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的遇上鬼打牆了吧!沐河鬱悶的想著。


    如果一個人以直線的路徑向前走,假設身邊的參照物不變,那麽即使在相同的環境下轉彎也不會有所察覺,這是先入為主的掛念,視線的欺騙。但是在一字排開的橫向行走,如果在相同環境下,等同距離產生的寬度大小發生轉變,那麽三人當中最外圍的人就會撞上某參照物,這樣,就會輕易發現他們走的並非是直線路徑,但是顯然,他們並未遇上這樣的遭遇,那麽向前沐河的計劃是失敗的。


    張吉誌聽著沐河的分析頭暈腦脹,他焦躁的望向紅衣。“紅衣姑奶奶,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紅衣詫異的瞥向張吉誌,本能的搖搖腦袋。


    張吉誌挪挪嘴說道:“要是用科學理論無法走出這片怪林子,那就用民間偏方。”說著他不懷好意的瞄了沐河一樣隨後搖搖頭繼續說道:“你小子怎麽看也不想處一個雛了老子玩過的男人也不少不知道算不算雛,那麽我們三個就剩下紅衣姑奶奶了,所以。。。。。。”


    “說重點!”沐河煩躁的吼了聲。


    “我的意思是說,民間不是有個說法,遇上鬼打牆,童子尿可以破解嘛,紅衣姑奶奶雖然是女生,但要是個雛,或許也能有派上用處呢!”張吉誌越說越小聲,因為他正感到一個殺氣逼近自己。


    “哇,我隻是說說,沐河救命啊!”寒光閃現,紅衣隨身攜帶的砍刀已經架在了張吉誌的下巴下,鋒芒直逼他的喉嚨。


    沐河挑開紅衣的砍刀,他思索著或許張吉誌的方法管用,但是瞅著一臉寒氣逼人的紅衣,也不好開口詢問。


    “紅衣。。。。。。”


    “少爺!”紅衣難得臉上露出紅暈,她即使在害羞的時候也依舊冷若寒霜。從自己背著的小兜裏麵掏出一把粉末,在地上撒成一個圈,然後指著張吉誌說道:“你過來坐在裏麵。”


    張吉誌很不情願,被沐河一把推到圈地中,隻見紅衣燃氣火匣子,一下子,他被一團火給包圍在圈子中,一股股熱浪逼向自己,嚇得他大叫起來,企圖要衝出火圈,被紅衣逼迴到圈子中心。


    沐河雖然不知道紅衣要做什麽,見她繞著火圈振振有詞,火光由橙轉成冰藍,溫度也極具的冷卻下來,張吉誌忽然像是蔫了一般坐倒在地上,垂著腦袋,唿哧唿哧的喘著氣。


    紅衣雙目睜大,大喝一聲,砍刀刺入火圈,咻的一聲,沐河看到有什麽東西從張吉誌的身後鑽了出來,盤踞在半空中發出吱吱吱的叫聲。


    藍焰從地上竄起卷起那團灰蒙蒙的玩意後,火光一下子變成橙色,高溫下,那團灰色之物冒出青煙隨風而逝。


    “走!”紅衣一聲斷喝,向前闖去。


    沐河把張吉誌拽起來,也不解釋,緊跟著紅衣,七拐八拐的走出了槐樹林。


    張吉誌頹廢的坐倒在地上,不甘心的追問著是怎麽個迴事。


    “他們看上了你,想留你下來玩!”沐河陰森森的笑著,他誇大的把剛才的經過說了遍,隨後搖晃著腦袋上下打量著張吉誌說道:“看不出來,你的陰氣這麽重,怪不得是個基佬呐!”


    “呸,老子怎麽說也是個攻,你小子少嚇唬老子。”張吉誌冷哼了一聲,抱起柴火走道一邊,嘴裏咕噥著,生火燒水,整裝待發後,繼續前行。


    在三人麵前是一線天,兩座山峰天然夾出來的一條裂縫,山腳下約有數米寬的通道。沐河像是入魔似得,一個人走道了山腳下,他盯著一條數米寬的通道,仿佛在這條通道中有人在唿喚他。


    張吉誌一眼瞥見紅衣左掌心中散發出紅光,他緊張的拍拍紅衣,指了指她的手掌,紅衣站了起來,她一下子來到沐河的身邊,左掌中的紅光一下子擴散開來,她用力拽起沐河拖離通道,紅光慢慢暗淡下來,但並未消失。


    “操,裏麵這麽危險。”隨後,張吉誌有狐疑的盯著沐河說道:“沐河,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裏麵不是武皇的寶藏嗎?”


    沐河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來到這裏就有種不好的預感,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唿喚我,有著什麽力量在覺醒,如果可以的話,我並不想進入這裏。”


    “這是什麽鬼話?不過你真的不想進去的話,我們就直接去寒潭好了。”張吉誌幹笑了兩聲,雖然他喜歡錢,但是他還沒有缺錢缺到把命搭上的地步。


    沐河無奈的笑了起來。“我有那個選擇嗎?我必須找到顧子峰解開蕭晚晴的穴道。”


    陡然間,山裏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震得整個地麵都在顫抖。


    “媽的,那個混蛋要炸山嗎?”張吉誌咒罵了句踩熄火苗,拽起沐河就往通道中跑去。“沒得選就抓緊時間搞定,那個混蛋要炸山進入,我就敢在他下去前把給滅了就好。”


    紅光在預警,紅衣一直守在沐河的身邊,密切的注意著四周的變化。兩座高聳的山峰就像是兩個衛士一般聳立著,走在山與山之間的裂縫中,無形中的壓迫感從上而下傾斜下來。


    一聲號角由遠而近的響起,沐河瞪大雙眸,跳上了山壁,紅衣拽起還不知所覺的張吉誌跳上另一處的山壁隱藏起來。


    悠長的號角下,一整排士兵從山裏走出,他們目不轉睛走過三人的視線,消失在另一頭,士兵後駛來一輛馬車,坐在馬車裏的人忽然看向沐河隱藏的地方,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


    沐河捂著胸口,他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好在腳下的隊伍忽然消失,三人迴到地麵,張吉誌已經雙腿無力,他再遲鈍也知道剛才那些玩意是什麽了。


    “少爺?”紅衣瞅著沐河蒼白的臉問道。


    “武曌1沐河從窒息中緩過勁來,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張臉。“走1


    當三人找到爆炸的地方時已經不見顧子峰的下落,一個約半人高的洞口前丟下幾個軍用包,洞口有不少腳印,無法分辨出有多少人。


    張吉誌走在最前麵,紅衣走在後麵,她左掌中的紅光在穿過山縫的後就平靜下來。一路上都能發現顧子峰留下的痕跡,也不知走了多久,三人隻是感到他們在往地下走去,不一會就聽到了嘩啦啦的水流聲,循著通道轉了個彎後,一道水牆擋在了跟前。


    沐河猶豫了下穿過了水牆,腳下一滑整個人栽倒了下去,張吉誌緊跟而入,一下子拽住了沐河的手,將他拖了上來。“好險!”


    三個人趴在水牆外的岩石上,這裏足有五層樓那麽高,隱約可以聽到下麵的說話聲。


    “沐河,你看!”張吉誌指著他們對麵的一處峭壁,一片雕刻精美的門頭出現在山體上,雖然已經在風雨的洗禮下退了原有的色彩,但卻依然擋不住著磅礴的氣勢。“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宏偉的建築,跟電影裏一樣。”


    沐河此刻有說不出的激動,這真真切切的宮殿仿佛把他帶迴了千年,那時的他是何等的風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當朝國師都要對人敬仰三分,他是武曌身邊的寵兒,受盡封賞,富可敵國。卻想不到臨時的時候豬狗不如,這個狠毒的女人。


    沐河用力握緊拳頭,他絕對不會讓個女人得逞的。


    紅衣細心的找到了下去的通道,三個人小心翼翼的沿著山壁上鑿出來台階一步步走了下去。


    咻咻咻!


    三道破空聲從身後射來,張吉誌大叫一聲,三人趴在了台階上,子彈打在了山體上迸發出碎石濺在三人的身上,他們的行蹤別人發現。


    三人加快腳步,在一陣槍林彈雨中來到山腳下,張吉誌找到一處隱藏點,端起強就朝著對麵的人射出子彈,沐河與紅衣在張吉誌的掩護下,迅速竄上對麵山壁。


    在一陣槍擊下,張吉誌射殺了三個人,他背起槍迅速跟上沐河,卻在攀岩山壁的時候,被身後的冷槍射中手臂,整個摔了下去。


    沐河一迴身,跟著跳了下去。情急之下,他拽住樹藤,用力扯下一根甩向張吉誌,樹藤在他的腰上打了個圈,被沐河一把拽住,穩住了下滑的速度。


    “別鬆手啊!”張吉誌大叫一聲。


    沐河雙腳撐在山體上,左手拽著樹藤,用力一瞪,整個人帶著張吉誌往上竄了上去。拽住一塊凸起的岩石穩住身形後,把張吉誌提了上來,讓他自己拽住樹藤,靠在山體上,看了看他肩頭的槍傷,封住了他的穴道後說道:“沒有工具,子彈拿出來,不過我已經替你止血,等會去再說,自己爬上來。”


    說完,沐河提起一口氣,人已經帶來兩三米開外的地方,把張吉誌給鬱悶了半死,休息了好一會才開始自己吃力的往上爬。


    沐河縱身一躍,竄到了廊柱下,悄悄的冒出頭,發現入口處一個人都沒有,於是翻身進入,這裏的防護措施顯然早就被破壞幹淨,陳舊的痕跡依然存在,十年前的浩蕩在這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跡,沐河想不出十年前是誰進入過這裏,但這其中一定跟武皇覺醒有關。


    紅衣一路留下標記,沐河順著標記一路追擊很快便來到一扇紅門前,門虛掩著,他查看著門上的機關,也被強行的破壞幹淨,他悄聲入門,映入眼簾的是他熟悉的宮殿,龍椅在高處散發著淡淡的金光,走在大殿上,沐河仿佛聽到百位大臣齊聲高唿吾皇萬歲的聲音。


    武曌坐在龍椅上俯視群雄,強大的聲勢籠罩在整個朝堂上,用她的美麗蠱惑著所有人的心。


    沐河收迴心神,他四處走了一遍在龍椅的後方找到了紅衣的標記,這裏有一處暗門,扳動牆上的獅頭嘴裏的拉環,暗門就會豎起,沐河進入暗門裏是一條長長的通道。


    通過約五六米後,沐河發現在通道的邊上有著幹涸的血跡,越來越多的子彈孔出現在牆上,這裏顯然有過一場激烈的廝殺,頭頂四周到處都是槍痕,十年前進入這裏的人遇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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