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蠢並不知道石小寶和那英國女孩子出去嗨皮了。


    此時,王蠢正躺在穿上等待許纖纖出浴,饑渴難耐。


    浴室裏麵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讓王蠢血液沸騰到了頂點,腦海裏麵幻想著一具雪白修長的充滿誘惑力的嬌軀正做一些撩人的動作。


    許纖纖正在天人交戰。


    水流滑過一寸寸光滑雪白的肌膚。


    窗外,天空微微下著雨,許纖纖非常喜歡下雨,但是,它帶來的隻有傷感。如果大海是地球最清澈溫暖的一顆眼淚,那雨是不是注定了要被用來表達天空的傷悲?浮華的生命總是隱藏著太多的空洞,就像世間的很多事物。人們並無方法從它寂靜的表象上猜測到暗湧。一切總是讓人感覺不真實。主宰我們的,隻有幻覺與迷惘。


    也許隻有流淌過心靈的那一季的雨,才能詮釋生命最原始的色彩


    一直,許纖纖就希望憑借自己的努力爬上人生的巔峰。


    事實上,許纖纖從不知道巔峰是什麽,她隻是相信自己不凡,那似乎並不是真實存在的,就像無數夢中自己出現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那原本,就是幻覺。


    無論是幻覺還是什麽,許纖纖從未曾放棄過,她拒絕別人的同情,拒絕別人的施舍,她用脆弱的肩膀,挑起整個家庭的未來――還有她自己的未來。


    人生,就是一場夢。


    許纖纖覺得,她的夢,已經破碎了,已經要醒了。


    她所為之奮鬥的虛幻目標,因為絕症晚期而變得支離破碎。


    為了這個夢,她放棄了太多太多的東西,結果,一夜之間,支撐著她不倒下的精神支柱消失了,一切,又迴到了起點,不,不是起點,而是終結,生命的終結。


    一個多月的生命。


    想到一個多月的生命,許纖纖嘴角浮現的苦澀笑容裏麵露出一絲不甘。不甘又如何?這短暫的生命,除了擁有艱辛還是艱辛,她甚至於都沒有來得及收獲自己奮鬥的果實。


    如果人生能夠重來,我不再揮霍,不再漠然,學會珍惜生活中每一件美好的東西,來一次轟轟烈烈的戀愛,每天都有感動存在於生活中。


    學會熱愛這一切,讓生命一直在為此跳躍,為這一刻相見的喜悅而跳躍,為著自己沒有大智慧,為偶爾懂得的一些淺顯的小小哲學而竊喜讓自己的靈魂在無數個暗夜相交,相遇,看清自己,不僅僅是做著夢,而是因做夢更為清醒,看清自己的本質,它和白天的我一樣,不應該是人們猜測的對象。


    可惜,人生不能重來!


    輕輕撫摸著嬌嫩的肌膚,許纖纖臉上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淡淡憂傷。許纖纖並不是一個乏味枯燥的女生,她有著豐富的感情世界,她隻是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自己,形成堅不可摧的外殼,讓別人無法知道她的內心思想。


    許纖纖相信,一個的情感表露得越多,人就會更脆弱,許纖纖不喜歡自己脆弱,她希望自己堅強,堅強到能夠獨自挑起整個家庭的未來和自己的未來。


    曾經無數次,許纖纖幻想過躺在白馬王子的懷裏,享受片刻的寧靜。


    她的白馬王子沒有出現,她身邊,隻有一個除了有些善良之外一無是處的神棍。在許纖纖眼裏,王蠢並不是什麽修真者,事實上,許纖纖也從不相信什麽鬼神,哪怕她看到了驅鬼猛獸,她認為,那隻是一種魔術。


    她冰清玉潔的身子,現在就要奉獻給那個神棍,甚至於,她還要感謝他的接納。


    許纖纖感覺自己的心髒仿佛被刀刺一般,隱隱作痛,頃刻,已經是淚流滿麵。


    “好吧,讓我告別可恥的處女生涯吧!”


    許纖纖看著鏡子裏麵那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她感覺,自己短暫的一生,就像鏡子裏麵的影像,一點都不真實。


    擦幹水跡,許纖纖裹上浴巾走了出來,臉上的神情,就像赴死的勇士。


    聽到浴室的門打開聲音,王蠢精神為之一振。


    當王蠢的目光落到許纖纖身上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王蠢曾經看到過許纖纖身穿浴袍,當時,讓王蠢有驚豔的感覺,而現在,許纖纖裹著浴巾,卻完全是兩種感覺,因為,許纖纖身材修長,浴巾本身就小,這讓她絕大部分肌膚都暴露在外麵,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無論是穿浴袍還是裹浴巾,許纖纖都有一種令人驚豔的美。


    雪白的肌膚光滑嬌嫩。


    勻稱的骨骼有一種骨感的性感,別有韻味。


    那一雙雪白修長的長腿,已經不僅僅是用性感來形容,簡直是完美無瑕,用形容藝術品的詞匯“鬼斧神工”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特別是露出肩膀上麵的性感鎖骨,讓人熱血沸騰。


    許纖纖低垂著頭,一臉紅暈,緩緩的走到床沿邊坐下,輕輕的挽了一下還是濕潤的發絲,風情萬種。


    王蠢的手,情不自禁的落在了許纖纖雪白修長的大腿上。


    “你先去洗澡。”許纖纖的聲音如同蚊子的嗡嗡聲。


    “好。”


    王蠢話音剛落,人已經彈起,衝進了浴室。


    此時,王蠢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管不了什麽人倫道德,更管不上什麽落井下石了,何況,人家可是主動獻身,以後反悔,也不能怪他。


    王蠢無聊的時候,也會偶爾翻翻唐詩宋詞,他特欣賞李白的《將進酒》裏麵的“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還有杜秋娘的《金縷衣》,“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王蠢很多時候是個優柔寡斷之人,但是,事到臨頭,他卻不一樣,能夠殺伐果斷,而不像石小寶那樣總是無事生非,真到了事到臨頭的時候,往往卻打退堂鼓。


    當初,石小寶王蠢和文靜在高山街和一群小偷火拚的時候,就是兩人性格真實的寫照,當時,王蠢並不想去,但是,為了兄弟隻能兩肋插刀,而石小寶事到臨頭卻又畏手畏腳,還是由王蠢做決定。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上了再說!”這是王蠢的座右銘。


    坐做在床沿邊的許纖纖心如鹿撞,忐忑不安,還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圍著浴巾的王蠢,刮起一陣旋風從浴室裏麵衝了出來。


    “啊這麽快?”許纖纖一愣,她感覺王蠢才剛進去。


    “**苦短!”王蠢嘿嘿的一笑,關掉了原本就朦朧的燈,立刻,房間裏麵陷入了黑暗之中。


    通常,王蠢是不喜歡關燈“啪啪啪”的,但是,考慮到許纖纖是第一次,而且兩人也沒有感情基礎,還是關燈為妙,免得許纖纖害怕而臨時反悔,要不然,他可就真隻能跳樓自殺了。


    果然,燈關閉之後,許纖纖的感覺好多了。


    人類害怕黑暗,但很多時候,黑暗對人類其實也是一種保護。


    慢慢,兩人的視覺恢複了一點,窗外招牌的微弱燈光讓房間裏麵的人影依稀可見。


    王蠢感覺到,許纖纖的唿吸變得粗重起來。


    顯然,許纖纖很緊張。


    王蠢沒有說話,他可是情場老手,知道此事說話沒有任何意義。


    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人類享受魚水之歡的時候,說話都是大煞風景的事情,王蠢深蘊此道。


    王蠢雖然恨不得立刻躍馬上弓,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掀開被子,讓許纖纖躺下。


    許纖纖感覺到王蠢的手拉她躺下,身體頓時一陣輕微的顫抖,咬著牙關,抱住胸口的浴巾,輕輕的躺下。


    此時,許纖纖內心複雜,有一絲害怕,一絲渴望。


    聞著許纖纖身體散發出的馨香,王蠢感覺自己要醉了。


    當然,王蠢不能醉,他有些粗魯的把許纖纖翻了過來,讓許纖纖麵對他。


    王蠢經驗極為豐富,他知道,此時,絕對是半推半就的時候,哪怕是許纖纖已經準備好了。


    許纖纖好像被王蠢突然的動作給嚇到了,愣愣的看著王蠢,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說話。


    “誰敢說你不漂亮,我就殺了他!”王蠢並沒有繼續行動,反而鬆開了許纖纖,與她保持了一點點的距離。


    許纖纖依舊看著王蠢沒有說話,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眼睛閉上了,睫毛不停的抖動著,緊繃的身體也緩解了很多。


    王蠢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輕輕的吻她嬌豔欲滴的雙唇,開始她的嘴閉的緊緊的,但是經過王蠢不懈的努力終於她放棄了防守,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王蠢的手不斷的在她的後背和臀部輕輕的撫摸著,解開她的浴巾


    就著黑暗之中一點依稀的光線,看著玉體橫陳的許纖纖,王蠢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在ktv上班的時候,王蠢經常“撿屍”,但是,大多都是目標人物在醉醺醺的狀態之下,像與許纖纖這種絕色美女在清醒的情況之下發生關係,從未曾有過。


    奶奶的,這次英國之行賺大了。


    等碰到文土豪,一定要好好感謝他,如果不是他身陷囹圄,他也不會撿到許纖纖這種極品女人。


    想到這裏,王蠢不禁歎息,他發現,許纖纖穿上衣服和脫掉衣服,完全是兩個人。


    穿上衣服的許纖纖有點寒酸土氣,與現代社會有點格格不入,加上其一臉營養不良的樣子,很容易讓人敬而遠之。但是,脫掉衣服的許纖纖,就像高貴的公主,那雪白的肌膚和高挑的身材,足以讓世界上每一個女人嫉妒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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