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河現在很難形容此刻的心情,俗話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一定都不錯。當他在雅香居看到紅衣的時候,他都不敢認,才短短幾天,這個差別是不是有點大了?


    大小合適的領子將紅衣的鎖骨若隱若現的存托而出,常年習武的關係,令紅衣的提醒比一般女生要纖細許多,但該凸該凹的地方一點都沒有少,以後是紅色,卻已經完全展現出另一種風範。


    寧小茹並沒有把紅衣打造成一個走在時尚前沿的女孩,而是根據她自身的氣質早就出西域風情的女人,獨樹一幟的風範讓這個山裏來的丫頭,一下子推到了聚光燈下。


    沐河敢說,就他坐在這裏才幾分鍾的時間,四周就有不下數十雙眼睛賊溜溜的瞄了過來。若不是到的時機剛好,指不定就有人上前要電話什麽的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惜,坐在對麵的女人都是哥哥我的,你們沒有份!想到這裏,沐河春風得意的笑著握起寧小茹和紅衣的手,掐媚的說道。“小茹妹妹,我真的小看你了,怎麽可以把我家的紅衣打扮成這麽好看呐!”


    寧小茹幹笑了兩聲,一掌拍掉了沐河的手,順便把紅衣的手從沐河的手裏個搶救了迴來。“我警告你啊,紅衣是我的,你少打她主義啊!”


    “啊?”沐河眨了眨眼,她瞅著紅衣尷尬的臉,再瞅瞅寧小茹的自以為是,切了聲。“她是你的,信不信我一勾手指,她就得坐我身邊來。哼,我老實告訴你啊,千年前,她就是我的,你啊,等下輩子吧,少拿你那套來欺騙純淨小姑娘啊!”


    “說什麽呢你?”寧小茹抓起盤子裏的瓜子丟向沐河那張看著就厭煩的臉。“你說我哪套了啊!哥哥我想要女人還不是大把大把的來,誰稀罕你哦!”


    三句話不合就會大打出手的寧小茹,早在沐河的算計之內,所以當瓜子像子彈一樣飛過來的時候,紅衣寬大的袖子已經出現在了沐河的跟前,替他擋了下來。


    沐河從袖子背後伸出腦袋,衝著寧小茹吐了吐舌頭,得意的說道:“看到沒!我就跟你說不要想了,紅衣就是我的,你拿不走。”


    寧小茹翹起嘴,惡狠狠的盯著沐河,氣惱的恨不得立即上前撕爛他的嘴臉。


    紅衣見寧小茹是真的生氣了,她拉了拉她的袖子,又摸了摸她的臉,最後把頭枕在了她的肩上,這才讓寧小茹笑了起來。“好啦!別發嗲了,我都快要起雞皮疙瘩了!”


    沐河驚呆了,那是紅衣會做的動作嗎?剛才的小鳥依人,不是應該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嗎?為什麽要給男人婆?


    “乖啦,沐神醫在這裏生氣就丟臉了啊!我們家紅衣就是貼心,會哄人,哪像某些人啊,哎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寧小茹開心的瞪著滿臉扭曲的沐河,終於可以扳迴一局了。“迴去吧!”


    牽起紅衣的手,寧小茹直接走出了雅香居。


    沐河盯著座位上的大包小包,兩隻手都不夠用的貨物,心裏發出一聲哀歎,他來就是充當司機兼拎包的。


    隻從離開紅葉集團,蕭晚晴就在‘有道’醫館附近高檔住宅區裏買下了兩棟聯體別墅。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在遇上沐河之後,她更加確信紅葉不是她最終的歸宿。在剛剛叫人苗家的時候,她就很清楚苗誌強的為人,就算她喂紅葉做的再多,都不可能撇除自己是外人的事實。


    所以,在苗誌強身體逐漸恢複的時候,蕭晚晴已經讓寧小茹著手自己的公司,把屬於她個人的財產全部轉移了出來,由寧小茹親自打理。一個不知名的小公司,不會引起苗家的注意,況且,蕭晚晴做的買賣與苗家毫無關聯,所以即使苗誌強有懷疑,也不會想到她手頭上還有家業。


    連體別墅很大,卻冷清的沒有什麽人!寧小茹為了安全起見,連保潔阿姨都沒有請,全都是由她親自打掃,洗衣做飯全部包攬。


    望著廚房裏忙碌的兩個背影,沐河忽然有種幸福感,感到全身都是暖洋洋的。


    “沐河,你上去看看小姨,我最近老是覺得她看起來有些古怪。”寧小茹在廚房裏衝著沐河說道。


    “嗯!今天是第四天了吧!”沐河計算著蕭晚晴月事的日子。


    寧小茹從廚房裏伸出腦袋,嘿嘿一笑。“你倒是對小姨的月事日子記得好清楚啊!”


    “我是醫生嘛,當然要對病人的一切了如指掌啊,哈哈!”沐河三步兩步就來到了二樓,推開蕭晚晴的房門,裏麵香氣逼人。


    藥熏是沐河讓寧小茹準備的,雖然在月事的時候不能為其資料,但藥熏的熏蒸可以使人體在睡眠中,唿吸中,將藥引吸入體內,起到一定的治療作用。


    沐河小心翼翼走到蕭晚晴的窗前,他一直都想不明寧小茹說的不同是什麽,但此刻一看,頓時驚嚇不小,他撩起袖子,兩指搭在了她的脖頸處。


    唿吸正常,心跳正常,可是這臉色為何會泛青?


    不敢怠慢,沐河解開蕭晚晴的衣服,雙手揉捏著她全身,在每個穴位上都按揉兩三分鍾,尋找著憋氣的地方。


    一個周身下來,足足耗去了兩個多小時,沐河已經是滿頭大汗,卻並未發現任何的症狀。


    “怎麽會這樣?”沐河歪著腦袋,片刻後,他輕輕翻轉過蕭晚晴的身子,果然在風池穴上看到了異樣。


    位於腦後發髻底部出的風池穴上,鼓起了兩個小包,一指按下去,有點硬塊在裏麵。之前在影像中看到的黑影並不在風池穴的正穴上,而是偏離了兩公分處,看來之前斷定這滯氣不會移動是錯誤的。


    發現症狀後,沐河替蕭晚晴穿上衣服,在她天突的位置上按捏起來。


    嗯!


    一聲呢喃從蕭晚晴的鼻子裏發出,沐河偏過頭去凝視了會,發出一絲輕笑後離開了房間。


    寧小茹與紅衣已經做好飯菜擺在餐桌上,見沐河下來,寧小茹立即迎了上去擔心的問道:“小姨怎麽樣了?是不是病情惡化了?”


    “還好,今晚子夜我就著手消除她第二個滯氣點。”沐河從容的說道,風池穴上鼓起的兩處,並不是好現象,為了不讓寧小茹擔心,所以他並未說出事實。


    寧小茹鬆了口氣,拉起沐河的手走向餐桌。“今天算你有口福,這些可都是我做的啊!”


    香噴噴的菜香勾動著沐河的味蕾,不過他遲遲不動手,隻是盯著那些看起來還很不錯的菜式,心裏有點打鼓。不是有句話說的好,越是好看的東西越是有毒嗎?這些菜真的能吃嗎?要是蕭晚晴做的,他絕對不會猶豫的落筷子,可是……


    沐河瞅著滿臉興奮與期待的寧小茹,他咬了咬牙,對著一塊紅燒肉夾了下去。哎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不如就挑個還能吃的試吧!


    外皮有嚼勁,肥瘦相間,入口即化的口感,讓沐河睜開眼。“這是你做的?”


    寧小茹得意的哼哼起來。“廢話,難道是你做的啊!怎麽樣,姑奶奶我的手藝如何?”


    好到沒話講,不過沐河不打算就這麽承認。他細細的咀嚼著紅燒肉,猶豫了下,又去夾包菜!肉做的好不算好,但要把蔬菜做好了,那才是真的好。


    手撕包菜是沐河的最愛,每次去砂鍋居,這道菜是必須吃的,為了這個才毛三可是沒有少下工夫,就怕做不好被沐河給炒了。


    “嘖嘖嘖!”沐河放下筷子,眯起眼瞪著寧小茹,良久說道:“男人婆,我看你去當男人太可惜,要不就跟了我,我不嫌棄你這樣的。”


    “死開!”寧小茹怒吼一聲,把所有的菜都攬到了自己跟紅衣的跟前,指著沐河吼道:“不準吃。”


    沐河哈哈笑著點上煙,他確實沒什麽胃口,想著今天發生的事。


    紅衣留意到了沐河手腕上的指印,她一下子站了起來。


    “坐下,吃飯那麽緊張幹嘛?”沐河瞥了紅衣一眼說道。


    寧小茹順著紅衣的視線發現了沐河手腕上的指印,放下筷子,一把拉過沐河的手,認真的看了起來。“疼嗎?”


    “那個人比我更疼!”沐河奸笑了兩聲,他可不是會讓傷害他的人好過的人。“你聽說過霍家嗎?”


    “你說的是哪個霍家?”寧小茹的問題更奇怪,但她卻讓沐河想到之前來醫館看病的老頭。


    “花都難道還有兩個霍家?”沐河嗤笑著寧小茹,隨後把醫館來了個古怪老頭的事說了遍。“來行刺的是霍家的殺手,今天在花都大學也有兩撥人出現,不過看伸手不像是同一夥人,能幫我查一下這個霍家嗎?”


    “如果是花都的霍家不用查,我知道,早前跟我們紅葉有個生意往來。”寧小茹也拿了根煙點上,被紅衣一把朵了下來,掐滅在煙缸裏。


    霍家在花都算是一個比較老的家族,紅葉集團創立的時候,這個霍家就已經存在,不過一直都行事低調,很少在場麵上走動,所以在花都上並未有任何勢力向整體現。


    “我也是聽以前叔伯們提過,霍家在花都各行各業中滲透的很細,不過在十多年前吧,霍家發生過重大變故,之後,霍家的人幾乎不出現在場麵上了,現在我知道的霍家隻有霍盛集團,你說的霍家,大概就是他們吧!”寧小茹斷定的迴答道。


    “不過,你怎麽得罪霍家了?一般他們不會主動攻擊什麽人啊!”寧小茹好奇的盯著沐河繼續說道:“你是不是泡了人家的閨女,然後吃完了沒抹幹淨嘴啊!”


    “放屁,誰會去動那隻母夜叉啊!”沐河想到霍陌陌就來氣,他不由的大喝起來。


    寧小茹啊哦了聲,拽著紅衣說起悄悄話來。“看到沒,他這個樣子,一定就是有鬼了。”


    “喂,喂喂!”沐河不爽的拍著桌子。“說悄悄話能不能不要那麽大聲,我都聽到了,我是色狼,你就是女色狼。”


    “兇什麽兇啊!霍家就那麽一個寶貝閨女,你不砰人家,人家會找殺手殺你啊!”寧小茹反駁起來,忽然有安靜了下來。“不對啊,殺你還有點理由,可是為什麽要對林秋蓉動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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