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矗立在貓頭鷹塔樓。


    遠眺著沉寂於水霧之中的群山。


    接著雙腿一瞪,一個飛躍,徑直從塔樓上跳了下去。


    像把利劍般。


    而多比,自然也跟了上去,它於空中抓住了歐文的肩膀,接著,直接幻影移形離開!


    霍格莫德村的郊外。


    有著一座長期被廢棄的棚屋。


    裏外都十分破爛,房間落滿灰塵,牆壁斑駁一片,家具都看上去被砸毀了。


    一切都亂糟糟的。


    突然,沉寂的房間外,一個身影閃過。


    接著他快速的撞破了窗戶上的木板,翻進了這座棚屋。


    動作連貫。


    他躲在窗戶後的牆壁後,在角落裏暗自打量著天空之上巡視著的攝魂怪。


    好在那些攝魂怪並沒有發現他的存在,這讓男人不由的鬆了口氣。


    他決定暫時把這棟屋子當作自己的臨時棲息點,他受了很嚴重的傷,就算自己的體魄再怎麽強大,也需要時間修複。


    而這棟房子,它十分的適合。


    上下打量了一遍這棟年久失修的房屋。


    男人逐步朝著樓梯走去。


    將腳放上閣樓木梯上的同時,他就聽到了那接連不斷的“咯吱”聲,刺耳的讓人無比心煩。


    周圍到處都是追捕他的傲羅。


    他是用了些手段,才讓那些家夥相信自己朝著英格蘭方向逃去。


    如果這裏傳出的任何噪音被外麵的攝魂怪發現,那麽他再無絕無逃脫的可能。


    踉蹌的走上了閣樓,輕輕推開一扇木門。


    瞬間,他周身揚起了陣陣灰塵,眼前變成了霧蒙蒙的一片。


    而就在他跨進這棟屋子沒幾步時,身後木門突然的自動關上。


    屋裏又揚起了另一陣灰塵,男人輕咳了一聲,隨即轉身舉起魔杖。


    “嗯?”


    門後的角落裏,出現了一條黑色大狗。


    黑狗怒目圓瞪,嘴角不時的流出猙獰的口水。


    “這?”旁邊就是霍格沃茨,有小巫師養隻黑色大狗當寵物也很正常,但它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因為今天才剛開學。


    而且,男人的眼睛微微凝重,他從那大狗的眼中看出了十分人性化表情,緊張、憤怒、警惕、冷漠。


    這些絕不是一個正常的,甚至是神奇動物所具有的眼神。


    它太複雜了。


    小天狼星警惕的看著眼前突然闖進來的男人。


    他又高又瘦,有一頭白金色的半長頭發,渾身的衣服像是被什麽東西撕碎般,破破爛爛。


    更讓他感到驚訝的是,那個男人,他渾身上下至少有一半都處在一種鮮血與碎肉的鼓動之中,從腿到半張臉。


    他受了很重的傷,這種傷放在人類巫師身上幾乎是必死的,因為他毀掉的半身,就包括了心髒。


    可他還活著,簡直不可思議!


    甚至那鼓動的紅色流體之中,正在緩慢的長出新肉。


    隻是速度非常緩慢。


    危險,可怕!


    小天狼星從未見過這樣的生物。


    但從另一種方向來說,這卻是個絕佳的機會。


    巫師、有魔杖、看樣子正在被人追殺,還有比這更好欺負的對象嗎?


    大狗的黑色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人。


    口中發出陣陣威脅的低喘。


    就在他準備衝上去奪下那人的魔杖時。


    突然,男人的一個舉動,讓他不得不停下了下來。


    隻見那個高瘦的半身男人,將魔杖對準窗戶。


    那意思很清楚,隻要小天狼星有任何越界的舉動,他就會立刻施咒,引誘那群攝魂怪前來。


    很明顯,男人已經猜出眼前這隻大狗,是某個巫師的阿尼馬格斯。


    依此,他聯想到了這些天英倫三島傳的沸沸揚揚的阿茲卡班越獄事件。


    一個名叫小天狼星·布萊克的食死徒越出牢籠。


    大家都在推測,他可能是來追殺那位導致黑魔王敗退的孩子,大難不死的孩子,哈利波特來的。


    “小天狼星·布萊克?”沙啞的聲音像是砂紙摩擦過地板,突兀的在這髒亂差的房間裏響起。


    聞聲,小天狼星化作的大狗猛地一愣。


    漆黑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而察覺到那劇烈的情緒變化後,男人更加確信眼前這條大狗就是那個傳說中最忠誠的食死徒小天狼星·布萊克!


    原來如此——他憑借阿尼馬格斯逃出了阿茲卡班!


    優秀,真是位天才巫師。


    能掌握這樣高等變形術的巫師絕不是什麽普通巫師。


    可惜,他是伏地魔的人。


    如果能——


    男人的臉上露著抓住把柄,釋懷的笑。


    他知道,無論如何,今天晚上他都能安然無恙的度過。


    “咯吱~”


    突然一陣像是風吹動木板發出的輕微聲響。


    一人一狗下意識的轉頭望去。


    石房門外。


    男人緊握著魔杖示意小天狼星躲開,隨後踉蹌著,挪步過去。


    他的腳步極其緩慢。


    緩緩打開房門一角,用著僅剩的眼睛快速的掃視了一眼。


    樓下塵土飛揚。


    原來是他剛剛打破的窗戶,風雨刮了進來,吹動那殘破的樓梯而發出的聲音。


    “唿~”他微微鬆了口氣。


    看著破損的窗戶外投射進來的月光,激動的心情稍許平複了些。


    嗯?


    月光?


    外麵瓢潑大雨,怎麽會有月光?


    “轟!”


    尖叫棚屋猛地發生的爆炸!


    小天狼星奮力躲閃,跳下了樓梯。


    爆炸在他們身後!


    整個牆壁,於爆炸之中轟然倒塌。


    一個身影。


    一個漆黑的身影,像是一種化身。


    一種原始的,可怕的化身。


    展開它那碩大的披風,迎著火光與電閃雷鳴衝了進來。


    不等手握魔杖的男人施法任何魔咒。


    迎麵而來的鞭腿,一腳,就將他從二樓踹碎樓梯,於木頭的崩裂聲中‘轟’的撞擊到了一樓的牆壁上。


    “我看見了,一隻老鼠!”


    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男音於灰燼中響起。


    接著歐文再次高高躍起,飛馳而下,利用巨大衝擊力直接落地,踩碎了那個男人握著魔杖的手臂。


    “我還以為你不會流血呢!”


    看著腳下的血肉,沾滿了他的靴子。


    歐文低沉的,似笑非笑的說道。


    幻化著麵具的他第一次真切的打量著這個膽敢襲擊他的男巫。


    “哈維·丹特?雙麵人?”


    眼前的男人,一半是正常的,一半是某種血肉的流動體。


    昏暗的房間,飛舞的塵土,遮蔽人的視線,讓他看起來十分的驚悚。


    “哼!無所謂你是誰,我隻是好奇,為什麽一位吸血鬼元祖會來霍格沃茨刺殺一位小巫師?”歐文淡漠的說著,然後彎腰從那男人斷掉的手中,硬生生的將魔杖掰了下來。


    他幻化的麵具後。


    嘴角微微揚起殘酷的笑。


    接著迅速的,毫不留手的,繼續一拳砸爛了男人的下巴,右手握著魔杖,強塞進了他的嘴裏。


    抵著他的舌頭,歐文狠狠的說道:“聽說對付你們這種陰溝裏的雜碎就要用火。”


    “我很好奇,一把火之後,伱還能不能再複蘇過來!”


    “所以。”歐文突然語調一沉,各種情緒化為虛無,隻剩下一種平靜的,平靜下的溫怒,“可以告訴我,誰派你來的?”


    “嗚嗚~”


    男人,那剩下的,唯一一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歐文能看見那隻眼睛中流露出的瞬間的恐懼,可很快,這種恐懼就變成了一種堅韌,甚至,他還能從那眼神之中看出些許嘲弄。


    很好。


    “攝神取念!”


    “嗚~”


    突然躺在地上的男人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


    他的眼珠向上翻,整個身體呈現出弓形。


    伴隨著身體上強烈的排斥感,隨之而來的則是一段段或真或假記憶片段。


    很明顯的,他的記憶有被人篡改的痕跡。


    歐文能看到的非常少。


    他隻能模糊的看到一個熟悉的標誌,以及一個約定地址。


    這件事情結束後,心理暗示會帶著他前往那個地址。


    或許在那,隱藏在幕後黑手會迴複他的記憶。


    或者直接殺掉。


    “精妙的考量,令人讚歎的魔法。”心中勾勒出那個標誌的全貌後,歐文突然笑了。


    這位好像還是自己人呢!


    “嘿嘿!”男人猙獰的笑著,狂熱的眼神中透露著對某個人瘋狂的忠誠。


    “嗬嗬——阿瓦達索命!!!”


    綠光之下,一切歸於沉寂。


    “切——所以為什麽要襲擊我呢?”他低估著。


    手中死人的魔杖,被其丟棄一邊,木棍掉落碰撞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音。


    正巧落在了那隻躲在陰暗處的大狗的麵前。


    “小天狼星?”低沉而又戲謔的聲音又響起。


    聽著大狗一陣頭皮發麻。


    他望著眼前這個身披黑色鬥篷,帶著漆黑麵具的男人。


    這樣的造型,曾經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說的人也使用過。


    聽說那是他年輕時,還在招募黨羽的時候。


    環遊世界的湯姆·裏德爾就是這身打扮。


    “真是巧呢!”他說。


    接著轉身踏出窗戶上的缺口。


    “既然這麽湊巧,那你背個鍋沒問題吧!”大雨中,那懶散的聲音,小天狼星總覺得自己在哪裏聽過。


    “反正你也是魔法部認定的殺人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作為迴報。”


    大雨淅淅瀝瀝的聲音逐漸將那聲音遮蔽。


    最後,遠遠的,隻剩下一句話穿破雨滴落入小天狼星的耳中。


    “作為迴報,小矮星彼得,現在在阿茲卡班,千載難逢的機會呢,你可得把握住呢!”


    遠處,多比製造的光亮已經引誘不住攝魂怪了。


    尖叫棚屋傳來的聲音終於還是吸引到了那群畜生的注意。


    漫天的黑點,正朝著這裏襲來。


    躲在棚屋裏的小天狼星透過裸露的窗戶,清晰的看到正有一大群攝魂怪朝著他襲來。


    “該死的!”


    沒有絲毫猶豫的他,立刻解除了阿尼馬格斯變身,撿起了那根好像故意丟給他的魔杖。


    轉身就朝著相反的方向逃去。


    “嗬嗬——”


    此時多比已經迴到歐文身邊,並將他重新帶迴城堡。


    透過二樓巨大的鍾樓玻璃,他依稀的似乎能從遠處滿是移動黑點的雨夜中分辨出,那些是攝魂怪,哪些是雨滴。


    “加油啊!布萊克大哥!”


    說罷,歐文揚長而去。


    ————


    漫長的夜終於過去。


    清晨,大雨似乎小了許多。


    但依然沒有結束。


    走廊裏,小巫師們三三兩兩的搭夥,經過潮濕,四麵傳風的過道時,所有人都不自覺的裹緊了身上的鬥篷。


    該死的天氣,這才九月。


    就已經這麽冷了!


    今年的冬天可怎麽熬!


    禮堂裏的氣氛也變的壓抑。


    沒了上學期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


    當然,還是有人滿臉堆著笑容的。


    “嗨,歐文!”


    他剛和漢娜踏進禮堂,格蘭芬多的長桌上就站起了一個小男孩。


    那是個有著灰棕色頭發,時常將笑容掛在臉上,滿眼都寫著最純淨愚蠢的小男孩。


    “給!”


    科林遞給他一張信封。


    歐文還沒接過,僅憑肉眼就能看出,那裏麵裝的是金加隆。


    一定是金加隆,因為銀西可沒有那麽大。


    ???


    什麽鬼?


    他終於能開展收保護費的業務了?


    開學第一天就有人給自己送錢?


    還這麽光明正大!


    雖然歐文一直臉皮都很厚,但是——他自詡是個木訥、柔弱、不善言辭的人。


    但.


    “咳咳——這種事情,還是避點人的好。”他佯裝咳嗽著,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響叮當之勢,將信封飛快的揣進了口袋。


    隨後臉上露出和藹和親的笑容,伸手拍著眼前這位十分懂事的小年輕。


    “這算是你的入會(學生會)費啊!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拿你的錢是給你辦事,知道嗎?比如:以後有人找你麻煩,我出手教訓後,這錢要給人家賠償醫療費的!懂!”


    “.”


    “嗯?你在說什麽呢?”科林捧著照相機,滿臉寫著迷茫。


    而一旁的漢娜則快速的翻了個白眼。


    一大早,她就見到了霍格沃茨最肮髒的一幕!


    還好那個格蘭芬多小姐沒在,否則肯定會表情擰巴的將眼前這個敗壞格蘭芬多名聲的小巫師扭送給麥格教授!


    “這是《預言家日報》寄來的報酬!”科林快速的解釋道:“我昨晚拍了許多你和那群怪物戰鬥的照片,我把一部分寄給了《預言家日報》,今早他們就給我寄來了一大筆報酬,還讓我多拍些你的照片,最後在做個采訪之類的,就是寫些你的生平、家庭、父母什麽的”


    “哈?”


    不是保護費?


    歐文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還以為這群小巫師變聰明了,懂得人情世故了,切——官白當了.


    接著他摸了摸口袋裏的信封。


    然後臉色就又更差了些。


    敲——你把四個加隆叫一大筆錢,你是看不起《預言家日報》,還是看不起我啊!


    我——歐文·桑切斯!


    分分鍾幾百金加隆收入的人——馬爾福社會保障公司,每個月會給他一筆分紅。


    會在乎四個加隆!


    歐文十分憤怒!


    他覺得自己受到羞辱!


    來自一名愚蠢的格蘭芬多的羞辱。


    為了報複他。


    歐文決定——將信封塞的更深了些!


    敲——爺不能吃虧啊!


    “盧娜呢?”他問了句,然後踮起腳,朝著拉文克勞的方向張望著。


    許是他們來的有些晚,所以歐文並沒有在拉文克勞的長桌上看見盧娜的身影。


    “真不會做生意!”目尋盧娜無果之後,歐文隻能自己教育起了這個經商小白——科林!


    “寫封信,告訴《預言家日報》的主編,低於五百加隆,采訪尼瑪呢!現在就寫,馬上!”


    他大吼的說道。


    然後提溜著科林朝著格蘭芬多的長桌走去。


    監督他,寫信!


    “對了,再加一句,就說《唱唱反調》已經出價到五百五十加隆了,如果他晚於下午兩點迴複,那就隻好請《預言家日報》的主編先生聯係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先生,問問他的《唱唱反調》允不允許轉載!”


    “這笨孩子,一點經商頭腦都沒有!”歐文喋喋不休的說道,“都是格蘭芬多,看看人家喬治和弗雷德,你這差距怎地這麽大呢?”


    “一點熏陶都沒有受到,畢業之後肯定要被餓死!”


    “我們也這麽認為。”聽到自己名字的雙子立馬湊了過來。


    “小巫師真是一屆不如一屆了。”弗雷德趴在科林的右邊道。


    “建議分院帽提高入院標準。”喬治趴在科林的左邊幫腔道。


    “那我建議學校允許學院能勸退小巫師。”弗雷德接著說道。


    “沒錯,將那些不入流的家夥統統踢出去。”


    “我們格蘭芬多隻收精英!”


    “我覺得歐文就很不錯,真適合格蘭芬多!”


    “我也這麽覺得!”


    雙子左右開弓,各種危險的話。說的小男孩瞳孔放大,整個人都恍惚了起來,他大抵是真的認為自己可能不適合格蘭芬多,要被剔除出去了。


    “夠了,你們!”漢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起身,走到了科林的身後。


    拍著他的肩膀道:“他們隻是在嚇唬你。學校是不會勸退小巫師的。”


    科林身體微微顫抖的,迴眸感激的看了漢娜一眼。


    “但能開除!”歐文補刀了一句,“瞅瞅瞅!瞅什麽瞅!還不趕緊寫!”


    悲劇的科林,抽泣著,強忍著心口不滿,連忙重新轉頭,使用著隨身攜帶的不用吸墨的魔法羽毛筆,在一張空白的羊皮紙上書寫起來。


    而一旁的,另外三隻。


    則麵目‘猙獰’的笑著。


    科林的悲劇,沒有持續很久。


    因為沒過多長時間,他們就該去上課了.


    歐文以給科林扣分為威脅,‘邀請’他中午找自己繼續聊聊.


    隨後掛著惡鬼般笑容的他與漢娜一道離開了禮堂。


    ————


    今天非常的奇怪,早晨的第一節變形課被臨時替換成了草藥課。


    而且還是整個三年級四大學院都來上草藥課。


    斯普勞特教授不得不整節課都施展著聲音洪亮,生怕有小巫師聽不見。


    中午,不出意料的,《預言家日報》的迴信送達。


    主編先生開出了足足六百加隆,買一份歐文的獨家專訪。


    不過很可惜,霍格沃茨最近幾天,禁止外人進入。


    所以這采訪的事情——就落在了盧娜的身上。


    不知道《預言家日報》的編劇巴拿巴斯·古費先生在知道自己的要求的采訪,內容是由他最大對手《唱唱反調》的主編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的女兒書寫的,將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嗬嗬


    午飯後,幾人找了個沒人的走廊。


    科林負責拍照。


    盧娜負責寫稿。


    這最終令歐文難忘的采訪終於開始了。


    “在拍了嗎?”


    “在拍了在拍了.”


    ‘哢嚓’閃光燈亮起,坐在走廊石質護欄上的歐文立馬進入了狀態,他先是用手佯裝的摸了摸並不存在的眼淚,然後用著一種顫抖的,急促的口吻,像是抽泣般的介紹起了自己。


    “大家好,我是歐文·桑切斯。我——我家裏麵特別的困難從小我的媽媽告訴我,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咳咳,不好意思,習慣了,這段別寫。”他一秒從哭腔之中轉為平靜,然後擺了擺手,恬不知恥的、輕鬆的對著盧娜說道。


    “重新來咳咳”


    “大家好,我是歐文·桑切斯,我家裏麵特別的困難——為什麽呢?因為我沒有家人——咳咳,這個好像也不太行哦!”


    “再來!”


    “大家好,我是歐文·桑切斯,我家裏麵特別的困難雖然我每天從1.24英畝(7.5畝),4625平方英尺(約430平方米)的花園別墅裏醒來。


    雖然,一到春天,我家的花園的紫藤花架就會變成了紫色瀑布,院內鮮花和植物爭奇鬥豔地開放,各種樹木和灌木.但我其實是個貧窮、木訥、內向、不善言辭的人。”


    “要說起我和魔法的緣分,那還得從我不知道幾歲開始,那天我正帶領著我們孤兒院的小朋友,對了,我其實是個孤兒。


    那天我正帶著孤兒院的小女孩們,玩尿泥


    突然啊!就很突然,有個傻小子撿起一塊泥巴的朝我丟了過來。哎!當時,我反應很快,側身一躲,那尿泥就砸中了我身後的小女孩。


    但是呢!雙拳畢竟難敵四手,整個院子裏的小男生也不知道發了什麽瘋突然都向我丟泥巴。


    漫天的泥巴——哦!就跟昨天的攝魂怪一樣,我就是在防備時,覺醒的魔力。”


    歐文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光輝往事。


    哎!一章就不用想第二章的章節名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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