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緣現在是欲哭無淚,在他眼中蕭揚就是個魔鬼,而且還是個隨時都能夠讓自己屍骨無存外加萬劫不複的魔鬼,蕭揚讓自己給他一個讓自己痛快的理由,風緣呆滯因為他還真想不到自己能想出怎麽樣的理由,一時垂頭喪氣任由蕭揚處置。


    把一個狂傲的人玩弄在股掌之間,蕭揚覺得並不一定從**上折磨敵人,有時從精神上擊潰敵人,能夠收到比從**上更大的快感。就看蕭揚滿臉為難:“其實事情不應該是這樣,我本想帶著老牛打你們一頓,出出心中惡氣。沒想到你居然識破我們身份,那就意味著咱們撕破臉皮,注定不死不休!”


    聽蕭揚這樣說,風緣生平第一次開始記恨自己的鼻子,如果沒有如此敏銳的嗅覺,最多也就是被教訓一番,不說性命無憂,至少不會斷送前程,現在自己和蕭揚撕破臉皮,看樣子肯定是要被拍果照,到時不說生不如死,天醫穀就不會讓敗壞師門名聲之人活下去。想到這裏,風緣悲觀加絕望,心底開始埋怨自己,好好非要戳穿別人身份,裝什麽大尾巴狼啊!


    這時蕭揚緩緩伸出手來,喃喃自語:“你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如果這樣對付你,是不是有些太過分,畢竟我這樣做了也就讓你淪為奇恥大辱,不說遺臭萬年,至少也能影響三五代人。”蕭揚說著嘴角上露出一絲詭笑。


    聽到蕭揚這樣說,風緣立刻把頭點動:“以前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才得罪蕭兄,還請蕭兄高抬貴手,把我當成個屁,隨意就這樣放了,行不?”蕭揚聽到這裏,眼睛中不由閃過一絲絲的異彩,自己一番話已經擊潰風緣自信,所以他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蕭揚感覺通體舒泰,甚至還有些神清氣爽。不由看著風緣說:“有些人總是這樣,好了傷疤忘了疼。雖然你現在是個屁,我能把你放出去。但是我做人喜歡不留後患,縱虎歸山事我肯定不會做。誰知道現在你是屁,以後會不會變成一坨屎,髒我的新鞋!”


    聽蕭揚這樣一說,風緣已經麵色如土,按蕭揚這樣的性格,要麽不出手,一旦出手肯定是要讓對手萬劫不複,想到這裏風緣不由把眼一閉,萬劫不複啊!自己的人生還有前程都將畫上終結句號。


    蕭揚的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就是讓風緣體會什麽叫大起大落。風緣原本已經低沉道穀底的心,猛然間又聽蕭揚繼續說:“其實有很多事情並非不能共存,我也知上蒼有好生之德,也願意給你一條活路,但是你總要給我留下三分安心。”


    風緣不是白癡,聽出來蕭揚意有所指,不由立刻對蕭揚說:“蕭兄有什麽話還請明說,隻要能夠放過小弟這一馬,小弟定有厚報!”野心越大越懼怕死亡,蕭揚還打到風緣軟肋,作為一個一直做夢想成為真傳大弟子,繼承天醫上人衣缽的風緣,自然是明白一旦蕭揚這樣對付自己,又將會是一番怎樣景象。所以在這情況下,風緣隻要有一線生機,自然會舍棄一些東西。


    蕭揚看火候差不多後,才緩緩把頭一點:“隻要你給石舉寫份措辭曖昧的書信,他再給你迴複一封……!”蕭揚看著風緣:“上麵要留下你們的唇紋,而後再拍幾張帝薇,我自然就可以放你們離去。”蕭揚說著眼睛中不由得閃過一絲華光:“隻要你們以後不會讓我不爽,那麽以後這個秘密就如大海中的繡花針,無跡可尋。如果……!”蕭揚丟給風緣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被蕭揚這樣一說,風緣不由得沉思起來,如果按照蕭揚這樣做,那就等於把自己的命門交給蕭揚,他就擁有了隨時讓自己萬劫不複的能力,有心想要拒絕,耳畔又聽到蕭揚繼續說:“其實現在根本就沒得選,你已經成為這砧板上的肥肉,你願意,我可以這樣切。你不願意我也可以這樣切,讓你選不過是給你個麵子,如果你不懂得進退,那我就也隻能幫著你選!”


    蕭揚的這一番話一下子就擊潰風緣自信,這下風緣明白過來,自己依然是階下囚,而且還是隨時都能夠被滅殺成渣的囚徒。這種情況下還有什麽,隻能夠眼睛一閉忍了,這一生也隻能忍了。如果蕭揚能夠遵守諾言,自己後半生不會名垂青史,但是至少也不會遺臭萬年。想到這裏,風緣腦袋中就隻剩下一個念頭來,寧惹閻王,不惹蕭揚。自己有眼無珠,活該受此報應!


    蕭揚手中多出來兩封印著唇印的羊皮卷,看著上麵火辣肉麻的文字,蕭揚感覺自己周身上下都不舒服,特別是結尾處的一句吻你,而後再烙印上火紅的唇紋,蕭揚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下來,帝薇水晶裏還存幾張時空拓印,不管是風緣還是石舉,這一輩子是不敢跟蕭揚叫板!


    神清氣爽的蕭揚,往牛公的後背上一跳,意氣奮發唿喝一聲:“走!”隨著牛公奔騰,很快就消失在這片空間中。沙灘渡頭不遠處,兩個俊朗的男人抱在一起失聲痛哭,兩人衣衫不整,哭得那叫一個暢快,半晌過後風緣爆發起來,伸出手掌開始抽打石舉:“我早就說過蕭揚惹不得,你偏偏不聽,還讓我去惹他,這下好了!咱們這一生可是全完了!”石舉被風緣打的好似豬頭,等風緣打累之後,又抱著石舉大哭起來,同是天涯淪落人,這一刻兩個俊朗男人的心,在忽然間靠的很近,靠的很近。


    迴到廚房中開始準備晚飯,其實天醫穀的一日三餐都很好準備,隻要弄開一個鍋子,把山參往裏麵一丟也就成,偶爾老夥夫心情大好,也會煮上一鍋的藥膳,隻不過一年到頭,老夥夫心情沒好上過幾迴,所以大部分時間全部弟子,都是再喝野山參湯。


    老夥夫眼睛有些複雜上下看著蕭揚。都說無毒不丈夫,但是今天蕭揚的表現有些太過於狠毒,甚至都有些走火入魔。老夥夫不由得開始思索,自己是不是真的找對傳人,他居然能夠想到如此法子,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個法子可比淩遲狠得多。


    老夥夫上下漂移的眼神自然被蕭揚捉到,蕭揚不由看著老夥夫說:“最好你現在給我一個解釋,剛才聽到風緣這樣一說,我才明白過來。是不是我沒成為所謂的真傳大弟子之前,你還收過別人?”


    這個問題被蕭揚現在說出來,老夥夫自然無法迴避,重重把頭一點:“我都已經百歲開外!算算天醫穀創立也已經將近百年,一般我都是十年尋找一個傳人,但是找到現在,也就遇到你一個識貨的!”


    蕭揚聽到這裏,這時候才明白過來,至少有九個拒絕老夥夫,換言之自己就是第十個,想到這裏嘴上不由得說句:“他們不是不識貨,是我比較傻而已!”聽到蕭揚如此自語,老夥夫不由得感慨說:“也許不是你比較傻,而是你比較狠!”


    聽到老夥夫這話外之音,蕭揚自然是有所領悟,眼睛緩緩眯起來:“我原本想要忍氣吞聲,但你卻讓我念頭通達。既然事情已經這樣,風緣和石舉又罪不至死,我總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他們滅殺!”蕭揚說著又看著老夥夫:“你們都修劍,以後都有希望成為劍神,而我卻是個一無是處的白丁,不能殺死他們,那我能做的就是不讓他們報複我。”


    聽到蕭揚這樣一說,老夥夫一時啞口無言,現在這種情況下,蕭揚這樣做也是很有道理,畢竟去找風緣,也隻想要給他一個教訓,沒想到風緣居然識破他們的身份,即使撕破臉皮,卻要顧慮香火之情,不能夠痛下手。反向思維,蕭揚這樣的處理其實還是很不錯的。至少讓風緣和石舉吃了個啞巴虧,有口難言。


    蕭揚看著老夥夫眼睛中閃過的華光,便知道對方已經理解自己,蕭揚看老夥夫問:“現在我還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要請你老來給我解惑。”老夥夫聽著蕭揚說的如此慎重,一時不知蕭揚想要問什麽,把頭一點讓小蕭揚說。


    “我現在對武者的等階很不明白,甚至連神獸的階位也不清楚,剛才看到牛公奔跑之時,好像速度異常的迅捷,這就讓我的心中生出一絲絲疑惑。所以還請你跟我說個分明。”蕭揚的話音剛落,就聽著老夥夫發出一聲的長唿,他生怕蕭揚會問出讓自己無語的問題,現在聽到是這個問題後,不由把心一放,這倒是個很好迴答的問題。


    老夥夫緩緩清了清喉嚨:“首先在解說等階之前,我要先跟你說一說世界劃分,這個世界一共被分為了三種世界,第一種就是我們現在所身處的世界,被稱為大千世界,天圓地方,土地遼闊無窮無盡。而後就是比大千世界小的中千世界,地圓天方,就是那天空中高掛的星辰,星辰上麵生活著各種生靈,隨著星辰的旋轉而旋轉,隻是靈氣與資源都無法與大千世界相比,傳說中千世界多是法力通天之人創造出來的。最後一種是小千世界,小千世界多在法寶或者虛空之中,裏麵的空間多是法寶的主人開辟,因為法寶的主人能力不強,無法凝結中千世界,所以一般都是開辟一個縮小版的小千世界。”被老夥夫這樣一說,蕭揚眼睛立刻圓瞪,想不到自己居然是生活在這樣的世界。


    看著蕭揚圓瞪的雙眼,老夥夫虛榮心得到很大滿足,雖然他從來沒有承認過,但是他的心底一直都很羨慕天醫上人坐而論道,麵對三千弟子侃侃而談的場景。現在蕭揚那一雙求知**很足的眼睛,就給了老夥夫莫名的滿足。


    “在這個世界上,人類修士分為兩種途徑,一種是近身搏殺的劍修,還有一種是遠程搏殺的魂修。”老夥夫說道這裏自然看著蕭揚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由得為蕭揚解釋說:“在近身搏殺的全部修士中,不管是用刀的還是用斧的,都沒有用劍的厲害,所以不管是你用刀的還是用拳頭的,隻要你近身搏殺的修士都被統稱為劍修。”


    蕭揚聽到這裏這才聽得明白,原來劍修隻是一個統稱,這又把頭一點,看著老夥夫,聽著他繼續往下說去,老夥夫便清了清喉嚨,繼續往下說:“相信你也清楚,除了人類修士之外,在整個大千世界上,還生活著一些已經通靈的山精妖怪,強大之後,我們就把他們稱之為神獸,例如你現在的仆從兩隻夔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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