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事情驚變


    “這就不勞沐姑娘操心了!”,王娡深吸一口氣,該死的賤女人,過了今晚看你能怎麽樣,哼,“這花兒嘛,老看總是會膩的!”


    沐九兒嘴角微揚,雲岫桌下的手一直與她緊緊相握,甚至,她能感覺到那一份不自然的灼熱,隻可惜她現在卻沒有往深處想。


    “會膩嗎,也是歪瓜裂棗嘛”,說著,還對著王娡擺了擺手,“王姑娘千萬別解釋,我們都懂的!”


    “你,你這個死丫頭”,王娡終於按捺不住隔著雲岫一巴掌朝著沐九兒,“我打死你!”


    誰知她一巴掌還沒打下來,沐九兒卻突然噴出一口血來,胡老也捂著胸口,難受地申吟。


    “你,你們!”,胡老左手死死地握成拳,右手抓住遊勇之,“你們居然敢對本候下毒,該死!白青!”


    “老爺,你沒事吧?”,明明知道是做戲,可在看到胡老和沐九兒那蒼白的臉色時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胡老,胡老”,白青早已經化作一道白光閃出遊府,遊勇之卻是慌了神,明明是相對雲岫下藥的,怎麽卻變成這兩人中毒,而且他們要下的也不是毒藥啊,“來人呐,快請大夫,請大夫!”


    “滾!”,胡老捂著胸口,猩紅色從嘴角劃過,濕了下襟,死死地盯著遊勇之和王叢,沐九兒也再次嘔出一口鮮血,雲岫隻能死死地擁著她,“九兒,九兒!”


    明明知道是做戲,可在真真看到的時候,還是有一種無力感,而且他體內的那藥怕是……


    “這,這怎麽迴事,王大哥?”,遊勇之吞了口口水,這幾位任何一位在他府上出事他可都是擔不起這責任啊,更何況……


    王叢卻冷靜地盯著沐九兒,嘴角勾起一道精光,真是天助我也,“遊兄,別擔心,先請大夫吧!”,隻要那大夫來了,他自然有辦法讓沐九兒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


    可雲岫卻渾身散發著冷氣,與另外一名清風閣的侍衛一起死死地守著兩人,不讓其他人動分毫。


    “來人呐,先把幾人給我拿下!”,看著麵如死灰的胡老和沐九兒,遊斌臉上劃過一道快意,既然天意如此,他也該替阿嵐報仇了。


    “你敢,全都給我退下!”,遊勇之看著圍上來的侍衛,厲聲喝道,那些侍衛有些躊躇不前,遊斌卻立刻吼道,“你們要是不上,我打斷你們的腿!”


    幾人即可撲上去,雲岫和那名被喚作風影的侍衛都沒有想到,這遊斌居然還敢真的動手,拔出隨身的佩劍,死死地將兩名已經進得氣多出的氣少的兩人護在身後。


    王娡死死地咬著牙,看著被雲岫護在懷中的沐九兒,又看了看遊斌,真恨不得這個人將那沐九兒一劍給劈掉。


    事實上,遊斌也是這麽幹了,其他侍衛湧蜂而上,雲岫和風影到底人單力薄雙拳難敵四手。遊斌看準機會,縱身直接朝著雲岫撲去,雲岫手中烏金窄劍反手一個輕劈,遊斌輕盈地閃躲過去,“賤人,拿命來!”


    “遊斌,你給我迴來!”,遊勇之此刻恨不得自己飛身上去將遊斌給抓下來,平日裏早知道這個兒子聽宣不聽調的,這兩位是他能動的嗎?


    剛才那名侍衛,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去了哪兒,這個孽障。


    “遊兄,別著急嘛,孩子們鬧著玩兒的!”,王叢看著雲岫拿麵紅耳赤,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的下落,分明是那藥已經開始發作了,隻要等他一倒下,至於胡老,等把雲岫搞定了,自然都是不成問題的。


    那個死丫頭,怪隻怪她礙著別人的路了。


    等風墨和雲重帶著人感到遊府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麵。


    遊斌帶著七八名侍衛圍攻風影和雲岫,沐九兒和胡老被兩人死死護在身後,嘴角都掛著猩紅,雲岫雙手青筋直冒,麵色緋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的下落,單薄的嘴唇已經被他給咬出了血絲。


    “遊勇之,你大膽!”,雲重厲喝一聲,瞬間雲家四衛立刻帶著人將遊斌和幾名侍衛製服,雲岫見風墨和雲重到來,嘴角微微勾起,“照顧好九兒!”,話未落音,整個人直直地朝後倒去。


    “雲大哥!”,王娡咬著下唇,知道是爹給的那藥發作了,可現在這樣的情況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她提著裙角,小跑著剛到雲岫身邊,雲風反身一腳將那王娡給踢出去,隻聽見哐當一聲,王叢心境,“娡兒!”


    “遊勇之,你膽子打了啊?”,雲重看著胡老嘴角的那抹血色,還有麵色死灰,唇色發黑的兩人,這分明是中毒之昭,“來人,遊勇之以下犯上,蓄謀毒殺,府上一幹人等全部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不,不城主你聽我說,你聽我說!”,遊勇之見雲重臉色嚴肅知道事情真的是大條了,趕緊求饒道,“城主,城主!”


    “說,你還是等著跟侯爺說吧!”,雲重厲喝一聲,雲家四衛立刻帶著人將遊府上下所有人抓了起來,到了王叢的時候,他掙紮著,“我可不是遊府的人,你們抓我幹什麽,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什麽人嗎?”


    “什麽人?”,風墨小心翼翼地將沐九兒打橫抱起,看著懷中那嬌小而又虛弱的小人兒,真是恨不得將那兩人給碎屍萬段,“等胡老和九兒醒了,你就知道我們是什麽人了?”


    “不,不,你放開我,那個賤女人有什麽好的,你們都護著她”,王娡本來被雲風踢出去之後,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兩名侍衛架住,她可是要做當家夫人的,怎麽可以讓這些卑賤的侍衛近身,自是掙紮著,“你們放開我,不然,你們就等著給那死丫頭收屍吧!”


    一句話落,在場人全部震驚,包括遊家父子。


    “你還有什麽話說?”,雲重死死地盯著那遊勇之,恨不得將他的心挖出一個骷髏來,“立刻查封遊府,給我帶走!”


    遊勇之死死地等著王娡,心中算是明白了,明明說好的是極品藥怎麽會變成毒藥,明明那藥引隻在雲岫的餐具上有,為了讓雲岫解除戒心,藥引是抹在第二次由沐九兒親手遞給他的玉箸上的,可是為什麽胡老和那丫頭會中毒?


    “城主,這,雲公子有些不對勁!”,雲霜看著躺在地上的雲岫,用手背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好燙!


    雲重看著已經將沐九兒打橫抱起隻剩下遠遠一個背影的風墨,“帶迴去,跟上姑爺!”


    “是!”,雲霜與**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將雲岫背在背上,另外一人負責帶人清理和查封遊府。


    “兒啊,這是怎麽迴事啊?”,被人從被窩裏抓出來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好的遊母眼神灼灼地盯著遊勇之。


    旁邊遊勇之的媳婦馮橙隻抹著眼淚,掙紮著不讓那些個侍衛碰他。


    “怎麽迴事?”,**嘴角微勾,“到天牢你問你的好兒子吧!帶走!”


    不過短短一夜之間,原本昌盛的遊府一夕落敗,甚至其他人都毫無察覺。第二日早市時,不少人圍著遊府大門上的封條指指點點,這遊府的公子平日裏可少做過缺德事兒,真是活該由此報應。


    “爹,你說什麽?阿斌家出事兒了?”,張嵐顧不得自己身體上的疼痛,一把拉住張廣的左臂,眼神中盡是不信。雲州四大同知,不可能說倒就倒的。


    張廣看著自己的兒子,想到那個沐九兒,心裏突然覺得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憤恨,遊家,居然就這麽眼睜睜的沒了。


    “你好好養傷,其他的,爹自有主張!”


    張嵐眼中劃過一道悲涼,是真的!


    ——


    早就知道沐九兒有意無意與他保持距離,可今天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卻再也按捺不住,那個人居然敢,若是九兒有事,就算配上整個定陽侯府他都要毀掉那些人。


    而這一夜,雲州城內,城主府、風府、雲府眾人都徹夜難眠,而沐府,燈火通明。


    “白曉,立刻將小姐留下的藥給小姐和老爺服下!”,白青看著臉色越來越慘白的兩人,對著身後的妹妹厲聲道。


    白曉自然也知道事情的輕重,早就令人熬好了湯藥,而一旁的風墨和雲重則是臉色異常的難看。


    因為剛進沐府的時候,白青便讓雲風將大夫帶去替雲岫把脈,而拒絕大夫替這兩人把脈,現在說出這樣的話來,風墨和雲重對視一眼,他們倆是不是錯過了什麽?


    “咳,咳咳”,到底功力深厚,胡老噴出一口汙血後,輕輕咳嗽兩聲,悠悠醒轉,看著一直守著的白青,白青點了點頭,他這才放下心來,看著一旁的風墨和雲重,“今個兒晚上麻煩兩位小子跑了一趟!”


    “胡老這是說哪裏話”,雲重趕緊接下話來,有些戰戰兢兢,要是這位老祖宗在他的地盤出事,他已經可以預料自己以後的日子,不用太好過。


    胡老擺擺手,“行了,你們先迴去吧,九兒這兒我好好看著的!”


    風墨和雲岫麵麵相覷,這不是重點好不好,他們想知道的是,這兩個人到底怎麽迴事?不過看胡老明顯沒有要告訴他們的意思,他們也就不強求了,“那胡老您好生歇著,我們明日再來探望!”


    “行了,去吧!”,胡老說著,“對了,遊家的那些人都給我看緊咯!”


    敢打他乖乖孫女的主意,胡老嘴角微微上揚,雖然他之前並不讚同那鬼丫頭出這樣的餿主意,可是,那遊家也是罪有應得,先給他們一個教訓罷。


    “是!”


    雲重說著,趕緊帶著人退了出去,生怕下一個就牽扯上自己,要知道這胡老每次出現這個笑容的時候,準會有人倒黴,他們誰都不想做那個倒黴蛋子。


    第二節終成眷屬


    “行了丫頭,他們都走了,你也起來吧!”


    知道風墨、雲重帶著人連背影都看不見之後,胡老這才對著一扇屏風之隔的軟榻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嗔怪,帶著斥責,也帶著一股讓沐九兒都說不出來的,寵或者愛。


    沐九兒翻身從軟榻上起身,捋了捋身上因為之前做戲暈倒而略顯淩亂的衣衫,走出來,白曉和白青看著神采奕奕的兩人,這才鬆了口氣。


    “你這丫頭,下次可不許拉著爺爺陪你幹這缺德事兒!”,胡老板著臉,瞪了沐九兒一眼,“話說你這藥還真是神奇,老夫我都多少年沒塗過血了!”


    沐九兒嘴角微微嘟起,“人家怎麽幹缺德事兒了,若我不對付他們,他們必然也是不會放過我的!”,見胡老瞪著眼,她又補充道,“爺爺可知道那王叢和王娡便是王剛和王芳的族親,如今他們迴來了,且不會報仇於我?”


    “那個王芳?”,胡老有些疑惑,不是個鄉野村婦嗎,怎麽會有在雲都做官的親戚。


    “嗯”,沐九兒狠狠地點頭,“那兩人昨日還上門要將那女子給雲哥哥為妾,爺爺敢說今日宴會他們就毫無目的?”


    “你呀!”,胡老戳了下沐九兒的腦門兒,“罷了,這次就當給他們一個教訓罷了,敢欺負我們家九兒,可是不能輕易放過了!”


    “那是!”,沐九兒嘟起嘴,心裏卻想著要怎麽樣一勞永逸。


    “胡老,少夫人,不好了,少爺吐血了!”,突然一個帶著急切尖利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沐九兒心裏咯噔一下,頓時起身,“莫離,你說什麽?雲哥哥怎麽會吐血?”


    這件事情是她和胡老私底下商量的,就是為了逼真,所以連雲岫都沒有告訴,可雲岫並沒有服用這種藥,又怎麽會吐血。


    “不知道,肖大夫說少爺中了烈性藥,恐有性命之憂!”,莫離咬著牙。


    “該死!”,沐九兒一下子衝出房門,朝著他們所住的錦園跑去。


    胡老也跟在後麵,難道真給那丫頭說中了?


    “雲哥哥”,沐九兒衝進房門,看著那隻著中衣的雲岫,衣襟一片濕紅,卻不同於她和胡老,這是真正的心頭血啊。


    她一把抓起雲岫的手,脈搏強勁,血脈奔騰,腦中突然浮現四個大字,欲火攻心,這豔紅色的,可是雲岫的心頭血啊。


    “九兒,你走!”,壓抑著那肌膚相觸間傳來的快感,雲岫知道自己已經有些壓抑不住了,可是他不想傷害沐九兒,不想她因為這個才委身於他。“你快走!”


    “雲哥哥,你別說了,你別說了!”,淚不斷地留下,沐九兒捂著嘴,不斷地用手擦拭雲岫嘴角的猩紅。


    ……


    隨後跟來的胡老看著沐九兒的動作,又看著在被沐九兒仍在一旁的肖清,“情況怎麽樣了?”


    肖清搖搖頭,看著沐九兒,“中藥太久,要想解,隻,隻能行合體之歡!”


    沐九兒拉著雲岫,看著昏迷中仍蹙著的眉頭的雲岫,心中一痛,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在算計別人的同時,居然會被別人算計。


    想到那酒間不同尋常的香味,她當時隻在盤算著什麽時候藥性會發,卻沒有想到這一重,藥,而且居然是這樣烈性的藥。


    “爺爺,你們出去吧!”,沐九兒強自壓著自己的怒火。


    “不,九兒,你也走!”,感受著那裏想要爆炸了一般,可是他不能。


    胡老、莫憂還有肖清對視一眼,識趣地退了出去,並囑咐莫離讓人不許打擾,他們本事夫妻,解毒,本也沒什麽,隻是誰都沒有想到,這兩人成親半年,竟都是……


    “九兒,你走啊!”,看著雲岫滿臉**膨脹的痛苦,沐九兒咬著下唇,伸手扯開自己的腰帶,失去束縛的寬鬆的外袍瞬間散落,露出裏麵合身的中衣下玲瓏有致的嬌軀。


    將窗戶闔上,落下房門的木栓。


    “九兒,不要,我不要!”


    雲岫仍舊死死地抓著床單,沐九兒甚至隱隱聽到床單被撕裂的聲音。


    “為什麽不要?”,沐九兒俯子在雲岫額頭落下一吻,輕輕的溫熱氣息帶著處子的幽香鋪麵而來,雲岫再也忍不住,一把翻身,滾燙的身子撲上來,讓沐九兒仰躺在床榻上。


    “九兒,對不起,對不起!”,雲岫一邊吻著沐九兒,一邊痛苦的掙紮著,明明理智告訴自己不要不能傷害,可是漸漸占了上風的**,他已經沒有辦法再壓抑了。


    沐九兒隻覺得心間一痛,原來她的躊躇和婉拒竟然傷他如此之深,罷了。


    “雲哥哥,我要你!”,不忍看著心愛的男子再掙紮,沐九兒抬起一雙玉臂環住雲岫的頭,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這一句無疑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雲岫抬頭,看著沐九兒那濕漉漉的雙眼,水光淋淋,體內原本就奔騰的欲火“轟”的一下子將他燃燒殆盡。


    俯身,緊緊貼在沐九兒的身上,唇沿著她的粉頸壓下。


    ……


    承受著頸間的劇痛,胸前一涼,衣衫盡碎。身上原本雪白的中衣成為了偏偏殘雪,沐九兒看著雲岫胸前的那抹血紅,那般的刺眼,讓她覺得心痛。


    伸手,剝開那讓他覺得心痛的紅,雲岫也由著她,隻是唇卻半刻不肯離開,在沐九兒的鎖骨處不斷的啃咬舌忝舐。


    粗重的喘息,滾燙的肌膚,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不斷的點火,一股酥麻自心間傳來蔓延到四肢百骸,雲岫再也按捺不住果裎相對的欲火,懷中時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又有藥的推波助瀾,一切都變得自然而然。


    修長筆直的雙腿自然而然地纏上男子的腰,雲岫隻覺得心底“轟”什麽突然炸開,那欲火宛若燎原之勢將他埋葬。


    身上之人動作越來越急切,也越來越粗重,那因常年練武而帶著幹繭的手刺痛了她的肌膚,可是她卻沒有覺得絲毫的不滿,反而覺得一種從來未有的感覺浮上心頭。


    直到那一刻痛楚傳來,沐九兒終於明白為何那肖清要說這是烈性藥了。


    終於,沐九兒閉上眼,嘴角卻微微勾起,從此,他們是彼此的,再也沒有人能把他們分開,能把他從她身邊奪走。


    早已被欲火控製的雲岫,此刻再也忍不住,床帳燈影搖晃,咯吱咯吱的聲音,有節奏地傳出。


    早已失性的雲岫哪裏懂得憐香惜玉,隻知道本能地進進出出,強忍著疼痛,看著那麵色如血的雲岫,沐九兒有著一絲絲的心疼,她終究是淪陷了。


    那一夜,一對相戀愛侶終成眷屬。


    那一夜,錦園中男子粗重的喘息,女子的婉轉嬌吟,交錯雜亂,譜成一曲床帳間的詠歎調。


    那一夜,被翻紅浪良宵短;香衾曖,準擬作鴛巢。綺麗暗通鸚鵡語,溫存新作鳳鸞交,花妥學鶯捎。


    ——


    身下一片黏膩的酸楚,身體每一處都好似被馬車碾過了一般,渾身的每一根骨頭都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身體更是累得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側身看著雲岫靜謐的睡顏,沐九兒想要伸手去觸模他的臉,可剛抬手,倒抽一口涼氣,這廝也不知是不是把前麵幾十年的欲火統統發泄了出來。


    想到昨晚,自己被他折騰得欲仙欲死,欲死欲仙,不知自己暈過去多少迴,可偏偏又在他的纏綿中悠悠醒轉……


    “九兒!”,耳邊突然響起熟悉的嘶啞,沐九兒迴頭,便是那春風得意的大臉出現在自己麵前,她麵色一紅,想到昨夜那聲聲嬌媚入骨的喘息,那等放浪形骸的自己,她甚至從未想過,床第間,自己竟然也會那般的,那般的……


    沐九兒縮著頭,將自己埋入錦被中,耳邊卻傳來雲岫咯咯咯的笑聲,“九兒,辛苦你了!”


    “你”,沐九兒咬著下唇,“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小手摩挲著在被下尋到他腰間的軟肉,可因為酸軟無力,在雲岫看來丁點威脅都沒有,甚至還帶著絲絲誘惑。


    雲岫一個翻身將沐九兒壓在身下,沐九兒這才察覺到被下的自己,居然一絲不掛,兩人就這麽肌膚相親,雲岫眼底燃氣一撮火苗,看著那紅得誘人大的唇一張一合,再也按捺不住,俯身下去。


    “唔,唔”,沐九兒使勁的掙紮,以前聽過一夜七次郎,這廝已經折騰了她一整晚了,現在居然還這麽神清氣爽的,簡直太,太禽獸了吧。


    雲岫哪裏肯放過她,初嚐**滋味,他又是這如狼似虎的年紀,此刻便是更不能放開,可是他也不想讓沐九兒覺得不快,“九兒,再一次好麽?”


    那滋味太蝕骨**,他,忘不了……


    看著這樣的雲岫,沐九兒哪有不允之禮。


    修習驚天訣後,她的體力本來就勝於常人,不然若是換了其他人被雲岫折騰這一夜,隻怕不死也得半殘。


    一番**之後,等兩人再次睜開眼,已經接近午時。


    雲岫扯了床頭的銀鈴喚人準備了熱水,他這才將沐九兒抱起,放在熱水中,自己輕輕淺淺地替她擦拭。


    那原本宛若溫潤如玉的肌膚此刻上麵盡是青青紫紫,從背後摟著沐九兒,讓她背靠著自己的胸膛,然後替她輕輕擦拭之後,擁著她,滿足地低喚一聲,“九兒!”


    感受著身後男子溫熱的氣息,沐九兒閉上眼,熱水浸泡後,身體尤其是腰肢的酸痛褪去很多,隻一夜,兩世未經人事的她,蛻變成了一個女人。


    那絕美的小臉上,少了一層純真淡雅,卻多了一層屬於女子特有的嬌媚。


    “雲哥哥!”,沐九兒迴身,雙手環住雲岫的腰,側身將自己的臉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兩人就這麽靜靜的,靜靜的,好久好久。


    “他們還沒起嗎?”


    “嗯,剛讓送了熱水進去,該是起了!”


    “知道了,下去吧!”


    門外簡單的對話,卻讓溫存中的兩人再也無法平靜,沐九兒忙手忙腳地從浴桶中站起來,可是腿一軟竟然直直地倒在雲岫身上,雲岫眼色一沉,卻也知道沐九兒再也承受不得,隻得壓抑著那被撩起的欲火,替沐九兒擦幹身體,再取來衣衫替她細心地穿上,然後這才去打理自己。


    當兩人自錦園出來的時候,胡老看著神清氣爽的雲岫,又看了看嬌媚無雙的沐九兒,之前因為肖清的話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或許隻是那肖清判斷錯了,畢竟那種傳說中的藥誰也沒有真的見過。


    “終於舍得出來了?”,胡老嘴角微微勾起笑著調侃道。


    “爺爺!”,沐九兒嘟著嘴,一跺腳,可言辭間卻多了一份讓人不容忽視的嫵媚。


    “嗬嗬”,胡老低低笑道,“既然九兒沒事了,爺爺就先迴清風閣咯,不然那個老家夥隻怕該擔心了!”


    沐九兒看著胡老,自然知道他應該是因為擔心所以才一直留到現在,心中不免有些感動,“那爺爺您好生歇著,我和雲哥哥明日再去看你!”


    胡老點點頭,起身準備離開,可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一般,看著沐九兒,“那遊家的事情,九兒打算怎麽處理?”


    說道遊家,沐九兒臉色驟然一變,薄薄的紅唇輕輕吐出四個字,讓胡老都覺得後背一涼,“永絕後患!”


    接下來是一陣非常的壓抑的沉默。


    好久胡老才歎了口氣,輕聲道,“罷了,你們先好生歇著,這件事情我會與那兩個小子商量的!”


    這兩個小子,自然是風墨和雲重了。


    沐九兒點點頭,“我讓莫離送您!”


    胡老也沒有拒絕,其實這沐府距離清風閣也不遠,兩條街的距離,可難得的是這份兒心。


    “九兒”,雲岫攔著沐九兒的腰,讓她將大半的體重放到自己身上,“要迴房歇會兒嗎?”


    她現在這個樣子,隻怕是還沒走出這府門就已經跌倒在地了。


    看著癡癡笑著的雲岫,沐九兒瞪了他一眼,嘟著嘴,害羞帶嗔,也不想想她這個樣子誰害的啊。


    “我抱你迴去!”,雲岫低沉地笑著,一把將沐九兒打橫抱起,輕聲道,“想吃點兒什麽,我讓秋霜去準備準備?”


    “唔”,沐九兒搖搖頭,靠在雲岫懷中聽著那強勁有力的心跳,陣陣困意襲來,上眼皮和下眼皮叫囂著要進行某樣親密的運動,薄薄的兩片紅唇輕輕吐出一個字,“困!”


    昨夜被折騰了一宿,早上又……


    實在是困得不行了,等雲岫走迴錦園的時候,發現沐九兒居然就這樣在他懷中睡著了。嘴角微微勾起,將她輕輕地放在床榻上,看著那宛若嬰兒般靜謐的睡顏,雲岫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想到她昨日的那些話。


    ------題外話------


    心兒·心語


    好吧,盡力了,依舊頭暈暈的,明明都已經吃過藥了啊,難道非要去打針?oh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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