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碩大的沙發上,寧小茹被四個男人按著,過山車正在那裏,獰笑著,一件件的扒寧小茹的衣服。


    “操,你這個賤人,是不是就想就老子給開了,你才能消停!”


    “奶奶滴,這條子,真他娘的正點,當個假男人,真***可惜了!”


    “小子,***把你的口水擦擦,等老子開了封,就賞給你!”


    ……


    過山車一邊說著下流的話,手下不停,轉眼之間,寧小茹被剝得隻剩下一套內衣了。


    “老子真***迫不及待了!”過山車望著沙發上,那具白花花的身體,白嫩的胳膊被粗暴的拉到兩邊,露出粉藍色的文胸,隨著寧小茹急促的唿吸,高聳入雲,兩條修長玉白的長腿耷拉在沙發邊上,同樣是藍色的小平角內褲。


    寧小茹憤怒的尖叫著,努力的掙紮著,卻始終無法起來,那四個男人,把寧小茹的四肢,狠狠的拉開,過山車奸笑著,伸手去拉自己的褲帶,就要撲上來。


    門上玻璃破碎的聲音,把過山車嚇了一跳,他忍不住抬起頭,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一花,就覺得鼻子一悶,喘氣似乎都變得不暢順了。


    “小子,你,你***陰魂不散!”過山車悶聲悶氣的說著,一捂自己的鼻子,忍不住大叫起來:“上,上,你們都上!”


    幾個手下看著過山車,人沒有鼻子,原來會這樣的怪異。


    此時沐河一拳擊出,自己也不知道把過山車打成了什麽樣,他隻覺得頭像要裂開一樣,沐河忍不住的抱住頭,“啊”的輕唿了一聲。


    “揍他,揍他……”過山車怎會放過如此好的報仇機會,立刻上前,抬腿就踢,四個手下放開寧小茹,也一齊來對付沐河。


    小茹掙紮著爬起來,正好看到過山車偷襲沐河,立刻大叫道:“沐河,小心!”


    沐河猛然抬起頭來,一具晶瑩玲瓏,凹凸有致的身體,暴露在他的眼前。


    沐河隻覺得一陣熱血,忽得直湧了上來,他忍不住怪叫一聲,隨即,一陣陰森恐怖的奸笑聲,在包廂裏響了起來。


    過山車嚇了一跳,踢出去的腿,頓了一頓,說時遲,那時快,沐河突然一個飛腿,重重的踢在了過山車的腹部,過山車慘嚎一聲,撞向對麵的牆上,砰得,又落到了地上,一陣翻滾。


    “大哥……”那四個手下嚇了一跳,一陣麵麵相覷,嚎叫著,就一齊衝了上來。


    沐河又是一陣陰笑,一拳直搗向最左邊的那個人,那人悶哼一聲,捂著眼,蹬蹬的後退好幾步,撲通一下,坐到地上,半天才又發出瘮人的慘叫聲。


    其餘三個一陣的驚恐,剛要再過來,沐河卻是雙眼如血,衝著他們吼了一聲,三個人立刻一陣慘叫,頭也不迴的,跑了出去。


    “沐河!”寧小茹站在那裏,四處尋找自己的衣服,卻發現早已經被過山車給撕成了碎布條,此時有沐河給她撐腰,寧小茹赤身穿上高跟鞋,跑到過山車的跟前,就是一陣猛踢亂踩,過山車哀叫著,躺在那裏,動也不敢動。


    “媽的,敢打姑***主意!”寧小茹專撿過山車的命根子踢,一邊罵道:“敢撕姑***衣服,敢搶姑***女人,姑奶奶今天就讓你當太監!”


    旁邊的沐河此時在努力的控製自己,雙眼一會漆黑,一會兒又血紅,喘息如鬥牛,眼光始終不離寧小茹的身體,一股股熱浪,直逼向沐河的了大腦。


    “周仁禮,昔日你作惡多端,今日有此機會,若不放下屠刀,隻怕永無轉世之日!”


    “沐輕塵,千年前,你嚐盡世間繁華富貴,今世,又如此帥朗瀟灑,吸引眾多婦人的眼光,哼,憑什麽好事都讓你占了!”


    “你我皆為身亡人,又有什麽看不穿的?”


    “桀桀桀……一世為人,善也好,惡也好,不過一世,苦短之日不多,盡早尋歡,方為人生!”


    兩個聲音,在激烈的爭吵著,沐河一邊拚命的向前竄,努力的想要抓住寧小茹,一會兒又拚命的後退,似乎要退出這間屋子。


    “操,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姑奶奶鬥!”


    過山車癱軟在地上,看看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寧小茹,這才滿意的拍拍手,轉向沐河,看他進進退退,嘴裏嘟囔著,忍不住罵道:“**,沐河,你這是在跳螃蟹舞吧!”


    “快走……”沐河艱難的叫了一聲。


    “脫!”沐河又粗重的叫了一聲。


    寧小茹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你小子裝神弄鬼的幹嘛!”


    “我……”


    沐河剛要說話,那邊寧小茹一記飛腿已經踢了過來:“別以為這樣逗姑奶奶好玩,姑奶奶今天的心情很,不,爽!”


    沐河此時正在分裂期,根本無力抵抗,身體直直的就飛了出去,撞到牆上,再滾了迴來,眼巴巴的望著寧小茹:“打,打的好!”


    “屁話真多,把你的衣服給我!”


    沐河乖乖的站起來,脫下衣服,寧小茹直接套上,瀟灑的一揚手:“走!”


    包廂外麵,那幾個逃出去的手下,正糾集了一幫人,守在那裏,看到寧小茹帶著沐河出來,忍不住的就要衝過來。


    沐河突然雙眼一瞪,原以為是紅眼可以嚇得這些人屁滾尿流,卻沒想到,剛才寧小茹那一腳,直把周仁禮踢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趕緊的縮在角落裏,不敢出來了。


    那些人本來也是亡命之徒,這會看著沐河瞪著他的桃花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後來的手下,一拍剛才報信的那個男人:“阿四,你不會讓一個小白臉給嚇得尿褲子了吧!”


    “曹哥,我發誓,剛才他真不是這樣的,剛才,剛才……”男人尋找見證:“像魔鬼一樣!”


    “嘖嘖,這麽個小白臉,能有多嚇人?”曹哥衝著身後的那些人擠了擠眼睛:“要不,一起玩玩?”


    “絕對是好菊!”後麵的人開始起哄起來。


    那個曹哥哈哈大笑著,直向沐河撲了過來。


    沐河陰陰一笑,看著曹哥撲過來,身形微閃,腳下一絆,順手一推,曹哥一個收勢不住,直直的就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啃屎。


    “哈哈哈……”後麵那些人,沒有看到沐河出手,還以為是曹哥自己跑得太快,絆倒了,忍不住一陣大笑:“曹哥,你是不是在練習上床的姿勢啊。”


    “曹哥,快點啊,你的菜馬上要走了!”


    “唉喲,唉喲……”曹哥捂著嘴,掙紮的爬起來,嘴角直往下流血水,等到他把手拿開,那些手下,又想笑,又有些吃驚,這一下摔得太狠了吧,前麵一排的牙齒被撞掉了四個,嘴唇腫得像香腸一樣。


    “泥門,泥門,環愣著,打,打,打屎他!”曹哥嗚咽著,那些手下不敢怠慢,隻好壯起鼠膽,再向沐河撲過來。


    一片慘唿聲,地上,瞬間躺倒了一大片,沐河拍了拍手,搖了搖頭,緊跟在寧小茹的身後,走出了酒吧。


    夜色如洗,天邊,一輪皎潔的月亮,柔和的望著世間萬物,夜風微襲,一股清風徐過,沐河深唿吸了一口,心裏微動一下,《聖手內經》中說道,世間萬物皆為靈。


    剛才的一唿一吸之間,他隻覺得體內那股燥熱,似乎變得清涼許多,沐河忍不住又深吸了幾口,腦海之中,突然豁然開朗起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沐河高興得直叫,旁邊寧小茹衝著他一翻白眼:“像個猴子一樣!”


    “小茹,你今天又為了什麽,喝這麽多酒?”


    “管你屁事!”寧小茹屬於那種典型的過河拆橋的人,大眼又是一翻:“送我迴家!”


    沐河忍不住的湊了過去,張嘴就要親寧小茹的唇,寧小茹頓時跳到一邊,氣哼哼的叫道:“你敢吃我豆腐,找屎吧!”


    “奇怪了,做為男朋友,我不能親你嗎?”


    “放屁,誰承認你是我男朋友?再說了,本姑奶奶需要男朋友嗎!”


    “不需要嗎?”


    “不需要!”


    沐河點點頭:“一路順風,晚安,狗頭擺!”


    “你……”寧小茹轉身就走,誰怕誰,是人,打不過自己,是鬼的話,想到這裏,寧小茹隻覺得一陣的毛骨悚然,忍不住的往沐河身邊靠了靠,嘴上強硬,小手已經在抓住了沐河的手臂:“送我迴家!”


    沐河不由得笑了起來,什麽時候,這位女漢子,也害怕起黑夜來了。


    “小茹,你為什麽不喜歡男人呢?”牽著寧小茹的手,沐河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這麽好的女孩,偏偏喜歡女人,這不是明擺著讓自己著急嗎?


    “管你屁事!”罵歸罵,寧小茹卻更緊的拉住了沐河的手。


    他的手,大大的,柔柔的,溫溫的,把自己的手,全部的握在裏麵,那麽緊的拉住,就像自己一個電話,他隨時會出現一樣,讓寧小茹感覺到一陣的溫馨,如果,沐河能做她的男朋友,她或許會考慮考慮。


    “有時候,不妨改變一下,換個口味。”沐河壞笑了一聲:“你一定沒有試過男人的滋味,試過了,保你一輩子忘不掉!”


    “我呸!我隨時可以忘掉!”前麵,一棟高層,矗立在他們的麵前,沐河忍不住的抬起頭,脖子快要仰成直角了,好高啊。


    “公寓到了,孤男寡女的,我就不請你上去坐了,拜拜!”


    “寧小茹,你還真會卸磨殺驢啊!”沐河恨恨的看著寧小茹得意的一撇嘴,跑進了電梯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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