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耀安慰她說:“孩子還小,別跟她計較,你也少說兩句。”


    “還小?”梁曉曉像是被戳到痛處,“她這叫還小!我像她這麽大的時候都沒名沒分地跟了你三年了!”


    溫耀一下子就被戳中軟肋,不再說什麽了。


    溫綺瑜站起來,“爸,我吃完了,今天就不留宿了,迴去還有工作要處理。”她拿起自己的包,冷冷地看向梁曉曉,“梁阿姨,我是什麽樣的人,你也不是沒感受過,下次再聽到你亂說些什麽,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麽。”


    她走出別墅,還聽到梁曉曉尖銳的聲音:“你看看你女兒,還威脅我。”


    還有她爸爸勸和的聲音:“孩子開玩笑呢。”


    “開玩笑?她高中就敢把我從樓梯上推下去!”


    溫綺瑜冷笑一聲,打開車門,趴在了方向盤上,那些爭吵的聲音漸漸地似乎離她很遙遠,模糊得讓她有些疲倦無力。


    她的手輕輕地握著親吻魚,闔上眼睛,“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還讓你背負著罪名死去。”


    她開著快車到了舊小區裏,在客廳裏翻了半天,終於找出了當年的那份報紙。


    她腿軟地靠牆滑坐在地上,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微微有些泛黃的報紙。


    報紙的社會版塊用碩大的字體寫著:新銳畫家傅嶼醉駕身亡,事故現場慘烈!


    下麵的小字體則用大部分的篇幅述說新生畫家的墮落,字裏行間都充斥著滿滿的鄙夷和憤懣。


    港城新銳畫家傅嶼深夜醉酒駕車,於公路上飆車前往往機場接前女友,結果和港城某富二代的法拉利相撞,急轉車頭,又造成連環車禍,牽連另一道上的蘭博基尼,蘭博基尼車主重傷入院,而傅嶼的雷克薩斯幾成廢鐵,車中的傅嶼搶救無效死亡。


    溫綺瑜閉上眼睛,把報紙揉成一團,屈起膝蓋,埋頭在兩膝之間。


    這樣的醉駕足夠毀掉一個剛剛有點名氣的小畫家。


    她微微顫抖,不敢迴憶起當初她聽到傅嶼車禍時候的反應。


    傅嶼,那麽嚴謹溫柔的傅嶼,怎麽可能醉駕飆車呢,她還在等著他呢,他怎麽敢就這樣離開?


    她急急地奔去醫院時,隻看到白布蓋住了他的臉,他的身體已經被鮮血浸漫,五髒六腑都不再完整,她連他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


    繁忙來往的護士醫生,忙著錄口供調查的警察,隻有她一直站在原地,周圍的人摩肩接踵地走來走去。


    她淚眼模糊,似乎看到了傅嶼的媽媽。傅母雙眼紅腫,披頭散發,哭著就撲上來打她,“是你,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兒子!還我兒子!”


    傅父緊緊地拉住了傅母,他的發一下子蒼白了那麽多,他看著她,苦苦哀求道:“乖孩子,是我們家沒有福分,傅嶼也不在了,你就不要再出現了……”


    傅嶼,不在了。


    再也沒有人哄著她了。


    溫綺瑜蹲在了地上,像個孩子一樣崩潰地嚎啕大哭。


    ---題外話---


    溫綺瑜:寶寶不是包子仇會報迴去噠恩也會報答的[愛你們]!哈哈寶貝們還可以猜猜哪輛車有可能是我們陸少爺開的?蘭博基尼還是法拉利?傅嶼到底有沒有醉駕呢,還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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