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的衣物被盡數褪了去,隻餘一個襯衫被向上推至肩膀處,他的頭微微仰起,偶爾餘光瞥見男人正捏著自己的腰肢舔、弄那胸前微微紅腫的朱果。


    他抬起右手覆住因為情、欲而濕潤微紅的眼角,幾次拒絕的話都梗在喉嚨裏。


    似是知道他要說什麽,男人終於舍得抬起頭,灼燙的吻落在了蕭白覆住雙眼的手掌心。


    “無礙,”樓啟眼中露出幾不可察的笑意,聲音卻是沙啞萬分,他一邊分開蕭白的雙腿,一邊道:“龍族不似人類,他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脆弱。”


    他沒有說出口的是,當年他在母親腹中一年,未出生便有神通,能感知外物,於是整整被逼著聽了一年的床角。


    他未變迴龍形已是隱忍。


    蕭白將手放下,一眼便看見男人灼熱的驚人的眸子,他沒有再抗拒,而是主動摟住了男人的脖頸。


    有樓啟在,總歸不會出什麽意外就是。


    蕭白微微咬牙道:“要做就趕緊做。”頓了頓,他臉忽的一紅,小聲的道了句:“輕點。”


    樓啟心中有分寸,吻吮著他的唇,直將他吻的眼迷心亂,再想不了其他事情。


    “如你所願。”


    他在床上極少有這般溫柔的時候,每次都做到蕭白哭著求饒還不停止,尤其是龍形的時候,蕭白簡直逃都沒地方逃,他以為這次會有所不同,至少樓啟會多少顧忌著一點。


    但他低估了肚子裏龍蛋的強悍程度,也高估了樓啟的隱忍能力。


    他忘記了,這可是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樓啟。


    初開始他還能保持神態清醒,甚至還有心情撓樓啟幾下,待到後來,便隻能攀附著男人的肩膀一次一次沉浮,咬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眸中也開始泛起朦朧水光,早已不知身在何處。


    樓啟當真是顧忌著放緩了節奏,但那**蝕骨的滋味又豈能擋得住,他動作不似以前那般粗暴,卻又有另一種入骨的纏、綿,直教蕭白要融化在他的身下。


    那粗、大的碩物在穴、口進進出出,每一次都深入到底,帶出淫、糜的水色,蕭白的身子顫抖了下,猛的抱緊男人的肩膀,上麵的紅痕都是他撓出來的。


    他朦朧間望見窗外的暖陽,即便再燦爛明媚,也不及這一室春、光。


    二人在房內不出去,也無人敢來驚擾,除了不怕死的山精們,但它們未及屋外百米,便會被隔絕在外。


    直到蕭如是得到消息帶著小和尚趕來,石家兄弟也隨後而到,鶴叔蟒叔打斷修行出關。


    這一切蕭白都不知道,他累的狠了便沉沉睡去,睡夢中都是男人的臉。


    樓啟見他睡的有些不安穩,溫潤的靈力舒緩著青年的疲倦。他的目光轉向青年半掩著的小腹,忍不住用手覆上又低頭親了親。


    蕭白微微皺了皺眉,迷迷糊糊的抱住樓啟的胳膊,眷戀無比。


    樓啟沒有再動。


    青年在他懷中,世上再沒有比這還圓滿的事情。


    蕭如是來的那日,蓬萊連續好多天都是日光傾城,山精們掛在樹梢曬太陽,它們知足的很,除了還見不到蕭白大人,能夠天天曬到太陽便是幸福。


    也不怪它們,蕭白大人沒迴來之前,蓬萊總是下雪,龍君一不高興,蓬萊便整天整夜的下雪,可大人總不迴來,蓬萊便極少有晴日的時候。


    可憐它們一群山精,下雪時隻能掛在樹梢晃啊晃,一不小心便被吹跑了同伴們追都追不迴來。


    真是太可憐了嚶。


    蕭如是依舊是一身火紅,成功的從軟萌傲嬌蘿莉長成了分分鍾撩人的禦姐,她自海麵而來,手裏牽著一個光頭鋥亮鋥亮的小和尚,小和尚身旁還有一隻胖成了球的……雞?


    大概是雞。


    這隻雞怕水怕的厲害,從一踏上海時便想緊緊抱著蕭如是的大腿,可惜被一腳踹了開去,它又轉攻小和尚,又被那女人的一個眼神嚇到隻敢瑟瑟發抖的貼在小和尚身邊。


    它還委屈,也不想想自個的體型,它要是撲上去抱住,小和尚一準給壓趴了。


    兩人一雞入了蓬萊島,小和尚依舊是那副模樣,不記得當年之事,大眼睛水汪汪的,唇白齒紅,誰見都要歡喜幾分。


    蓬萊島許久不來人,山精們冒出腦袋,草叢裏,樹幹上,沙地裏,沒有它們藏身不了的地方。偏偏它們還覺得自己藏的好,光明正大的盯著來人,眼珠子滴溜溜轉,殊不知萬綠叢中大片大片的白色有多麽顯眼。


    它們是見過來人的,蕭如是帶著小和尚每年都來幾次,那隻雞它們也見過,它們還偷偷拔過它的毛毛。


    蕭如是他們直接去找了秦九歌,雖心急想見到蕭白,但一想到自個打不過樓啟,蕭如是就咬碎一口銀牙。


    她才不承認看那家夥等了這麽多年,才將蕭白多留給他一會兒。


    兩人一雞走後不久,海麵上又來了兩個男人。


    這兩人山精們也認識,一個叫青青一個叫唐唐。這麽多人中,它們最喜歡的,卻是那個看上去兇神惡煞威嚴無比的大塊頭。


    因為他的胳膊看上去好好掛嗷嗷嗷!好想把自己掛上去嚶!!!


    當然這個願望它們沒能實現,但不妨礙它們陷入將自己掛在石宴唐胳膊上晃悠的遐想。


    幾人在秦九歌那裏恰巧又碰上剛出關的一鶴一蟒。蟒叔正麵臨著化蛟的緊要關頭,若不是因為蕭白,他也不會中斷這次修煉。


    他們麵麵相覷,考慮了一下加在一起的武力值,深深的沉默了。


    他們加在一起也打不過那條魔龍。


    於是求助秦九歌這個智囊,秦九歌攤手,沒看見他一直待在這兒媽蛋連那個屋子都近身不了嗎臥槽!


    幾人再次沉默。


    這時從門外來了一人,那人玄衣墨發,魔紋已經盡數褪去,身上煞氣不再是他們從前看到的那般肉眼可見的程度,連棱角都好似柔和了幾個度。


    他的脖頸上還有一個被咬過的牙印,往衣領看去更是能夠隱隱約約望見幾條貓抓似的撓痕。


    看到男人這副模樣,幾人豈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哦,除了小和尚和那隻雞。


    明明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可看到男人這樣光明正大的在自己麵前晃悠宣誓主權還是忍不住牙癢癢怎麽辦。


    他們想了想三十年時間這條龍都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轉瞬又釋然了。


    等了百年依舊沒有找到自家師尊的苦逼秦九歌:“……”


    鶴叔沒看見蕭白跟在樓啟身後進來,率先問道:“蕭白呢?”他算個長輩,因此並沒有蕭如是他們那麽大的壓力。


    提及蕭白,樓啟麵上的寒氣融化了些許,語氣也不似那般冷漠,道:“睡著了。”他望了眾人一眼,停了下,繼續道:“暫時不要去打擾他。”


    眾人覺得心中不忿,樓啟心中亦是如此,他心中的魔障深到刻骨,即便之前被蕭白安撫過,但極強的占有欲作祟,若是可以,他不願蕭白用那雙眼睛看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幾人第三次沉默,話都這樣說了他們隻能等蕭白醒來。


    但他們實在了低估了樓啟的無恥程度。


    隻聽見樓啟的聲音壓抑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淡淡道:“阿白有了我的孩子。”


    石硯青:“……”


    鶴叔:“……”


    秦九歌:“……”


    蕭如是:“……”


    臥槽你特麽的逗我?!!!!!


    一臉懵逼的小和尚望了望蕭如是,又望了望對麵的男人,滿臉驚恐的將自己縮到角落裏。


    幾人瞬間如臨大敵,氣氛劍怒拔張,隻等著一根導火線,便一觸即發。


    ——


    最先見到蕭白的,不是蕭如是,也不是秦九歌,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是悶頭不做聲的那隻肥雞。


    就在樓啟進去後不久,眾人表情如同被雷劈了的時刻,它一步一步的蹭到門邊,成功了躲過了眾人的視線。


    它一出門,歡喜的毛都要蓬起來,爪子輕盈的都可以飛起。


    白白我要把你從惡龍手中救出來哎嘿嘿嘿!


    然而這是它的想象,沒身輕如燕的走幾步,就一個倒栽蔥趴在了地上滾成了一團。


    路過的某隻山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胖球憤怒,砸之,山精倒地不起三秒,被雞惡魔威逼說出蕭白大人的下落,嚶嚶嚶跑走。


    風吹起胖球的劉海(雞毛),胖球深深的感覺到了無敵是多麽的寂寞。


    它邁著小碎步朝山精所指的方向跑,它本就是無生命的物體,成功的越過了那條龍所設的禁製,一路順溜的到達了緊閉的門前。


    我推……


    我推……


    沒推動。


    胖球急的團團轉,大吼一聲,猛的閉上豆子眼團成球滾過去。


    “汪汪汪汪汪!!”


    蕭白正睡的沉,迷迷糊糊聽到一陣狗叫,他微微蹙眉,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好像有什麽鑽進被窩來了……


    軟軟的,毛絨絨的,小小的……


    手感還不錯,蕭白欣慰的想。他的意識還處於混沌狀態,驀然想起,這裏哪兒來的小東西?


    蕭白驚的縮迴手,猛然睜開雙眸,卻對上一雙委屈的豆子眼睛,還有那張圓成球的肥雞臉。


    胖球腦袋上的絨毛動了動,倏的冒出來一隻頂著蛋殼的小黃雞。


    蕭白掀開自己身上蓋著的被子,果不其然,幾隻小黃雞正往他的衣服裏麵鑽,見他醒了,翅膀撲哧撲哧,又齊齊栽進他的懷裏。


    “嘰嘰嘰嘰……”白白好暖和。


    床下胖球:“汪汪汪汪汪!”快抬朕上去!


    “嘰嘰嘰嘰嘰……”白白長的好好看。


    “汪汪汪汪汪!”快抬朕上去!


    蕭白:“……”


    他坐起身,將被小黃雞鑽的要掉下去的衣領往上拉了拉,掩蓋住裏麵密密麻麻的吻痕,笑著喚了聲:“胖球。”


    “汪汪汪!”胖球委屈,你都不來看我。


    “好久不見。”蕭白摸摸它圓圓的腦袋,他將它留在了秦嶺,雖說是為它的安危著想,但總歸是它的錯。


    胖球鼓起臉不叫了。


    蕭白低下頭戳戳它的絨毛,笑道:“生氣了?”


    胖球抖了抖身子,堅強的不為美色所誘惑。


    它用餘光撇了一眼蕭白,又撇了一眼,爪子撓了撓地,終是忍不住撲上去歡喜的蹭著蕭白的下巴,脖頸,那架勢要將腦袋上的毛都蹭禿了。


    “汪汪汪汪汪!!!”


    主人我想你啊,好想好想好想好想……比想要飛上天還要想,比想幹翻隔壁那隻鳥還要想,我的想念有蓬萊這麽大!


    蕭白眼眶一熱,輕聲道:“我也想你啊。”


    縮在空間裏的係統也跑了出來,銀白色的小龍倏的出現在一人一球之間,尾尖啪啪啪的掃了下肥雞的臉。


    胖球傻傻的看著這條小蟲子。


    好想啄一口。


    係統憤怒:“蠢球,你不認得我了?”當年它們兩個球叱詫秦嶺,人鬼退散,它就這麽忘了?!


    還有,你才蟲子!我特麽的是龍!龍!!!


    這邊溫情滿滿,而另一邊卻是截然相反的氛圍。


    戰場從屋內轉到了屋外的庭院,幾人以眼神示意。


    “打不過怎麽辦?”


    “打不過也要打!”


    “誰先上?”


    “你行你先上。”


    兄控的戰魂在燃燒!父愛的戰魂在燃燒!小弟的戰魂在燃燒!!!


    樓啟忽的轉眸望向遠處層層疊疊的屋頂,道:“阿白醒了。”


    幾人連忙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燃起的戰意瞬間如同癟了的氣球一般消了個幹淨。


    那頭遠遠的走過來一人。


    二十來歲的模樣,容顏絕世,清冷卓然。然而他的兩邊肩膀卻各蹲了兩隻小黃雞,衣領上還掛著一隻。


    他的腳邊緊緊跟著一隻圓滾滾的胖球,胖球身上還窩著四隻小黃雞。


    這場麵一點兒也不正經。


    青年緩緩而來,待到越來越近之時,眾人一個激動,突的發現他頭頂竟然還有一個小東西。


    那小東西不過拇指粗細,通體銀白鱗片,抱著蕭白的一縷頭發,瞳孔亦是晶瑩剔透的銀白,在日光下格外的流光溢彩。


    它的龍角動了動。


    眾人:“!!!”


    他們倏的將震驚的目光齊齊轉向一旁的玄衣男人,臥槽孩子竟然都已經出生了?!你個禽獸這幾天到底幹了什麽?!!!


    樓啟:“……”


    所以他的媳婦兒在他出去後這僅僅半個時辰內,將孩子生了下來?


    樓啟的臉色有些……難以言說的複雜。


    而正滿心激動和歡喜的蕭白,還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什麽。


    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忘記告訴樓啟係統和當時那個死去的龍蛋已經融合在了一起的事情。166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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