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官匪遊戲
修仙：從心動大律師開始 作者：臉圓的狐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435章官匪遊戲
“那個小賊是不是從這裏過去的。”
說話的，是一個年紀已經過了中年的男子。
身材已經發福。
雖然他盡力的掩飾著，可頭上的發量，那也是明顯已經所剩不多了。
一般年紀過了三十，大家都有蓄須的習慣。
可到了他的身上，雖然也是盡力的留了胡子。
可明顯胡子的量也不是很多。
這使得他雖然穿了一身捕頭的衣服。
可氣勢上，明顯也是有些猥瑣了。
而此刻被他問著的那人。
身穿一套捕快的衣服。
他正蹲在地上。
明顯是在看著地上的痕跡。
似乎是在分析，這裏剛剛是不是有人跑了過去。
而此刻，明顯這裏已經是個三岔路口了。
如果這要是分析錯了。
少不得，這三人就有跑錯了方向。
而蹲在地上的捕快一般看著兩邊路上的腳印。
一邊開口說道：
“王頭，咱們不是出來說是接接那什麽律師嗎。
我們現在這麽跑了，是不是會不太好啊。”
一邊說著這話，一邊，那個捕快還在努力的看著地上的痕跡。
而另一個也是年紀挺大的捕快，卻在一旁向著遠處張望。
顯然，現在這裏的這些事情，他都顯得不太關心。
也許，他真的就不太關心這些事情吧。
而聽到那捕快的說話。
王德說道：
“嗬嗬，那什麽律師的，能接到嘛，那就去接。
接不到也是緣分。
縣裏的那些老爺，看不起咱們這些個武夫。
還非要找什麽律師。
他們想找，咱們這麽著急做什麽。
找人給自己不痛快嗎。”
王德本身也是先天五級的武者。
平時在這個地麵上，也算有些威信。
可顯然，今天讓他來迎接什麽律師。
難得的，讓他的心情顯得十分糟糕了。
說話，自然也十分的不悅起來。
王德繼續道：
“而且德光啊，你要好好努力。
咱們這不是有緣，剛剛看到了一個小賊嗎。
隻要抓到他。
那麽他身上的賊贓，自然也就是咱們的收獲了。
你別看老李在一旁發呆。
他這也是在境界四周呢。
感覺的，你還年輕，眼神仔細。
能找到線索，咱們快點去抓賊。
這才是重點呢。”
王德不愧是老捕頭了。
說話也是這麽四平八穩。
更是擅長給年輕人畫大餅。
就連旁邊明顯在摸魚的老李，他也能完美的給個看的過去的理由。
而做這一切的目的，不過是忽悠這個童心未泯的年輕捕快，好好幹活而已。
並且，能夠把公飽私囊說的這麽正氣淩然。
沒有十幾年的功力，那是完全別想的。
而那個叫做錢德光的年輕捕快，似乎確實被這個大餅撩到了。
因此，他的唿吸也變得粗重了幾分。
眼神也銳利了不少。
又反複看了看地上的足跡。
多虧，這裏路上的行人不多。
所以足跡保存的，還算十分良好。
就在他再次確認了之後。
這才一手指了一個方向說道：
“肯定是這個方向了。
剛剛那小子，應該就是從這裏走的。”
見這年輕的捕快這麽確定。
王德的目光也是謹慎了起來。
於是道：
“你看到了什麽。
指出來給我看看。”
他雖然懶得去仔細辨認。
可是如果有人已經辨認好了。
那麽他確實也不介意，再次確認一下。
省的過了一會，跑了半天，才發現跑錯了方向。
於是，錢德光便帶著王捕頭，直接去看了看，自己剛剛發現的那些個足跡。
見沒什麽問題。
王德也不廢話。
他招唿了一聲“老李。”
而後，就跟著錢德光向著一個路的方向走去。
看到捕頭已經確認了方向。
那剛剛還在看天的老李，也收起了散漫的性子。。
立刻也跟著，趕緊去趕起路來。
見老李已經跟上。
錢德光這才說道：
“王頭，咱們也是按著迎接那個律師的路線走的。
你說，咱們會不會錯過了他們啊。
畢竟，縣裏的幾個大人安排我們前去接人。
如果真的不去，是不是也不算太好。”
這話，錢德光說的已經十分客氣了。
可見年輕的捕快，確實還挺把官衙裏的事情當事情的。
明顯還是受到社會的折磨太少了。
還沒有皮實幾分。
王德這才說道：
“我們這也是去迎接啊。
反正那個律師如果來了。
也就是這幾個方向，才能到咱們縣裏。
隻要大體的方向沒錯。
接道他也不是什麽問題。
而且剛剛你可能沒有注意到。
那個偷兒走的路。
跟咱們去迎接的路也就是一條。
所以，這反倒是挺順路的。
怎麽。
你有什麽想法不成。”
聽王捕頭這麽說。
錢德光明顯也是一愣。
說道：“其實，頭兒，我就是擔心。
那個偷兒明顯速度不慢。
你說我們現在這才趕過去。
會不會，讓他走脫了啊。
畢竟，我的經驗不多。
所以這麽說話，頭兒，你也別太介意了。”
這錢德光年紀不大，說話卻也是滴水不漏。
尊重捕快的態度，起碼是端的十分穩重的。
而見到這小子竟然還這麽乖巧。
王德目光中也變得柔和了不少。
在看看一旁，猶如滾刀肉的老李。
王德不禁感歎了。
這才是年輕人的好啊。
於是，王德說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
剛剛我已經看到了，那個小子身上也沒什麽功夫。
就算有，也不過一兩層而已。
他還能跑到天上去不成。
嗬嗬，你別怕他會丟了。
而且啊，越是這樣的你可別小看。
我們越是跟著他跑。
越容易發現這小子的賊窩。
那才有好東西呢。”
顯然，這是來自於老捕頭的經驗之談。
自然，也是充滿了人生智慧。
而聽到前輩這樣的指點。
錢德光還能說什麽呢。
那自然是一臉誠摯，然後再不斷的點頭了。
三人就這麽趕著路。
果然，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幾人就看到了前麵，正有一人在努力的跑著。
卻不是剛剛的那個小子。
還是哪個。
而那小子似乎也發現了身後的人。
在錢德光眼中。
隻見那少年仿佛是不經意的迴了一次頭。
而後，就是一臉驚訝的樣子。
顯然，他也沒想到，在這裏，還能被三個捕快追上。
而看到了這三人，那個青年人的步法也明顯的變快了許多。
顯然，他這是準備再次逃脫了。
看到這一幕，王德也是微微一笑。
這小子倒是敢想。
現在還想跑呢。
今天他們也是一早，就被縣裏安排了，讓他們出來，去迎迎什麽路上的律師。
這個事情，經驗老到的王德一聽，就是不靠譜。
他們又沒有什麽分辨人身份的方法。
如果那個律師，不帶著徽章，他們又如何能夠迎接的到。
所以，這個事情，王德也不過是本著盡人事，聽天命的想法。
到不了，如果接不到人，那麽迴去給幾個大人認個錯，也就是了。
這種事情，多得是了。
可也是有緣，他們在今天趕路的時候。
就是因為在茶棚裏休息了一段時間。
竟然發現了這個小偷竟然偷其他人的東西。
這當下就讓王德來了精神。
這不正是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嘛。
隻要現在拿了這個小子，不論是拿迴去交差。
還是私自分了他的東西。
那可都是不錯的事情啊。
於是，王德幾人當下喊破了這個賊人的行蹤。
三人這才緊緊的追了一路。
而現在再次見到了這小子的身影。
王德可不打算再隱藏實力了。
他一開始，沒有全力去追捕這個小子。
也是存了幾分，想要在人少的地方，抓住他的心思。
隻有這樣，才能便於他們操作不是。
而現在再次跟上了這小子。
王德說道：
“現在這裏人已經不多了。
我先去抓他了。
你們，盡量跟過來。”
交代完這句話，那王德果然一下子就提起了速度。
看到這一幕，那個名叫李老二的差人，完全是連眼皮都懶得多抬一下。
這實在是太正常了。
對於這個王德的做法，李老二不要太熟悉。
這完全就是基礎操作了。
王德也有這先天五層的修為，實力自然也是不俗的。
將犯人逼到人少的地方再動手。
本來也是基礎的常規操作而已。
自然，也沒什麽值得太過注意的。
反倒是錢德光，看到王捕頭竟然突然加速起來。
眼睛明顯亮了幾分。
作為一個有夢想的捕快。
錢德光自然也會努力練功。
現在，他也有先天二層的實力了。
刀法更是得到了高人的真傳。
在泉州縣這裏，作為一個捕快，不過是晉升的機會而已。
見這個王德這麽神勇，錢德光明顯也是眼睛一亮。
這可就是自己努力的方向啊。
就在王德說完那話的時候。
也不見他有什麽其他的動作。
可他奔跑的速度，卻有了明顯的提升。
不過幾個起落的功夫。
已經超過了錢德光和老李幾個身位的距離。
而且，看他的樣子。
明顯這他才是剛剛起步。
果然，不過一會兒的功夫。
王德已經遠遠的把兩人落在了身後。
可見，這是他已經發力的緣故。
而前麵的那個偷，轉眼看到了王德的提速。
明顯，他也是一驚。
於是，他再次加快了速度。
向著前麵的路上，直直的奔跑了過去。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錢德光和老李，竟然就已經看不到前麵的王德了。
可是，由於前麵的路隻有一條。
並且，王德一路上都會留下腳印。
自然，跟上王德也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
這麽快的速度，落腳的力道自然也就不同。
自然，這種腳印，還是比較好跟上的。
王德也是明白這個道理。
因此，他也完全不擔心，後麵的兩人會跟丟自己。
現在，隻剩下一件事情了。
那就是抓到前麵的這個小子。
看到那小子明顯緊張了起來。
他的動作也開始變得明顯節奏亂了起來。
王德有信心。
自己可以在一炷香之內，徹底抓住他。
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的拉近。
王德已經可以越來越清晰的看到那人。
“嗬嗬，怎麽，你還想再跑嗎。
趕緊給我過來吧。”
就在超過一個轉彎的時候。
王德直接抄了個近路。
於是，竟然真的就欺近了那個青年。
王德當下也不客氣。
他直接氣慣掌根，對著青年的後背就直接拍了過去。
隻要這一擊打實了。
這小子不死，也要被扒一層皮。
王德這麽不留手的原因，也是由於他實在是生氣了。
這個小子也太不給他麵子了。
這可是戲耍了他一路了。
要不是自己實力穩穩的在這裏。
這小子說不得就跑的沒影了。
而這一掌也拍擊的十分簡潔。
眼見那小子，就是躲無可躲了。
可忽然間，就在王德以為自己勝利在望的時候。
也不知道這個小子是怎麽了。
他竟然一個轉身，不過是個簡單的動作。
竟然就是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
並且，躲過這一掌的青年，完全沒有大意。
他竟然速度完全不減。
進而，隱隱還有了一些提升的趨勢。
而後，他竟然再次與王德拉開了一些距離。
剛剛王德由於已經以為自己完全沒有問題了。
難免心思有些鬆動了。
這竟然也讓他的速度慢了幾分。
而這，正好給了那青年重新拉開距離的機會。
而此時，那青年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怎麽了，青皮，難道你就這點本事。
想抓住你爺爺。
嗬嗬，你可想多了。
下一輩子吧。”
聽到這話，王德感覺，這可是被赤裸裸的打臉了。
這是什麽情況。
這小子是怎麽剛剛那麽幸運的。
竟然能夠躲開那一掌。
不過王德也並不氣餒。
不過是再浪費點功夫而已。
王德道：
“嗬嗬，好小子。
你可別讓你爺爺我抓住你。
不然，到時管保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王德也說的出於自然。
官匪官匪，自古不過是身份不同。
其實，如果真的說脾氣。
那可是誰都不服誰的。
可忽然，王德隻覺得眼前一花。
而後，剛剛還在眼前的那小子竟然一下子消失無蹤了。
變故突生，王德也有些意外。
他立刻也穩住了身形。
可由於他剛剛跑的實在是太快了。
巨大的慣性又帶著他，往前多跑了十多米。
可就在他迴頭的一瞬間。
王德這才奇怪的發現。
剛剛的那小子，竟然停住了。
他就那麽站在那裏。
嘴邊還噙著一絲若有如無的笑意。
他竟然是在笑？
“那個小賊是不是從這裏過去的。”
說話的，是一個年紀已經過了中年的男子。
身材已經發福。
雖然他盡力的掩飾著，可頭上的發量，那也是明顯已經所剩不多了。
一般年紀過了三十，大家都有蓄須的習慣。
可到了他的身上，雖然也是盡力的留了胡子。
可明顯胡子的量也不是很多。
這使得他雖然穿了一身捕頭的衣服。
可氣勢上，明顯也是有些猥瑣了。
而此刻被他問著的那人。
身穿一套捕快的衣服。
他正蹲在地上。
明顯是在看著地上的痕跡。
似乎是在分析，這裏剛剛是不是有人跑了過去。
而此刻，明顯這裏已經是個三岔路口了。
如果這要是分析錯了。
少不得，這三人就有跑錯了方向。
而蹲在地上的捕快一般看著兩邊路上的腳印。
一邊開口說道：
“王頭，咱們不是出來說是接接那什麽律師嗎。
我們現在這麽跑了，是不是會不太好啊。”
一邊說著這話，一邊，那個捕快還在努力的看著地上的痕跡。
而另一個也是年紀挺大的捕快，卻在一旁向著遠處張望。
顯然，現在這裏的這些事情，他都顯得不太關心。
也許，他真的就不太關心這些事情吧。
而聽到那捕快的說話。
王德說道：
“嗬嗬，那什麽律師的，能接到嘛，那就去接。
接不到也是緣分。
縣裏的那些老爺，看不起咱們這些個武夫。
還非要找什麽律師。
他們想找，咱們這麽著急做什麽。
找人給自己不痛快嗎。”
王德本身也是先天五級的武者。
平時在這個地麵上，也算有些威信。
可顯然，今天讓他來迎接什麽律師。
難得的，讓他的心情顯得十分糟糕了。
說話，自然也十分的不悅起來。
王德繼續道：
“而且德光啊，你要好好努力。
咱們這不是有緣，剛剛看到了一個小賊嗎。
隻要抓到他。
那麽他身上的賊贓，自然也就是咱們的收獲了。
你別看老李在一旁發呆。
他這也是在境界四周呢。
感覺的，你還年輕，眼神仔細。
能找到線索，咱們快點去抓賊。
這才是重點呢。”
王德不愧是老捕頭了。
說話也是這麽四平八穩。
更是擅長給年輕人畫大餅。
就連旁邊明顯在摸魚的老李，他也能完美的給個看的過去的理由。
而做這一切的目的，不過是忽悠這個童心未泯的年輕捕快，好好幹活而已。
並且，能夠把公飽私囊說的這麽正氣淩然。
沒有十幾年的功力，那是完全別想的。
而那個叫做錢德光的年輕捕快，似乎確實被這個大餅撩到了。
因此，他的唿吸也變得粗重了幾分。
眼神也銳利了不少。
又反複看了看地上的足跡。
多虧，這裏路上的行人不多。
所以足跡保存的，還算十分良好。
就在他再次確認了之後。
這才一手指了一個方向說道：
“肯定是這個方向了。
剛剛那小子，應該就是從這裏走的。”
見這年輕的捕快這麽確定。
王德的目光也是謹慎了起來。
於是道：
“你看到了什麽。
指出來給我看看。”
他雖然懶得去仔細辨認。
可是如果有人已經辨認好了。
那麽他確實也不介意，再次確認一下。
省的過了一會，跑了半天，才發現跑錯了方向。
於是，錢德光便帶著王捕頭，直接去看了看，自己剛剛發現的那些個足跡。
見沒什麽問題。
王德也不廢話。
他招唿了一聲“老李。”
而後，就跟著錢德光向著一個路的方向走去。
看到捕頭已經確認了方向。
那剛剛還在看天的老李，也收起了散漫的性子。。
立刻也跟著，趕緊去趕起路來。
見老李已經跟上。
錢德光這才說道：
“王頭，咱們也是按著迎接那個律師的路線走的。
你說，咱們會不會錯過了他們啊。
畢竟，縣裏的幾個大人安排我們前去接人。
如果真的不去，是不是也不算太好。”
這話，錢德光說的已經十分客氣了。
可見年輕的捕快，確實還挺把官衙裏的事情當事情的。
明顯還是受到社會的折磨太少了。
還沒有皮實幾分。
王德這才說道：
“我們這也是去迎接啊。
反正那個律師如果來了。
也就是這幾個方向，才能到咱們縣裏。
隻要大體的方向沒錯。
接道他也不是什麽問題。
而且剛剛你可能沒有注意到。
那個偷兒走的路。
跟咱們去迎接的路也就是一條。
所以，這反倒是挺順路的。
怎麽。
你有什麽想法不成。”
聽王捕頭這麽說。
錢德光明顯也是一愣。
說道：“其實，頭兒，我就是擔心。
那個偷兒明顯速度不慢。
你說我們現在這才趕過去。
會不會，讓他走脫了啊。
畢竟，我的經驗不多。
所以這麽說話，頭兒，你也別太介意了。”
這錢德光年紀不大，說話卻也是滴水不漏。
尊重捕快的態度，起碼是端的十分穩重的。
而見到這小子竟然還這麽乖巧。
王德目光中也變得柔和了不少。
在看看一旁，猶如滾刀肉的老李。
王德不禁感歎了。
這才是年輕人的好啊。
於是，王德說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
剛剛我已經看到了，那個小子身上也沒什麽功夫。
就算有，也不過一兩層而已。
他還能跑到天上去不成。
嗬嗬，你別怕他會丟了。
而且啊，越是這樣的你可別小看。
我們越是跟著他跑。
越容易發現這小子的賊窩。
那才有好東西呢。”
顯然，這是來自於老捕頭的經驗之談。
自然，也是充滿了人生智慧。
而聽到前輩這樣的指點。
錢德光還能說什麽呢。
那自然是一臉誠摯，然後再不斷的點頭了。
三人就這麽趕著路。
果然，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幾人就看到了前麵，正有一人在努力的跑著。
卻不是剛剛的那個小子。
還是哪個。
而那小子似乎也發現了身後的人。
在錢德光眼中。
隻見那少年仿佛是不經意的迴了一次頭。
而後，就是一臉驚訝的樣子。
顯然，他也沒想到，在這裏，還能被三個捕快追上。
而看到了這三人，那個青年人的步法也明顯的變快了許多。
顯然，他這是準備再次逃脫了。
看到這一幕，王德也是微微一笑。
這小子倒是敢想。
現在還想跑呢。
今天他們也是一早，就被縣裏安排了，讓他們出來，去迎迎什麽路上的律師。
這個事情，經驗老到的王德一聽，就是不靠譜。
他們又沒有什麽分辨人身份的方法。
如果那個律師，不帶著徽章，他們又如何能夠迎接的到。
所以，這個事情，王德也不過是本著盡人事，聽天命的想法。
到不了，如果接不到人，那麽迴去給幾個大人認個錯，也就是了。
這種事情，多得是了。
可也是有緣，他們在今天趕路的時候。
就是因為在茶棚裏休息了一段時間。
竟然發現了這個小偷竟然偷其他人的東西。
這當下就讓王德來了精神。
這不正是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嘛。
隻要現在拿了這個小子，不論是拿迴去交差。
還是私自分了他的東西。
那可都是不錯的事情啊。
於是，王德幾人當下喊破了這個賊人的行蹤。
三人這才緊緊的追了一路。
而現在再次見到了這小子的身影。
王德可不打算再隱藏實力了。
他一開始，沒有全力去追捕這個小子。
也是存了幾分，想要在人少的地方，抓住他的心思。
隻有這樣，才能便於他們操作不是。
而現在再次跟上了這小子。
王德說道：
“現在這裏人已經不多了。
我先去抓他了。
你們，盡量跟過來。”
交代完這句話，那王德果然一下子就提起了速度。
看到這一幕，那個名叫李老二的差人，完全是連眼皮都懶得多抬一下。
這實在是太正常了。
對於這個王德的做法，李老二不要太熟悉。
這完全就是基礎操作了。
王德也有這先天五層的修為，實力自然也是不俗的。
將犯人逼到人少的地方再動手。
本來也是基礎的常規操作而已。
自然，也沒什麽值得太過注意的。
反倒是錢德光，看到王捕頭竟然突然加速起來。
眼睛明顯亮了幾分。
作為一個有夢想的捕快。
錢德光自然也會努力練功。
現在，他也有先天二層的實力了。
刀法更是得到了高人的真傳。
在泉州縣這裏，作為一個捕快，不過是晉升的機會而已。
見這個王德這麽神勇，錢德光明顯也是眼睛一亮。
這可就是自己努力的方向啊。
就在王德說完那話的時候。
也不見他有什麽其他的動作。
可他奔跑的速度，卻有了明顯的提升。
不過幾個起落的功夫。
已經超過了錢德光和老李幾個身位的距離。
而且，看他的樣子。
明顯這他才是剛剛起步。
果然，不過一會兒的功夫。
王德已經遠遠的把兩人落在了身後。
可見，這是他已經發力的緣故。
而前麵的那個偷，轉眼看到了王德的提速。
明顯，他也是一驚。
於是，他再次加快了速度。
向著前麵的路上，直直的奔跑了過去。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錢德光和老李，竟然就已經看不到前麵的王德了。
可是，由於前麵的路隻有一條。
並且，王德一路上都會留下腳印。
自然，跟上王德也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
這麽快的速度，落腳的力道自然也就不同。
自然，這種腳印，還是比較好跟上的。
王德也是明白這個道理。
因此，他也完全不擔心，後麵的兩人會跟丟自己。
現在，隻剩下一件事情了。
那就是抓到前麵的這個小子。
看到那小子明顯緊張了起來。
他的動作也開始變得明顯節奏亂了起來。
王德有信心。
自己可以在一炷香之內，徹底抓住他。
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的拉近。
王德已經可以越來越清晰的看到那人。
“嗬嗬，怎麽，你還想再跑嗎。
趕緊給我過來吧。”
就在超過一個轉彎的時候。
王德直接抄了個近路。
於是，竟然真的就欺近了那個青年。
王德當下也不客氣。
他直接氣慣掌根，對著青年的後背就直接拍了過去。
隻要這一擊打實了。
這小子不死，也要被扒一層皮。
王德這麽不留手的原因，也是由於他實在是生氣了。
這個小子也太不給他麵子了。
這可是戲耍了他一路了。
要不是自己實力穩穩的在這裏。
這小子說不得就跑的沒影了。
而這一掌也拍擊的十分簡潔。
眼見那小子，就是躲無可躲了。
可忽然間，就在王德以為自己勝利在望的時候。
也不知道這個小子是怎麽了。
他竟然一個轉身，不過是個簡單的動作。
竟然就是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
並且，躲過這一掌的青年，完全沒有大意。
他竟然速度完全不減。
進而，隱隱還有了一些提升的趨勢。
而後，他竟然再次與王德拉開了一些距離。
剛剛王德由於已經以為自己完全沒有問題了。
難免心思有些鬆動了。
這竟然也讓他的速度慢了幾分。
而這，正好給了那青年重新拉開距離的機會。
而此時，那青年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怎麽了，青皮，難道你就這點本事。
想抓住你爺爺。
嗬嗬，你可想多了。
下一輩子吧。”
聽到這話，王德感覺，這可是被赤裸裸的打臉了。
這是什麽情況。
這小子是怎麽剛剛那麽幸運的。
竟然能夠躲開那一掌。
不過王德也並不氣餒。
不過是再浪費點功夫而已。
王德道：
“嗬嗬，好小子。
你可別讓你爺爺我抓住你。
不然，到時管保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王德也說的出於自然。
官匪官匪，自古不過是身份不同。
其實，如果真的說脾氣。
那可是誰都不服誰的。
可忽然，王德隻覺得眼前一花。
而後，剛剛還在眼前的那小子竟然一下子消失無蹤了。
變故突生，王德也有些意外。
他立刻也穩住了身形。
可由於他剛剛跑的實在是太快了。
巨大的慣性又帶著他，往前多跑了十多米。
可就在他迴頭的一瞬間。
王德這才奇怪的發現。
剛剛的那小子，竟然停住了。
他就那麽站在那裏。
嘴邊還噙著一絲若有如無的笑意。
他竟然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