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拾叁我們的世界都有座城,囚禁自由還有被國踐踏的信仰


    這一天的柳憶芽顯然已經沒有了興趣,每次都要歸寧走在自己前麵,她自己就在後麵踢他的腳後跟,要不踩他鞋子,要不故意絆他一下。


    歸寧是沒有任何辦法的,誰叫他無意間將這大小姐惹怒了,嗬嗬!


    夜!來得之快是我們始料未及的,但是對於凡人早已經習慣的茫然了。


    青城的夜很特別,特別的是我們都想象不到的,因為這裏的夜會有很多仙,或者說會有很多的翔客,隻不過這些翔客都是大青門院的。他們大多在夜晚來到這座城裏麵玩樂,因為他們終究不是真正的仙,隻是會飛的凡人罷了。


    歸寧倒是應該感謝夜,至少柳憶芽又被什麽吸引了不再去煩勞他。


    安康節嗎?不知道也沒有可以遊行地隊伍,如果有,便希望足夠來的可以耀眼,可以征服這個女孩遊戲的心,不至於那般無可奈何模樣。


    此時此刻青城的光很曖昧,無意間歸寧在街道盡頭看見了李劉揚,就像在大青門院祭奠的時候遇見李劉揚那般相遇,他的神色是墮落的模樣,在無數人流奢華之中慢慢淹沒,帶著故事之後深深痛楚之感,帶著無法壓抑的模樣,這是他的樣式,也是我們的樣式。


    他為什麽在這裏?還沒有容他思考,自己已經被柳憶芽帶到酒樓上。


    此時此刻的酒樓顯得人流不是那般擁擠,在夜中凡人大多去遊行戲弄起來。她的聲音雖然是女孩的模樣,但是怎樣也料及不得她會那般高的音調來言語起來。


    “小二!快拿些好吃的來。”


    “吆!客官要吃些什麽,我們這裏招牌菜可是青城一絕。”小二模樣長得很白很清秀,你完全難以將他把凡人聯係在一起。


    “都那上來,你客官我要吃,不,都要吃,全部!”


    “是……客官!”剛才的小二是迷迷糊糊沒有注意到柳憶芽的臉,這時一看卻是被嚇到,臉都白了,訕訕笑了,連忙退了下去。


    步伐剛剛落到一處磕著瓜子閑散飄揚模樣人身旁邊便被一把按住,詢問道:


    “你怎麽這副表情?”


    “別提了,我看見大小姐了,我們還是溜吧,萬一讓掌門知道我們偷偷溜出來玩樂,肯定會示眾的。”


    “你不至於這副模樣,你以為大小姐會記得你的模樣嗎?”


    那人的言語頓時驚醒了他,思考刹那便覺得極為有理,故道:“也是!”


    小二點點頭,真的退了下去。


    柳憶芽無聊的時候會拿著筷子不斷點著桌子,那副小孩子的模樣引來凡人的無數目光!歸寧是不會有什麽感觸,對於浪客眼裏的凡人隻是煙塵,萍水不得相逢的路過,而她,凡人就是玩具,蹦蹦跳跳的。


    嗬嗬!


    歸寧不喜歡和柳憶芽在一起,顯得自己很凡人了,雖然真得就是凡人。手指拿起筷子轉起來,就在他安靜的時候,鼻子忽然聞到一絲血色,那是腥。


    小二剛好上了第一道菜,菜盤還沒有落下,手就定在這裏。


    猛地盤子落下,手在背上一翻,大青門院之流的長劍轟然出現,踩在桌腳上一躍而去,迴頭對著那人道:“立!照顧好大小姐,有情況。”


    他這手驚著二樓凡人心驚肉跳,膽小的立馬閃開離去。那人就是小二剛才交談的翔客。現在一步,劍從腰間抽出。


    一道劍氣淩空而上,像煙花,更像是個信號,“劫”字立在黑夜之中。


    “烏龜……這是怎麽迴事。”柳憶芽也感覺到奇怪,小聲道。


    “大小姐!不要怕,青城裏到處是我們大青門院的子弟,無論是何方妖孽都不會傷到您的。”他上前,名諱立的他,白衣青領,拔劍守護在柳憶芽身前,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極為震撼!


    “咦!你也是大青門院的嗎?你們怎麽都跑到這裏來了,是不是瞞著我爹爹。”柳憶芽跳上桌麵,用小指點著那人的額頭,如是言語道。


    “額!”


    男子暗罵自己愚蠢,怎麽一下子都說了個精光。等下事情罷了,定然要的他非得示眾不得。


    “有妖孽嗎?”歸寧忽然說話,作為柳不住最近才收的弟子,大青門院的人都有些印象,男子也一樣。


    “寧兄……寧師叔,您也在!”


    “莫禮節了,剛才聞到一絲腥味,沒必要怎麽大的場麵吧!連劫字都打上天去了。”


    “不!如果隻是一般的妖到是沒有什麽,隻不過照師兄剛才表情極為驚愕。他是王師叔祖的弟子,修的道和我不一樣,我也不清楚,但必是極其危險之妖。”


    雖然說得很危險,但這裏離大青門院如此之近,而且還有那麽多的同門,有什麽可懼怕的。想到及此,他的樣式便顯得寬鬆起來,手上的劍都不由放下稍微。


    “王師叔祖?王雨簾是不是。”柳憶芽直唿其名,也隻有她在這輩分有這模樣。


    “呃!是王師叔祖沒錯,大小姐有什麽疑問嗎?”


    “哼!她壞蛋的很,從來不幫我算,害我每次偷偷溜出去的時候都被我爹爹逮個正著,哼!”


    “嗬嗬!”男子是秋提湖那一脈的,韓立就是他的名,苦澀笑了下。


    動!


    忽然眼色簇擁,遠處閃來一道紅光,停時目睹所有人都愣住。隻見名諱“照”的他一身紅顫顫栽在韓立的腳旁,嘴裏猛地一口紅噴出,濺到柳憶芽的裙擺下。


    她淡淡,沒有什麽想法似的,忽然叫喚起來,連忙手捂住嘴巴,顯然是被嚇住,容顏都千種死法般的慘白。她懼意於紅,在故事之後便是不要性命上場。


    “照!”韓立握住他的手,脈搏已經越來越弱。


    “快……快通知門內,是白發……白發!”照師兄跟歸寧他們打了個照麵就去了,去的時候留下的竟然不是屍體,隻是一地的白粉。


    挫骨揚灰不過如此。


    “他……他怎麽了?”柳憶芽指著地上的白問道,也許沒有了紅,即使死亡也不會有什麽可怖的,嗬嗬!


    韓立搖了搖頭,聲音像是湊合的道:“死了!被白發妖挫骨揚灰了。”


    白發?那是什麽。


    韓立落了滴淚,神色顯得有幾多悲傷便有幾多傷感。快速收拾起白,起身道:“大小姐快跟我們迴門內,青城已經不安全了。”


    你要求她去作什麽,她必是不願的。


    “才不要,我才不怕,況且還有他不是,他可是我爹爹的徒弟,烏龜,你很厲害吧!”


    我!歸寧隻能報以無奈的笑,他的水平,說真的,連飛都要借助風箏,和凡人有什麽別樣。


    “竟然忘了師叔還在這裏,現在我立馬去門內求援,想來發生這麽大的事,掌門應該已經知道了。”


    韓立報個手,一瞬間就不見了。


    “烏龜!你說那什麽白發妖曆不厲害?”


    柳憶芽嘴裏說的不怕,但是她還是年輕,還是安靜的。


    “你不是不怕嗎?他再厲害有什麽關係。”


    柳憶芽撅起嘴道:“我才不怕了,我就是怕你打不過。”


    “嗬嗬!我真的打不過他。”歸寧攤手,聳肩訕訕站在那裏苦笑。


    柳憶芽即使是女孩現在都要汗顏,叉腰道:“你就是個廢物,連個小妖都收拾不了。”


    柳憶芽說完一個身直接從二樓落下,你不要以為她是女孩就是嬌弱,真要對其來,歸寧可能還不是她的對手。


    “哼!我自己……還!”女孩的話斷在那裏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她的眼看見了這座青城現在的模樣。


    白發妖不愧名字裏帶著白,整座青城都好像被白色圍繞一樣,那種白不是天,不是容顏,是紙張的色。那種連起來不散開的白,包括了冰封,瞬間周圍寂靜起來,什麽也不複,還好那白不會亮,夜依舊還是夜,不曾被取代。


    你在做什麽?你以為這衣白的是種死亡,你以為你已經離去過了嗎。


    嗬嗬!


    好白。


    歸寧的心不敢去看這種沒有紅的死亡,白的模樣看起來不會傷感,你的眼居然會習慣甚至是高興這種別樣,有趣,你以為凡人了嗎?少女或者少年。


    “走!”歸寧按住少女的肩,帶她離開的時候就在不遠處有大約六十人的青衣,看樣子是滯留在這裏的大青門院子弟。


    歸寧的眼睛看見他們,準備過去匯合,忽然感覺到身後有異樣,猛地迴首,也許不應該迴的。


    什麽樣場麵會有種痛,如果白是一種披著假麵的死亡,那麽一瞬間白的死去化為一世界的紅會是怎樣。我們看的見那裏若有若無掙紮的手嗎?看起來就像是剛剛睡醒的哈欠,其實是痛的連哭都不行了。


    知道嗎?


    在凡人的世界裏被馬車碾壓過的孩子隻要還有意識就必然會是這樣的。


    凡人!真夠螻蟻!


    現在歸寧看見的就是無數紅噴湧出來,然後是白,明天飛揚的白發還有很平凡女人的身體,隻不過那是**的,沒有衣,當然,你也可以把這城當做那衣!嗬嗬……


    動!


    女人手抬起,一條由紅組成的繩索向寧蛇湧而來,女人的眼也第一次露出在歸寧眼裏,那是沒有黑瞳的眼,隻有眼白。


    “跑!”


    歸寧帶著柳憶芽往前麵跑去,可是他發現自己居然還沒有柳憶芽跑的快,反而是她帶著歸寧越起,閃過繩索,那速度是歸寧望塵莫及的。


    嗬嗬!


    慚愧了!


    歸寧現在都不好意思了。


    迴頭!


    她依舊在後麵,隻不過**果站在地上,很慢慢的,有時候揚起來望天,眼白傷感,唇口微微抖動,念著我們所不知道的歌曲,寂寥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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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死定了,師姐,早知道就不偷偷出來玩了。”


    “閉嘴,現在應該同仇敵愾,你烏鴉嘴給我安靜。”


    男人打哈哈抱著頭,那模樣像不像劉一吉,卻頗有幾分他的吊兒郎當。


    女人一臉冰冷,氣質很仿佛埋在地獄的善良。


    “噓!噓……噓……不要……說話……說話呀……”


    在兩人身邊忽然飄過一個人影,那慘白如果是凡人見到定以為是鬼的來往。


    那是默句,整個大青門院都找不出來一個可以比他還要神經的人!


    “默!你不要神叨叨的在我旁邊飄過好不好,一邊去。”


    女人的模樣是很少出現在故事之中,她名諱叫的飄雪,果然女人,狠狠瞪著他一眼。


    “不行地……好吧……我消失……消失了。”


    女人對於他真的消失沒有什麽感觸,眼神冷厲,擦著手裏長劍。


    “怎麽樣?”


    “你現在問我了,剛才還罵我了。”女人忽然說話,男人開始吊兒郎當起來。


    “齊秋柏!正事要緊。”


    “嗯。是白發,就在前麵不遠處,這裏已經封印,我們出不去,除非抹殺了白發。”


    齊秋柏眼睛忽然一閉,看樣子他也是王雨簾那一派的。


    “我們有多少勝算?”飄雪容顏一轉,更加冰冷。


    齊秋柏搖搖頭,臉色嚴肅出來道:“沒有。”


    “你至於這麽滅自己氣魄,我們是仙,不是凡人。”女人劍殘忍嚎叫升騰。


    “錚!”


    “好……你是對的。”齊秋柏可有可無應了一聲,忽然後麵有人聲。


    “前麵的同門,援手!”歸寧被柳憶芽帶著越來越凡人,看見女人他們,猛地就叫了起來。


    “是大小姐!”飄雪一眼就認出來這位鼎鼎大名的存在,躍身一道百米長的劍氣輕易斬斷那紅的繩索,立在空中,巾幗不過如此。


    “大小姐!您怎麽在這裏?”齊秋柏的臉終於動色,擋在她前麵問道。


    “我出來……出來玩玩,爹爹都答應的,我才不怕你了。”少女挺著胸的模樣讓齊秋柏莞爾。


    飄雪聲音冷淡一下子就打斷。


    “齊!照顧好大小姐,其它人跟我來,布陣。”飄雪手一揮,除了齊秋柏和默句,剩下的五十七個白衣紛紛飛起,圍繞在飄雪的旁邊。


    “師兄!他們這是做什麽?”歸寧湊過來問道。


    說真的,柳憶芽心不會太多變化是因為他的父親柳不住,而歸寧的麵不改色也許隻能歸結在浪客的無情上吧!


    浪客無情嗎?


    不知道!


    凡人無情嗎?


    嗬嗬……


    “布陣!秋師叔祖那一派的“青丘山黃葉”劍陣!”


    青丘山?


    應該是個地名,歸寧不識。但是在故事裏如果願意我們必然會再一次看見傳說中的青丘山,那名諱曾經逆流一個時代的模樣。


    我們也不識,但是那頭白發好像認識的樣子,身子不自然顫抖了一下,然後就是他的發。


    那時候的天空被他們包圍起來就像是朵落葉,五十八柄劍聚齊在一起不斷旋轉,那一刻的交鋒馬上開始,殺戮散發出絕望。


    動!


    是白發,他沒有移,但是發從天而去,無數條就像無數女人的手一般對著他們抓去。


    “放!”飄雪聲音微震,喝,頓時劍對著發奔湧而去,那模樣就像是萬劍歸宗一般,氣勢抹殺。


    無數的氣在碰撞中濺射開來,他們是柔和硬的交鋒,看起來劍勢逼人,但是白發纏綿悱惻般柔軟,怎麽也斷不開,一時僵持在空中。


    那個白發是有容顏的,歸寧是這樣看見的,他的模樣顯然是個男人,顯然骨瘦如柴,忽然輕笑,有藐視感。


    “喂!那人怎麽了。”柳憶芽小聲問齊秋柏,兩個眼睛是那種特別的亮。


    “他呀!被師姐的青丘山落葉劍陣困住了,這樣我隻要等掌門過來支援就可以了。”齊秋柏如是道,當然還有點嫉妒在裏麵,看著那氣勢龐大的劍陣。


    “是嗎?嗬嗬……不錯,但是爹爹會來嗎。”柳憶芽又這樣問他。


    “這是白發妖,古籍上所言並不似這般羸弱,想來是假的白發妖,我們便足以對付。”


    “哼!你看看他們,烏龜你就是個笨蛋,一點用都沒有,大笨蛋。”知道沒有事情的柳憶芽又一次任性起來,你不能怪她,她隻是年輕單純罷了,這也是份美,不是?歸寧就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反正浪客的心是可有可無的,受到再多的過往都可以一笑而過,這就是浪客。


    就在他們若有若無說的的時候,他動了,向歸寧這邊過來。


    飄雪臉色頓時大變,包括齊秋柏在內,都以為白發被困住,沒想到隻是個虛幻,真正被困住的是飄雪的青丘山落葉劍陣。有趣!


    有趣的事情還在後麵,在我們都以為歸寧他們有危險的時候,他!白發隻是在他們訝異的目光中從他們身邊經過,可有可無的消失在轉角的街道裏。


    呃!


    怎麽一迴事?


    沒有白發阻攔的飄雪他們慢悠悠落下。


    “齊!你有沒有種奇怪的感覺?”飄雪眉頭皺起,看著他。


    “你也有嗎?我也一直懷疑,但是怎麽也手算不出來,按理說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師門裏的援兵應該早就到了,還有……為什麽?”


    齊忽然停頓,掃視周圍,猛地陰聲道:“整個青城怎麽就隻有我們這些人。”


    飄雪猛地驚醒,沒錯,按理說這個時候,青城裏至少會有上萬大青門院子弟在遊玩,不可能隻有他們,況且飄雪和齊秋柏是因為有事,經秋提湖特批下來的,完全可以和那萬名子弟不放在一起計算。


    聽他們一說,歸寧也感覺到奇怪的地方,因為他看見了李劉揚在這座城裏,他不會相信李劉揚會死,以他掌門的徒弟,怎麽可能弱到這份上。


    那一天的故事是在城裏麵發生的,白發的白將整座城都凍結,都毀滅,那些曾經青城裏的凡人之血是那種白和紅的模樣。


    喂!你見過血的顏色有多少種。


    見得最多的是紅。


    嗬嗬!


    知道嗎?紅不是最多的紅,真正的紅是不會有顏色的,凡人見過的大多是沒有顏色的白,白一直存在。


    這些和歸寧有什麽關係,嗬嗬!顛了,少年!


    那時一切都是白和紅,忽然間是一聲鍾響,然後就是白和紅像玻璃猛地破碎,一切迴到了古老城的裝扮。


    忽然間我們發現這座城居然不是青城,而是一座我們不清楚的城。


    還記得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故事嗎?記住!是歸寧進入大青門院半年後的故事。


    齊秋柏又一次伸手計算,忽然慘笑,無奈延生到容顏上,接而苦笑搖頭,歎氣一聲。


    “怎麽了?陡然就變成這副模樣。”飄雪看著變迴正常的城,又看著古怪的齊秋柏問道。


    “難道你沒有發現現在這裏已經不是青城了?這……剛才的一切疑問都有答案了……怪不得沒有來。”齊秋柏直接坐了下來,一下子放鬆起來,可有可無的放蕩。


    “你說明白點,給我起來。”飄雪踢他的背,一臉的不明白。


    歸寧明白,細細去看這座城,這座和青城一模一樣的城,隻不過空曠曠沒有了人流,隻剩下飛舞的燈火將這座城照耀的無法觸目,便喃喃自語道:“沒想到不是白發進了青城,而是我們進了白發的城。”


    “呃!”飄雪看向這邊,嬌軀旋轉起來,刹那明白過來,表情越來越的陰暗下來,這個喚作飄雪的女人,也許命運可能,或許會和歸寧有一段故事,但是命運不會,飄雪和歸寧終究隻是大多的路過。


    “走!”她說道,劍放在手裏,她一走,五十七人跟去,齊秋柏笑了聲,陰著的,好像想到什麽,也起來,道:“走吧!坐的也沒有辦法。”


    我們曾經見過各式各樣的城,但是那些都是凡人或者翔客的城,真正一個人的城也隻有這一座,我們叫不出名字。


    很老!那種青,像是輕易就會破碎的輕易。


    沒有人是這座城的特色,偌大的城寂寞黯淡,好像沒有了太陽。


    他們一直在走,可是一直走不到盡頭,直到看見了太陽,看見了那種刺眼的光芒。


    “停!”飄雪擺手。


    “齊!這裏怎麽一下子亮起來。”


    齊秋柏看著地上,一邊是亮一邊是黯淡,好像這座城一邊是刺眼一邊是寂寞的黑,嗬嗬!


    “可能我們要的在前麵吧,繼續走!”


    所有人都在前麵,柳憶芽跟在飄雪的旁邊,一直被保護著。


    歸寧停下來四顧,忽然離開隊伍,一個人行走。


    我們一直在看歸寧,可是為什麽歸寧一直都很安靜,就像是空氣一般。告訴你,因為浪客喜歡孤獨,隻有孤獨的時候浪客才會展現他真正的一麵。


    走的歸寧感受陽光,那種很耀眼。忽然發現全新的詭異,黯淡的那邊是古老,就像被戰爭侵蝕,亮的這邊是新的,好像奢華在歌舞升平,一切都那麽美麗,這種極端,訝異的鬼魅。


    他停下,在這邊最亮的樓下停住,上麵掛著高高的牌匾,書著……竟然是“東門苑”。


    東門苑!沒想到會在這裏在遇見,忽然間他明白了一些,原來東門苑不是假的,不是凡人故意編出來的故事,一切都在這裏,都曾經上演過,在很久很久的某個時代裏,整個時代都在圍繞那些人旋轉著,上演所有的悲傷和痛楚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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