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醫生趕來換藥了,在外麵一直敲門,沐河和肖晚晴就跟他告辭出來了:“以後我們來的機會少一些,你就安全一些,千萬注意安全。”


    “你放心,我會繼續裝失憶的。”李建春道。


    肖晚晴走之前道:“我還是希望你考慮一下,不要和你的妻子離婚比較好,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也有做錯的地方,最好不要總想著她最後的無情,也想想平時她對你的好。”


    “好的,我明白了我會好好考慮的。”李建春對沐河豎起了大拇指:“你的老婆真是好樣的,和我的老婆沒法比,我真是失敗啊。”


    “得了吧你,好好過日子吧。”沐河拉起了肖晚晴的手走出去了。


    兩個人從醫院出來,肖晚晴突然拉住了沐河:“對不起,我之前還因為損失了幾百萬埋怨你,可是你卻那麽大方,一直都不生氣。”


    “沒事,你不知道長得美就有很多特權的?你在生氣也沒關係。”


    肖晚晴臉一紅:“我不是開玩笑,是真的道歉。”


    沐河親吻了下她的頭發:“我也不是開玩笑,我喜歡你當然不會因為這個生氣。”


    “咳咳…你們也太甜蜜了吧…”身後有人輕聲笑道。


    兩個人迴頭一看,林雪穿著製服走過來了,深色的警服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一種清新和充滿朝氣的氣息撲麵而來。


    沐河笑道:“親愛的,你怎麽會來這裏的?”


    “你把前三個字換成林警官我會更高興,我來醫院找李建春了解一下情況。”


    “什麽情況?”


    林雪道:“最近有人給我打了匿名電話,說是花都市有人從事秘密的出賣國家的間諜活動,其中就有李建春。他準備和境外合作在我們華夏地區販賣各種有毒的生化武器。”


    “匿名電話?誰打來的?”


    “是用那種打完就廢了的電話卡,好幾年前賣出去的,根本無法確定買主是誰,而且打完之後就扔到了火車站附近的垃圾箱裏麵,我們根本就找不到。”


    沐河點點頭:“很有智慧,可是老李不是,他剛才跟我說了之前在紅穿上的事情。”


    “是啊,他是被騙去的。”肖晚晴把之前的私情跟她說了一遍。


    林雪拿出了一個小本子做著記錄,她笑著抬頭道;“不管怎麽樣,我也要去找李建春親自核實一下狀況才行,這是我的工作。”


    “好,我們陪你一起迴去。”


    三個人重新迴到病房的樓下,這時候突然聽到了窗口一聲巨響。嗖,咚!一個大花盆朝著走在最前麵的林雪的方向砸了過來。沐河趕忙扯著林雪和肖晚晴向後麵退後好幾步。


    “這誰啊,這麽沒有公德心?砸著人怎麽辦?”附近的一個老大爺抬頭喊道。


    這時候上麵又飛下來了一個大大的東西直接砸到了他們的腳下,咚!是一個人的屍首,還穿著病號的衣服,整個人背對著沐河他們。


    肖晚晴尖叫一聲:“該不會是……”


    那個老大爺嚇得差點坐在地上,被沐河拉起來,用手指頭在他的人中位置敲了一下,他才恢複了正常,沐河把那個人翻過來看了看,喘了一口氣:“不是,你們放心吧。”


    林雪和肖晚晴才放心下來,這時候窗口傳來了唿救聲:“救命啊,沐河,有人要殺我!”


    沐河抬頭一看,五樓窗口露出了李建春的腦袋,他的身後有人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向後拖過去,那人纏著衣服的白大褂,臉上戴著帽子和口罩隻露出了兩個眼睛來,手裏還拿著一把尖刀,把五樓的窗口還給關上了。


    “沐河,我們去救人!”林雪急著說道。


    沐河道:“要是這樣上去還來得及嗎?我先上去了!”沐河說著跑了幾步直接從窗口附近的排水管字嗖嗖嗖的幾下子就爬上去了,五樓的窗口緊緊關上,沐河抓起了旁邊病床的一個花盆使勁的砸過去。


    玻璃頓時碎裂,沐河把手伸進去把開關打開,從窗口位置衝進去了,這時候那個醫生正把李建春壓在床上沒命的刺著他的肚子,鮮血已經把床鋪都給染紅了,他也沒想到沐河能這麽快上來,見到沐河來了,頓時把刀子扔了就往外跑,沐河一個飛腿踹在他的後腰上麵。


    沐河抓起了他的頭發問:“到底是誰讓你幹的?”


    那人還挺橫:“和我們老大作對你一定活不了!”


    “呦嗬,你老大是苗誌強?”沐河心道,這個老東西又迴來了不成?


    那人撇撇嘴道:“苗誌強算什麽東西?不認識!”


    “不是他,那你的老大是誰?”沐河心道,苗誌強的手下是短短不敢對他如此不敬的,一定不是他的人。


    這時候外麵的林雪已經帶著人衝進來,幾個人把那人給控製住了:“老實點,不許動!”還有幾個人把床上的李建春給扶了出去,立刻做手術了,這人也夠倒黴的了,出來才幾天又要被搶救,醫生聯係了他的老婆。很快秀蘭哭哭啼啼的來了,她總算對李建春還有點輕易,帶著孩子守在外麵,因為搶救及時,李建春總算是得了一條命,可是身體虛弱以後也就隻能退居二線了。他也總算是迷途知返,和老婆和好,過平靜的日子去了。


    林雪此時對那人喝道:“到底為什麽要殺人?”


    那人吼道:“老子當初就是被他做的手術,結果他竟然把紗布忘在了我的肚子裏麵。”


    “你胡說,我們李院長多少年不給人做手術了。”身後的醫生道。


    那人哼了一聲:“他在我家偷偷給我做的手術,這樣他可以賺錢。”


    明明知道他說的假的,可是也沒證據,林雪叫幾個保安扯著他帶出去了。


    沐河道:“應該是紅船上的人派來滅口的。”


    “紅船的人到底是出於目的的?”


    沐河道:“當然是不幹好事,害怕有人查到他們唄,走吧,我們去好好的問一下。”


    “你要問誰?”


    “去曉茹之前去的酒吧,去找找那個光哥,看看有沒有機會從光哥那裏知道什麽事情。可是林雪你就不要去了,他認識你,我也要化妝,肖晚晴第一次去,就讓她做主力吧。”


    肖晚晴笑道:“好,沒有問題。”


    林雪隻好點點頭:“好吧,我要迴去跟包局長把這件事好好的匯報一下,你們有事情盡管給我打電話,我二十四小時開機。”


    “白白,老婆。”沐河給了她一個飛吻。林雪臉兒紅紅,就跟沒聽見一樣上車了。


    肖晚晴看著沐河道:“你發什麽呆啊,是不是不舍得她走?”


    沐河笑道:“我在想著怎麽打扮才不會被那個光哥認出來。”


    “那就打扮成老頭吧,你看看那個。”她指著對麵街上的一個遛彎的老頭道。


    沐河嘖嘖說道:“我寧願男扮女裝。”


    “算了吧,那該多惡心啊,你想想穿裙子還要露出腿毛。”


    “那倒也是,我們在找找看。”沐河四處看了看,找到了一間裝飾的小店,頓時眼前一亮,拉著肖晚晴走進去了。


    肖晚晴道:“這裏有什麽啊?為什麽你要進來這裏。”


    “你放心吧,一定讓他認不出我是誰,估計到時候曉茹都不認識你了。”沐河笑道。


    三十分鍾之後,一對鄉村非主流,殺馬特情侶從這裏走了出來,引得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


    肖晚晴帶著粉紅色的假發,臉上畫著俗氣的妝容,眼睫毛得有三寸多長身上穿著怪異的藕荷色裙子的,腳上是漆皮的紅色高跟鞋,身上掛滿了點綴物,全都不值錢的塑料。


    而沐河則是帶著紫色黃色相間的假發,大半邊臉都被遮住了,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腰上掛著塑料的金鏈子,路人都要看醉了。


    沐河小聲道:“親愛的,你覺得我們這樣怎麽樣?我覺得真的很辟邪,連流氓都不會調戲你了。”果然幾個小混子模樣的人從對麵走過來,看到肖晚晴的妝容,立刻走到街對麵去了。


    肖晚晴低聲道:“我都快三十歲了,你竟然這樣對我。”


    “這樣才能讓對方放鬆警惕,我們走吧。”他拉著肖晚晴坐上出租車,一直去了那間酒吧。


    司機師傅在路上還好意相勸呢:“小夥子,小姑娘,現在都不流行這樣的打扮了,你們不如就好好的做點事情吧,不要搞這些。”


    “少管我們的事情!我們都是一群你看不懂的人,風一樣的男子沒聽說?”沐河吊兒郎當的把腳踹了踹司機的椅子。


    司機再也不敢說話了,肖晚晴看到他的樣子不禁噗嗤一笑。司機看著肖晚晴也是搖搖頭,心道,長得這麽好看的小姑娘,竟然打扮成這樣,真是暴殄天物。


    兩個人從車上下來,一直走進了酒吧。裏麵雖然是白天可是人還是不少,裏麵有很多在聊天的,還有很多販賣搖頭丸的到處走,雖然上次因為這個事情已經出了人命了,而且光哥表現的那麽的堅定,可是來這裏販賣的人還是不少,足可見他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沐河拉著肖晚晴坐到了吧台,這裏是比較好搭話的地方。


    酒吧掃了他們一眼:“你們喝點什麽?”


    “要最好的。”沐河道。


    “你們可買不起,逃課出來的阿?”酒保給兩個人兩杯啤酒,最便宜的了。


    沐河一笑:“你瞧不起呢,我這麽像逃課的?”


    酒保沒說話,努努嘴示意他自己往後看。沐河迴頭看,臉都綠了。大約有十幾個和自己打扮極為相似的家夥坐在一角的包廂上,正在喝牌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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