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援朝拎著那把五四出來後,就跟外麵自己的人吩咐道:“告訴那幫毒梟,讓他們通知澳門,從現在開始全麵斷貨,什麽時候給貨看我們指示,不服的就他麽把車隊給我紮到他家裏去”


    “咣當”趙援朝拉開一輛皮卡車門上車就走了,但也真的留下了三台皮卡車在這沒動。


    樓上,一眾毒梟看著下麵趙援朝留下的人馬,臉色都挺黑,這他麽的相當於是一點麵子都沒給他們,並且還踩在腳底下使勁的蹭了蹭。


    “這個趙援朝,真把金三角當成是他們家的後花園了·····”


    拓朗皺眉說道:“不是麽?果敢軍幾萬部隊紮在金三角,這不是他家後花園是什麽?”


    眾人集體無聲,拓朗歎了口氣,說道:“趙援朝做的是挺過分,但你們不覺得,也還說的過去麽?他要真是也碰毒品的話,你們覺得金三角還有我們吃飯的地方麽?所以啊,事情分兩頭看,他在過分的同時至少給我們留了飯碗,隻要他一天不碰毒品,那就隨便他怎麽折騰,你跟他結仇有必要麽?真要是果敢軍圍剿你,你不怕?”


    趙援朝的隊伍,在撣邦現在是獨樹一幟的局麵,隊伍不一定有多強橫的實力,但憑借和軍火販子林文赫還有果敢軍的駙馬爺關係,趙援朝在金三角和撣邦確實很有話語權,但其中有一點他做的很好就是我隻幹我自己想要的,而不會去擋別人的財路。


    所以我給你們麵子的同時,你們是不是也得捧著我點?


    趙援朝就吃準了這一點,他才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壓住這些毒梟!


    就在趙援朝離去之後的幾個小時內,金三角大小一共十幾個毒梟突然間全都同時發聲,全麵禁止為澳門方麵提供毒品,至於原因則是根本都沒有提。


    並且還著重點了一句,金三角不供貨的地方,也不希望其他地方給予提供,不然也將采取同樣的措施。


    這件事來的太過突然了一點,一下子就相當於是把澳門的毒品市場給全盤封鎖住了,這個封鎖將會引起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差不多可以說是波及到了澳門全島。


    普通人是不會碰毒品的,但因為澳門賭場的關係,是可以間接或者直接影響到澳門大部分人的,所以如此一來,賭場沒有毒品的話,就像是蝴蝶煽動了翅膀,引起了波及性的效應。


    大圈這一迴算是把永利酒店給草的挺苦,就因為這一家的原因導致其他賭場也被連累到了,所以沈從文瞬間就被架到了火堆上。


    而他則也沒有想到,大圈會有這個能力,來個圍魏救趙,我不直接動手幹你,但卻照樣能把你收拾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澳門,永利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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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賓室內,張來旺十分沒有形象的斜靠著椅子,耷拉著兩手拄在桌子上,一側放著成堆的籌碼,他對麵坐著個六十來歲穿著唐裝的男子,賭桌上就隻有這兩個人。


    這是對賭,簡單點來說也就是兩個人對著賭的意思。


    澳門的賭場裏出現對賭的情況已經很少了,基本上一年兩年都不一定能碰到一次,因為但凡出現對賭的情況,那可能就是因為賭場碰到踢館的了。


    也就是說,有人來賭場打牌一陣橫掃下賭場有些招架不住,沒辦法隻能請出賭場的鎮宅神獸來應對,澳門每家賭場都會養著賭術高手,主要就是防止有人來賭場踢館而又扛不住的情況下,就讓這些高手出麵的。


    但這個所謂的高手,在麵對張來旺半個多小時之後,就有點汗流雨下了,因為兩人玩二十一點一共對賭了三局,一局比一局的籌碼多,到三局之後張來旺幾乎已經將他給收拾的幹幹淨淨了,桌麵上隻孤零零的躺了幾個籌碼。


    “咕嘟”穿著唐裝的高手咽著唾沫,頹然的靠在椅子上,艱難的扣下了手裏的牌。


    “嘎吱”得知消息的沈從文推開貴賓室的大門,皺著眉頭走了進來。


    男子起身,來到沈從文身旁,低聲說道:“不要意思,沈總,技不如人”


    沈從文在聽到技不如人這四個字的時候,明顯就愣住了,然後接著問道:“沒有出千?”


    “應該是沒有,也許有出千,但我們看不出來”唐裝男子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他出千的可能性不大,應該是純憑技術的,不然我也不會說一句技不如人了”


    沈從文掃了眼正粗鄙的扣著腳趾,靠在椅子上抽煙的張來旺,很不可置信的說道:“就他?”


    “您還別不信,兩年前三個哈弗大學的高材生去拉斯維加斯專門就玩二十一點,三人沒有出千完全就憑借計算力來推理牌麵的,到最後他們從三家賭場拿走了八千多萬的美金,那在澳門我們碰到一個這樣的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行,辛苦了”沈從文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走到張來旺的身前,臉上淡笑,保持著一抹敬意的問道:“先生貴姓,是來踢館的?”


    張來旺笑著搖了搖頭,指著桌子上的籌碼說道:“我是來拿錢的,談不上什麽踢館不踢館的,能把這些給我換了麽?”


    沈從文愣了愣,隨即點頭說道:“可以,錢不是問題,問題是······”


    “唰”張來旺突然揮手打斷沈從文的話,笑眯眯的說道:“問題就一個,我就是來取錢的,隻要你們賭場開門一天,我就天天都過來取,除非你們關門”


    桌子上的籌碼現在大概有過五百萬港幣了,這點錢對永利來講頂多算是九牛一毛,但如果是天天損失這個數字的話,一個月過後永利就挺不住了。


    沈從文,原本笑意盎然的臉突然之間就陰了下來:“那你還是來踢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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