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陌陌不敢相信霍沙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打她,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她,打小就知道自己是霍家的貼身小棉襖,三代中就出了這麽一個女娃娃,自然是寶貝的不得了,捧在手心裏都怕化了的寵愛,什麽時候遭到過這樣的對待。


    “二哥,你竟然打我,我要告訴爺爺去。”霍陌陌痛哭的喊道,雙手猛地一推,被沐河折斷的手腕發出二次裂傷,疼得她當場暈了過去,幸好霍沙及時扶住才沒有讓她摔倒在地。


    “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不過你傷了霍家的人,不會就這樣結束,一事歸一事,先告辭。”霍沙帶著冷冽的氣息,抱起霍陌陌大步走出教導處。


    事實是沐河被人冤枉了,但令人奇怪到底是霍陌陌為什麽要這麽做?這個問題不僅是沐河感到無辜,就連司景礫也感到莫名。


    霍家是花都市出了名的大家族,不僅是財力雄厚,更多的是霍家多產帥哥,隨便拉一個出來都能跟韓國花美男媲美,無論老少都是男神級的人物,怎麽這唯一的一個女娃卻長的平平淡淡,要不是這個家世墊底,這個霍陌陌哪能進入學生會,受人矚目。


    司景礫揉了揉眉頭衝著沐河說道:“沐醫生,動手打人總是不好的,我看你還是找個機會跟人道歉,不要因為這種事損害了學校的利益,明天就是春祭齋,你想辦法在這三天內把事給擺平了,不然,我很難讓你留在學校裏。”


    沐河撇撇嘴,這是過河拆橋嗎?剛剛利用完自己,就想甩手走人啊,沒門。“嘿嘿,主任,這事你可做不了主。我可是什麽都沒做,霍家真要鬧,我頂多是不小心力氣大了點弄傷了她,追究其原因的話,可還是他們霍家丟人,所以,我不怕的,要擺平還是你親自出馬,我看那個霍沙對您還是禮讓三分,反正你的目的就是大事化小唄,你要我去,肯定是越鬧越大,對吧!”


    沐河陰笑了兩聲,拉起林秋蓉的手頭也不迴的走出了教導處。


    望著沐河的背影,司景礫眯起眼。


    迴到宿舍,沐河砰的一下關上了門,他惡狠狠的把林秋蓉壓倒在床上,沉下臉來盯著她。


    林秋蓉咬著嘴唇,沐河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她有些害怕,更多的是後悔。兩人僵持的半宿,最後還是林秋蓉妥協下來,她柔聲的說道:“好嘛,是我不好,你就不要生氣了。”


    沐河淺笑出聲,對著林秋蓉的額頭彈出一指。“現在知道對不起我啦,哼,剛剛不是還很橫的嗎?小爺的眼光有那麽差嗎?”


    林秋蓉瞪了沐河一眼,她側過身背對著他玩著自己的卷發。“你還敢說,那個霍陌陌長得是那看了點,但身材是好的沒話說,你挑女人先決條件不就是要前凸後凸款的。”


    知道沐河在戲弄自己,林秋蓉嘴上不討饒的數落起沐河來,心中卻有著一絲絲的甜膩。“我才沒有覺得自己冤枉你了呐,哼!”


    沐河哈哈一笑從背後抱住氣惱的小美人,他就是喜歡林秋蓉這種心口不一的樣子。


    林秋蓉縮起脖子,沐河沒說一句話就衝著她的脖子哈著氣,弄得她心裏癢癢的,可想到現在還是大白天,又在學校宿舍裏,硬是忍下了心裏的悸動。“別貧嘴了,你到底怎麽得罪了那個霍陌陌,老實交代!”


    “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咱們學校裏還有個霍家千金好不好,真是的。”沐河翻了個身從抽屜中拿出一包煙拆開點上,雙手枕在腦後吞雲駕霧起來。“先不說這個。司景礫是怎麽迴事?原來的教導主任呢?還有你怎麽會跟那個人出現在主題館的?”


    “空降兵唄!大概兩個月前吧,突然空降到我們學校,之前那個教導主任不是犯了事被帶走了,就再也沒有出來過。”林秋蓉吸了吸鼻子,從沐河的嘴裏拔掉煙,按滅在煙缸中。“抽煙對身體不好,沒看到煙殼上寫著吸煙有害身體健康嗎?”


    “切!我就說煙草廠的人腦子有問題,一邊宣傳吸引有害身體,一邊還大量產煙賣,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沐河不屑的說道。“要我說啊,幹脆直接關掉煙草廠,斷了進口產業鏈,讓我們這些煙民買不到煙,自然就沒人抽煙了。誰要敢走私,殺殺殺!”


    林秋蓉聽聞轉過身,手指按在了沐河的嘴上,嬌嗔的說道:“亂說話,怎麽現在那麽暴力了?沒得煙賣,豈不是要了你的命。”


    “哪能啊?沒得煙賣,我才有買賣做啊,現在的煙哪裏有我那個時候帶勁啊!”沐河得意洋洋的說道,忽然感受到林秋蓉狐疑的眼眸,才意識到自己得意忘形的說漏了嘴,立即改口說道:“我的意思是說種煙草,製止土煙賣啦,看你緊張的,老公我豈是那種不顧妻兒的壞男人嗎?”


    林秋蓉翹起嘴看著沐河半餉後點點頭。“嗯,反正看著不像是好人。”


    上課鍾響起,林秋蓉依依不舍的跳下床,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著裝,下一堂有她的課,她要迴教師樓準備。“沐河,什麽時候迴校醫院?”


    “不知道,等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吧!”沐河隨口應付著。“我不在的時候,少跟司景礫走在一起。”


    從鏡子中望著低頭的沐河,林秋蓉嘴角上揚起來。“怎麽吃醋了?我發現我們這個教導主任其實長得還不錯呢,工作能力又強,而且為人還很善良,當老公的不二選。”


    “切,再好有我好嗎?”沐河不屑的揚起下巴。“反正,你聽我的,少跟這個人接近就是了,還有啊,明天就是春祭齋,你沒有事就在辦公室裏待著,我可能過不來。”


    聽到沐河說無法參加春祭齋的時候,林秋蓉的失望浮現在臉上,這次她是花了大心思的準備的,想給沐河留下一個難忘的經曆,卻不想他會這麽無視。“有很重要的事嗎?”


    “嗯!白天來不了,晚上嘛,可以抽點時間出來,這兩天是關鍵,所以走不開。”沐河嬉皮笑臉的說道。


    “因為蕭晚晴?”同樣是女人,沐河對蕭晚晴的上心,是林秋蓉感到吃味的地方。


    “哈哈,不是!”沐河從發根處深入手指,將林秋蓉的頭發由下而上的抓起,隨意的在她腦後打了個結,發尾從結孔中落下,零碎的耷拉在後勃頸上,隱約中露出細白的肌膚。“女人還是露出點脖子比較好看。”


    隨意的動作能讓一個小心眼的女人大度起來,對著這樣時不時溫柔細心的沐河,林秋蓉真的無法去苛責什麽。“最後一天一定要來,有我的表演。”


    沐河皺了下眉,春祭齋的最後一天正好是黑市交易的那天。“知道了,我一定會準時出現的,老婆大人的首演我怎麽能錯過呢。”輕輕的吻了下林秋蓉的臉頰,沐河牽起她的手離開了宿舍,把她送到教師樓後,才走出校門。


    “師父!這邊。”


    大老遠就聽到有人在喊,沐河懶散的抬起了,瞅著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他的麵前,隨後就被人一個大熊抱,差點被男人的汗臭味給熏死。


    “師父,想死柱子了!”趙大柱放開沐河,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用力搖晃著,五大三粗的身材站在沐河麵前,頓時讓沐河變成了小雞仔,畫麵十分的不和諧不唯美起來。


    “柱子,你又長高了?”沐河詫異的盯著趙大柱,記得之前他才比自己高出半個腦袋呀,怎麽現在快要一個腦袋了呐。


    “師父,你也發現了,我就說這個小子是發酵麵長大的。”金秋跟在趙大柱的身後,露出腦袋衝著沐河擠擠眼,這是他們迴到花都後的第一次見麵。


    “走,為師的請你們吃頓好的。”


    所謂好的就是花都大學邊上巷子裏的砂鍋居,毛三一見到沐河立即喜極而泣起來,像是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似得,一次次熊抱著沐河。“老板,我還以為你迴不來了呐!”


    “去去去!我還活著呢,別見麵就跟要奔喪似得。”沐河嘿嘿幹笑了兩聲,就帶著金秋和趙大柱進入包間裏,朝著門外喊道。“老規矩啊!做砸了,扣工錢。”


    “放心吧!老板。”


    半小時!砂鍋居的特色菜一一擺在了餐桌上,拖了一箱啤酒進包間後,毛三走了出去。


    三人話不多說,一人開了一瓶咕咚咕咚的喝了個底朝天,發出滿足的聲音後,第二瓶又下去了一大半。


    趙大柱從金秋的嘴裏已經聽說了他這次跟著沐河出去探向的工程,心癢癢的吵著沐河下次也要帶上他出去見見世麵。“師父,你不能偏心啊,好歹帶著我比帶這個小身板的家夥有用多了,至少我能抗能打是不?”


    沐河睜著賊眼在兩人的身上飄來飄去,很認真的點點頭。“有點道理!有機會帶上你哈!”


    “不行!不能撇下我!”金秋不樂意的叫了起來。“我可是打定主意要跟著你的,你要是敢丟下我,我就嘿嘿,嘿嘿嘿!”


    “嘿,你個頭啊嘿!”沐河笑罵著一巴掌拍向金秋的腦袋,心裏開始盤算著後天的事。


    “打我幹嘛,你說這次要是沒有我,你們能找到那個遺跡嗎?”金秋不服氣的拍著桌子吼了起來。“沒有我,你們能順利逃出那個山穀嗎,哼,還不是有我!”


    “是是是,最後是誰被人背著抬著迴來的?還不是你。”沐河露出鄙夷的神情迴應到。“等你練就出柱子的身邊,我再考慮你吧!”


    “小瞧人是不?哼,少爺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麽叫能人。”金秋把桌上的盤子全部堆到了一邊的推車上,清理了餐桌後,隻見他單手蕉著酒精在桌子上開始做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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