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王子強微咳了一下:“這枚針,正好插到了燕副市長頭頂的血脈處,隨著了血脈的流動,還在不斷的往裏進,如果再不手術的話,損傷到大腦,就……”


    “沐河……”燕清秋似乎根本沒有聽到王子強的話,緊緊的拉住沐河:“你快點救救我爸爸啊!”


    “我,我……”沐河暗暗的運了一下內息,經過剛才和林秋蓉一場猛戰,此時的功力已經又精深了許多,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我動手的時候,任何人不能打擾!”


    “清秋……”王子強還要再勸,燕清秋卻早已經拉著沐河闖進了急診室。


    那些圍在周圍的專家醫生,看到燕清秋和沐河,一陣的麵麵相覷,再看緊跟在後麵的王子強,臉色鐵青,眼珠甚至都有些發紅。


    “大家請出去吧。”沐河環視了一圈,冷冷的說道。


    專家們的臉,立刻變得如同王子強一樣,燕清秋卻不管不顧的大叫起來:“出去,你們都出去!”


    幾個專家似乎更加的憤怒了,想要說什麽,王子強卻擺了擺手,畢竟燕清秋是燕副市長的女兒,雖然燕長風隻是一個常務副市長,卻是今年競選市長的最佳人選,不到最後,他怎麽會輕易得罪市長的女兒呢?


    “大家出去吧。”王子強亦是冷冷的說著,一邊抬起手腕,看向沐河:“血液流經全身需要23秒,而針露在頭皮外的隻有一毫米,我隻能給你五分鍾的時間!”


    沐河不再說話,將氣息運至雙掌,輕輕的貼近燕副市長的頭發,掌心微觸到那枚針時,停了下來,手心似乎就是一個磁石場。


    “一分鍾!”王子強麵無表情的看著手表,沐河的手背微曲了一下,這枚針應該在兩公分左右,沐河心裏微微的咯噔了一下。


    “兩分鍾!”王子強的聲音冰冷而又無情,沐河趕緊收迴自己的思緒,稍稍加大了力度。


    “三分鍾!”


    “四分鍾!”


    王子強看著沐河還呆呆的站在那裏,輕蔑一笑,走向門口,向著外麵吩咐道:“立刻準備手術!”


    “沐河……”燕清秋也有些急了,開顱手術,一個小小不慎,就會出現形形色色的後果,爸爸此時正在準備競選,這個關鍵時刻,他,他不能做手術啊!


    沐河突然淡然一笑,握著右手,左手擦了擦汗:“手術取消了!”


    “沐河,我已經容忍你半天了,不要以為葉院長在背後給你撐腰,你就為所欲為!”王子強戴上手套,來到消毒間:“耽誤了燕副市長的病情,你負得起責任嗎!”


    “我負得起!”沐河走到無影燈下,緩緩的攤開了手掌,一枚銀針,閃閃發光,上麵還隱隱透出血色。


    “沐河!”燕清秋一陣的驚喜,突然就撲過去,啪得在沐河的臉上親了一口,王子強的臉更加的黑中帶青,盯著那枚銀針,眼中寒光一閃:“再給燕副市長做個腦ct!”


    “不用了。”病床上,燕副市長慢慢的坐了起來。


    “爸……”燕清秋帶著驚喜的哭腔,一下子撲了過去:“爸,你嚇死我了……”


    “嗬嗬,傻孩子,爸爸的命硬,沒這麽容易就去取西經!”


    “燕副市長,針取出來了,可是針剌的地方,還會有出血孔,燕副市長,你不能大意,快躺下啊!”


    燕長風淡淡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頭:“我怎麽沒有感覺啊。”


    “燕伯伯,我已經用內力幫伯伯把出血孔修補好了!”沐河淡然一笑,眼前這位燕副市長,不正是駱民生陪著去自己醫館的那位先生嗎?真沒想到,他堂堂一位副市長,對自己的醫館還那麽關心,這應該叫,老丈人視察女婿吧。


    “嗬嗬,小夥子前途無量啊!”


    王子強心裏直氣得肺快要炸了,他眼珠子微轉,直接走到沐河的身邊,一伸手:“拿來!”


    “什麽?”沐河明知故問。


    “銀針!”王子強死死的盯住沐河:“據我所知,你有一套各種尺寸的銀針,沐河,這枚銀針,似乎跟你的很相像啊!”


    “相像相似,但不是我的!”沐河反而越發鎮定起來,手心的感覺告訴他,這枚銀針,就是他射入容豔紅脖子裏的針,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哼,是不是,我們做了比對才知道!”


    燕清秋望著沐河,眼中微微露出一絲疑惑,這枚銀針,如果真是沐河的話,那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沐河,你想追副市長的女兒,沒有人攔著你,但是用這樣卑鄙的手段,真是丟人現眼!”


    燕清秋的臉色微微變得怨憤起來,一雙明目緊緊的盯住沐河,嘴唇張了張,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肩膀上,有人輕輕的拍了她一下,燕清秋迴過頭,正遇上爸爸那雙慈祥的眼睛,燕長風向著她,微微的搖了搖頭,又轉過臉來:“王醫生,我能不能迴家呢?”


    “燕副市長,為了保險起見,我個人認為,你還是再做一個腦ct比較好。”


    “那好吧。”燕長風的脾氣似乎非常的隨和,如果不是王子強恭敬的態度,沐河真的以為他是鄰家可愛的大叔了。


    “把銀針交出來!”王子強又伸出了手,沐河想了想,攤開了手,王子強得意的拿過銀針,在燈光下仔細的看了看:“沐河,你最好祈禱,銀針不是你的!”


    “銀針是我的!”沐河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王子強隨即一陣的得意:“燕副市長,他自己都招了,我這就報警!”


    燕長風看了沐河一會兒,卻擺了擺手:“不用報警了,我相信沐河是無辜的。”


    “燕副市長!”王子強急了。


    “王醫生,謝謝你對我的關心,這件事,就至此為止吧!”燕長風向著女兒一伸手:“扶我迴去吧。”


    沐河捏著那枚銀針迴到宿舍的時候,林秋蓉已經走了,床上地上,扔得到處一片狼籍,沐河苦笑了一聲,踏著那就些東西,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累,前所未有的累,自己就是用九指截命針施治蕭晚晴時也沒有這麽累,今天這是怎麽了?沐河重新拿起那枚銀針,昏黃的燈光下,銀針顯示出淡淡的血痕。


    沐河又仔細的看了一下,忽得坐了起來,從包裹裏拿出自己的針,挑了一根差不多一樣長的,兩者放到了一起,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他重新將針收好,放鬆自己,抱住被子,眼睛一閉,身體一滾,就沉入了香甜夢鄉之中。


    真香啊……


    沐河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眼前一片白花花的肉浪,陣陣女體之香,湧入他的鼻中,直剌激得他哈喇子直流,小兄弟也是一陣的興奮,昂首挺胸的抬起頭,四處尋找引誘者。


    一粒紅嫩的櫻桃,在沐河的眼前跳動著,誘惑著,沐河再也忍不住,張口就去咬那粒櫻桃,櫻桃卻像會走路一樣,步步後退,沐河的口水直流到下巴,一步一步向前。


    “啊嗚……”沐河一張嘴,就咬住了那粒鮮櫻桃,舌尖輕舔,牙關輕咬,軟軟綿綿,彈性十足,好q的感覺。


    擁有這樣迷人的櫻桃,一定是位絕色佳人,沐河緊緊噙住,一邊抬頭往上看。


    奇怪,這個人怎麽沒有臉呢?口中的櫻桃也變了味,沐河越吮越不對,猛得睜開眼睛,定睛一看。


    “啊呸呸呸……”一隻臭襪子已經被他吞下了半個。


    窗外,一陣金色的朝陽灑了進來,沐河趕緊把床上那些襪子,鞋子,臭鞋墊著,一古腦的全扔到了地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擁住被子,準備再繼續睡個迴籠覺。


    “沐河,起來!”門口,冷冰冰的聲音,真和這朝陽有些不協調。


    “今天星期六……”沐河蠕動了一下,用被子捂住臉和耳朵,穿著白色平角褲的屁股一撅:“我還沒睡醒!”


    “起來!”林秋蓉火了,大步的走進房間,卻差點被滿地的亂七八糟給絆倒,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一伸手,拉住了沐河的耳朵:“我讓你起來!”


    “蓉蓉,你知不知道,在唐朝,攪人清夢者,斬手斬腳割舌頭!”


    “哼!”林秋蓉四下看了看,順手在桌子上拿起一樣東西,狠狠的就剌在沐河的肩膀:“你說的斬手斬腳,今天我就先從你的胳膊卸起!”


    “應該是你接受此刑!”


    “哼!”林秋蓉手拿著一根長條麵包,不停的剌和沐河的身體,敲打著他的手腕:“要讓你斷手斷腳,看你還怎麽泡妹妹!”


    “隻要不斷小弟弟就行!”沐河壞笑著,衝著林秋蓉直擠眼:“蓉蓉,我還準備今晚將功補過呢。”


    “不稀罕!”林秋蓉小嘴一撇:“或許斷了,你倒消停了!”


    說著話,林秋蓉又從桌子上拿起一柄切麵包的刀,忽得對準了沐河的下身:“沐河,要不,你就帶頭試試吧。”


    “好啊好啊……”沐河故意做出一副高興的表情:“反正你是我老婆,我斷了根,你也就絕了孫!你都不怕,我怕啥!”


    林秋蓉眼睛一瞪,頓時高舉起手中的刀子,向著沐河的下身寶貝就切了下去。


    沐河此時嚇得雙腿發軟,身體僵直,眼看著林秋蓉的刀就要落到自己的命根子上麵,卻感覺到一陣涼風吹過,那把刀擦著沐河淡淡的憂傷,就滑了過去。


    沐河頓時身體一軟,立刻癱倒在了床上,太他媽嚇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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