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經知道有神仙存在的環境中,尤其是自己也算半個的時候,麵對一條狗在口吐人言,又從對方嘴裏聽到“哮天”兩個字,實在是不得不想到一個經典組合:二郎顯聖真君和他的“寵物”哮天犬...


    蔡珅本就是無聊,在平靜的生活狀態下,找到曬了幾百年太陽的那條老犬聊天,隨口問出一句,得到了一個沒有想到的名字,蔡珅激動了!


    在罪洲已經知道,死在神帝魔念口中的天選已經有三名,難道在澤洲也有天選“落”下?還是哮天犬的傳人或者後輩麽?


    如果真有妖族的神道修者天選在澤洲,那麽自己是不是有機會得到神道妖族的“修行功法”?要知道,自己身邊已經開始出現妖族的“小弟”了!


    小白孫道神不算,自己已經把大聖專屬的七十二變傳給了他,之前還有柳隨風,現在又多了象前進還有沒出世的那枚“大蛋”呢...


    而蔡珅也有著自己的野望,澤洲無數的修者,雖然大都是邪修出身,但作為願眾也是合格的,已經被自己“暗地裏”收服,而澤洲更多的就是妖修,大妖已經遇到很多位了,如果有機會收了澤洲的所有“地盤”,那麽自己對於神道妖族的功法就會“急需”。


    “你小子幹啥?這表情是要咬老夫不成?告訴你啊,咬人可是老夫的專長,別惹老夫!汪...”


    蔡珅一陣黑線,什麽跟什麽啊...自己就是驚訝了一下,又不是要搶老犬的“骨頭”,忍住捶它的衝動:


    “前輩誤會,晚輩是說您剛剛說哮天?那個哮天是妖族大能還是什麽?是否他身上的氣息和晚輩很像?”


    “不是!不像!我說你小子還要不要聽故事了?再打岔老夫可就不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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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前輩繼續~~”


    一隻小黑狗,剛剛出生不到半個月,每天懵懵懂懂的,隻知道咬著娘親的尾巴嗷嗷的要吃*水,可是那條母犬已經瘦弱的不成樣子,因為生產的原因,身體虛弱無法捕獵,也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了;


    看著自己腹下唯一活下來的孩子,無論怎麽用力吸吮都沒能嘬出一口*水,仰著小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眼神裏充滿對食物的渴望,母犬也流淚了...


    沒有主人喂養的野犬,最悲慘的時候到了,四肢顫抖的母犬帶著唯一的幼崽,蹣跚的向前走著,希望能找到人煙,吃幾口殘羹冷炙果腹;


    幼崽到是很精神,因為之前的吸吮時,吃到了母親的*水,可是他不知道,那是母親的血...


    漸漸地,母犬眼前開始模糊,跟著又是一陣驚喜,好像遠處出現了炊煙,空氣中似有似無的飯香也讓母犬早已幹澀的鼻子有了濕潤的跡象;


    有了希望和目標,母犬也好像有了新的力量,帶著咬住自己尾巴的孩子,向著那處炊煙一步一步挪去...


    “望山跑死馬”,母犬那新出現的力量,沒有堅持到那處人家,在還有幾千米的位置,倒下了...


    小黑犬被無力的大尾巴砸在地上,疑惑地站起身跑到母親頭邊,哼唧了幾聲,又用腦袋拱了拱,咻著小鼻子聞了聞母親的氣息,好像不明白為什麽母親要“睡”在這裏;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又開始餓了的小黑犬,趴到母親的懷裏想再“飽餐一頓”,可是冰冷的**很不是小黑犬的口感,而且怎麽用力也沒有吃到什麽,這下小黑犬急了;


    圍著母親轉來轉去的,想要將母親叫醒,可無論自己叫的多麽“可憐”,母親都沒有起身喂自己的打算...


    又累又餓之下,小黑犬重新臥在了母親的脖頸下,可是熟悉的溫暖也消失了,小黑犬懵懂的靈智好像也猜到了什麽,母親是不是和自己那幾位“兄弟”一樣,永遠不會再睜開眼睛了?


    孤單害怕之下,小黑犬用自己稚嫩的嗓音,對著天上迷蒙的元月,發出了第一聲“長嘯”,這一聲長嘯也徹底耗光了這具小身體裏最後的力氣,小黑犬將腦袋紮在母親的脖子下,準備睡過去...


    沒過多久,不遠處響起腳步聲,走到母犬的身邊,伸手碰了碰母犬的身體,又摸了摸小黑犬的身體,微微歎了口氣,輕輕地將睡著的小黑犬抱了起來,另一隻手提著母犬往迴走;


    小黑犬是被一陣“香味”饞醒的,睜開小眼睛,看到的是一隻小碗裏乳白色的羊奶,當然它自己不知道這是羊奶,隻知道這東西可以讓自己吃飽...


    強撐著站起身,貪婪的吧唧吧唧的吃著,直到小肚子被撐的渾圓,才向旁邊一倒,真正的開始唿唿大睡;


    從這天開始,每天的三頓羊奶,再也沒有讓小黑犬餓到,但是它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無論自己怎麽嚎叫,那位給自己羊奶的“人”都沒有讓母親迴到自己身邊...


    這個“管飯”的“人”,身上的味道,很讓小黑犬喜歡,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每天臥在他的腳邊睡覺是最享受的事情;


    這個人,還會每天空閑時間和它聊天,說著它聽不懂的“話”,至於院子外麵被自己“嚇”咩咩叫的大母羊,則是自己“練習捕獵技能”的最佳對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黑犬已經長大成了一條半人高的大犬,不在喝奶的大黑犬開始每天外出,抓一些野兔或者其他什麽小“食物”,叼迴來給“人”,他會幫著自己變成味道更好的熟食;


    這個時候的大黑犬,已經可以聽懂“人”說的很多簡短的話,自己也願意和他玩“蹲和坐”的遊戲...


    除了每天可以吃到美味的肉食,“人”還會喂自己一種小圓球一樣的...入口即化的東西,雖然有時候苦苦的,但是吃完會渾身發熱,暖暖的很舒服;


    直到有一天,再次吃下一顆那種小圓球後,大黑犬開始肚子疼,疼的它開始滿地打滾兒,嗷嗷叫著希望“人”可以幫自己一把,那個“人”也蹲在自己身邊,伸出手指點中自己的眉心...


    不一會兒,大黑犬才安靜下來,而且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好像變“聰明”了!竟然可以聽得懂“人”說的所有的話,無論他說的多長;


    “嗬嗬,這麽珍貴的開智丹,給你這隻小土犬吃了,真是便宜你了!要不是我想過一把有‘哮天’的癮,你還真沒戲呢!”


    大黑犬疑惑的看著“人”,對那句“哮天”很是好奇,也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腦海裏,對麵這個“人”是哮天?好!記住了...


    那個“認”在給大黑犬開智之後,就給它起了個“嘯月”的名字,因為它就是因為對著月亮長嘯才能讓“人”發現,從而救了它;


    靈智大開的嘯月,接下來的日子,除了繼續吃那種被“人”叫做丹藥的東西之外,“人”也開始教它什麽叫修行,又是如何進行靈氣的吸收和煉化...


    就這樣,十年的時間過去了,大黑犬嘯月也成為了一名煉氣八層境界的小妖修,或者說是一頭低階的靈獸了;


    而那個“人”的境界,在嘯月看來,應該是他說的那種叫做金丹的級別,每次隨他一起修行的時候,自己都會離開他遠遠地,他身上的那種威壓讓嘯月無法靜下心來修行;


    而那個“人”每次和嘯月聊天,都會無奈的數落它血脈差勁,不間斷的吃了十年自己的靈丹,功法也是“犬界”一流的功法,可是修為的提高速度比蝸牛爬快不了多少;


    沒有築基就無法開口說話的嘯月,每次被“鄙視”都隻能雙爪抱頭,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自己被罵的已經開始“懷疑犬生”了...


    終於在第十五年的時候,嘯月達到了煉氣巔峰,已經元嬰境界的“人”大喜,開心終於可以有伴兒陪自己說話了,直接將嘯月的法力封禁,給他準備大量的“體力活”來磨礪肉身;


    重新變迴“純”犬的嘯月,也知道自己想要突破築基,就要多鍛煉,讓身體適應法力暴增之後的強度,於是各種自虐開始了...


    和狼群混戰、與大蟒蛇單挑、挑釁野山蜂巢穴、跟大野彘互咬、硬懟野犀牛的大犄角...


    這段時間,嘯月最享受的就是“人”給自己的傷體抹藥,然後就是那個舒服的藥浴了,感受著身體一天天變得強悍,嘯月對自己未來的“上天入地”無比的自信;


    可是有一天,“人”將一枚紫紅色的玉簡,交給了自己,並告訴他吞下去,然後再去進行今天的訓練,還吩咐他三天之內不要迴來,爭取練習一下在受傷的情況下能堅持多久;


    沒有懷疑“人”的安排,嘯月精神振奮的出門了,奔著自己的“目標”狼窩而去,他沒有發現在他走後不久,三道黑氣組成的身影出現了...


    三天之後,嘯月迴來看到的不是細心地嗬護和藥浴,而是坍塌殘破的房屋以及沒了頭顱的“人”!空氣中還殘留著自己不喜歡的味道;


    驚慌失措之下,嘯月跑到“人”身邊,看著冰冷的屍體,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當年記憶深處的冰冷再次在“人”身上感受到,他知道這叫“死”...


    因為空氣中的氣息影響,嘯月雙眼變得血紅,仰天長嘯之下開始順著氣味追查“兇手”,可是僅僅走了幾百步,就失去了方向;


    強烈的刺激下,嘯月被封印的法力,突破了禁製,沸騰之下也撞開了境界的壁障,他突破到了築基境界,喉嚨中的橫骨瞬間被煉化,嘯月可以口吐人言了!


    可是,再也沒有等著和他聊天的“人”了!


    失魂落魄的嘯月,來到“人”的身邊,用神識和法力將他托起,走到了坍塌成廢墟的房屋位置,將“人”放下,準備將其安葬...


    正是這個時候,“人”的胸口位置,一個破爛的金色小“人”,出現了;跟著就是“人”溫和的聲音出現在嘯月的腦海:


    “嘯月,你還活著,真好!以後就要靠你自己獨自生活了,你要答應我幾個要求,好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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