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秋用力的扯著張吉誌的褲子,可是她的頭暈目眩,一個不小心,就向後一滑,摔到在地上了,她手沒有鬆開,張吉誌的褲子竟然被她一下子給扯了下來。撕拉一聲,張吉誌的白花花的皮肉就露了出來,燕清秋驚叫著捂住了眼睛。


    沐河此時已經把那個降頭師一拳砸暈在地上,聽到她的叫聲,便急忙問道:“你沒事吧?”


    “我又有些暈,還有,我把他的褲子給扒了。”她顫聲道。


    沐河笑著往裏走:“那有什麽,你是醫生,什麽肉你沒見過啊?”


    燕清秋說道:“不是的,這次不一樣。”


    沐河先給燕清秋刺入一針,將她身體內部的毒素清出來,之後往裏麵走站在門口,也看到了的張吉誌的身上的不同之處。


    張吉誌慌亂的提著褲子要站起來,卻被沐河給製止了,他一下把張吉誌的衣服全都扒了下來,眼前的場景簡直是觸目驚心。從他的尾椎骨一直到大腿根的位置,一道又一道的鞭痕密布在他的身上,在白皙的肌膚下顯得更加的突兀。有的傷口已經結痂,有的還很新,顯然是剛剛抽打出來的。除了鞭痕,還有針刺的痕跡以及咬痕和掐痕。


    張吉誌突然嚶嚶的哭了起來:“你們看什麽看啊?沒見過人挨打啊?”他推開了沐河,把衣服穿上,冷冷說道:“他也不是他天天要打我的,平時對我也不錯。”


    燕清秋伸出手把他的臉放到一邊,耳朵後麵有紅紅的傷疤:“你這個是咬痕吧?他咬你嗎?你不要動,我要給你上點藥。”


    “走開,不要碰我!”張吉誌突然捂住臉大哭道:“其實苗誌強根本不能人道,他所有的快樂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的。”


    燕清秋吃驚的看向沐河,沐河卻露出了一根早就知道的表情,如果他能人道當初就不會讓肖晚晴守活寡了。


    燕清秋想要給張吉誌擦藥,可是張吉誌完全不答應,退後了好幾步。


    張吉誌吼道:“不用你假惺惺的,當初我追你你又不幹,要是你答應我了,我早就抱上兒子了,還用伺候這個變態嗎?我的一輩子都是你毀了的。所以我才弄到你的指甲和頭發,就是為了要好好折磨你。”


    燕清秋氣了一個倒仰:“我又不喜歡你,為什麽要嫁給你?而且又不是我把你推到苗誌強的床上去的?還不是你自己”


    沐河把燕清秋拉到了身後:“張吉誌,你說你年紀輕輕又是醫生,雖然醫術不咋地。你幹點什麽不好,為什麽甘心情願的把自己給了那個老妖怪,你想被他打死嗎?”


    “開弓沒有迴頭箭,我現在已經沒路可走了。既然我要吃肉,我就要忍受挨打。”張吉誌穿上了衣服,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迴頭對沐河和燕清秋道:“你們來找我做什麽?”


    “院長讓你簽字。”


    “簽什麽簽?”


    燕清秋忍著氣把那張紙遞給了他:“你不是要辭職了嗎?要簽字才能完成離職手續啊。”


    “什麽手續,真是多餘!”張吉誌拿過了一支筆在紙張上麵寫了自己的名字。


    而沐河此時已經在這個房間看了起來,房間裝修非常豪華,水晶吊燈還有進口家具。隻是角落有一個非常老舊的房門,和整個別墅格格不入。


    沐河此時急道:“你不要過去,那個門你不能進!”他飛快的跑過來要追上沐河


    沐河對燕清秋道:“你給我按住了他,我要去看看。”


    “好!”燕清秋用力的壓住了張吉誌,沐河走到了門口,他的手摸到了那扇門的把手,頓時一股冰冷的寒意刷的一下傳到了他的手腕裏麵。沐河的心突然突突的跳動起來。可是他沒有退縮,繼續往外拉。


    大門吱嘎一聲,被打開裏麵沒有任何的陽光,所有的窗口都被封死了。


    沐河走進裏麵,他看到自己的嘴邊竟然有白煙飄過來。氣溫已經到了零度以下了。


    張吉誌掙紮著喊道:“我要殺了你,你不能進去!”


    沐河根本不聽他的,他拿出了手機,突然兩個墨綠色的眼睛瞪住了沐河,嚇得他向後退了好幾步:“這什麽東西?”


    喵喵,兩聲貓叫之後,一直漆黑的黑貓跳到了沐河的麵前,對著他嘶吼起來了。原來是毛,真是嚇死人了。黑貓喊了幾聲,便悠哉的走出了房間。


    張吉誌喊道:“抓住那隻貓!快點啊,抓住它。”


    黑貓突然對著張吉誌呲牙咧嘴,雙眼一陣藍光,嚇得他和燕清秋都顫抖了一下。那隻貓快速的跳上了窗口,搜得一下跳下去了,很快就消失在小區的草坪當中。


    沐河也沒在意,繼續查看房間的情景。這裏麵擺放著一張小小的床鋪,還有一個小小的平台,上麵擺放著一個木質雕刻的小人,除此之外就什麽都沒有了。


    沐河拿起那個雕刻來看一看,這是一個小人的形狀,閉合著眼睛,雙手合十放在心口的位置,身體上麵寫著安定兩個字,下麵是一些生辰八字和奇怪的梵文。沐河並不認識,他拿著小人走出來放到了張吉誌的麵前。


    “你告訴我,這是什麽東西?”


    張吉誌低頭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安定的八字。”


    沐河給了他一拳頭:“你裝什麽傻,到底是怎麽迴事,她的八字不是在我的手裏嗎,為什麽會在你這裏擺著這個?”


    張吉誌倒退了好幾步,對沐河道:“我聽苗誌強說,安定是一個早夭之人,如果可以加以利用一定會對他有大大的好處,以為他經常到我這裏過夜,所以專門留了一個房間,給她封魂。那隻黑貓上麵有她的魂魄,現在已經沒了。”


    “什麽?她的靈魂封在這隻貓身上?”


    “是啊,所以我說不讓你開門的,這下可慘了,要是這隻貓有了意外,安定就會不得超生了。我也一定會被苗誌強給煮了吃肉的。”


    燕清秋拉著沐河道:“你們到底在什麽啊?那個安定你不是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護士嗎?怎麽會是一個早夭的孩子呢?”


    “那個女護士是另外和安定的生辰八字一樣的女孩子,讓九姑幫著附身了。可是時間不能超過七七四十九天,眼看時間到了,她就不行了。嗨!你們先不要說這些了,趕緊和我一起找貓兒去吧。”張吉誌急忙的往門口走。


    沐河對燕清秋道:“你看住了他,我下去找。”他說完從窗口跳了下去,五層樓的高度,一般人跳下去一般都會必死無疑,可是沐河伸出手掌,運用真氣忽的一下猛然的打在了地麵上,幫助減緩俯衝的力度,他看到了那個瀑布,便盡力的把腳向前跳了幾步,踩到了那個獅子頭,朝著草坪跳了進去。


    此時已經是黑乎乎的一片,月光也被雲彩給擋住了。沐河伸手在售完上麵畫了符咒,按著柳少骨告訴自己的,念起了簡單的召喚咒符。要把那隻貓兒給召喚過來。


    他閉著眼睛毒周圍的環境已經全然不知了,等到燕清秋和張吉誌趕到的時候,看到沐河的身邊圍著一圈淡然的光圈,很多的小動物全都在他的身上爬來爬去。甲蟲、蜈蚣,還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和蟲子,樣子非常猙獰。


    燕清秋差點吐出來:“這是什麽啊?沐河,你到底幹嘛呢?”


    “我在召喚動物。”


    “可是那隻貓兒並不理會這個啊。你快讓這動物散了吧。”


    沐河沒有辦法,一甩手出去,這些動物全都迅速的離開了。那隻貓不是一般的的動物上麵附身著靈魂,所以警惕性是非常強的。還要想一些別的辦法來抓貓。


    燕清秋道:“我有辦法了,它不是喜歡吃魚嗎?我們買一些小魚或者是貓糧,一定可以把它抓來的。”


    “它不吃這些東西的,它吃的是特質的屍油香灰。”張吉誌說道。


    沐河點點頭:“我們去找香灰。”


    “去什麽地方啊,去火葬場找那種香灰嗎?我不懂啊。”


    沐河一笑:“上麵不是有一個棒槌降頭師嗎?他應該能有些香灰的。”


    “好,我們上去抓他下來吧。”


    那個家夥想要害死燕清秋,被沐河給打暈過去,他正唿唿的睡著,頭上被嘩的一下潑上了一大盆冷水。這人打了一個激靈,立刻從地上坐起來了。


    “你幹什麽啊?”


    沐河說道:“我要殺了你!”他把桌上的水果刀抵住了他的下巴。


    降頭師傅陪笑道:“我看你的麵相根本不是那種人啊。不要殺我好不好?”


    “好,你可以幫我把那隻黑貓找迴來。”


    降頭師傅大吃一驚:“你們竟然把那隻貓放開了?它現在身上有一個魂魄,非常容易饑餓,如果沒有定時吃那個香灰,它就需要吸食活人的腦髓的,很多人要遭殃了,要趕緊把它抓迴來才行!”


    燕清秋嚇得幾乎昏過去,被沐河一把扶住,他伸手道:“這下糟糕了。快點,把香灰給我。”


    降頭師傅哭喪著臉:“哪有那麽容易拿啊,我需要現在修煉,最快也要兩個小時才行。”


    沐河道:“那麽這隻黑貓,會不會在兩個小時之內吃人?”


    “不用兩個小時,隻要半個小時,它就要吃人了。”


    燕清秋道:“我們趕緊去找啊。”


    一邊的張吉誌也慌張的說道:“是啊!要趕緊找啊。苗誌強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的。”


    沐河把張吉誌捆住手腳綁在床邊,讓他和降頭師傅馬上修煉香灰,自己和燕清秋下樓去抓那隻黑貓。


    他們的人手不夠,隻能繼續求助柳少骨和曾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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