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誌剛猛得撲到門邊,包剛看他走路的樣子,肩膀高聳,雙臂下垂,雙腿似乎隨時都要跪在地上一樣,一陣的詫異。


    鄧誌剛走出門,用鼻子猛得聞了聞,突然竄上欄杆,直向一樓跳了下去。


    “**,直以為自己是野獸啊!”沐河頓時閉上眼睛,隻聽著下麵“咚”得一聲巨響,包剛趕緊跑過去,鄧誌剛四大八叉的趴在沙發上,直抽抽。


    “沐河……”


    “放心吧,摔不死。”沐河“嗬嗬”一笑,走向樓梯:“好戲還沒上演呢!”


    書房的門,被重重的拉開了,鄧國平一臉怒容的走出來:“你們搞什麽!”


    兩個保姆此時早就嚇得躲到廚房去了,沐河和包剛還剛剛走到樓梯拐角處,鄧誌剛掙紮了一會兒,突然爬了起來,雙眼直勾勾的望著鄧國平,嘴裏不時發出“嘶嘶”的聲音。


    “小剛,你,你幹嘛!”鄧國平又驚又恐,看著兒子搖晃著走到自己的麵前,忽得伸出巴掌,啪得一聲,重重的打在了鄧國平的臉上。


    “小混蛋,你,你反了,我,我是你老子!”


    包剛聽到巴掌聲,剛要跑下去,沐河卻一把拉住他:“包局,你積極個屁啊!”


    “放開我,放開我……”鄧國平嚎叫了起來,沐河他們這才做出著急的樣子,跑過來,沐河手中銀光飛閃,直接剌入鄧誌剛頭頂的百會穴,又分別在他的雙臂之處,使勁的點了幾下。


    鄧國平隻覺得身體一鬆,直接就被摔到了地上,他費了半天勁,這才狼狽的爬了起來。


    “小剛,小剛這是怎麽了,你,你會不會治啊?”鄧國平急叫起來。


    沐河翻了他一眼:“鄧市長,我不會治的話,他早把你撕成碎片了!”


    “那,那你還不趕緊治,愣著幹嘛!”鄧國平氣急敗壞的叫道:“你沒來之前,他,他還好好的,怎麽會這樣,你,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沐河冷笑一聲,手掌微揮,幾枚銀針,重新迴到他的手中,沐河一拉包剛:“包局,告辭了!”


    “哎,哎,你,你別走……”


    鄧誌剛雙臂漲鼓著,又向鄧國平伸了過來,滿臉的猙獰,眼珠子發著鮮紅的光,嘴角嘶吼著,口水直往下流,牙齒不停的磨擦,發出咯咯的聲響。


    “沐,沐,我,我相信你,你,你快定住他,快啊……”


    沐河看了包剛一眼,包剛點點頭,畢竟是一市之長,萬一出點事,整個花都都得受影響。


    沐河即刻又是手起針落,一片銀光中,鄧誌剛麵目猙獰的站在那裏,通紅的眼睛,幾乎快要滴下血來。


    “沐,我兒子,他,他得的什麽病?”鄧國平此時再也不敢驕橫,顫抖著,使勁的掙脫鄧誌剛的手,哆嗦的走到包剛的身後,再不敢出來。


    “他啊,失去理智了!”沐河本來想諷刺鄧國平兩句,但是,看到包剛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走到鄧誌剛的身邊,又是幾枚銀針,剌入他幾處血脈之中,暗運內力,將那股獸性壓了下去。


    “鄧市長,他這個病,一時半時是不能好的。”沐河看向鄧國平:“要送到特殊醫院才行。”


    “特殊醫院……”鄧國平猶豫了一下,市長兒子得了精神病,這傳出去,也真不好聽啊。


    “那領導就再考慮考慮,我現在也隻是暫時的封住他的暴燥,不敢保證他什麽時候會犯病,領導多注意一下吧。”


    沐河再次的收迴銀針,鄧誌剛的眼神之中,閃出一絲迷茫,望向父親,再看看沐河和包剛,突然叫了起來:“你,你來幹嘛,滾,快滾!”


    沐河攤了攤手:“鄧市長,你看,這就是典型的諱疾忌醫。”


    “水秀,水秀,快打特殊醫院的電話……”鄧國平此時什麽也顧不上了,兒子比起他來,那簡直就不值得一提了。


    “不,不要,爸,爸,我不要去那裏,爸,爸……”鄧誌剛狂暴的掙紮著,鄧國平始終躲在書房中,沒有再出來。


    包剛和沐河看著鄧誌國被特殊醫院的人員,用大劑量的鎮定劑給鎮壓了下去,抬進救護車,也是微歎一聲,搖搖頭,轉身就要走。


    “兩位……”那個叫水秀的保姆走了出來,“市長有交待,今天晚上的事,如果傳出去,兩位也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哼!”沐河悶哼一聲,他沐大妖醫,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包剛卻輕輕的一拉他:“麻煩你轉告市長,我們什麽也不會說的。”


    走出鄧國平的家,沐河立刻加快腳步,直往前衝,包剛悠然的跟在後麵,年輕人,有些看不慣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隻是一個醫生,年輕,醫術高明,功夫也不錯,沒有吃過什麽虧。


    “兩位出來了。”走到門衛室,那個警衛還守在那裏,看到他們,立刻堆上滿臉的殷勤:“鄧市長沒有說什麽吧!”


    沐河也不理他,出了大門,徑直的揚長而去,就連包剛叫他上車,也根本理也不理。


    迴到宿舍的時候,天已經淩晨了,沐河索性也不睡了,先去衝了個澡,躺在床上,閉目養息,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白天與蕭晚晴的激情。


    小腹中,頓時洋溢起一股火熱,直竄向全身血脈,沐河立刻將這股灸火引入任督二脈,先是緩緩行走一個小周天,隨即放慢氣息,進入一個大周天的修行。


    睜開眼睛,沐河隻覺得眼前金光萬道,沐河一愣,太陽都這麽高了?


    他緩緩的將體內的那股遊走不息的內息,引入丹田之中,靜待片刻,隨即一聲清嘯,一縱而起。


    沐河這次有了準備,縱身而起之時,卻隻用了一成的功力,卻隻聽著“咚”的一聲,天花板又被他撞下來一塊牆皮來。


    沐河無奈的搖搖頭,準備去洗漱,卻發現外麵的天,卻隻是蒙蒙亮,而屋裏,越是黑暗的地方,沐河卻越看得清楚。


    沐河一陣驚喜,隨即蹲下來,看向床底,黑暗的床底,就像被陽光照進來一樣,亮堂堂的,就邊床角處,窩著一張粉紅的鈔票,沐河都能清楚得看到上麵的數字。


    “**,太神奇了,我這算是什麽?”沐河“哈哈”笑了兩聲,走出宿舍。


    天邊,一縷朝霞正在冉冉升起,沐河深唿了一口,清新的空氣,直讓人一陣心曠神怡,遠處,是花都大學的操場,沐河放眼望去,操場上趙大柱正和孫民,牛賀還有幾個同學在打球。


    “傳球,哎呀,可惜了!”沐河立刻大叫一聲,搖搖頭,又迴到宿舍,開始洗漱,手伸進盆裏,捧起一捧水的時候,沐河的眼睛,差點瞪了出來,他竟然看到了自己手掌上的骨骼。


    “不會吧!”沐河趕緊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肌肉,就像瞬間消失了一般,露出來的隻是森森白骨,在隨著他的舉動而活動。


    “哦瑪嘠,這,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沐河趕緊閉上眼,努力的甩甩頭,再次的睜開,小心翼翼的舉起手,操,還是一節節的骨頭。


    沐河有些頹然的坐在床上,這要是看著對方的身體,也還好一些,至少可以看看美女,但是,這滿眼的骨頭,讓自己怎麽出門啊。


    “咚咚……”門被敲響了,外麵林秋蓉的聲音溫柔的響了起來:“沐河,起來了。”


    “哦。”沐河閉著眼睛,走過來打開門,隨即又坐到了床邊,眼睛始終閉上,林秋蓉一陣的好笑,走到他的麵前,伸出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幹嘛,還沒睡醒啊!”


    “蓉蓉,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我能請一天假嗎?”


    “不能!”


    “蓉蓉……”沐河帶著可憐巴巴的腔調,故意身體一歪,躺在了床上:“我頭好暈,我的肚子好疼,我渾身沒力氣,蓉蓉,你就心疼一下我吧!”


    “真會裝!”林秋蓉“嗬嗬”一笑,突然伸出雙手,捧住了沐河的臉,一張柔軟就貼在了沐河的唇上。


    一股甜甜的芬芳,立刻使得沐河一陣的迷醉,他忍不住的張開眼,含情脈脈的望向林秋蓉,眉頭卻微微的皺了起來:“蓉蓉,你怎麽,沒有穿衣服啊!”


    “不要臉,你才沒空衣服呢!”沐河趕緊低頭去看自己,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麽迴事,自己竟然赤身露體的躺在床上,小兄弟似乎還在蠢蠢欲動。


    沐河趕緊一伸手,捂住自己的兄弟,一邊再看向林秋蓉,雪白修長的脖頸,肩窩處,露出完美的鎖骨,兩座堅挺的山峰,劃著優美的弧線,現出一馬平川,隨即……


    沐河不敢再看,趕緊的又閉上眼睛:“蓉蓉,我,我真的不舒服,你,你就讓我休息一天好嗎?”


    “沐河!”林秋蓉有些惱了,自己主動吻了他,他竟然還耍賴。


    “蓉蓉……”沐河閉著眼,順手撈起床單,往林秋蓉的身上一裹:“你趕緊迴去穿衣服啊!”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在沐河的臉上綻放開,沐河一驚,立刻睜開眼,林秋蓉滿臉怒容的站在那裏,身上披著花床單,裏麵,一身淡綠色的連衣裙,顯出身材的亭亭玉立。


    “老天,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沐河猛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再看向四周,一切都變得正常起來。


    “蓉蓉……”沐河的臉上,還清晰得浮現著一個巴掌印,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林秋蓉到有些後悔,自己下手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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