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逃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例如現在蕭揚就要去自由之地,既然極樂淨土想玩,那麽蕭揚就可以玩一把大的!


    瘟疫病毒的盒子被打開後,全部人又理智的關上這個盒子,雙方也就完成一次弓弩對射,而後全都選擇等待,看著被瘟疫折磨成白癡的同伴,現在就算是白癡也知道應該怎麽辦,等待!等待!等待!


    蕭揚騎乘鷹鴿力士,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自由之地,同時龍族浩浩蕩蕩,這一次他們是給蕭揚撐臉麵的,所以他們依然耀武揚威的在玄黃的土地上飛舞,一個個神采奕奕混血精靈,連同威武不凡的龍族,成為整個大千世界上最為獨特的風景線。


    蕭揚趕到自由之地後,最先看到的就是焦急的院主,潘多拉盒子並不是你想打開就能打開,想關上就能關上的,隨著瘟疫在軍中擴散,很快就引起百姓的恐慌,原本隔離的士兵傳染了看守的士兵,一時恐怖的情緒發散開來,於是乎出現了大規模的逃兵,而這些逃兵就好像一個個的汙染源,很快就感染了一眾的百姓。


    蕭揚緩緩的吸了吸鼻子,腦袋中就留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刻不容緩,既然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蕭揚知道治愈瘟疫的第一步就是預防,於是蕭揚直接接管了整個自由之地,借助釋在信徒中的威信,喝令全部的人口不允許出門,吃喝都有兵士送上。糞便集中深埋。


    防止病毒傳染的第一步蕭揚已經做出應對,真正要解決瘟疫,還要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藥,三個感染比較輕微的患者,成為蕭揚的試驗品。


    按照慣有的思維,蕭揚把三個人分別對待,肯定第一步是要降溫的,先把身體溫度降低抑製病毒的滋生於分裂,而後蕭揚輕車熟路的開始給這三個人治療,第一個自然是正常劑量的牛黃水,蕭揚要借助牛黃水來提升患者體內的抗體,希望患者能夠借助抗體戰勝瘟疫,而後從患者的身上抽取血清。


    第二個人蕭揚用上了自己上次得到了血清,隨著血清注入這個人的身體後,蕭揚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至於第三個那就是要下重藥,蕭揚一麵給他灌入十倍劑量的牛黃,而後開始等待在他身體內的變化,如果沒有了效果,那麽蕭揚就會在第二天給他注入血清,一切都以快速治愈為主,至於患者能不能承受的住,就不是蕭揚能夠想到的了!


    隨著大劑量的藥物進入了患者的體內,蕭揚提取了三個人的血液進行研究,身體都還沒走出門,三個人全都伸直了腿,藥不對症,會要人命。蕭揚想不到這個瘟疫病毒居然如此的霸道,剛吃下了藥他就給來了一個顯靈。


    傳統的方式已經不能夠應對新型的瘟疫,蕭揚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現在蕭揚醫治瘟疫的手法都是建立在牛黃和血清之上,現在牛黃和血清都沒了效用,一時讓蕭揚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下手。


    三種不同的血液被放在三個玻璃管子內,蕭揚按照剛才放置的順序,依次放入同等的劑量,就看著鮮紅的血液中忽然多來黑色的物質,幾乎在一個瞬間就把全部的血液都變成黑色,蕭揚直接提取出這一團的黑色,放在凹凸鏡下查看,而後發覺這個東西居然是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應該是曜帝加入的新毒液物種。


    很快第一手的資料就送到蕭揚的手中,蕭揚對這個新瘟疫病毒有一定了解,知道這個病毒並不會短期內致命,但卻會讓感染者身上冒出高溫,而後逐步的病死毀掉器官,最終讓這個感染者在器官衰竭中死去。


    低溫的確可以延緩病毒的發作,如果在正常溫度下,這個病毒會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折磨死人,高溫下隻要十五天,而低溫下則隻需要兩個月。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蕭揚也沒有了主意,隻能利用低溫先穩住疫情,讓已經感染瘟疫的不再擴散。


    就在蕭揚躊躇的時候,院主跑了過來:“外麵傳聞有個高僧要見你,你是見還是不見?”蕭揚緩緩的把頭一點,現在整個天醫穀因為天醫上人的複活,很快又能夠抱成一團,所以整個大千世界尋醫問藥也就隻有天醫穀獨一份了,所以想要治愈這個瘟疫,天醫穀自然也就成為了不二的人選。


    信仰與信仰的衝突會讓一部人覺得自己很高傲,就如同是九天的神靈,而與他們信仰不同的,也就是就九幽之下的蛆蟲,所以當大名來到蕭揚麵前的時候,看著院主的眼神就很不同,用這高傲的憐憫對著大名說:“卑微可憐的異教徒,快些放棄你那冥頑不靈而又不切合實際的幻想,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們重新修煉吧!”


    聽到這裏,院主不由得吸了吸鼻子,感覺是不是有了信仰的人家,講話都是這樣的羅裏吧嗦。院主不屑與之爭辯,畢竟自己信仰的是利,與這幫僧侶們還真有本質上的不同,所以院主也就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纏,直接往後麵讓了讓。


    蕭揚衝著大名點頭,看著大名黑黝黝的眉心,知道對方也是中了瘟疫。蕭揚得到了普渡慈航,所以外麵不知道蕭揚其實就是自由之地的教宗。畢竟墮落僧侶已經存在了很多年,極樂淨土的僧侶們做夢也想不到蕭揚能夠收服墮落僧侶。他們還以為蕭揚腦袋後麵的信仰之力來自普渡慈航這件**器上,畢竟法器隻屬於傳說,誰也不知道**器有怎樣的效用。


    “彌陀佛!”有求於人,必先恭之,大名倒是很能擺正自己的心態,前些日子極樂淨土一個軍團被蕭揚誅滅,現在大名選擇性的遺忘,畢竟外麵中了瘟疫病毒的兵士多達十個軍團,而且隨著恐懼蔓延,好似有的逃兵正在逃往淨土,已經能夠預見**甚至能夠演變成天災。


    蕭揚緩緩的迴禮,而後靜靜的等待,果然大名接著說:“早就聽聞蕭神醫宅心仁厚,妙手仁心,現在瘟疫泛濫,還請蕭神醫出手挽救大千氣運,還有生活在大千世界上的苦難百姓。”人都是怕死的,當死亡靠近之後,這個人可不會再關心自己說的話肉麻不肉麻,一切都以先活下去為根本。


    聽到大名這樣說,蕭揚倒是緩緩的笑了笑:“我也想救大家,也想力挽狂瀾,但是這次的瘟疫並不是簡單的瘟疫,至少我就在上麵發現了不屬於大千世界的東西,所以這就讓我很難辦!”


    聽到蕭揚這樣說,大名不由得一楞,而後開始緩緩的咀嚼這句話的意思,不屬於這個大千世界的東西,作為當事人,大名可是清楚這次瘟疫的來源,那是來自玄黃,而現在瘟疫在廊域傳播,瘟疫在自由之地蔓延,瘟疫現在又有可能在極樂淨土肆虐,這個時候大名首先坐不住了。他的腦袋中就隻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他被曜帝給坑了,要不然瘟疫怎麽就不在玄黃肆虐?


    全部的人都誤會了曜帝,並不是曜帝的手中有解藥,而是玄黃人把瘟疫視為洪水猛獸,采用非人道的隔離方式,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呆在營盤內,那麽還能給你吃喝,如果亂走,那就別怪刀劍伺候。


    正是這樣的鐵血手腕,一下就控製住了感染者,這才造成了外界以為玄黃損失最輕的假象。而且這件事情容不得別人不聯想,畢竟瘟疫病毒的本體就是玄黃提供的,他說他沒解藥誰信。


    蕭揚看著若有所思大名,不由得更加陰損,對著大名說:“其實這件事情是個聰明人都能看得明白,為什麽大家都損失,就他不損失,這裏麵肯定有不對的地方。”蕭揚說著不由得聲音低沉:“短期內我是研製不出解藥來,畢竟這個東西不是來自大千,不了解自然無法針對治愈。”


    聽到蕭揚這樣說,大名不由得呆滯了,看著蕭揚呆呆傻傻的問:“那怎麽辦?難道大家抱著一起等死?”這一下大名這才亂了方寸,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院主,怪他向自己投毒,但是大名卻忘記是自己最先向自由之地釋放的瘟疫。


    按照一開始就越好的,蕭揚對著院主比劃了一個手勢,原本蕭揚就預料到淨土的僧侶可能會找上門來,所以和院主製定了一二三幾種計劃,隨著蕭揚比劃的手勢,院主跳了起來,對著大名陰腔怪調:“怎麽!隻準你們放火還不準我們點燈啊!你們能夠往我們這裏投遞瘟疫病毒做初一,我們就能夠跟你們對嗆做十五。反正我是知道了,要死咱們一塊死,我們先死幾天,你們再跟著來死。”


    聽著院主的陰腔怪調,大名率先跳了起來,對著院主就吼:“你這個混蛋王八蛋!”院主針鋒相對,寸步不讓,直接對著大名吼:“你要真有本事,你對著你們的主人撒去啊!你們淨土的僧侶腦袋中缺了一根弦,把我們稱為異教徒,最起碼我們還有信仰,你去看看你們玄黃的主人,那才是沒有信仰的異教徒。要不然他們怎麽會在戰爭中傳播瘟疫?要不然他們又怎麽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中了瘟疫而不救?”


    聽到這裏,大名徹底無語,他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仔細想想院主說的還真有些道理,而且就在大名思索的時候,蕭揚又陰腔怪調的對著大名說:“既然把話都挑開了,我也就不再遮掩,這個瘟疫最大殺傷力的部分,都是來自中千星球,現在唯一能夠解開瘟疫的就隻有玄黃!”


    “但是他們說他們沒有解藥!”大名說道這裏忽然間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頭蠢驢,他們說自己沒有解藥,那麽自己就相信了?恐怕這件事情不光大名覺得自己蠢,換個人都會覺得大名有些二。


    蕭揚看著大名嘴角上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笑容,繼續對著院主比劃手勢,院主是越玩越進入角色,也越有狀態,對著大名就笑著說:“我看你就是人頭豬腦,知道什麽叫站著說話不腰疼嗎?現在被瘟疫感染的是我們自由之地的人,還有他們的對頭廊域的人,還有你們這幫腦袋像豬的淨土僧侶,玄黃恨不得咱們都死光,要是能給你解藥,那才奇了怪。”


    院主的話還真的很有煽動性,一下說的大名就開始思索,而趁著大名思索的時候,院主發出一聲的冷笑:“哈哈!如果現在玄黃國內爆發了大規模的瘟疫,而且到了不醫亡國的地步,你看看他們能不能拿出解藥,你看看你們是不是豬玀?”


    隨著院主的話語而轉動思維,大名仔細想了想,發覺這一切還真如院主所說的這樣,這一時讓大名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緩緩的看著院主,冷冷的問:“你們又是怎麽培養的瘟疫傳染源?”


    從這句話裏,院主和蕭揚聽到了很多的信息,玄黃給淨土的瘟疫源已經用光,第二就是淨土打算對玄黃動手,所以蕭揚和院主對視一眼,而後蕭揚微微的點了點頭,隨著蕭揚首肯之後,院主臉上滿是得意的對著大名說:“這個還不簡單,從感染瘟疫的身上放血,而後加上水再射迴去不就行了!”院主說的意猶未盡,不由得對著大名說:“你們淨土的僧侶就是個白癡,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猜不到。”


    大名心中月複誹,白癡還真有一個,這麽機密的事情怎麽能夠隨意說,大名見在這裏得不到幫助,也就告辭而去,同時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把瘟疫染遍玄黃,到時候看看曜帝拿不拿解藥。走出院門的時候,大名又想到了院主,口中不由得低喃:“這個白癡!”


    望著大名走遠之後,院主對著蕭揚問:“你說這個棒槌不會真去對付玄黃了吧?”


    蕭揚嘴角含笑:“都快要死了,他們還顧及什麽,肯定是要拉更多的人下水。你就等著看戲吧!我覺得會越來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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