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魔之抓起司馬雲狄提掌就要打,司馬雲狄趕快說:“慢!”


    季天狂笑著說:“小子,都要垂死之人了還想要怎樣?”


    司馬雲狄說:“前輩,說不定你們身上的巨毒可以解呢?難道二位現在就放棄了?不想找西域毒王報仇了嗎?”


    白魔之突然鬆開了司馬雲狄,對著季天狂說:“大哥,這小子的話似乎有幾分道理,難道我們就這麽等死?那豈不是太便宜白馬鳴那孫子了。”


    季天狂也來來迴迴的走著,似乎讓司馬雲狄這麽一說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司馬雲狄見季天狂和白魔之開始猶豫起來了,馬上說道:“依晚輩來看,二位前輩武功絕對不在西域毒王之下,更不要說那個白馬鳴了,你們之所以中毒肯定是遭人暗算,要是單打獨鬥未必會是你們的對手。”


    白魔之說:“要不是那天我們大意,那西域毒王豈是我們的敵手,單打獨鬥我不敢說全勝,但是想要取我xing命,毒王也不是那麽容易辦到的。”


    季天狂突然一轉身說:“二弟,不要讓這小子騙了咱們,你我中毒長達十年之久,尤其最近幾ri毒發作越來越嚴重,恐怕等不到解毒之術你我早已歸西了,不要上這小子的當。”


    白魔之一聽季天狂這麽說,伸手又去抓司馬雲狄。司馬雲狄見狀隻得還擊,兩人打了起來。


    司馬雲狄畢竟不是白魔之的敵手,十招內就讓白魔之一腳踢出去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司馬雲狄突然感覺胸口一股熱血似乎馬上就要吐出來,司馬雲狄急忙運氣想止住,但是來不及運氣血已經吐了出來。


    季天狂見狀說:“二弟,你出手未免太狠了。”


    白魔之說:“反正都是要死的,早晚都不是一樣嗎?”


    白魔之一個急步跑到了司馬雲狄麵前,一把拉起司馬雲狄就朝胸口又是一掌。頓時洞裏天旋地轉,震得季天狂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白魔之卻自己也摔在地上。


    季天狂抬頭一看,隻見司馬雲狄似乎沒有任何事,安然無恙的站在前麵,隻是口裏流著黑sè的鮮血。


    白魔之翻起來怒吼道:“看來這小子命還真大,剛剛我一掌下去你居然紋絲不動,看來我要使出我的紫陽菠蘿掌了,說著雙手合十,一提氣猶如一條巨龍朝司馬雲狄飛奔而來,司馬雲狄直覺自己讓白魔之的掌氣衝到了山洞的後牆裏麵,眼前一片漆黑。


    季天狂隻見白魔之用紫陽菠蘿掌打得司馬雲狄撞到了後牆上,但是後牆推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之後兩人都昏了過去。


    半個時辰以後季天狂和白魔之蘇醒過來,兩人急忙朝剛剛讓司馬雲狄撞開的口子走去,卻見司馬雲狄端坐在裏麵一個石凳上。


    季天狂說:”臭小子,你究竟有幾條命?”說著死死的盯著司馬雲狄。


    此時的司馬雲狄披頭散發,季天狂與白魔之看不見司馬雲狄的臉,不知道司馬雲狄是死是活。


    白魔之見司馬雲狄不言語,開始怒火中燒,提掌又劈了下去,豈料司馬雲狄毫不費力的挪開了,看的季天狂隻發愣。


    季天狂大喊:“二弟二弟,臭小子會動,而且速度之快,莫非已經是鬼了?”


    白魔之見司馬雲狄從自己的掌前移開了,吼道:“你是人是鬼?你是何人?難道你不是臭小子?迴答我快迴答我。”此時的白魔之似乎極度恐懼了。


    司馬雲狄慢慢的抬起頭,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看著季天狂和白魔之說:“二位,想不到你們居然還殺不死我吧?”


    季天狂和白魔之一聽司馬雲狄果然還沒死,額頭開始滲出汗珠,季天狂故作振作的說:“臭小子,不要裝神弄鬼,我們二人合力還殺不死你?”說著把手裏大刀揮了一下。


    司馬雲狄說:“不錯,憑我的武功的確打不過你們兩個,但是不要忘記了,剛剛白帽子那麽打我都打不死,你們不覺得奇怪嗎?”說著得意的看看白魔之。


    白魔之說:“不錯,是覺得停奇怪的,一般人在我的掌下不死也得半殘,你究竟是怎麽迴事?”


    司馬雲狄掏出一本發黃的書扔給白魔之。


    白魔之接過書翻看了好幾下,又扔給了季天狂,說:“這寫的什麽啊?根本看不懂。”


    司馬雲狄笑著說:“哈哈哈,上麵寫的是道家經文你們肯定是看不懂的。”


    季天狂翻看了一下說:“那上麵究竟寫的是什麽啊?”


    司馬雲狄白了一眼季天狂說:“寫的自然是好東西,這就是我為什麽沒死的原由了。”


    天鷹狂魔一齊走上前說:“什麽?”


    司馬雲狄笑著說:“其實你們不知道,我聽師父說兩歲時候我就中了煞風掌。”


    季天狂說:“煞風掌?白馬鳴。”


    司馬雲狄說:“不錯,中了白馬鳴的煞風掌,一直以來都是時好時壞,師父想盡了辦法都沒能找到解救我身上毒的方法,但是今天白帽子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白魔之說:“我幫你什麽大忙?”


    司馬雲狄說:“你剛才一個紫陽菠蘿掌把我打進了這山洞裏啊,我就找到了這本經書,正是師父說的《金紫聖經》。”


    白魔之說:“不要婆婆媽媽,你說的這些什麽經書聽不懂。”


    司馬雲狄說:“這本經書剛巧可以解我身上的巨毒,明白嗎?”


    白魔之說:“一本破經書就能解毒,小子你以為我們是三歲小孩嗎?你在這裏羅裏吧嗦的就是希望我們不要殺你是嗎?”


    司馬雲狄說:“白帽子,你不覺得我現在似乎身手快了許多啊?你剛才一掌沒發現突然就從你眼前移開了嗎?”


    季天狂說:“這又是為何?”


    司馬雲狄說:“師父一直教我經書上的武功,雖然我一直不懂,但是剛才這半個時辰看完了經書上的內容之後,我突然渾身輕鬆,似乎身子一下子輕了許多,究竟是何原因我還不明白。”


    白魔之說:“小子少在這裏瘋言瘋語,要不我再打你一掌試試?”


    司馬雲狄一撩頭發說:“好,我就讓你在見識一下。”


    白魔之舉掌又過來,這次白魔之料定司馬雲狄會朝後移動,因此出掌的時候左掌虛晃一下見司馬雲狄果真朝後移動,緊接著右掌就朝著司馬雲狄打去,豈料司馬雲狄還是躲過了白魔之的掌。


    司馬雲狄笑著說:“白帽子,怎麽樣?現在你該相信我了吧?”


    白魔之半天都沒有反映過來,他行走江湖十幾年,從來就沒有遇見過一個人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過他的紫陽菠蘿掌,而且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毛孩子,半天愣在原地。


    季天狂看的真真切切,確實發現司馬雲狄動作輕盈了許多,如果剛才自己去打司馬雲狄的話估計也很難打到。


    季天狂笑著說:“小子,果然厲害,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但是即便是這樣我們還是不會放過你的。”


    司馬雲狄笑著說:“你們要是想死的話就盡管打死我,但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話。”


    季天狂說:“此話怎講?”


    司馬雲狄笑著說:“我能解你們身上的巨毒。”


    白魔之馬上轉過來說:“當真?如果你解不了我們身上的巨毒怎樣?”白魔之其實想用這招挽迴剛才的顏麵,要是司馬雲狄解不了自己身上毒,他要司馬雲狄消失在這個江湖上,這樣就沒有人知道這裏的一切。


    司馬雲狄慢慢的說:“要是我解不了你們身上的毒我就跳下這山崖,要是解得了你們當怎樣?”


    白魔之想都沒想說:“好,如果你解得了,以後你就是我師父,我願意把自己的所學傳授給你,誓死跟隨你。倘若你解不了,我不要你跳下去,我要你自刎在我們眼前。”季天狂拉了一下白魔之,但是白魔之完全不在乎。


    司馬雲狄說:“一言為定。”


    季天狂和白魔之坐到了司馬雲狄的麵前,看著司馬雲狄一遍一遍的翻看著經書,都半個時辰過了,司馬雲狄完全沒有要給他們解毒的意思,白魔之剛要發問,季天狂攔住了白魔之。


    司馬雲狄說:“好,剛剛你們靜坐了半個時辰,真氣現在已經沉到了丹田,毒氣此時也隨著真氣一起沉入丹田,有沒有感覺心口微微作痛?”


    季天狂感覺自己胸口處確實微微有疼痛感,說:“有作痛感。”


    司馬雲狄說:“好,跟著我,把氣提到胸口,然後由丹田直達太陽穴,來迴運氣。”


    季天狂和白魔之靜坐照做,來來迴迴運氣,不多時白魔之說:“臭小子,你這叫我們做什麽?這麽來來迴迴運氣我現在開始都要吐出來了,我兩耳嗡嗡作響,眼睛前麵全都是火花。”


    司馬雲狄在一旁笑著滿地打滾,手不停的拍打著地麵。


    白魔之睜眼一看,司馬雲狄在一旁笑的滿地打滾,站起來說:“好小子,你居然戲弄我們,受死吧你。”


    司馬雲狄趕忙站起來說:“別別,晚輩錯了晚輩錯了。”


    季天狂也是一臉的汗珠,擦了擦汗水說:“小子,你就不要戲弄我們了,如果你當真要給我們解毒,那你就不要再戲弄我們了,如果你從心想要戲弄的話,那麽我季天狂寧願毒發身亡。”


    司馬雲狄說:“恕罪恕罪,晚輩隻是開個小小的玩笑罷了。其實你們身上的巨毒和我當年的症狀一樣,隻是你們發作的時候會立刻意識模糊,變得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所以你們需要打坐,靜氣沉氣。”


    季天狂說:“當真?就這麽簡單?”


    司馬雲狄說:“不是這麽簡單,但是你們就是要聽我的,我的內力現在沒有辦法幫你們逼出毒氣,隻能是讓真氣迴流,靜坐三ri不動,到時候我教你們《金紫聖經》裏的武功,保你們安然無事。”


    季天狂和白魔之靜坐三ri,昏昏沉沉中睜眼看見司馬雲狄在一邊吃著美味,白魔之一下撲上前去拿起一塊雞腿就往嘴巴裏塞,邊吃邊說:“你小子怎麽找到我們存放東西的地方的?”


    司馬雲狄笑著說:“我就趁你們打坐的時候到處看看了,反正這個山洞裏裏外外也就這麽大,找你們藏東西的地方有那麽難嗎?再說了我從小就喜歡偷東西了,難不倒我的。”說著扔了一塊給季天狂。


    三人吃完以後,司馬雲狄說:“你們現在感覺怎麽樣?”


    季天狂說:“似乎真氣充沛,內心也靜了許多。”


    司馬雲狄說:“好,正是時候,我現在就教你們《金紫聖經》裏麵的招式。”說著站在了中間。


    “氣如洪鍾,心無雜念”司馬雲狄慢慢的講著招式,季天狂和白魔之跟著慢慢的練


    季天狂抬起左手臂,說:“毒線變淺了。”


    白魔之也說:“是,變淺了。”


    白魔之走到司馬雲狄麵前:“師父在上,徒兒白魔之拜見。”說著跪倒在司馬雲狄的麵前。


    司馬雲狄急忙扶住白魔之,說:“前輩,前輩,晚輩隻是隨口一講,怎能收你們為徒。”


    季天狂說:“師父,我們天鷹狂魔雖然作惡多端,但是我們本xing不壞,之所以會這樣全因中毒所致,今ri你幫我們解毒,就是給了我二人重新做人的時機,何況你傳授了我們你天脈派的武功,就已經是師父之舉。再說我們有言在先,不反悔。”說著也跪了下來。


    司馬雲狄急忙也跪下來,說:“二位,既然你們執意這樣我也不再推辭,但是這跪拜就難免了,我承受不起。”


    季天狂說:“既然師父開口,那我們就不跪拜,但是要受我們二人拱手之禮。”


    司馬雲狄說:“好,那我就受你二人拱手之禮。”


    季天狂白魔之站起來拱手鞠躬,說:“師父在上,徒兒拜見師父。”


    司馬雲狄笑著說:“好好好,我天脈派有了第四代弟子了。”


    司馬雲狄因禍得福,不但解了毒還收的兩位高徒,真的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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