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辦公室都傻了。額。不是!是辦公室裏的三個人傻了。蕭雲興看著**的王貝貝,蕭遠峰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不知道怎麽開口。


    “雲興。沒想到蕭總是你爸爸!”王貝貝尷尬得笑了起來,旁落無人拿著紙巾擦完了水漬,又看了看地上,最後從蕭遠峰的褲子口袋裏看見了露出半截的粉色蕾絲小內褲,順手抽了出來抬腿套上,最後又把掉在地上的裙子扒上身,才扭著腰肢離開了蕭遠峰身邊。


    蕭雲興愣愣得看著,張了張嘴,搖頭苦笑了起來。


    “雲興。你們認識?”蕭遠峰拿著紙巾擦了擦手上的不知名液體,尷尬問道。


    蕭雲興沒有迴答父親的話,而是看著王貝貝一揮手道:“到財務部領兩個月工資滾蛋。就說我讓你去的。我不想在華陽集團再看見你。”


    “嗯。好吧。”王貝貝有點不舍,畢竟兩個月工資加起來才一萬五前多塊,相比傍上蕭遠峰,簡直就是毛毛雨的小錢。可是蕭雲興站在這裏,話已經說了,她也不是不識趣的人,一歎息,又轉身對蕭遠峰嬌媚一笑,抬手煽動幾個纖細的手指打招唿道:“蕭總。再見。”


    “唉!”蕭遠峰被這小女人的搔首弄姿弄得神魂顛倒,可是兒子在身邊,也不好強留王貝貝,隻能笑著點了點頭。


    王貝貝一步步走向辦公室門口,臨了又對蕭雲興眨了眨眼睛。蕭雲興淡淡冷哼,給王貝貝打開了門。王貝貝歎息得走出了辦公室,又順手搭在蕭雲興開門的手上,蕭雲興無奈搖頭,直接瞪眼,當王貝貝走出的時候,狠狠得關上了門。


    蕭遠峰還伸著腦袋看著,見王貝貝離去,心裏有點失落,又看向蕭雲興道:“你認識她?”


    蕭雲興淡淡一哼,嘲笑道:“你老眼力越來越不行了。這種貨色都要。當年我大四的時候,她大一,在學校裏出了名的萬人騎。我……”


    蕭雲興想說自己也上過王貝貝,可以話到嘴邊又感覺別扭,那女人剛和自己老爸在辦公室裏胡搞,而且看樣子不是第一次了。他了解王貝貝這個女人,釣起男人來,花樣多得狠,但是絕對不會一開始就在辦公室裏和你月兌內褲亂搞,起碼要前戲做足,裝作迫於無奈,然後楚楚可憐得和你發生第一次,再接著慢慢欲拒還迎得把男人釣上床騙錢。好吧。蕭雲興第一次就是這麽被騙上的,還被那女人搞得以為外麵真的隻是流言而已。到最後蕭雲興才知道,王貝貝是一家私人診所常客,百來塊錢一次處女膜修補就從他身上搞走了二十幾萬。


    “不會吧。她不是處女嗎?”蕭遠峰的這句話,讓蕭雲興有種撞死在牆上的衝動,顯然,他們父子倆搞了同一個女人,還被女人用同一種騙術給騙了。


    蕭雲興一瞪眼,岔氣道:“這種騙人的把戲你也信。”蕭雲興被王貝貝的事折騰傻了,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迴來不是和父親折騰這個話題的,才一抬頭急道:“我迴來不是和你說這個的。我剛從南門迴來。和林家聯姻的事要吹了。”


    “吹了?”蕭遠峰略顯驚愕,卻沒有表現得太急,抽出一支雪茄剪掉頭部,疑聲道:“怎麽會吹了?你前天不還說林忠仁答應你們的婚事了。”


    蕭雲興略顯歎氣擺手道:“吹了就吹了。這事以後不要提了。反正我們有第二手方案,從林忠義身上下手是一樣的。隻是這事情麻煩的。”


    蕭遠峰點了點頭,也同意蕭雲興的意思。其實在華陽集團,真正做主的不是他蕭遠峰,而是他妻子李丹。而蕭雲興大學畢業以後就幫著父母打理生意,在這些華陽集團未來的發展上,蕭雲興比蕭遠峰看得更遠。再加上李丹對蕭雲興的寵愛,這華陽家團蕭雲興的話語權不比蕭遠峰小。


    “林家。那時候林忠仁和大哥好得像親兄弟一樣。大哥失蹤了二十多年了。林家也漸漸和我們疏遠了。雲興啊。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事情也別做得太絕,給林家留條後路吧。”蕭遠峰低聲歎息道。


    “怪不得媽說你……”蕭雲興眉頭微動,奚落父親的話隻說了一半,又冷哼道:“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處理的。不過我這麽著急迴來也不是為了這個事。”


    “那什麽事?”蕭遠峰感覺有點奇怪了,疑聲問道。


    蕭雲興嘴唇微動,整理好思緒,解開衣領,從襯衣內,取出了一枚紅繩係著的玉牌,對父親蕭遠峰疑惑問道:“爸。這塊玉牌是爺爺小時候送給我的。應該就這麽一塊吧?”


    “對啊。這是你爺爺當年親自請一個老玉匠雕刻的。怎麽了?”蕭遠峰抽著雪茄,更是疑惑了。


    “當時就雕刻了這一塊?我是說有沒有同樣的玉牌,上麵字不同的。”蕭雲興擰了擰眉頭反問道。


    蕭遠峰送到嘴邊的雪茄頓了下來,突然站起身,急聲道:“你是不是看見同樣的玉牌了。上麵調了一個羽字?”蕭遠峰見蕭雲興不說話,推開老板椅,幾步衝到了蕭雲興身旁抓住蕭雲興的玉牌道:“你是不是看見了一個羽字的玉牌?那是你大伯的。當年你出生的早,你爺爺就給你打了這枚雲玉牌。正好那時候你大伯結婚,你爺爺就多打了一枚羽字的玉牌交給了你大伯。說每家隻傳一枚。你是不是看見那枚玉牌了?”


    蕭雲興眼神微動,被父親死死得盯著追問,連忙搖頭苦笑道:“那看來錯了。我看見的那枚玉牌上麵是個風字。我當時還想買下來,可是那個人怎麽也不肯賣。看來應該是爺爺請的那個玉匠又自己打了幾塊。”


    蕭遠峰麵色沉重,深歎一口氣,人顯得有幾分頹廢,抽了一口煙,看著偌大的辦公室道:“雲興啊。你大伯失蹤了二十四年。我也就在這華陽集團守了二十四年。我終究不是你大伯啊。如果不是你媽,真讓我管這大攤子,可能早毀了。你爺爺和我,老想著有一天他能再迴來。二十四年了。唉。你大伯失蹤那時候,你嬸嬸正好懷上了,如果孩子現在還在,也有二十四歲了。你從小也不會那麽寂寞了。”


    寂寞?蕭雲興眼神陰冷,看著身旁這個隻會玩女人的父親,心裏就是一股怒氣。同時,他感覺到一絲危機,而這個危機直接來自於那塊玉牌的主人。蕭雲興自然知道那塊玉牌的主人是誰,林妙妙能為了一個男人而在眾人麵前承認自己懷孕,那個人自然是張羽。而林妙妙脖子上那枚玉牌刻著一個羽字,一條狗都能想出那玉牌主人是誰。如果張羽真是自己大伯的後人,那華陽集團的直接繼承人就是張羽。


    蕭雲興不擔心張羽如何,他更擔心的是自己的爺爺和父親如果知道張羽是大伯蕭洪生的兒子,那事情就難辦了。按照那個身為蘭州軍區司令的爺爺蕭毅的脾氣,如果華陽集團不交到張羽手裏,恐怕會親自帶兵來把華陽集團給拆了。再加上這個沒用的父親,恐怕張羽一迴來,華陽集團就不是他蕭雲興做主了。


    “你爺爺和我這些年派了幾批人找過你大伯。可是音訊全無啊。這一家子人怎麽就全消失了呢?”蕭遠峰撓了撓頭,還在哀歎著。


    找?你們永遠別想找到。這華陽集團永遠都是我的。蕭雲興心裏咒罵著。


    “爸。我迴去看看媽。晚上早點迴去。一起吃飯。”蕭雲興不想多待,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蕭遠峰點了點頭,聽到關門聲響起,依舊呆呆得坐著,惆悵得抽著雪茄,嘴角苦澀。


    寒秋深夜。


    冷月當空,星辰漫天。


    這是一個好天氣,但是在深秋的季節裏,在好的天氣,南門市也漸漸變得陰冷起來。


    南門市國家安全局九組總部二樓靠南邊角落的一間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楚江亭穿著黑色職業裝,小身就穿著剛到膝蓋的裙子,腿上隻有一層黑色絲襪。在這個陰冷的辦公室裏感覺實在不怎麽樣。楚江亭跺了跺腳,搓著手,電腦剛好開啟,便飛快得選擇圖檔點開一個程式。


    程式提示輸入密碼,楚江亭眨巴著眼睛,想著自己的帳號和密碼,一個個字母輸入著。很快,帳號和密碼確認通過,楚江亭打開了國家安全局資料庫。


    “暗夜。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隱藏了百年的中國本土殺手組織有多少秘密。”楚江亭在收索框內輸入了暗夜兩個字,係統飛快得刪選起來。


    過了足有三分鍾,畫麵才停止,而收索欄裏卻是一份資料都沒有。


    “怎麽會沒有?楊慧不是說以前輸入過暗夜的資料嗎?”楚江亭驚詫了,擰起柳眉,咬這嘴唇,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權限,一拍腦袋,在資料庫裏打開一個個文件夾,直到打開了五六層,才找了一個加密的文件夾,點擊文件夾又提示輸入密碼。


    楚江亭飛速得將自己的帳號和密碼輸入,一個新的資料庫再次打開。楚江亭再次收索資料,很快一個文件夾出現在資料庫收索框裏。


    “暗夜”,文件夾的名字就交暗夜。楚江亭深吸了一口氣打開文件夾,卻又一次瞪大了眼睛,文件夾是空的。怎麽會是空的。主文件夾既然存在,裏麵肯定是會有資料的。國家安全局資料庫裏麵不會放一個空文件夾的。楚江亭有些淩亂,再關閉打開,結果還是一樣。


    “難道被人刪了?”楚江亭心裏一涼,打開資料庫總記錄表,當見到資料表最新的記錄時,整個眼睛犀利起來。


    “文檔‘暗夜1936’被刪除……”


    “文檔‘暗夜1961’被刪除……”


    “文檔‘暗夜1962’被刪除……”


    “文檔‘暗夜1982’被刪除……”


    “文檔‘暗夜1989’被刪除……”


    “文檔‘暗夜2007’被刪除……”


    一共六份資料,後麵的年份是記錄案件的年份。文件裏麵應該記錄著案件的具體內容。可是就在今天被人刪除了。楚江亭感覺周身一股冷氣,全身的雞皮疙瘩驟起。


    內奸!楚江亭感覺自己的身邊有一雙眼睛在時刻盯著自己。而這雙眼睛在得知自己會查看暗夜資料的前一刻,刪除了國家安全局資料庫所有暗夜的資料。能夠刪除裏麵資料的人,等級也不會低,至少楚江亭自己是沒有權限的。到底是誰?自己身邊怎麽會有這樣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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