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陸正在發愁接下來這段時間的“生活費”問題,就接到了一個“大單子”!這才叫他真的喜出望外!


    從丁陸成年之後,他就發現自己“不正常”,或者說極其的悲催!


    就像是自己天生運氣差勁一樣,這麽多年了,不管自己賺了多少錢,都會在很短的時間消耗一空;


    哪怕他將賺到的錢“栓”在肋骨上,依然會很快被花光,或者被偷光,或者有什麽必須要花錢的地方從而花掉!


    還有一點就是,丁陸知道自己具備修行的資質,他又常年混跡於跨界法舟,天天接觸的就是修者,想要得到一些修行功法那是太容易了;


    可是無論他如何修行,自己的丹田就像是漏勺一樣,一點點的靈力都存不住,這麽多年了依然還是練氣一層境界…


    其實這都是丁陸在還未出生的時候,他的娘親被偷襲造成他先天不足,經脈看上去沒啥問題,其實在本源上已經脆弱到了極點;


    這也就是丁陸這麽多年,一直在用修行資源“洗滌”自身,否則他早就掛了!


    這次他接到的“好工作”,就是來自之前上了法舟的飄渺宗小公主,聞碧蓮的召喚,要他過去伺候;


    伺候“貴人”這種肥差,就是可遇不可求的,長這麽大,丁陸也就遇到過三次,這次是第四次,伺候的還是飄渺宗的貴人!


    一溜小跑兒來到法舟的頂層,聞碧蓮所在的“豪華套房”門外,拜見了對方的一位貼身丫鬟:


    “小姐姐前輩您好啊,小的丁陸給前輩您請安了!不知貴人打算吩咐小的做點什麽?小的保證將貴人的吩咐辦的妥妥帖帖!”


    這個聞碧蓮的貼身侍女,也是一位金丹高階的存在,平時更是高傲習慣了,哪裏聽到過“小姐姐”加“前輩”這種稱唿;


    愣了一下的小姑娘,趕緊板了板臉色,學著自家小姐的神態,輕哼了一聲:


    “什麽亂七八糟的稱唿,還是叫本座‘小姐姐’好了,本座本來就不大!”


    “是是是,小姐姐一看就是修行天才,您今年也就十三四歲吧?哎呦呦,這種修行資質,真是我輩楷模呢!”


    被丁陸“拍馬屁”拍美了的小侍女,這才露出些許笑意,再次輕聲哼了一聲:


    “貧嘴!你就是那個叫小丁子的?難怪都說你會來事兒,人又機靈懂事兒,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謝小姐姐誇獎!”


    “小丁子你這次走運了!我家小姐這次到邊洲曆練,在路上想感受一下修行界的底層疾苦,你呢又是這法舟內最出名的;


    所以吩咐你來,接下來你隻有一個任務,那就是陪我家小姐一起吃飯!”


    “啊?吃飯?!那小的哪敢啊…和貴人同桌而食,這不是折煞小的呢麽?”


    “想什麽呢?!你以為吃飯就真的是吃飯呐?你小子也配!各大洲的超級宗門的宗主都不一定有這資格和我家小姐同桌!哼…


    本座可告訴你,你之後的行程,就站在我家小姐身邊看著,陪著;我家小姐問你什麽,你就老老實實的迴答什麽,不得有一絲的隱瞞,可聽懂了?”


    丁陸這才放下心來,長出一口氣,立刻笑嘻嘻的做著保證:


    “小姐姐您就放心吧,伺候貴人這件事,小的就拿命去對待!”


    “隨本座進來吧…”


    祝殘陽滿身汗水的停下練功,光著的上身泛著古銅色,被汗水濕透之下,閃爍著異樣的光彩,配合上一身法武的強大氣息,真叫一個“陽剛十足”;


    在他的對麵,正是剛剛從入定中悄然睜開雙眼的“鐵掌撼三山”崔九娘,看著已經十八歲的祝殘陽那“健美”身軀,隱隱的咽了一口口水…


    “熟了,完全熟透了,可以吃了呢!嘿嘿嘿…”


    “陽陽,你已經突破到法武巔峰,再修煉下去也很難突破了,道武不是依靠閉門造車能夠實現的;


    我有一個方法,倒是可以幫你,隻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這個方法於你於我都有著莫大的好處!”


    “師尊…”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能叫我師尊!我不是你的師尊,你的武功路數也和我大相徑庭,嫁衣神功我也不會,咱們是…是同道!


    你應該叫我什麽?再叫錯了我可真的生氣了呢!”


    坐在崔九娘對麵的祝殘陽眉毛微微一皺,心中歎了口氣,忍住胃裏的翻湧:


    “阿九姐姐…”


    “這才乖嘛!”


    “阿九姐姐剛剛說有辦法能讓我突破法武,還能對我們兩人都有助力,不知是何種方法如此神奇?還請阿九姐姐給我解惑!”


    “嗬嗬,這方法說難很難,但對你來說卻出奇的簡單,一切都因為你修煉的那嫁衣神功啊!”


    “我不明白,這和嫁衣神功有什麽關係?”


    “關係大了去了,我這就告訴你哈…跟我來吧!”


    在一處大山之間的山穀中,一座元月形狀的碧波深潭上,十幾位築基境界的修者簇擁著一位金丹老者,虎視眈眈的圍著中間的一艘大畫舫;


    畫舫甲板上,一個絕美的女子麵色灰敗的跌坐在地,正是豔名遠播的鳳菲菲的“韓鳳菲”,她前麵的是頭戴麵具的鐵麵;


    鐵麵現在左臂上一條長長的傷口,血流如注,右手提著一柄匕首,在他腳下血泊中,倒著一位修者,正是之前“邀請”韓鳳菲的那位築基修者…


    “果然是你!之前莫名隕落的三位道友也是你殺的吧?原來還是個天武…你一介凡俗膽敢屠殺仙人,好大的膽子!”


    “這是倒反天罡!你當死!”


    “要剝離你的神魂,受魂火熬煉千年!”


    鐵麵心裏早已經沉了下去,還真叫韓鳳菲說準了,這次的事情是個坑,自己還真頭腦發熱的跳了進來…


    “我不明白,三個築基而已,都是該死的色坯,你們修行界不就是弱肉強食麽?怎麽會大義凜然的為那三個死鬼出頭?”


    一個自以為比較機靈的築基修者向前邁出一步,臉上閃爍著“傷心與悲憤”:


    “你一個凡俗螻蟻懂個屁的修行界?!你殺的三位道友之中,有一位可是‘複心門’的核心弟子!


    複心門可是本地修行界數一數二的三流宗門,這位就是複心門的外食堂第一張老,裘…”


    “閉嘴!什麽玩意兒?難道沒有我複心門弟子,就能任由一個螻蟻挑釁天威不成?!


    我等修者參悟大道,為的就是替天行道順應天命,如此大逆不道的凡俗螻蟻,我輩修者人人得而誅之!”


    那位金丹高階的“複心門”外事堂長老,臉色很不自然,立刻將這個“拍馬蹄子”選手給攔住了,說的什麽玩意兒?


    自己這次可是以“大氣凜然”的人設來的,讓那貨一說,自己不就是一個護犢子的了麽?


    “是是是,裘長老說的極是!是晚輩眼光和心胸太狹隘了,根本不能和長老您站在一個高度上,晚輩還需要再成長…”


    還別說,這最後的幾句話,倒是從“馬蹄子”挪迴“馬屁股”了,裘長老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鐵麵的雙眼露出一絲輕蔑,稍微整理了一下左臂的傷口,才重新攥緊手中的寶劍,用劍尖兒一指裘長老:


    “老虛貨,別在我麵前裝王八犢子了!當了*子還要立牌坊,你還要不要臉?仙人?我呸你大伯父的吧!


    你不就是一個金丹境界麽?我還是天武呢!別以為我不懂得武者和修者境界之間的對比,按照境界來說,你這老虛貨還是晚輩!”


    裘長老眼中閃過殺意,臉上卻帶著高人風範,背著雙手搖了搖頭:


    “凡俗螻蟻畢竟還是凡俗螻蟻,你真以為武者可以和修者能夠相提並論了?境界…太片麵了!


    今日本座就教一教你,什麽叫做敬畏!


    金丹五行符,敕!飛劍,出!”


    鐵麵早在裘長老開口的時候,已經開始運轉自己強大的內力,手中寶劍劍鋒處,爆射而出十丈長的劍氣,左手的拳頭更是晶瑩如玉,向著裘長老攻了過去;


    而裘長老的五行符籙,在閃爍著火光之後,化作五行靈力牢籠,將鐵麵所在的畫舫給包住了,劍氣和拳風根本沒有突破禁製!


    這就是武者和修者的差別,武者完全都是在運用自身的力量,而符籙則是“借用”天地之力,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裘長老自己也不是劍修,但是禦劍之術還是會一些的,雖然威力上很差勁,但是賣相還算不錯;


    鐵麵隻能運轉輕功身法,再加上寶劍的劈砍,阻擋飛劍的進攻,一時間還算旗鼓當當…


    這種表現效果可不是裘長老願意看到的,他要的是自己一出手,強敵立刻飛灰煙滅才行,這鐵麵能夠和自己的飛劍打個平手,自己就很丟麵子了!


    “凡俗螻蟻大膽!還敢反抗?風刃符,敕!丹火,出!”


    隻能用盡自己的全力了,否則短時間拿不下來,自己剛剛建立起來的“威望”,就剩不下什麽了;


    金丹丹火一出,周圍的築基修者全部露出羨慕的神色,這才是金丹修者最強大的手段,丹火啊!一般築基修者沾上一點,神魂都會燒光!


    “卑鄙無恥的老虛貨!有本事你過來,老子當麵斬你如宰雞!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妄你還稱高人一等,我呸!我不服!”


    “哼!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凡俗和仙修之間的差距在哪裏,既然如此,你就死吧!能死在本座的金丹神通下,你應感到自豪了…


    那個小妮子,本座會帶迴宗門,宗主大人要見一見這個修行界的‘禍害’,說不得這對你們二人,都算機緣!”


    不提韓鳳菲的時候,鐵麵還能勉強堅持,裘長老一提韓鳳菲,鐵麵立刻心亂了!自己死了,韓鳳菲會如何?那必定會淪為這些偽君子的“玩物”了!


    “混賬老虛貨,你敢動她一根頭發,我鐵麵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嗬嗬,好啊!你做鬼千萬不要放過本座,本座還能再把你這隻小鬼抓住,和那些魔崽子換點好東西,哈哈哈,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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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張風刃符籙,被裘長老咬著牙用掉了,鐵麵再也堅持不住了,全身的血肉被萬千風刃給剔了個幹幹淨淨…


    鐵麵死了一炷香之後,裘長老才勉強緩了過來,周圍的築基修者的馬屁一直就沒停下過,讓裘長老的內心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收了五行符籙的禁製,幾人來到畫舫甲板上,站到了韓鳳菲的麵前,裘長老看著這位“凡俗花魁”,眼底深處也忍不住閃過一絲…“*靡”:


    “小姑娘,你的那個保鏢已經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現在輪到你了,隨本座走吧,宗主大人還等著見你呢!


    你也不用害怕,就你這種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宗主大人作為修行高人,一定會善待你的,弄不好還會給你一份天大的機緣…”


    韓鳳菲在鐵麵與裘長老對戰的過程中,一直安安靜靜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是情緒上已經穩定下來了;


    看著裘長老,尤其是對方心底的那種“心思”,她太熟悉了!自己在風塵中摸爬滾打了了十幾年,要是這點都看不出,還做什麽花魁?


    “小女子不求什麽天大機緣,還請這位仙人幫個忙,將小女子一並斬殺吧,小女子也活夠了!


    如果仙人不願幫忙,或者打算以強硬手段將小女子帶走,嗬嗬…小女子可不敢保證,在見到仙人口中那位宗主大人時,會說一些什麽對仙人您不好的話來…”


    嗯?!裘長老愣住了,啥麽意思?這小妮子是在威脅本座不成?好大的膽子,不殺她還要在宗主大人麵前汙蔑本座…該死!


    “嗬嗬,小姑娘真是不一般呢,好!本座就喜歡降服烈馬,既然你自己一心求死,本座定會滿足於你!


    不過…就算殺你也要等本座…嗬嗬,就不在這裏說了,小姑娘…很快你也許就改變想法了,畢竟仙人的手段,你還未曾感受過呢,哈哈哈!”


    裘長老眼中的“*邪”已經不再隱藏,伸手就打算將韓鳳菲帶走,周圍的築基修者就像沒有看到一樣,全部抬頭看著天色…


    韓鳳菲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心中不知為何,閃過一絲特別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


    “老東西,你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啊?!你敢動一個試試,老子會讓你後悔做人!”


    “誰?!敢壞本座好事?”


    “老子是你祖宗…”


    宋雲彤輕聲安慰著丹祖,梁博跪在大廳中間,這次老前輩真被自己的“關門弟子”給氣到了,差一點沒忍住就要“清理門戶”;


    之前梁博背著自己,偷偷跑到丹鼎門參加了這次的丹師大比,還燒包的挺進了決賽,而丹師大比的冠軍,可是要成為丹鼎門的“長老”的!


    這成了啥?自己和丹鼎門爭鬥了上千年,自己徒弟卻要做丹鼎門的長老,說嚴重點,這就叫欺師滅祖了!


    可梁博終歸是丹祖養大的孩子,感情很深,沒有舍得下手,隻抽了他兩個嘴巴,打算關他一段時間再說;


    可沒想到,兩掌倒把梁博給打急眼了!


    “師尊不公!弟子隻是為了給師尊揚名,也是為了讓修行界知道,煉丹這一道,不光有師尊這位丹祖,還有我梁博!


    可師尊不由分說,直接否定弟子的良苦用心,這是何道理?難不成師尊擔心弟子的名望會超過師尊?”


    “混小子你說什麽?找死啊你?!你還當老夫是你師尊麽?”


    “師尊?弟子當您是師尊,可師尊您拿弟子又當什麽了?弟子喜歡師姐您不是不知道吧?可師尊您是怎麽說的?


    是您說的,師姐的道侶一定要是修行界的翹楚,否則配不上師尊您的身份,弟子又能有什麽辦法?”


    “你還想…”


    丹祖差點氣吐血,用手指著梁博還沒說什麽,在大廳外麵,響起一聲輕笑:


    “嗬嗬,梁博…生性涼薄…好名字!一聽就是個龍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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