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站起身道:“這樣,你們先慢慢談,這件事我就不攙和了。”


    肖晚晴和張吉誌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當然此處不可久留,先溜了再說吧。


    沐河也沒搭理他,隨他去了,他走到了張吉誌的麵前,一枚銀針戳向了張吉誌的眼睛。


    張吉誌尖叫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要幹什麽?這事也不能怪我啊。”看到沐河來了,也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一種理直氣壯。


    沐河冷笑道:“這個問題不應該我問你嗎?到底怎麽迴事?”


    張吉誌走到了沐河的身邊嘀咕道:“你也不用怪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現在被那個張縱章害的已經要失寵了,陛下已經說了,要是在不把這個工程的事情解決了,就要所有的權利給了那個張縱章。我隻能除此下策了,倒是你肖晚晴,少做這個生意你又不會死。”


    “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為了這個工程,我已經付出了幾百萬的資金,要是收迴來,損失你賠給我啊?”肖晚晴也怒了。


    沐河冷聲道:“張吉誌,我們兩個人合作一起把苗誌強殺了吧。”


    張吉誌嚇得差點坐在地上:“你胡說什麽,我哪有那本事啊?”


    “我隻問你一句,你能比得了張縱章嗎?這一次我們退出了,下一次你就能戰勝他了?”


    張吉誌一愣,然後沉默不語。


    沐河低聲道:“你還是要被淘汰的,早早晚晚的事情,所以先發製人你懂不懂?”


    “那我到底要怎麽樣啊?我又打不過他?”


    沐河說道:“那就先把張縱章給殺了,這家夥不會降頭術吧?”


    張吉誌點頭道:“我明白了,太好了,我們先把張縱章給宰了。隻要你幫我除掉這個禍害,我一定不再糾結這個工程了。”


    “ok。”沐河和張吉誌商量了一番,終於決定對張縱章下手了。


    張吉誌用弱者的語氣請求張縱章和見麵:“你幫幫我吧,我要被陛下拋棄了,真的好難受啊。”


    “我不認為我和你有什麽好說的。”張縱章當然也不是傻子,一直防備著張吉誌呢。


    張吉誌破口大罵:“你這個小妖精,來了之後陛下對我都不好了,一定是你這個賤人勾引的。”


    “嗬嗬,你願意這麽想我也沒辦法,我很忙,沒時間管你的事情。”張縱章掛了電話,迴頭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苗誌強。


    苗誌強道:“也罷,我也是很久沒去看他了,也算是有些對不起他,我去他的家訓斥他一番,讓他以後不要在罵你了。”


    “陛下,我也想去,畢竟我也不想和他一直不和,我親自跟他道個歉,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好吧,還是你想的周到。”苗誌強對張縱章可謂是千依百順。


    張縱章心道,張吉誌,別以為你安的什麽心我不知道,隻要有我在,你以後修想單獨見陛下。我要把你徹底的成為他的垃圾扔到一邊去。


    當天晚上,苗誌強帶著張縱章來到了張吉誌的家。


    張吉誌嬌媚的說道:“陛下好久沒來了。”


    “我不是一直忙嗎?”


    張縱章一聲不吭的走進來,睜眼也不瞧一下張吉誌。


    苗誌強走到了那個小屋,聽著裏麵的聲響,不禁歎了口氣:“我的安定,還是隻能寄住在一隻貓咪的身上嗎?”


    “是啊,都是那個該死的沐河,把安定的骨灰搶走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讓陛下真的強大起來啊?”張吉誌嬌滴滴的拉著苗誌強的手。


    苗誌強現在對張吉誌已經頗有厭煩,便甩開了他的手:“那個降頭師傅呢?”


    “你說王小二?他跟著師傅去取藥材去了。陛下,我給您準備了滋補的藥膳,這就給您端上來吧。”張吉誌笑著往廚房走。


    “我也去。”張縱章也跟上了去。兩個人在廚房沉默的成湯。


    張縱章突然看了一眼廚房:“為什麽到處都是符咒?”


    “你管得著嗎?我樂意。”張吉誌翻了一眼,這個符咒是用來封住所有的殺氣和靈氣。因為沐河正躲在這裏,如果沒有這些符,苗誌強進入這裏的一瞬間,就會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張吉誌突然抓住了張縱章的胳膊低聲道:“你能不能讓我和陛下單獨待一會?”


    張縱章冷笑一聲:“張吉誌,你以為我是大傻子嗎?你和他單獨在一起,我還有活路嗎,你給我…”他話沒說完,突然覺察出脖子上麵一陣冰冷,低頭一看,脖子上麵竟然有一把匕首抵著,他突然發現身後竟然站了一個人。


    沐河低聲道:“真是辛苦你了,張縱章。”他說著幾枚銀針飛快的刺進了張縱章的眉心和太陽穴之中,張縱章驚恐的掙紮著:“陛…嗚嗚。”


    苗誌強問道:“你怎麽了,怎麽還不出來啊?”


    “馬上就好了,湯有點淡,我和他正在商量著加鹽呢。”張吉誌也有些慌亂,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可就要死於非命了。


    沐河此時把最後一針拔出來,在張縱章的後腦上敲了一下,立時迷迷糊糊,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什麽都不記得了。他隻記得好像和張吉誌吵了一架,然後張吉誌就把碗放到他手上了。


    “拿給陛下,咱們吵架的事情不要對他說。”


    張吉誌和張縱章一起端了湯碗出來,苗誌強皺眉道:“去這麽久,你們幹嘛去了?”


    “以為太淡了不好喝,太鹹了對身體不好。”張吉誌笑嘻嘻的說道。


    張縱章把湯放下來,也是不說話,他始終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就是想不起來了。


    苗誌強當然沒心思喝湯,他對張吉誌道:“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做完了這個工程的事情,你就歇著吧,以後的一切都交給張縱章就行了。”


    張吉誌恨得咬牙切齒,果然是和沐河說的一模一樣,可是表麵上卻是陪笑道:“陛下應名字,我也確實沒什麽經商的能力。”


    “好了,我們也該迴去了,我改天再來找你吧。”苗誌強拉起了張縱章往外走,這家夥怎麽了,從廚房一直是渾渾噩噩的。


    看到他和張縱章上了車離開,張吉誌扶著心口道:“我的神啊,總算是完了,沐河,不會把我給暴露了吧?”


    沐河從廚房出來笑著說道:“你盡管放心吧,等著我們成功的好消息。”


    張縱章一路上都是暈乎乎的,苗誌強實在是不放心,便拉起了他的手腕準備給他號脈。一晚上等的就是這麽一瞬間,張縱章突然翻過手,扣住了苗誌強的脈搏,手中的銀針猛然之間刺向了他的麵門和臉上好幾處大穴。


    苗誌強可是全然沒有任何的防備,好在他也是一個法力高強的高手,一手把張縱章的手給格開,另外一掌將他打在了一邊。饒是如此,他還是被伺刺中了一針,心中真氣翻騰,難受的要死,他怒視張縱章:“我對你這麽好,你竟然敢暗算我?”


    張縱章的腦袋撞擊到了車窗上麵,一口血吐了出來,之後他的腦子也完全的想明白了。他抓著苗誌強的領子道:“陛下,我想起來了。”


    可是苗誌強已經條件反射,以為他又要害自己,重重的又是一拳猛然打在了他的心口,張縱章不聲不響,脖子被敲斷,脊椎骨以下完全失去了知覺。


    張縱章抓著苗誌強的脖領子:“陛下,我…我…”他昏迷過去了。


    這時候司機突然喊了一聲:“陛下,前麵有車子要撞過來了。”


    苗誌強也看到了前麵的一陣劇烈的閃光,他立刻抬起手來,幾槍打過去,將前麵的車子達成了篩子。車子冒著煙停在了一邊。


    苗誌強一肚子氣,衝出去,走到了車子麵前,拉開車門一看,一個黑影竄出來,卡住了自己的脖子:“苗誌強,你好啊。哎呦,你把你的男寵給弄死了?”


    “是你幹的?”他惡狠狠地看著麵前的沐河。


    沐河笑道:“沒錯,就是我幹的,我趁著他不留神的時候給他下了降頭了。所以他才會攻擊你,你真是狠心啊,竟然把他打成這樣了?”


    “是什麽時候?在張吉誌的家?”


    沐河笑道:“就在晚上和你見麵之前。”雖然張吉誌很賤,可是他也不能出賣。


    苗誌強憤怒以及,一掌打向沐河,沐河抬掌迎接,兩個人的手掌碰在一起,登時火花爆炸,一陣狂風滾滾,彼此都是心中翻滾,非常不適。


    沐河心道,真是太遭了,這個小子竟然內力增進這麽快!


    而苗誌強也是暗自吃驚,我的確是小看了他,他的內力竟然這麽強勁,我根本就沒辦法製服他!


    兩個人同時收了手,半晌無言,都在暗自調息內力。


    沐河道:“我有兩條路給你,都可以把他救了,一,你自己把你的真氣中的一半輸送給他。”


    “癡心妄想。”苗誌強嗤之以鼻,他就算是在喜歡張縱章,也絕對不會犯傻的。不用一半,隻要減掉三成,他就會被對麵的這個家夥給弄死了。


    沐河繼續說道:“第二個方法,用一個降頭師的全部內力來讓他康複。”


    苗誌清心裏一動:“降頭師?”


    “沒錯,但是必須是法力高強的,要是二把刀的肯定是不行的,方法給你了,你做不做就是你的事情了。那我先告辭了。”沐河說完轉身朝著夜色當中走去。


    司機跑過來舉槍對準沐河就要開槍,可是子彈打出去之後,竟然飛了一個圈,迴到了司機的方向,嚇得他坐在了地上,子彈忽的一下刺向了苗誌強。


    苗誌強隨手一扒拉,子彈飛進了身後的一棵大樹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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