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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考驗嗎？考驗我們的耐心？”“瘦子”說。
其餘人一聽到這話，立即按捺下浮躁的心思，開始繼續閑聊，強忍著饑餓，裝作不焦急的樣子。“瘦子”露出一絲懊惱的表情，以為不該把話說出口的，白白提醒了別人，沒能突出自己。
帥氣年輕人金少爺吩咐管家去辦事，過一會，管家領著十幾個仆人搬來一些酒菜，擺放在鋪開的桌布上，誘人的香氣散發開引得人人注目。預備學員們吞咽唾沫，很想吃個痛快。
“來吧，大夥別客氣，放開肚皮吃，管飽管好。”金少爺大氣地一揮手，示意眾人上前。
有人上前幾步，有人站立不動，上前的人看到後麵的人不動，以為有什麽自己沒有想到的奧妙，便又停住不動。
“我聽說，正式學員是從預備學員裏挑選的，比例大約是十分之一。”“矮子”yin沉著臉龐說。
其餘預備學員一聽到這話，立即打消吃金少爺飯菜的念頭。金少爺微微一愣，認真地看了矮子幾眼，然後微笑著說：“既然大夥不想吃，那麽我也不吃，管家，把東西帶迴去。”
管家吩咐仆人把東西都收起帶迴去，金少爺忍住饑餓站在人群裏與同學們交談。
老頭睜開眼睛看了金少爺一眼，露出幾分詫異的表情，然後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所有偷偷注意老頭動靜的預備學員這時都明白老頭在裝睡，其實附近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從剛才老頭的舉動來看，顯然金少爺贏得了他的關注，這讓其餘預備學員們起了爭強好勝的心思。
老頭的麵前擺放著一個玻璃圓球，裏麵漂浮著一個島嶼模型，四周都是白sè沙灘，東邊沙灘上有一個小小的碼頭，中間有山丘，坐落著莊園，島嶼的四周都是海水。這顯然是眾人所在半島的模型，把碼頭區的部分去掉了。
“很有趣的模型，很逼真。”“高個”想討好老頭，以為模型是老頭做的，立即讚美。
但老頭一動都不動，仿佛沒有聽到，或者聽到了不高興。“高個”撇撇嘴，感到有些懊惱，表情失望。
洪天注視玻璃球裏的模型，有種很特別的熟悉的感覺，表情從平靜變得驚訝又變得深思。
太陽逐漸西斜。
預備學員們輪番上前對老頭試探，或讚美，或討好，或有禮恭敬地詢問，或可憐兮兮地請教，老頭都不理睬。
樹木留下的影子從短變長，逐漸變得與早晨的時候那麽長，隻不過方向相反。
預備學員們又累又餓，站立得雙腿發軟，有人坐在地上，有人靠在樹邊。
“我認為竹竿說錯了，這不是在考驗我們的耐心，而是在考驗我們的靈活，總不能一直待下去吧？那不是太笨了嗎？”“胖子”說，“竹竿”就是指瘦子的意思。
“就算你想出海，也找不到船隻。”“瘦子”質疑。
“那，那邊很多船隻。”“胖子”指著停在碼頭外的許多船隻的方向。
“這些船隻隻能在近海行駛，不能開到外海。”“矮子”說。
“為什麽不能？”“胖子”問。
“因為外海裏有妖獸，能把船隻弄沉沒，其中特別厲害的就是美人魚。”“高個”搶在“矮子”前麵迴答，引得“胖子”轉頭將目光對準他。
“沒船隻能出海的話，我們隻好等下去了。”“胖子”無奈地歎氣，全身都像是不舒服在扭動，顯得不耐煩。
“我的船可以駛到外海。”金少爺說。
“為什麽你的船能？”“胖子”好奇地問。
“因為我的船隻底部大部分都是先天靈木所製成，能夠擋住妖獸的攻擊。海裏的大部分妖獸通常隻是無意中撞擊到船隻，不會刻意追逐把船隻弄沉，除非……我們招惹到它，或者它是……”金少爺說到這裏停頓一下，原本從容的表情變得有些恐懼。
“如果我們遇到的是美人魚那樣的妖獸，恐怕它們會刻意圍攻船隻。”“高個”說。
“為什麽它們要這樣做？”“胖子”問。
“因為它們都是馴妖師所變，它們曾經失敗被人類趕到海裏自生自滅，永遠不得上岸，所以它們對人類充滿仇恨。”“矮子”笑眯眯地說，顯得很不正經。
“別聽他瞎說，因為美人魚需要人類的肉才能保持青chun美麗。”金少爺說。
這話讓“胖子”忽然打了個冷戰，不敢再提出海的事情。盡管金少爺說自己的船隻能夠抵擋妖獸的撞擊，但他沒說能抵擋美人魚的攻擊，顯然是不能他才沒說。
“這種時候，外海沒有美人魚。現在已經接近深秋，冰涼的海水從北方南下，美人魚不喜歡冰涼的海水，更加喜歡溫暖的海水，所以它們會向南邊遷移。隻有在風暴肆虐期間，從南邊吹來溫暖的海水，美人魚才會順著溫暖的海水提前北上，但那是在chun天末尾夏ri開始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且非常罕見。”一直沉默不語的老頭睜開眼睛說，然後他再次閉上眼睛。
這個變化讓預備學員們感到興奮，老頭終於有反應了，證明自己等人找到了正確的方向。
“他在鼓勵我們出海。”“胖子”說。
“老人家隻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不算什麽鼓勵，你別胡亂猜測。”“瘦子”不讚同。
“如果我聽了老人家一句話之後說出的看法算是胡亂猜測，那麽你連一句話都沒聽到就說這是在考驗我們的耐心不更加是胡亂猜測嗎？”“矮子”平靜的表情變得有些激動。
“瘦子”愕然，沒法迴答“胖子”的問題。
“對，剛才我不該聽他的話以為這是在考驗我們的耐心，現在想來那是他的胡亂猜測。”“矮子”說，大夥都明白他話裏的他當然是指“瘦子”。
其餘預備學員中有五人也點頭，加上“胖子”總共是六個人，對於總數十二個人的預備學員們來說，算得上是一半人開始讚同“胖子”的話，以為老頭是在鼓勵他們出海。
“如果有人選擇勇敢地出海，有人選擇害怕得躲在這裏等待，當勇敢的人率先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老師們會更加看重誰呢？”“高個”說：“依我看，這是一個關於勇氣的考驗。我們都是未來的除魔師，如果我們害怕海裏的妖獸而不敢出海，還怎麽做一個好的除魔師呢？隻怕連普通的斬妖師都不如吧？”
這番話讓其餘預備學員眼睛一亮，紛紛轉頭看“高個”。
“說得有理。”
“說得對。”
“這是一個考驗嗎？考驗我們的耐心？”“瘦子”說。
其餘人一聽到這話，立即按捺下浮躁的心思，開始繼續閑聊，強忍著饑餓，裝作不焦急的樣子。“瘦子”露出一絲懊惱的表情，以為不該把話說出口的，白白提醒了別人，沒能突出自己。
帥氣年輕人金少爺吩咐管家去辦事，過一會，管家領著十幾個仆人搬來一些酒菜，擺放在鋪開的桌布上，誘人的香氣散發開引得人人注目。預備學員們吞咽唾沫，很想吃個痛快。
“來吧，大夥別客氣，放開肚皮吃，管飽管好。”金少爺大氣地一揮手，示意眾人上前。
有人上前幾步，有人站立不動，上前的人看到後麵的人不動，以為有什麽自己沒有想到的奧妙，便又停住不動。
“我聽說，正式學員是從預備學員裏挑選的，比例大約是十分之一。”“矮子”yin沉著臉龐說。
其餘預備學員一聽到這話，立即打消吃金少爺飯菜的念頭。金少爺微微一愣，認真地看了矮子幾眼，然後微笑著說：“既然大夥不想吃，那麽我也不吃，管家，把東西帶迴去。”
管家吩咐仆人把東西都收起帶迴去，金少爺忍住饑餓站在人群裏與同學們交談。
老頭睜開眼睛看了金少爺一眼，露出幾分詫異的表情，然後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所有偷偷注意老頭動靜的預備學員這時都明白老頭在裝睡，其實附近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從剛才老頭的舉動來看，顯然金少爺贏得了他的關注，這讓其餘預備學員們起了爭強好勝的心思。
老頭的麵前擺放著一個玻璃圓球，裏麵漂浮著一個島嶼模型，四周都是白sè沙灘，東邊沙灘上有一個小小的碼頭，中間有山丘，坐落著莊園，島嶼的四周都是海水。這顯然是眾人所在半島的模型，把碼頭區的部分去掉了。
“很有趣的模型，很逼真。”“高個”想討好老頭，以為模型是老頭做的，立即讚美。
但老頭一動都不動，仿佛沒有聽到，或者聽到了不高興。“高個”撇撇嘴，感到有些懊惱，表情失望。
洪天注視玻璃球裏的模型，有種很特別的熟悉的感覺，表情從平靜變得驚訝又變得深思。
太陽逐漸西斜。
預備學員們輪番上前對老頭試探，或讚美，或討好，或有禮恭敬地詢問，或可憐兮兮地請教，老頭都不理睬。
樹木留下的影子從短變長，逐漸變得與早晨的時候那麽長，隻不過方向相反。
預備學員們又累又餓，站立得雙腿發軟，有人坐在地上，有人靠在樹邊。
“我認為竹竿說錯了，這不是在考驗我們的耐心，而是在考驗我們的靈活，總不能一直待下去吧？那不是太笨了嗎？”“胖子”說，“竹竿”就是指瘦子的意思。
“就算你想出海，也找不到船隻。”“瘦子”質疑。
“那，那邊很多船隻。”“胖子”指著停在碼頭外的許多船隻的方向。
“這些船隻隻能在近海行駛，不能開到外海。”“矮子”說。
“為什麽不能？”“胖子”問。
“因為外海裏有妖獸，能把船隻弄沉沒，其中特別厲害的就是美人魚。”“高個”搶在“矮子”前麵迴答，引得“胖子”轉頭將目光對準他。
“沒船隻能出海的話，我們隻好等下去了。”“胖子”無奈地歎氣，全身都像是不舒服在扭動，顯得不耐煩。
“我的船可以駛到外海。”金少爺說。
“為什麽你的船能？”“胖子”好奇地問。
“因為我的船隻底部大部分都是先天靈木所製成，能夠擋住妖獸的攻擊。海裏的大部分妖獸通常隻是無意中撞擊到船隻，不會刻意追逐把船隻弄沉，除非……我們招惹到它，或者它是……”金少爺說到這裏停頓一下，原本從容的表情變得有些恐懼。
“如果我們遇到的是美人魚那樣的妖獸，恐怕它們會刻意圍攻船隻。”“高個”說。
“為什麽它們要這樣做？”“胖子”問。
“因為它們都是馴妖師所變，它們曾經失敗被人類趕到海裏自生自滅，永遠不得上岸，所以它們對人類充滿仇恨。”“矮子”笑眯眯地說，顯得很不正經。
“別聽他瞎說，因為美人魚需要人類的肉才能保持青chun美麗。”金少爺說。
這話讓“胖子”忽然打了個冷戰，不敢再提出海的事情。盡管金少爺說自己的船隻能夠抵擋妖獸的撞擊，但他沒說能抵擋美人魚的攻擊，顯然是不能他才沒說。
“這種時候，外海沒有美人魚。現在已經接近深秋，冰涼的海水從北方南下，美人魚不喜歡冰涼的海水，更加喜歡溫暖的海水，所以它們會向南邊遷移。隻有在風暴肆虐期間，從南邊吹來溫暖的海水，美人魚才會順著溫暖的海水提前北上，但那是在chun天末尾夏ri開始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且非常罕見。”一直沉默不語的老頭睜開眼睛說，然後他再次閉上眼睛。
這個變化讓預備學員們感到興奮，老頭終於有反應了，證明自己等人找到了正確的方向。
“他在鼓勵我們出海。”“胖子”說。
“老人家隻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不算什麽鼓勵，你別胡亂猜測。”“瘦子”不讚同。
“如果我聽了老人家一句話之後說出的看法算是胡亂猜測，那麽你連一句話都沒聽到就說這是在考驗我們的耐心不更加是胡亂猜測嗎？”“矮子”平靜的表情變得有些激動。
“瘦子”愕然，沒法迴答“胖子”的問題。
“對，剛才我不該聽他的話以為這是在考驗我們的耐心，現在想來那是他的胡亂猜測。”“矮子”說，大夥都明白他話裏的他當然是指“瘦子”。
其餘預備學員中有五人也點頭，加上“胖子”總共是六個人，對於總數十二個人的預備學員們來說，算得上是一半人開始讚同“胖子”的話，以為老頭是在鼓勵他們出海。
“如果有人選擇勇敢地出海，有人選擇害怕得躲在這裏等待，當勇敢的人率先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老師們會更加看重誰呢？”“高個”說：“依我看，這是一個關於勇氣的考驗。我們都是未來的除魔師，如果我們害怕海裏的妖獸而不敢出海，還怎麽做一個好的除魔師呢？隻怕連普通的斬妖師都不如吧？”
這番話讓其餘預備學員眼睛一亮，紛紛轉頭看“高個”。
“說得有理。”
“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