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情,場麵便有些不受控製。楚衍的手掐著她的腰,胸膛貼著她的柔軟,均是劇烈的起伏,真實的讓他感受到身邊的那個人和自己一樣無法自拔。


    長褲下的某處漲得難受,楚衍挺腰在她柔軟的小肚子上一點一點磨。


    “癢。”關關摟著他的脖子哼唧,月複部的肉一縮一縮,楚衍喜歡的不得了,低下頭去像是能看到似的,竟還低聲笑起來。關關絕不認為一男一女這樣倒在床上時,男方笑場這事她可以平靜接受。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關關往後退一點,再退一點,楚衍先是看著她撒性子,見他身上的被子被拽的差不多了,長臂一勾就把人拉迴來。


    “乖乖的。”楚衍覺得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不是累,就是沒有。可能是全副精力都用在這個磨人精身上了,自己都老了。


    “乖屁!”楚衍吐出的熱氣就融化在自己耳邊,低沉沙啞的聲音充斥著隱忍,這樣的他性感的不得了。關關緊張了,她又不蠢,怎麽會不知道滿漲著熱力頂住他的是什麽,又怎麽會不明白他現在捂在自己小月複上的大掌在暗示什麽。


    她不想拒絕,她就是緊張,還有點怕。於是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說什麽話都變得不受控製。這樣甕聲甕氣的一句“乖屁”,讓整個氣氛驟然逆轉。


    “幫幫我,恩?”楚衍依舊帶著笑意誘惑她。就在她躲開的時候,楚衍已經清醒不少。也許是這些年清心寡欲那事積累的多了,也或者根本就是關關誘惑了他,欲|望爆發的如此快如此猛烈都讓他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但是現在不行!


    可他又不想放過她,嘴上說多喜歡他都信,就是偶爾還會擔心。唯有身體是忠於思想的,楚衍相信叢林法則和獸性本能。明知道為難了她,也不想放過。


    “你不要我麽?”楚衍拉著關關的手往□帶,關關的手僵硬地張開貼著那,卻問著這樣大膽的問題。


    “要!”楚衍的答案很狂妄,動作卻是輕緩的。自己朝她的方向再挪一挪,身上的熱氣溫暖著她,“下個月,連人帶物資,我全部接收。”楚衍邊說便解了自己的皮帶,連帶褪了內褲扔到床下。


    關關懂了他的意思,咬牙什麽都說不出來。隨著他的動作主動握上去,楚衍毫不掩飾地一聲喟歎,關關的心意外鬆下來。感覺到他的手滑到她尾椎上,關關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挺挺腰要他碰。


    “傻啾啾。”楚衍被她折磨瘋了,忽輕忽重的完全是照著自己反應來。明知她沒經驗還非要刺激她,這叫什麽?自作孽,活受罪!


    手指滑進去,模一模已經是滑膩膩的一片。關關覺得羞,本就夾緊了雙腿不想被他發現,還是露了。關關晃著腰要他出去,楚衍卻打她一下要她安分點。


    關關嗚咽一聲側了身翻到他身上,頭埋在他肩窩,不動不想。楚衍被嬌氣的模樣磨得不行,人家卻罷了工。行了,這就行了。


    楚衍倒知足,手指再探進去,淺淺的動起來。關關初經此事,根本經不起撩撥,沒一會兒的功夫就顫顫的交代了。這時,楚衍才將她放下來,讓她平躺在床上,一手墊在她腦後給她當枕頭,一手再握著她的手附在自己那上下,直到自己繳槍投降。


    關關早上醒時,下意識的手指動一動,好像抓到什麽啊,再試一試,身側有了不小的響動。這是啥啊?關關再抓一次,楚衍已經忍不了,撥開她的小手就將她踢到了床下。


    “幹什麽啊!你你你,居然對我使用家庭暴力!”關關迷迷糊糊地隻知道被楚衍踹下來了,惺忪的睡眼一眯,嘴角向下一彎就耍賴要裝哭。


    “麽就會耍賴!大早起你瞎撩哧什麽呢?”楚衍坐起來,被子滑到腰上,將一旁的枕頭丟一個到關關頭上笑罵。


    “嘿嘿。”關關坐在地上,將枕頭墊在下麵,雙手擱在床上頭歪著對他笑。楚衍被她笑的毛毛的,一早起色眯眯的。


    “起來,穿衣服!”楚衍將被子大力一甩,完完全全罩住她的小身子。楚衍看她還是一動不動,心裏無奈。他該怎麽著才能治治她這耍賴的小毛病啊?倒不是討厭,主要是她這一賴自己就原則掃地了啊!


    搖著頭起身,撿起地上的衣褲赤腳往浴室走。聽到浴室傳來水聲,關關這才撥開被子,長長舒口氣,不知想到了什麽,笑咪咪的特別滿足。


    伸著胳膊抻懶腰,就看到胳膊上紅漣漣的小草莓。模一模,再曲臂過來將唇貼上去,做完之後又覺得太無恥了!


    抱著臉使勁地哼哼,關關覺得心裏堆滿了煙花,特別沉,就想一把火點了,聽著劈劈啪啪的聲音心裏就舒服了。


    “又作什麽呢!”楚衍果著上身探出身來,嘴裏還有牙膏泡泡,樣子特別家居。關關忽然就想到自己昨晚的話——宜室宜家。放到許多年前,她很難想象,這樣一個會拉大提琴會畫畫的鄰家大哥哥一樣的男孩子,會成為一個兵,一個真真正正的兵王。


    她見過夏遠和莊牧,在她印象裏那才是她認為的軍人,而不是像他這樣,會耍賴會流氓……


    這話沒告訴楚衍,說了,她也許會更早有機會更深入的了解她認為的軍人,其實和楚衍是同一屬性。所以關關這定位不對,楚衍嘛,隻能說青出於藍勝於藍。


    關關穿好衣服去刷牙,進去的時候楚衍正在洗臉。聽到她踢踏的動靜往旁邊挪了挪給她騰地方,但直到他直起身,背後都沒有動靜。從鏡子裏,他正好遮住身後的小人兒,楚衍迴頭剛要訓她無組織無紀律,就看她呆呆地看著他胸口。


    “怎麽了?”楚衍擰著眉,她這情緒太充沛了啊!


    “怎麽這麽多?”關關雙手穿過他腋下,盲著撫模著他的後背,那些作為軍人的榮譽看在一個女人眼裏,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都過去了!”關關冰涼的小手在他背後模索,滑女敕女敕的倒不像安慰他,而是安慰那些傷口。楚衍知道瞞不住,也沒想著這麽快。他倆剛見麵的時候他想過,給他看看這一身的傷她肯定心軟就原諒他了,可是他做不來這麽丟人的事。


    現在避著,是知道她肯定心疼,小嘴一癟他都心軟,哭一鼻子自己受不了。


    不過知道了就知道了吧,早晚的事。


    “不哭了啊,你得堅強點啊。我養傷的時候旁邊有個生孩子的,聽說生孩子可比這一身傷疼多了。你要是現在哭,到時候你生我哭不哭?”楚衍逗著她,看她別別扭扭地駁他說:“誰要給你生孩子啊!”


    “恩,心疼我啊?”楚衍故作深思,“我也心疼你啊。要不,這傷都給你,到時候孩子我生?”


    關關瞪著他,鼻孔一張一張,好心當成驢肝肺是吧,好的!好的!


    “神經病,你生你生!到時候沒有我就休了你!”關關狠狠踩著步子出去,留楚衍在浴室眼淚都樂出來。


    關關家裏的事暫時是挺過去了,楚衍心裏還是放心不下。是不是關關一迴家就是這樣?這種情況下,兩個人結婚無疑是火上澆油的做法。說這根導火線已經非常幹燥,一點火星就燃了一點都不誇張。


    楚衍坐在辦公室裏抽煙,結婚報告已經打好兩天了,但是心裏又左右考慮遲遲交不上去。


    “嘛呢?”夏遠到訓練場溜達一圈,這會兒悠哉地端著茶杯來串門。


    “我能幹啥!”楚衍將桌上的文件抽出來蓋在報告上,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夏遠是誰啊,迅速地捏著露在外麵的一個角就把東西抽了出來。


    “結婚報告啊,你小子動作挺快啊!”夏遠一挑眉,這能破六零三團的記錄了啊!當年莊牧也就是談戀愛快點,結婚還是拖了時間的。楚衍條件不錯,可是談的這個更不錯,聽說是國際知名攝影師,果然更高更快更強啊!


    不過也是,人見得多,思想也超前,現在流行的那是什麽玩意?對,叫閃婚!


    “好事啊,還藏著掖著的!”夏遠看他愁眉苦臉的,打算和他談談心,婚前恐懼什麽的都是紙老虎!


    楚衍本不想多說,但是聽政委說過,夏遠娶媳婦不容易,說不定能取取經。當機立斷,楚衍討好的給他請上了座,又給添了水,這才把大致情況給他說了說。


    夏遠聽完沉默了一會:“要是作為領導,我肯定得勸你先做通思想工作再進行下一步操作。但是作為一個過來人吧,我還是建議你先斬後奏的!你看看我,拖著拖著,越拖問題越多,橫豎你都是罪人了,還是翻不了案的那種。還不如先把罪名坐實,以後爭取立功表現!”夏遠話就說到這,朝他拋個“你想想”的眼神,端著水杯晃晃悠悠又走了。


    門一關上,楚衍“嘶”地一聲抽氣,覺得這想法對!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結婚是必然結果,主要就在於能不能全票通過。誰不希望家人祝福,單照目前形勢分析根本不是那麽迴事,就關關和她媽的心結就不是一時半會的小工程,拖延不是長久之計,還得是主動出擊!


    就這麽的,楚衍下午就把戀愛報告結婚報告一塊交了,弄得人家辦事的都哭笑不得,隻說沒見過這麽猴急的,戀愛結婚一塊批!


    有夏媽媽這個強大的後盾,結婚函調表一個月之後就捏在關關手裏了。關關算半個急脾氣,這迴是全都用上了,連來帶去兩天就給人寄迴去了。


    正式辦好那一天,夏遠和莊牧在訓練場找到他。楚衍正一臉不滿地看著他們的格鬥訓練。


    “你們家那位行啊,一心向著和參謀長同誌的新生活,兩天連章都蓋好了啊!參謀長同誌不錯啊!持家有方!”莊牧捶捶他的肩膀,楚衍立馬就陰轉晴,大晴!


    忽然就想放肆一迴,卷了袖子就占到了場中間,收拾了幾個兵蛋子,楚衍意氣風發的下了場,一路小跑迴了辦公室。


    臉上的笑容遮也遮不住,大概連那幾個被摔慘的兵也知道——參謀長家有喜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4月26日公告:今天班級有事,現在才迴到寢室,非常不巧的是半小時後就要熄燈了,明天上午小劇場一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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