓏手裏的地鋪半宿說道:“你這次做過分了。”


    玲瓏一副受傷的表情。“你寧願相信別人給的東西,也不信我啦?”


    沐河冷哼了下。“你有跟我說過真話嗎?”


    玲瓏歎了口氣,找個台階坐下。“算你贏了,知道我是不是玲瓏有那麽重要嗎?在這裏我就是一個鄉村小丫頭,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巫女。”


    沐河勾起嘴角坐在了他的身邊,從高處望去,兩人的背影落在背光的陽光下,是那麽的和諧唯美,蕭晚晴看著這兩人鼻子酸楚玲瓏起來。


    張吉誌對著蕭晚晴歎了口氣。“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放寬心,放寬心啊!”


    玲瓏把撕成兩半的地圖放在了地上,指著上麵的幾個落點說道:“這份地圖是假的!當年你被斬殺後,武皇找到我,想要逼著我交出解密匙,我知道這是你一生的心血,所以沒有說,她並未真的處死我,而是將我關在了寒潭中,在經曆數十年期間,她找人打造底下行宮,尋求術士尋找長生不老的秘方,最後得到她信賴的術士姓沐。”


    “沐師爺?”沐河突然叫了起來。


    “我耗盡我一生的修為把用魄去探知,最後得到的消息是,這個姓沐的術士利用了邪術將武皇的貼身之物存放在七個地方等到來世有人打開其中之一的物件,得意重生。我本想阻止,但以迴天乏術。”玲瓏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在這碧水寒潭中苦等千年,終於遇上一個靈魄相近的人,得她之福我才脫困與寒潭,耗盡千年的功力,修為早就不複存在,僅存最後一口氣等到你來了,才離開,卻機緣巧合投身與這個女娃的體內,鎖魂圈乃十大神器之一,留得我命在,卻也是殘缺之身毫無作用了。”


    “迂腐!”聽完玲瓏的話,沐河都快被她的歪理給氣到了。“就為這種理由不認,你腦子真是有病了,什麽年代說什麽樣的話,怎麽跟紅衣一樣。”


    玲瓏咯咯咯地笑起來。“你才迂腐勒,非要知道我是不是那個玲瓏,知道哦了又怎樣啊?反正我對你沒有壞心就是林蘭,整天擺在一張臭臉給誰看啊!”


    沐河笑的很開心,拉著玲瓏到自己懷裏,揉著她的頭發說道:“你在這裏也是有理由的,到底怎麽迴事?”


    “我從金多寶那裏偷聽到了點你們要前往昆侖尋找法器,也知道他們的大計劃是兵分兩路,而你將要來這裏,所以就提早了一個月左右來這裏等你了,本來是要去花都找你的,但是想到你身邊一定會有很多眼線,所以還是隱藏在暗處比較,另外,我已經跟紅衣打過招唿了,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千年前武皇來不及把所有的法器都安置在對應的位置上,所以我利用巫術製造了幾分地圖藏於靠近她陵宮中,等著後人來拿。”


    “明白了!”沐河直接把地圖撕成了碎片,投進了山穀下。“帶隊的那個露易絲應該是被人收買了,我們要在他們之前找到法器才行,你知道地方吧!”


    玲瓏拍拍屁股站起點點頭。“知道,不過已經有好幾波人過去了,所以咱們不用太著急,等上一天的時間在出發好了。”


    “好幾撥人?”沐河詫異的問道。


    “是啊!”玲瓏嘿嘿笑了起來。“是我把消息放出去的,人多益善,咱們又沒裝備又沒人的,當然需要打前陣的人是吧!”


    沐河哈哈哈笑起來。“你這個鬼丫頭,你的心思還真的沒人能看透,那就聽你的。”


    兩人迴到旅社,從三樓下來五六個,沐河沒有見過,但玲瓏是招唿的熱情,幾個人吃了早飯後,還給了玲瓏50元當小費,準備點水和幹糧匆匆出發。


    一下子整個旅社就剩下沐河這一隊人馬。張吉誌是著急像熱鍋上的螞蟻,繞著大廳團團轉,蕭晚晴是瞞著跟玲瓏套交情,雖然期初還不是很順利,不過女人嘛,很快就能找到共同話題,比如沐河,所以談到這個人,兩人的感情是非一般的進展。


    一個想知道他的過去,一個想知道他的現在,這情報一叫喚,兩個女人紛紛給沐河投去了你死定了的眼神,看得沐河是毛骨悚然,果然還是不要得罪女人的好。


    幾個人坐在飯桌上吃吃喝喝,之前出去采風的小夫妻迴來了,看他們臉上的表情很凝重,玲瓏包打聽起來,搬來了桌子和椅子,讓他們坐下,還準備了吃的喝的,幾個人開始聊了起來。


    原來這兩對小夫妻都是附近城裏的老師,來山裏采風後迴去舉辦畫展的。早上幾個人跟著向導來到這附近的一處山脈中,尋找景點,沿途如果一座寺廟,兩隊人在意見上發生了偏差,一方覺得寺廟透著古怪想要進去看看,另一方覺得多事反對,兩方僵持不下最後分頭而走,說好時間在寺廟前集合,結果進入寺廟的人晚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問起原有都說不清楚,雙方就為了這麽點小矛盾紅了眼,一路賭氣迴到了旅館。


    “我們是掐著時間來觀摩的,怎麽會晚一個小時呢,一定是你們調快了時間誣賴我們。”女孩子心胸到底是不夠寬廣,說著說著又繞道了這個話題上。


    “誰誣賴你們了,難道我們幾個手表都壞了嗎?我們跟導遊準點站在寺廟前的,導遊還進去找過你們,沒有看到你們人影,誰知道你們幹嘛去了。”另一個女孩不服氣的說道,被自己的男票拉了一把,覺得不好意的衝著另一個男孩笑笑。


    “拉我幹嘛,我說的事實啊!”女孩不樂意的衝著自己男票發火起來。


    玲瓏子啊邊上聽的有趣,於是出來做和事老。“不要吵啦,我看你們都是好朋友,不然也不會結伴而來,把你們手表都拿出來看不就好了。”


    於是四個人都把表脫了下來,果然有一個小時的誤差,在看看牆上的鍾,進入寺廟的人比所有人的時間都要晚一個小時。


    “這是怎麽迴事?”女孩吃驚的瞪著所有人。“我們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啊,就是在寺廟了逛了一圈,怎麽會晚一個小時呢?”


    “哼,還要裝,明明就是你們錯了,道歉有那麽難嗎?”另一個女孩繼續攻擊著對方。


    “我想這個或許跟磁場有關係吧!”玲瓏嗬嗬的笑起來。“我曾經聽老人家說過,咱們這裏的山脈都藏在吩咐的礦產,建築寺廟的石頭都是從山裏麵開采過來的,或許是因為礦石的關係才會讓時間變慢,既然沒有損失什麽就不要吵了啦,你們進山有沒有發現什麽有趣的東西?”玲瓏轉換了話題問道。


    “嗯,沒有什麽特別的,就是在往裏走,導遊不讓走了,不過我看到好幾個人,順著前麵的山坡滑到了山穀下,看著風景還不錯的樣子,打算明天再找個導遊帶我們下去。”女孩的冒險精神可嘉,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的樣子,讓另外兩個男生很苦惱。“對了,你們幾個來這裏是幹嘛的,也沒見你們出去玩。”


    “哦,我們是驢友,走道哪裏玩到哪裏,沒有特別的目的地。”張吉誌點上煙隨後瞎謅到。


    “哇,這個好牛逼的,我以前就聽人說驢友是最喜歡冒險的一族,專門走那些沒有人走過的地方,要不帶上我們一起吧!”女孩興奮的叫起來,她瞄著沐河的側臉勾起自己的男票。“親愛的,你說好不好!”


    張吉誌沒想自己的胡謅盡然讓人給纏上了,愣了下,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挺難的,我看你們都是拿筆杆子的,跟著我們會吃苦,迴頭等我們找到好地方了告訴你們好了。”


    另外三人聽到張吉誌這麽一說紛紛點頭。“可以的,謝謝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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