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茹道:“你說的不就是這個意思嗎?還怪我多想了?”


    沐河拉起了那個女人的胳膊:“他的母親是中毒的症狀,而下毒的人如果我沒猜錯就是他的父親,當然不能讓他知道了。”


    “怎麽會?為什麽啊?”


    沐河一邊給女人的手臂上麵施針一邊說道:“他的父親是在鋼鐵廠上邊,那裏很容易接觸到一種叫做p3h的液體,本身單獨吃的話,是沒事的,可是如果配合著湯裏麵的一些物質就會產生劇毒了。這家夥把這些液體一滴一滴的注射到她的飲食當中,讓她的內髒衰竭,到時候她就會神不覺的……”


    “真是夠卑鄙無恥的!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啊?”曉茹怒道。


    沐河笑了笑:“像這樣的事情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情,我們先治病然後慢慢查起來。我一進病房,看到那個女人的臉色就知道他是中毒了。”


    曉茹突然道:“杜德剛的臉色也很差,難道他也中毒了?”


    “是啊!你想想,他給母親送飯,肯定有剩餘。偶爾吃些湯自然也會中毒。我想他爸爸早就發現了。可是卻從來不製止,用心何其毒也。”


    他一邊說一邊將銀針刷刷刷刺到了女人的胳膊上麵。他用內力打進去,不一會在一根一根的拔出來,曉茹看到銀針的尖端都是黑的,果然是中毒的症狀。


    曉茹咬牙切齒的說道:“簡直是個大混蛋啊!”


    當沐河把最後一根銀針拔出來的時候,病房的門開了,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的手裏提著一個保溫飯盒。他看到沐河和曉茹,先是吃驚,然後是暴怒,衝過來喊道:“你們幹什麽?要把我的老婆怎麽樣?”


    曉茹大怒,衝過去要說什麽,被沐河給拉迴去了。


    他笑著說道:“你就是杜德剛的父親?我和曉茹是杜德剛的朋友來看伯母的。”


    “你們來看人,為什麽要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的?”


    “我會點醫術,想要給她瞧一瞧。沒有別的意思。”沐河說道。


    杜德剛的父親臉色微微一變:“你們發現什麽了?”


    “沒有什麽。她應該是手術後的後遺症。”


    他們這麽吵嚷之間,床上的杜母也醒了,輕聲說道:“怎麽了?”


    “沒事!老婆,我來給你送飯了。”杜德剛走過去溫柔的扶起了她,真是夫妻情深。


    杜德剛正好拿著藥進來了,看到父親來了,急忙打招唿:“爸爸!這些是我的朋友。這位是我爸爸杜軍。”


    杜軍點點頭;“我又做了湯來了。讓你媽媽吃飯。我還有事先走了啊!”他說著就匆匆走出去了。沐河小聲對曉茹道:“你跟他們說一下前因後果,我去把那個老混蛋給抓了。”


    “我知道了。”曉茹點點頭,送了沐河出去了。


    杜德剛把保溫飯盒打開一看不禁笑道:“好香!是鮮魚湯,媽媽,你來喝湯吧。”他一邊說一邊把魚湯倒進了一個碗裏麵,準備給母親喝。


    杜母點點頭:“好,你一會也多喝點。最近你為了照顧我也弱了很多。”


    “我沒事的,媽媽你養好身體才行呢。”杜德剛坐在了床邊給母親喝湯,母親剛剛張嘴,曉茹走過去製止了他們的動作:“且慢!這個湯不能喝!”


    “怎麽了?這湯為什麽不能喝?”兩個人吃了一驚。


    “這個湯有毒,最好不要喝。”曉茹把碗給奪了下來。


    沐河此時已經跟蹤杜軍出了醫院,他四麵看了看,警惕性還挺高,沐河趕緊躲在一棵樹後麵,杜軍鬼鬼祟祟的上了一輛出租車,匆匆的往東邊去了。沐河打了車緊緊的跟上去了。


    車子停在了一個旅館門前,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正站在那邊等著他呢。這女的大約三十歲,長得非常一般,可是身材窈窕,兩隻狐媚的小眼睛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杜軍一下車,女人就撲過來了:“你怎麽才來啊,親愛的!”


    “我去醫院給那個老不死的送湯去了,走,讓我疼疼你。”兩個人摟肩搭背的走進去了。


    沐河不動聲色的跟了進去,看到兩個人上了樓,立刻抓住了服務生:“他們上幾樓去了?”


    “這個……先生這個不能說啊。”


    沐河抓過了他的脖領子:“上樓的那個是我的朋友,他叫杜軍,他吸毒還欠了賭債,這一次他是準備和情人殉情自殺的,你要是不說出來,要是他們有了什麽三長兩短,我就叫我的兄弟打斷你的腿,你要是能負擔的起責任你就不要說。”


    “這個…我不能…”


    這時候老板娘飄了過來,看到沐河長得那麽帥,心都要酥了:“小夥子!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了,妹子,拜托你幫幫忙吧!”沐河比她小了至少十幾歲,卻叫她妹子,可把她高興壞了,笑眯眯的說道:“好吧,給他查吧。這麽帥的男人不會是壞人了。”


    沐河心道,靠!老子竟然又一次的出賣了色相!他匆匆上樓,去了樓上兩個人的房間,那種鎖頭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三下五除二的把鎖頭打開,沐河走了進去。隻聽到那個女人正在和男人在床上摟摟抱抱呢。


    “我說!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和我遠走高飛啊?”女人道。


    杜軍笑道:“怎麽,我的小寶貝你等急了?”


    “我當然著急了!那麽多錢也不敢花,她還一直不死!”


    “放心吧,她現在已經不行了,頂多再有個三天五天就死了!”杜軍拖著她的衣服說道。


    女人拽過了自己的衣服,突然坐起來了:“杜軍,我真的害怕,你有一天也會這麽對我。不知不覺的寶物也給毒死了,我這輩子豈不是過的很虧!”


    “放心吧!我怎麽會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我喜歡的永遠都隻有你一個!”


    “鬼才信呢!”女人啐了一口。


    “你這娘們怎麽一直說不通呢?我中獎得了一百多萬,都不跟我老婆孩子說,隻告訴你一個人了你還不知足?你這樣我可迴去了。我兒子還說想要一輛車呢。我都不舍得給他。”他說著就起身就要走,被女人一把拉住了。


    “我不是擔心你說話不算數嗎?我那麽愛你,你也不是不知道!”


    杜軍笑著把她壓在了身下:“我就知道你的信,寶貝!來吧!”


    兩個人不再說話,嘴裏麵發出了醜陋的聲音。沐河冷笑一聲,我以為是多大的事情呢,原來是這廝彩票中獎了不想給老婆,又害怕她不離婚所以才搞出來的投毒。他想了想,悄悄的撿起了男人的皮包,翻了一下,果然從夾層裏麵找到了一張一百萬的存款折。


    沐河把存折收起來走出去了,他為了不被老板娘繼續騷擾,從窗戶離開了賓館。過了一會,兩個人舒服完了,開始穿衣服,這時候男人突然啊的喊叫一聲:“不對啊!我的錢呢?”


    “啊?什麽錢?”


    “我明明把那張存折放到這裏了?怎麽沒了?裏麵一百多萬呢!”這兩個人著了慌找了一溜十三招也沒有找到。


    女人問:“是不是落在家裏麵了?”


    杜軍突然瞪著女人道:“是不是你拿的?”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我又沒有密碼怎麽偷你的錢!你自己看吧!”她光著身子把自己的衣服全抓起來一樣一樣的抖了幾下,根本沒有。


    兩個人又急急忙忙的迴了他的家,一開門,杜軍嚇得叫了一聲,他的妻子正坐在輪椅上冷冷的瞪著他。他的兒子杜德剛,還有曉茹和沐河也都在。


    杜軍勉強笑道:“老婆。你怎麽迴來了?”


    女人知道不好,急忙轉身道:“我有事要先走了!”


    曉茹擋在了門口,手裏抓著一把菜刀:“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


    女人嚇得一哆嗦,不敢吭聲了。


    杜軍的老婆手裏拿著那張存款單:“原來你就是為了這個東西要我死的。你為何不早說,我可以和你離婚。我一分錢都不會要你的。”


    “原來在你手裏!”杜軍鬆了一口氣,伸手去拿存折:“老婆。一切都是誤會!你先把錢給我行不?”


    沐河一腳把他踹出去了好幾米,杜軍重重的倒在身後一個大櫃子的上麵,撞到了他的尾椎骨,疼的他嘶吼起來:“你幹什麽?”


    曉茹啐道:“你真不要臉!為了這點錢,老婆也害,兒子也害,還想帶著情人遠走高飛!”


    杜德剛閉著眼睛說道:“爸爸,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我已經報警了,我從此後沒有你這個父親!”


    杜軍一聽要坐牢,便一下子跪在了老婆麵前:“我錯了!不要這樣!求你放了我吧!”


    那個女人也哀求道:“都是他的錯,和我無關的!我隻是被他迷惑了而已!”


    她拉開曉茹想要逃跑,一開門,林雪和幾個警員已經到了。杜軍看到一切都來不及了,突然他拉起了老婆,杜德剛急忙去抓父親,可是杜軍一直是幹體力活的力氣大得很,而杜德剛已經中毒不淺,所以整個人倒下去撞翻了輪椅,杜軍趁著大家去扶杜德剛起來,拖著老婆朝著廚房跑過去,沐河等人急忙追了上去。


    杜軍的姘頭趁機會跑出去,被林雪派人圍追堵截,一下子就給抓了。


    此時廚房以經非常危險,杜軍把老婆扔到地上,抓起了一個打開的煤氣罐,他的手裏拿著打火機,顫巍巍的說道:“出去!要不然我馬上和她同歸於盡!”


    他老婆也說道:“好啊,我也不想活了,咱們一起死!”


    “沐河!你想想辦法啊!”曉茹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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