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一夜無夢!


    等歐文腦袋昏沉的醒來後,已經是當天的下午了。


    補覺的感覺並不怎好,醒來之後還是困。


    在喝了口,床邊桌子上擺放日常儲備的提神劑後,那種暈乎乎的感覺才緩慢的減輕了些。


    提神劑啊!


    真是個好東西。


    歐文都快把這東西當奶茶喝了。


    為此他還開發了許多新口味,什麽茉莉花茶味、雲霧綠茶、沁爽葡萄、陽光甜橙什麽的。


    相信熬夜的赫敏、珀西他們肯定願意付出一個銀西可買上一瓶的。


    起床先去廚房吃個飯。


    餓醒的.


    消食溜達的他,在走城堡外散步,


    在經過鍾樓外的院子,那條通往海格小屋的必經下路上。


    一條滿身粗毛的黑色大狗,就躲在一叢草叢裏。直勾勾的眼睛盯著他。


    歐文愣在了原地。


    ?


    你這麽大膽的嗎?


    這都不避著人了!


    這條路上可不止他一個人,來往許多小巫師三三兩兩。有一些甚至是剛剛上完神奇動物保護課,在返迴城堡。


    他們都看見了那隻大狗,和歐文。


    不過有賴於歐文的威名,他們沒多少勇氣上前打招唿罷了。


    “這麽囂張的嗎?”歐文挑了挑眉毛,看著小天狼星。


    不怕盧平教授路過戳穿你嗎?


    果然,格蘭芬多的腦迴路,他這個赫奇帕奇理解不能。


    就在歐文搞不清楚這位大哥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時。


    大狗,突然從草叢裏鑽了出來,當著一眾小巫師的麵,大搖大擺的走過草地,朝著遠處的打人柳的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就停下腳步,迴頭看一眼歐文,生怕他沒追上上來。


    嗬嗬o(* ̄︶ ̄*)o


    歐文隻是默默看了一眼。然後——


    然後掉頭就朝著城堡邁出腳步。


    嘛嘛說,不要跟陌生人說話,更不要跟著陌生人瞎溜達。


    “汪!”大狗有些急迫的站在一塊石頭上,迴望著歐文。


    見他完全沒有要過去的心思,隻能齜牙咧嘴的叫了一聲以吸引他的注意。


    “叫什麽叫?小心把你燉了,狗肉火鍋吃!”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他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拐了個彎。


    草地鬆軟,很快歐文就跟著小天狼星來到了打人柳附近。


    這裏常年沒有小巫師出沒,畢竟被一顆大樹胖揍的感覺可一點也不好。


    “怎麽了戈登局長?”


    “我可沒點亮蝙蝠燈!”歐文繼續調侃道。


    小天狼星環顧四周,解除了阿尼馬格斯變形。


    在身體恢複原形的同時,右手還將腰間的魔杖拔了出來。


    接著惡狠狠的盯著歐文,雙眼之中不時閃過瘋狂的光亮,歐文看到他緊緊地盯著自己,渾身肌肉緊繃,呲著尖牙擺出一副攻擊姿態,如同一隻擇人而噬的兇獸。


    “狗狗教父這是咋了?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歐文攤開手,一屁股的坐在大樹附近的一塊裸露的石頭上,“知道我吃不了巴克比克的肉,所以來送人頭來了?”


    “閉嘴!”小天狼星癲狂的,瘋魔似的舉著魔杖盯著他,“說,伱是不是那個人,伏地魔的走狗。”


    ???


    你這個想法。


    有些挑戰我的想象力極限!


    “我是他爹!”歐文白了眼布萊克,小小伏地魔何德何能!


    又不是裏德爾小姐,我憑啥繼續給他賣命?


    不過,看著小天狼星那副失了智的模樣,他大抵有了些猜測。


    估計是小矮星彼得從他手裏逃走或者當著他的麵救走了貝拉,讓他覺得,那家夥是受到自己的指派。


    “嗬嗬——我真沒有想到,十年過去了,竟然還有小巫師,這麽小的年紀就甘願淪為伏地魔的走狗,當他的支持者。”小天狼星一邊陰沉的笑著,一邊舉著魔杖一步步的朝著歐文逼近。


    眼神之中是從未有過的憤怒和仇恨。


    “你是被攝魂怪吸失憶了嗎?”歐文眯著眼,語氣逐漸從調侃轉為冰冷,“我可是徹頭徹尾的格林德沃的人。什麽垃圾伏地魔也配和我姥爺相提並論。”


    “你可以侮辱我的實力,但不能侮辱我的審美!誰會認一個沒有鼻子的醜逼當老大!”


    “是你放走那個叛徒,讓他救走阿茲卡班的那些食死徒的?”小天狼星被歐文一頓懟,再聯想起他在阿茲卡班的表現。


    難道是自己的猜錯了。


    他眼中的瘋狂減輕了些,不過手中的魔杖還是沒有放下。


    “那些?”歐文一怔,旋即反應了過來。


    “現在整個阿茲卡班已經空了,你知道嗎?”小天狼星怒吼道!


    他在得到歐文的指點後,就馬不停蹄的返迴了阿茲卡班!


    果然不出他所料的,大量的攝魂怪被抽調出去後,整個阿茲卡班的防守極為空虛。


    當然了,雖然空虛,那也不是囚犯可以隨意逃走的。


    不過這倒方便了他,簡單躲閃了幾隻攝魂怪後,小天狼星輕而易舉就再次溜進阿茲卡班,然後——然後他就看見,整個監獄,它空了!空了!!!


    除了不會動的屍體,牢房裏連隻耗子都沒有!


    這讓小天狼星頓時如墜冰窖!


    要知道阿茲卡班關押的可不止隻有食死徒,在監牢的底部,最深層,是有些連一般食死徒都無法匹及的邪惡黑巫師。


    殺人對於他們來說,就跟喝水刷牙般簡單。


    而現在,那些家夥都不見,都不見了!


    可以說,整個英倫三島幾十年來抓捕的所有罪犯,一夜之間消失了個幹淨!


    這讓他如何不驚慌,如何不憤怒,如何不找歐文要個說法。


    “嗯——他掙脫奪魂咒的控製了嗎?”歐文倒是淡然,坐在石頭上,玩著一旁的問草尖。


    管他外麵的風雨再怎麽大,反正也吹不進霍格沃茨。


    老校長讓那群黑巫師兩隻手,用腳都能鎮壓他們。


    誰會活的不耐煩的跑來霍格沃茨?


    “你什麽意思?”小天狼星聽見了歐文的喃喃自語。


    他心頭一緊。


    因為他突然心底冒出一個恐怖的想法,那就是那個叛徒的所作所為都是這個男孩的計劃。


    “我是說,彼得掙脫的我的奪魂咒控製,我給他下達的命令是,救出你堂姐,如今他掙脫了我的控製,利用門鑰匙將所有黑巫師都救走,阿尼馬格斯,真是好用啊!


    他做的也挺不錯!”


    “很好,這很好呀!”歐文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接著起身道:“要是隻救出一個人,怎麽看都會讓人覺得奇怪,想來伏地魔也不會信任他,但現在他把所有黑巫師都救了出去,這種程度,就算伏地魔對彼得心懷芥蒂,也不會再說什麽,畢竟他得照顧下麵人的情緒,他們可都是彼得救出來的,尤其是那些非食死徒黑巫師。


    是的,他救出來的妙啊!”


    “你想幹什麽?你到底什麽意思。”小天狼星陰沉的盯著歐文,語氣不善。


    “動動腦子,伏地魔隱藏在阿爾巴尼亞的森林裏這麽久了,有一年多了吧!他在幹什麽?有什麽陰謀?我的計劃很簡單,貝拉即是我的魔法材料,也是我安排的變數,或是可能的眼線,反正她跳不跳反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得讓伏地魔走出他的安全屋。


    他一直隱藏著,要藏個十年一百年的,等鄧布利多都老死了.”


    突然歐文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艸!對啊!我要是伏地魔就他娘的忍個五六十年,等鄧布利多老死,我不就直接無敵了嗎?”


    尼瑪的!


    為什麽我一周目的時候沒有想到?


    思維慣性嗎?


    傻乎乎的跟著劇情走,所有沒有意識到?


    敲,我應該先苟個五六十年,甚至七八十年,巫師的壽命再長也不會超過二百多歲,而鄧布利多呢?


    他至少也有一百三十歲以上了。


    以他的性格是決然不會尋求魔法石什麽的延長什麽的。


    畢竟死亡隻是另一場偉大冒險的開始嘛!


    等老鄧頭一蹬腿,自己再跳出來,尼瑪的,直接無敵了好嘛!


    尼瑪的,我是真的傻!


    突然意識到這點後歐文,立刻就不淡定了。


    因為他現在不是食死徒,而伏地魔卻因一年級的打擊隱匿起來了。難保他不會意識到這個方法。


    要知道,擁有魂器的他,可能比尼克活的時間還要長。


    那個最初發明魂器的希臘巫師,卑鄙的海爾波可能現在還活著。


    活了兩千年。


    要是伏地魔一直隱藏著,一縷殘魂,找死他們也不可能找的到的!


    ————


    小天狼星的臉上幾經變化,剛剛還平複了些的憤怒,瞬間又衝天而起,更勝幾分,他用著憤怒且難以置信的口吻對著歐文說道:“就為了這?為了把伏地魔引出來?就為了這什麽狗屁理由,你竟然控製那個叛徒把阿茲卡班的所有黑巫師都放了出來?”


    “你知不知道,這可能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慘死,你知道整個英國魔法世界,甚至是歐洲大陸,都會發生不可預計的災難!”


    他越說越是憤怒,握著魔杖的手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要丟出什麽紅色魔咒將歐文狠狠擊倒。


    “鄧布利多就是這麽教你的?他就是這麽教你的!!!”


    “嗬嗬——”歐文突然低著頭,眼神低迷的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就好像聽到什麽了不起的笑話般,“首先,戈登局長,我沒有控製那隻死耗子將所有黑巫師都放出來。


    他掙脫了我的奪魂咒。


    其次,我說,你是不是對堂堂白魔王有什麽不切實際的幻想?”


    歐文冷笑一聲。接著說道:“鄧布利多能為了把伏地魔引出來,能將他騙進霍格沃茨,為什麽我就不能把那群黑巫師放掉?


    瞧,我這可是緊追校長的步伐呢!


    多正確呢!


    當然了,我和他還是有些不同的,鄧布利多教授有絕對的信心保護小巫師周全,甚至危難之際,他能放棄自己的生命。


    我不同。


    我想說,有人會死,關我屁事。愛死不死,別髒了我的手就行。”


    “瘋子!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小天狼星癲狂的叫囂著。


    他的臉龐深凹蠟黃,長長的黑發滿是油漬和汙泥。


    身上穿著的,不知搶的哪位麻瓜的風衣爛了一大個口子。


    露出的皮膚上有著各種各樣的淤青。


    看的出來,他這些天絕對的飽經滄桑。


    隻有那張英俊,刀劈斧鑿般布滿怨恨、憤怒、癲狂的臉還能看出些當年的風流倜儻。


    “瘋子。”歐文點了點頭,像是被稱讚似的,“有時候,改變這個世界確實需要一群瘋子。”


    他站在石頭上,雙手背靠,居高臨下,眼神眺望著遠處漫無邊際的森林,以及天空之上那些不和諧的黑點,那些攝魂怪們。


    接著,用著平靜。


    緩緩激揚的口吻話音一轉,聊起了別的。


    “你們知道為什麽加入聖徒的年輕巫師越來越多?”


    他的腳下是堅固的石頭,周圍是來自山野的涼風。


    自由的風吹著他有些雜亂的頭發。


    卻絲毫不減他桀驁的氣勢,


    “在阿茲卡班的這麽多年,你與世隔絕,已經看不清楚現在這個世界了。”


    “相信我,你看不清。”


    臨近黃昏,太陽隻留下一抹殘血於空中。


    那天,紅的發燙。


    將一攤熱血灑在大地上!


    “為什麽格林德沃明明已經沉寂四十多年了,還會有那麽多人追隨他?”


    “為什麽隨著時間的推移,食死徒們的意誌更加堅定,更加狂熱?那些純血們更是堅定不移?”


    “為什麽,魔法世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一位瘋狂的黑巫師?”


    “從十八世紀的那位霍格沃茨前輩、再到十九世紀那位五年級轉校生、之後是格林德沃、接著是伏地魔。”


    “自從1692年《國際巫師保密法》生效後,短短不到三百年,想這些每次出現都會打破人們對黑巫師上限想象的巫師為什麽層出不窮?”


    歐文低下頭,平靜的盯著小天狼星。


    “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殺死一個伏地魔,幾十年後也會出現一個伏天魔,伏海魔?”


    “你有沒有想過,這不是人的原因?甚至不是血統、不是財富、不是地區?”


    “你想說什麽?”小天狼星依舊搖搖魔杖指著他。


    他的的表情依然不屑。


    他可不是那些被伏地魔、格林德沃隨便蠱惑的傻瓜們。


    “我想說~”歐文緩緩停住腳步,然後仰著高傲的頭顱,眼神帶著清澈的光:“你有沒有想過,格林德沃的理念是對的。”


    “對?”小天狼星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般,臉色猙獰的笑著,“你是指,他至少親自殺死幾十名各國傲羅,還是試圖顛覆整個巫師世界,讓巫師暴露在麻瓜麵前?”


    “愚昧!”歐文從口中淡淡的突出這兩個字。


    “真理不會因為使用的手段殘酷而改變。


    睜大眼睛,看看天空!


    二百年前,那還是隻屬於巫師們。


    而今天,就在這一刻,全球至少有幾十萬麻瓜正在天上翱翔。


    那麽我想請問,兩百年後呢?


    巫師衰落的速度令人咋舌。


    而這歸根到底都是國際巫師聯合會的無能導致的。


    聯合會統治的世界就是一場瘟疫。


    它像是閹割豬玀般,將巫師的思想進行閹割!


    用著你看不見的名為“和平—演化”的殘忍一點點的割掉巫師身上的最後的反抗精神。


    你以為黑巫師隻是一群沒腦子的瘋子嗎?


    你狹隘的眼光,局限在這偏僻的井底,就在這棵樹下,那個洞口裏!你不知道的是,無論是伏地魔還是任何一個黑巫師,他們的本質就是在反抗這個令人窒息的僵化的社-會-體-製。


    無論他們的方向如何!無論手段如何!無論結果如何!


    隻要囚牢還在,那麽就會有一代又一代巫師前仆後繼!”


    歐文戲謔著,用著殘酷的口吻,將這個世界的本質一點點的撕開,展現在小天狼星麵前,“就連鄧布利多,他也是這個腐朽—製度的看門人,或者是個更不雅的詞!”


    “你以為你逃出阿茲卡班了嗎?”


    “你以為周圍沒有冰冷的牆壁,就不是牢籠了嗎?”


    “你以為吸附快樂的僅僅是攝魂怪嗎?”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計劃嗎?”


    “好,我告訴你!”他張開雙手,像是狂熱的信徒,擁抱著自己溺死也不願放手的理想。


    接著,用著蠱惑而又熱血的腔調道:“這個世界需要一個魔王!我便要將伏地魔打造成這個世界上最恐怖,遠超以往的魔王,如果他能!”


    “接著,我的姥爺,格林德沃會以英雄的姿態,將他打倒,將他殺死,將他挫骨揚灰!


    那時,他的威望將超過鄧布利多,超過這個星球上的任何一個巫師,那時,才是我計劃的開始!”


    “整頓!聯合!統一!開放!”


    “一百年後,當你還在為那一個個哭泣的靈魂而哀悼的時,我們已經在木衛二上建設殖民基地了!


    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你明白嗎!!!”


    激昂的言語飄蕩在空地上。


    歐文此刻仿佛與那位曾經在巴黎,在拉雪茲神父公墓的優雅身影重疊。


    小天狼星的表情凝固,他用著難以言喻的眼神盯著歐文。


    灰色的眼眸之中滿是不敢置信的震撼和恐懼。


    他聽進去了歐文所說的那些。


    對於魔法部的黑暗,他比歐文了解的更清楚。


    自己當年就沒有經過任何審判,就被隨意丟進了阿茲卡班。


    但是——如果麵前的這個男孩說的都是真的,那麽他所謂的計劃將會讓無數人,無數個家庭,無數原本平靜生活的人,陷入危機,甚至是死亡之中。


    而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你有考慮過後果嗎?”沉默許久的小天狼星,突然出聲道。


    手中的魔杖,是舉起、是放下,他現在已經分不清了。


    “人的一生,隻有一次真正的自由,那就是無畏失去的時候。


    真正自由的靈魂,哪怕是最細微的拘束,也會令讓其瘋狂。


    我們還有選擇。


    就是現在!”歐文緩緩的說道。


    他的身上散發著莫名的吸引力。像是夜晚的路燈吸引著無名的飛蛾。


    “我們宣戰,不是因為保護自己不受黑巫師侵襲,也不是為了爭取自己的特權。


    這他媽是一場人民反抗壓迫的戰爭。


    犧牲、死亡、這些我們早已做好了準備。”


    “你可以不加入我們,但絕不能成為阻礙。”


    小天狼星,似乎有些觸動。


    他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


    可就在這時,一陣匆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突然打破了這份激揚。


    敏銳的布萊克目光深邃,他複雜的瞅了眼歐文。


    接著立刻施展阿尼馬格斯,隨後大狗一躍跳進了那個樹洞裏。


    而歐文則站在原地,片刻後,耀眼的強光,他眯著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來的是盧平教授。


    “盧平教授?!”


    “原來是你!我在檢查貓頭鷹房的時候聽到了聲音,你為什麽會在城堡外麵?你在和誰說話?”盧平驚訝的看著歐文,用關心的語氣說,“這裏很危險,鄧布利多要求所有學生到禮堂內集合。”


    雖然盧平教授隱藏的很好,但他眼睛流露的一抹震驚還是讓歐文察覺到,他應該是早就到了,甚至全程聽完了,他的‘演講’。


    “好的教授!”


    他甚至應該看見的小天狼星布萊克才對。


    不過,既然對方選擇隱瞞,那麽他又有什麽好戳穿的。


    或許,盧平打心底就不相信,那些殺人放火的勾當會是自己的摯友做的。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


    遠看倒像是押解著


    迴到城堡後,他們剛剛拐過門廳的拐角,就看到鄧布利多和斯內普兩個人站在禮堂外麵,正在說著什麽。


    “霍格莫德有人聲稱看見布萊克的蹤跡。”斯內普低聲說。


    “很好,看來距離抓住他,不會太遠了。”鄧布利多平靜的說。


    “不過,我是想說,那人可能已經進入了霍格沃茨城堡,畢竟我們的教師隊伍裏有位相關人士。”斯內普眯著眼睛說,“我覺得,我們必須在這方麵加強戒備。”


    “你想說什麽,西弗勒斯。”


    “也許,好像、幾乎不可能,布萊克沒有內部的幫助是進不了這所學校的,你明白我的意思,我的確表示過關注,在你認命.”


    “我不相信這座城堡裏哪一個人會幫助布萊克進來。”鄧布利多說,他的聲調清楚地表明這件事就談到這裏為止,因此斯內普沒有作答。


    不知道這麽寫,大家能不能接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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